高高扬起的头颅,汗湿的发尾,被牙齿咬住的性感喉结,挤在指缝里的乳肉,打颤乱晃的腿根,被粗硕鸡巴强行撑开的肉穴。 尽管大半个身子都被佘九涟盖住,但露出的那些部分无一不展示着他被玩弄得有多兴奋,只是进入就让他尖叫高潮。 他肘部撑住窗台,喘息着向后仰去,夜风吹拂,激起一阵凉意,封谦刚要恢复些清醒,又被下身啪啪的顶弄撞碎了。 佘九涟操得好狠,他不敢叫得太大声,周围都是住户,浪荡过头会被人找上家门。 封谦还不想一边被操一边跟人解释他们只是在玩游戏。 这个顾虑显然也被佘九涟察觉了。他很快从窗台离开,被抱到镜子前,门户大开,两条腿都架在别人臂弯里,封谦只看了一眼就不愿再低头,体内饱胀感太强烈,进进出出的画面实在令人面红耳赤。 他仓惶扭头去寻找佘九涟的嘴唇,企图以此躲避。身体却死绷着,紧紧咬住穴里那根肉茎,夹得佘九涟粗喘了几声。 猫似的眼睛睁圆,罩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佘九涟抬起头,在镜中把他如今情动的模样尽收眼底。 封谦的腰越操越软,到最后简直是瘫在佘九涟怀里,被正面抵到镜子前猛操,由不得他看不看,冰凉的镜面贴着肚皮和阴茎,随着抽动频率上下磨蹭。 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舌尖带着湿漉漉的热气喷进脖窝,在镜面被射上一层浓白精液后,佘九涟把他带回了里屋,桌面上放着一枚洗干净的蝴蝶舌钉,他被哄着吐出舌头,露出舌面上的小洞。 很敏感的部位,这是第一次由别人为他戴舌钉。 “疼么?”佘九涟这样问他。 他轻轻晃着脑袋,含糊地说:“吻我。” 相连处像是发了大水,他被用力按到床垫里,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塞满,胀大的鸡巴把穴口撑得发麻,阴囊碰撞到湿滑的阴部发出淫乱的声响。 怎么办,才第一天,封谦已经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 ---- 泥嚎,有评论投喂给勤劳日更的qsm吗【伸手】
第82章 Elixir是一款从德国进口的烈性禁药,当初到货的时候还是封谦亲自带人去接的,这种药通常用来内部刑供或栽赃。 它并不像其他禁药那样吞下即发作,而是一种循循渐进的难熬,随着时间拉长药性越来越烈。 封谦冷眼旁观过不下百次那些人药效发作时的丑陋痴态,也预想过假如某天自己落入这种境地:他一定会在遭受羞辱前把周围所有人都杀了,或者自杀。 封谦之前是这么想的,但假如给他下药的是佘九涟,那么一切预谋推翻。 在药效达到顶峰期前,他已经爽过两轮了,身体不自觉地颤动,眯着眼回味。下身湿腻地连在一起,即使处在不应期佘九涟也不愿意拔出去,腔内堵了太多精液,把小腹撑得鼓鼓胀胀,偶尔缓慢抽动一次,黏液就见缝插针地流出一些。 佘九涟无时无刻不在吻他,快要把他吻到昏死过去,他们几乎没有分开的时候。佘九涟太粘他了,每当他有后退喘息的意图,都会更凶猛地把他扯回来,再这么下去被直接亲晕在床上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那未免也太丢脸了。 地板上掉了几颗零碎的纽扣和残缺布料,刚刚衣服脱得太急,几乎全被撕烂了。封谦好不容易从亲吻中挣脱出来,急喘着问,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不愿意么? 佘九涟只简单回了这一句,缠绵的吻重新落到封谦唇角,不过这次没再深入,他在等封谦的回应。而封谦望着那双错失多年的深黑瞳孔,无论如何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就着相连的姿势被佘九涟从床上抱进浴室,温热水流从头顶灌下,把封谦淋得像一条湿漉漉的蓝毛小狗,可怜又漂亮。他看见佘九涟耷下眼皮仔细巡视着他的下半张脸,之后是锁骨,小腹,高高翘起的阴茎,强行分开的双腿。 他以为佘九涟是在视奸他,毫无疑问这的确是一具容易令人产生欲望的肉体,但片刻后,托着他腿弯的胳膊忽然一松,被塞满的穴空了。 过量精液顺着腿根流下,他不明所以地被佘九涟放进浴缸,不懂这场性事为何中途截断,明明两人都还硬着。 “今天早上我很愤怒,对于你的抛弃,冷淡,以及从别人口中得知,你和其他人亲密的流言,封谦,我要气疯了。” 佘九涟蹲在浴缸旁边,用拇指替封谦抹去眼皮上影响视野的水珠,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发些无关紧要的牢骚。 “我知道你会回这里,所以提前来准备了很多,未来一周的食物,换洗的衣服,各种生活必需品,还有药。我原本以为跟你做个天昏地暗,也许心里郁结的怨气就能散了。” 佘九涟睫毛垂下,可再睁开时眼底流露出的那片不加掩饰的痛苦几乎要把封谦灼伤。他摇头,轻轻地说,但是我做不到,吃了药也做不到。 “你觉得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性感,惊艳,欲罢不能?” 封谦愣愣地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 “都不是,我想哭。” 怎么可能会有人见到消失八年的爱人第一反应是性欲大发呢? 他看见封谦被关在那间小小的破笼子里,听纳撒维尔激动地列举封谦这些年在意大利留下的光辉事迹,佘九涟心都要碎了。 性由爱诞生,但爱一个人最明显的征兆永远不是为他发情,而是会为他难过。 满座欢呼庆祝那只危险神秘的蝴蝶被捕,佘九涟看见的却是藏在美丽皮囊下,那个经久不见,伤痕累累的可怜鬼。 之所以后来会吞下Elixir刻意放纵整夜,只是因为封谦在车上睡着后一遍遍无意识地喊他名字,让他别走,让他留下。 分开的八年里被思念折磨至深的不止他一个。 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短时间内给予封谦最大程度的安心,所有言语都太单薄,用裸露直接的欲望以表诚挚是当时佘九涟所能想到的最好解决办法。 封谦忽然坐直身体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和他眼对眼,极为认真地问:“佘九涟,你是不是有病?干嘛把阳痿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现在身体很丑吗?还得你吃药才能硬?” 他用力将佘九涟拽进浴缸,扔到角落里骑上去,浴室顶部柔和的白光刚巧聚拢在他脑后,圣光普照,显得封谦整个人神气十足:“哭什么哭,老子这些年过得比谁都风光,全意大利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爽的,有钱有权长得帅还没人敢欺负我,你从哪看出来我过得不好?” “我命比你想象中好多了。”封谦低头亲亲他的脑门,带着几分无奈骂道:“别一天到晚幻想我到处受罪,也别告诉我现在做个爱还得我哄着你来,要是让我发现这些都他妈是你阳痿的借口,我就真一脚把你这个废物踹了……嗯……” 臀瓣被掐住,被操到有些肿起的穴口再度挤进龟头,他哼了两声,扭着屁股主动吞掉剩下的柱身,最后抬起佘九涟的下巴献上一个甜蜜深吻。 浴室热气蒸腾,水花不断从瓷缸里泼出,封谦捂住佘九涟的耳朵,慢慢把人压进缸底,由着黑蓝两色的发丝混缠在一起。 世界被水声包裹,缩小成只有两个人相拥那么大,耳膜呼呼作响,他们激烈地互相占有,攀比似的在接吻间隙互诉爱意。 封谦从没在佘九涟嘴里听到过那么多次的“爱”,佘九涟很少直白地向他表达心意,这个沉默的锯嘴葫芦总喜欢把话闷在心里,就这样让迟到的心意瞒了封谦好多好多年。 高潮临近,封谦咬住佘九涟肩头,带着微不可闻的哽咽在他耳边要求:“再说一遍我爱你。” “我爱你。”佘九涟啄吻他红热的耳廓,一字一句郑重地重复:“我爱你,想听多少遍都可以。” 似乎有不同于水流的滚烫落在肩上,穿透皮肤,融进血管,刺入心脏,把酸胀的情绪在小小的胸腔里烫化开。 人在幸福的时候也是会像蚌一样养出珍珠的。 “不要再离开我了。” * 后面几天荒淫无度的生活差点让封谦以为自己是脱离西西里亚转头卖进了淫窝。 他们昏天黑地地做爱,窗帘永远拉着,佘九涟没再吃药,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完全不存在什么阳痿。 但也不能一直做,怕精尽人亡是一点,更重要的是得活命,再通俗点,人要吃饭。封谦不会做饭,于是到了饭点就给佘九涟套个围裙赶去厨房,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厨房外面的沙发上看佘九涟研究菜谱。 他有时会喋喋不休地跟佘九涟聊这些年遇到的各种各样的乐子,大多是些没营养的废话,但佘九涟爱听;有时就只笑着看佘九涟手忙脚乱的背影,逮着机会嘲笑他怎么笨手笨脚。 Farfalla的影子在他身上越来越淡,他在慢慢替佘九涟找回熟悉的封谦。 偶尔封谦也会试探性地说点边缘话题,比如关于佘与恭的死亡;又比如他在西西里亚就职期间干了多少坏事,甚至会把那些罪行,包括一些残忍的细枝末节全部剖开展示。 而佘九涟通常不会给出太惊讶的反应,且句句有回应。比如当年他回家的时候发现佘与恭只是身上有四十多道致命伤口,血流满地但人还没死,最后一程是他砍了头送走的;又比如他的道德底线其实比绝大部分人更低,只要封谦没出事,做了多少坏事他都能当做不知道。 聊这话的时候刚好在吃饭,封谦叼着筷子歪头半真半假地戏弄他:“就这么爱啊,爱到是非不分,黑白颠倒。” 佘九涟细嚼慢咽,丢出一个字的答案:“是。” 封谦:“那要是哪天Fabio把我出卖了,我变成通缉犯怎么办?” 佘九涟:“会怎么样?” 封谦估摸了会儿,筷子敲敲碗边:“全抖出来被抓到大概够判个死刑。” 佘九涟点头,不像是在开玩笑:“那我就是你亲手挑选的殉葬品。” 高傲者心甘情愿跟着笨蛋摔进泥坑是很有意思的一幕,即便溅了满身脏污也依旧要仰着脸保持最后的体面,但所有看到的人都知道他和笨蛋同流合污了。 啊——封谦短暂地懵了下,随后想,他俩简直是全宇宙最般配的一对坏逼。 ---- 真正意义上的全员恶人,但是不洗白 下一章——回国! 然后就完结了😣
第83章 时间很快推进到Fabio安排封谦离开那天。头天晚上他跟佘九涟试了点新花样玩,没把控好力道差点玩过头,出门的时候走路还有点别扭。 佘九涟没跟他一起回泸城。一来Fabio的专派航线不允许除Farfalla和船员以外任何人跟着,二来佘九涟现在定居德国,这段日子在米兰拖太久,那边还有点东西没处理完,他让封谦先回泸城待半个月,过段时间他会亲自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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