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他想,就等一刻钟。如果还没有,他一定上床睡觉。 “叮铃铃……” 像是某种感应,陆芝刚坐到沙发上,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呼吸一滞,连忙接起来:“喂,你好?” 电话那头声音低沉:“你好呀。” 听到久违的熟悉的声音,陆芝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到实处,语气也不由自主带着笑:“是你啊,这么晚打电话干嘛?我都要睡觉了。” “真的?都要睡觉了,还这么快接电话啊,”严鸣笑,又问他,“今天大年三十,年夜饭吃了什么?” “汤团,芝麻馅儿的,”陆芝看了眼钟表,抱怨道,“零点都过了。” 严鸣带着歉意:“抱歉芝芝,本来想早点给你打电话的。” 陆芝噘着嘴:“哼,我看你根本没想起来我。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干嘛?” 严鸣关了灯,窗外是灯火阑珊的香港,他拿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平静地看着大腿上刚刚缝合的一道刀疤还往外渗着血,淡淡道:“今天……今天也没做什么。” 他又问陆芝:“芝芝刚才在做什么?” 陆芝说:“我刚洗完澡。” 他莹白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半躺在沙发上,陆芝突然想恶作剧,压低了声音说:“严鸣,我现在,只裹了一件浴巾。” 他确实只裹着白色的浴巾,漂亮的肩颈一览无余,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子下滑,偷偷流进被紧紧裹着的胸口。 严鸣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是么?那芝芝是不是连内裤都没有穿?” 陆芝并了下腿:“没有。” “那岂不是一掀开浴巾,就能看见芝芝的小逼?” 刚洗完澡的私处是漂亮的石榴红,还挂着水珠,拨开肥嫩柔软的蚌肉,就看到里面软软的花唇,从来没有使用过的肉芽也立了起来,逼口翕动,等着什么东西把那堵上。 陆芝这些天都没有碰过那,严鸣的声音低沉沙哑,就像真的在耳边说给他听一样,一下就让陆芝发了骚。 他情不自禁真的掀开了一角浴巾,又赶紧合上,红着脸:“你下流。” “乖,芝芝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才不想你。” “我不信,”严鸣说,“如果芝芝也一样想我,就摸摸自己的逼好不好?” 陆芝的手慢慢探到身下去,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耳朵红透:“摸、摸了……” “真乖,”严鸣隔着电话亲他一下,“不要着急,先用手心把整个穴儿都包住,慢慢地揉……对,就像平时我揉你那样,两指掰开逼,阴蒂是不是也骚得立起来了,用大拇指逗逗它,出水了没有?” “出水了……”陆芝的手指摸到一阵湿意。 “芝芝真骚,用手摸两把就出水了,这么多天没操你,是不是想大鸡巴了?别光顾着玩你的小逼,把浴巾脱了。”严鸣也明显兴奋起来。 陆芝还有些犹豫,严鸣却像坐在他对面一样看穿了他,语气严厉:“我说,脱了。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奶子还没揉呢就骚得流奶,穿着浴巾偷偷地蹭着奶头很爽是不是?” 陆芝不知道严鸣今天怎么这么多脏话,但他惊奇地发现,严鸣的话越粗鲁,他的逼水流的越多,他羞耻地摇着头:“没有流奶……” “是么,芝芝的骚奶子不喷奶怎么行呢,手托着你的奶子自己揉出奶来,啧,用左手,右手继续操你的逼。对,拇指和食指把骚奶头夹起来,用力拧它。” 陆芝的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摸着逼,他微微侧着头,听筒夹在颈窝里,闭上眼睛,脸上一片绯红,说话都带着哭腔:“严鸣,我不会弄……” 严鸣靠在窗户上,撸动自己的鸡巴,想象陆芝的样子就口干舌燥:“你没有见过给奶牛挤奶吗,掐着你的奶头捋,用力,你那么点力气哪里够?” “唔……啊要破了……不行……”陆芝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只会产奶的小奶牛,两个奶头被他揪得肿起,明明涨奶涨得胸口发疼,却还是没有半滴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样都不喷奶,芝芝是不是只有被男人吸奶才可以?用舌头顶着你的奶孔舔,牙齿叼着奶头,嘴巴把奶子吸得咕啾咕啾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逼够湿了吗,够湿了就把手指插进去。” “不够……呜……不够严鸣……”陆芝摇着头。 “为什么?” “没有……没有你……” 严鸣的鸡巴又涨大几分,额角的青筋直跳,他也忍得辛苦:“乖,先把手指舔湿,尝到自己骚水的味道没有,再慢慢插进去,对,插进去了吗?” “嗯啊……进去了……”陆芝喘着气,他真是敏感得过分,光是靠手,肚子都爽得打颤,腰肢扭动着,透明的液体从逼口流到沙发上,形成长长的银丝,甬道滑滑嫩嫩,手指一进去就缠上来,“不够……严鸣,还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 “要舔,哈啊……要用舌头舔,还要插进来” “原来芝芝是想男人的大鸡巴了啊?每次鸡巴操得芝芝爽不爽?” “讨厌,每次都好讨厌唔……”陆芝却突然害羞了。 “为什么?” “太大了、唔每次都好涨,吃不下……” 严鸣感到手中的阴茎跳了几下,陆芝在床上从来不会这么诚实地说自己的感受,他的拇指顶着菇头,问他:“还有呢?” “还会每次顶到我的宫口……呜呜你就晓得欺负我” 他忽然有些后悔答应陆芝,看不见吃不着,严鸣的鸡巴硬得他头皮发麻:“哪里是我欺负你,小祖宗,明明是你折磨我……” 陆芝才不管那些,继续玩着自己的奶子和小逼,他的手小,包不住他的奶子,严鸣的手就能整个包住,他想着男人的手是怎样把这幅身子调教得如此淫荡,鸡巴是怎样一次次贯穿了他。 陆芝咬着下唇,他感觉自己快到了,尖叫着阴茎射出来,白浊喷在他的小腹上,紧接着肉逼里的一股水就淋湿了沙发。 陆芝爽得屁股一抖一抖,腰也颤着,他听到严鸣也喘着粗气,撸动鸡巴的水声清晰可见,他忽然觉得委屈,故意说:“严鸣,我现在没有穿衣服,下面、下面也是湿的,你都不想操我吗?” “想的……当然想,最想芝芝了……唔……” 严鸣抿着唇,他觉得怎么弄都不够,鸡巴都涨成紫色,他渴望陆芝两个销魂的穴儿,抱着陆芝他才能射出来。 “哼,是么,那你就想着吧。” 陆芝的嗓音忽然带了冷意。 嘟嘟—— 严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陆芝挂断了电话,徒留他还硬着。 严鸣都被气笑了,他舔着自己干燥的唇:“真是惯坏了,还说我欺负你……” 到底是谁欺负谁?
第十三章 陆芝没想到,年节之后严鸣还没回来,自己的店先被人砸了。 出事的是城西的德顺堂,是陆芝这么多家店里好不容易有起色的一家,他一早接到电话,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了件斗篷就赶了过去。 到现场一看,地上的各种草药撒了一地,门口没一个病人,倒全是指指点点骂人的,说他们狗改不了吃屎,还以为真是来治病救人的,才过了几天就原形毕露。 陆芝面若冰霜,含着怒气走上台阶,有个被打倒在地的伙计,陆芝认得他,叫玉林,看到他来爬起来:“陆老板……” 陆芝拧着眉:“怎么回事儿?” 玉林支支吾吾的不肯说,陆芝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最爱管他们的官府居然没人来,但他一走进门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看见屋子里乌泱泱一群人来者不善,老邱正趾高气扬地坐在堂前喝茶,看到陆芝赶来一点儿也不意外,倒像是在等他一样,轻浮地吹了声口哨:“嫂子,好久不见呐。” 树倒猢狲散,驰风堂倒了,老邱赶忙攀上另一个,这人现如今背靠现任司令府的副官,自然是不怕官府。 陆芝气得浑身发抖,冷着脸:“邱彪,你有完没完,天天带着你的走狗跑我门店里撒野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砸店,真是给脸不要脸。” 老邱呵呵一笑,并不为他的话生气:“比手下的走狗我怎么比得过你呢,嫂子,怎么最近没见着严鸣啊?我倒是想问问了,你陆芝现在是许太太还是严太太啊,我这声嫂子要是喊差了,以后还怎么见大哥啊。” 陆芝没想到他和严鸣的事情败露了,眼中闪过一丝畏惧,都说人言可畏,老邱这话一出,全店的伙计都顾不上身体的伤,纷纷把目光投向陆芝。 怀疑、轻蔑、鄙视,他们的鼻子像闻到什么臭东西一样皱起来,嘴巴瘪着,怕是平时就想问这些却不敢问,今日正好被得到机会了。 更多的是“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他陆芝一向是金丝雀、菟丝子,离了男人哪里能活,还不赶忙爬上另一个的床。不过这种兄弟阋墙的事,也真是够不挑的。 陆芝的手倏地收紧了,他向来最怕这些流言蜚语,强咽了口吐沫,淡定道:“你别跟我扯东扯西,我们现在是说你砸我铺子的事,少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是么?”老邱晃晃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比以前更胖一些,肚子鼓得像个皮球,他走到陆芝面前轻轻嗅了两下,“嫂子,你真香啊,玫瑰花味儿的。要是真像你说的,严鸣不是你的靠山,那我也就不问他当初为什么救你,又为什么我的地盘被他抢了,转眼就到了你手上,还开起了他妈的破药铺!” 陆芝下意识地要往后退,却被他粗糙的手拽住了胳膊:“你别跑啊。今天这事儿也好办,我和六子几个都在,你陪我们好好玩玩,这店还给你也可以。” 陆芝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他恐惧地四处张望,草草看了几眼,老邱今日至少带了有三十号人。 老邱忽然说:“哦对了,就算严鸣是你的靠山也没关系,他人在香港玩得开心么,真没用,随便下个绊子他就输了。” 陆芝闻言皱紧眉头,跟老邱对视:“你什么意思?你把严鸣怎么了?” 他以为严鸣回香港不过是生意上的事情,哪里知道跟老邱也有关系。 “哟,看看把咱们小嫂子都急成什么样了,还说不是严鸣的姘头,”老邱嚷着起哄几声,周围一片嬉笑,他复又低下头瞪着陆芝,“你别这么看着我,跟我没关系,他得罪了杜怀石,你觉得他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杜怀石。 陆芝的心咚的一声沉了下去,他已经又好多天没有收到严鸣的消息了,脸上的肌肉止不住颤抖:“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得去找他!你放手!” 他剧烈地挣扎着,可老邱的手像是一把镣铐紧紧抓着他的手,陆芝觉得手腕都要被扯断了还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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