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许毅不在的时候,替写字写到胳膊酸的陆芝揉肩膀,哪怕很快被推开,他也贪恋那一秒的体温。 陆芝很快就怀孕了,孩子自然是许毅的。 严鸣知道消息后没什么反应,他知道陆芝也想和许毅有孩子,并且有了这个孩子,陆芝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他只是蹲在许府门外抽了一晚上的烟,点烟的手微微发抖。 月亮高悬,夜晚凉爽得有些寒冷。 -- 严鸣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许毅发现了他们的事情,直到他亲耳听到陆芝说不爱他。 不爱就不爱吧,他想。 反正也没奢求过。 严鸣还是一如既往地替许毅做事,一如既往地保护陆芝,只是他最近频繁出入各大药房,替陆芝买补品和安胎药。 陆芝怀孕很辛苦,一开始总是孕吐,晚上也睡不好,胎也不太稳,严鸣急得团团转,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替陆芝分担一些痛苦。 驰风堂的二当家第一次低下头求人,拜访了一个又一个大夫,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灵丹妙药都端给陆芝。 可他万万没想到陆芝会把他带过去的东西全扔出来。 或许是许毅最终朝他施压,出轨的罪恶压得陆芝喘不过气来。 他挺着八个月的孕肚朝严鸣喊:“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严鸣……怎么办啊?你为什么要逼我,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陆芝哭得实在惨烈,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歇斯底里地看着他:“你走吧,你离开这里。你能不能滚啊?!”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 陆芝求他,严鸣哪里能说得出不字,他在原地停了半晌,终是哑着嗓子说:“好。” “等你平安生完孩子,我就走。” 那一刻,严鸣才知道自己真正怕什么。 他怕陆芝畏惧他,怕陆芝发现他坏事做尽,也怕陆芝说不爱他。 但是原来他最怕的,是陆芝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的一点事,其实算个小番外啦,但想了想还是放在正文,因为和后面剧情有点关系 下章一定肉,一定一定(确信)
第十五章 紫宸公馆十八号。 陆芝是被严鸣横抱着下车的,他穿得极薄,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在外头晃,严鸣抱得也格外得紧,生怕他再冻着,大步走进屋里。 陆芝被严鸣压在床上,斗篷很快被扔到地上,里头穿着件白色的蕾丝睡裙,他的双腿被冻得冰凉,严鸣炽热的掌心贴着他的小腿不断地抚摸。 “严鸣,严鸣你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陆芝小脸泛着红,他还是接受不了大白天就干这种事,推搡着压在他身上的严鸣。 严鸣叼着陆芝的嘴唇亲,一路从嘴角吻到耳朵:“待会好吗,我好想你……” 裙子很快被掀开,他的手已经摸到陆芝的腿根,不由分说地插进内裤里。 他有那么多话想说,严鸣却只知道插他的穴,他狼狈地扯住内裤的边,无力地阻止着男人。 陆芝又气又急:“你哪里是想我,我看你分明只想和我睡觉……” 可他的内裤终究是被剥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腿上,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 严鸣察觉出陆芝的委屈,亲吻他的眼睛,尝到一点咸涩:“不难过,芝芝,是真的好想你。” 陆芝的裙子也被扒下来,腿根被掰开了,他怨怼地瞪着身上的男人,可小穴却不断流着淫液。 许久未被操过的小逼异常敏感,严鸣的手指在陆芝的逼缝里随意地揉了几把,他就不由自主溢出呻吟,贝齿羞涩地咬住自己的指节,把红透的侧脸埋到枕头里去。 他们在床上酣畅淋漓地干了一场,严鸣还没来得及射,陆芝就攀上他的肩膀,眼尾泛着情欲的红,嘴唇微张:“严鸣,我嘴巴好干,我要喝水。” 每次他们做爱之前,严鸣都会在床头放一杯温水,以备不时之需,可这次太着急,便也没有准备。 严鸣舔了舔陆芝干燥的唇,他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汗水和淫水都沿着被操红的臀肉滴到床单上。 水壶在楼下,严鸣一只手托着陆芝的屁股,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他实在想他想到不想分开片刻,便像连体一样,一边操一边往楼下走。 “哈啊……啊啊啊呜……” 陆芝只好用腿紧紧夹着严鸣耸动的腰,胳膊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膀,浑身几乎只有交合的鸡巴那一个支点。 陆芝的重量似乎对严鸣够不成任何威胁,还是变着法操他,只有在陆芝快滑下去的时候,猛地箍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抬,却反而操得更深。 他撕咬住严鸣的肩膀,留下个深深的牙印,指甲陷进肌肉里:“混蛋,啊……别这么深,受不了呜……” 严鸣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宫口,逼都被他操软了,陆芝受不了这种刺激,忍不住又泄了一次,精液射在两人贴合的小腹上,喷出的淫水一直滴到地面上,形成一根银丝。 水壶在厨房里,严鸣结实的小臂环住陆芝的腰,倒了杯温水喂到他嘴边。 陆芝自己暗暗爽了一回,还沉浸在高潮中,俯在严鸣的肩头喘着粗气,喝完杯子里的水瘪着嘴:“没有味道。” 他忽然来了劲,扭着小屁股,收缩的逼肉夹着粗热的鸡巴,丝毫不管严鸣的死活,陆芝睁着明亮的眼睛,哼哼道:“我要喝甜的水。” 严鸣额角的青筋直跳,鸡巴又涨大几圈,环着陆芝细腰的胳膊收紧,他忍得实在辛苦,嘴唇抿成一线。 偏偏陆芝又往上挺着腰,只剩龟头插在小穴里,他夹了夹腿根,轻咬着严鸣的喉结:“严鸣……” 严鸣架不住陆芝这样撒娇,他发狠似的咬了一口陆芝的下巴,又咬他的嘴唇,鸡巴往进插了几分隔靴搔痒:“小磨人精,服了你了。” 他拿过一旁的蜂蜜柚子用温水冲开,重新喂给陆芝:“这样总行了吧,祖宗?” 陆芝得偿所愿,喝完水后用湿润的两片软唇“啵”在严鸣的嘴唇上,被男人掌着后脑勺吻得极深。 “真甜……” 喝过水的陆芝嘴巴也是甜的,严鸣的舌头肆意舔过陆芝的每一寸口腔,发出羞人的渍渍声,陆芝也顺从地张着嘴,两条舌头在半空淫乱地交缠。 严鸣让他坐在案台上,肉屁股只沾了一点边,股间的肉棍戳弄得深极了。 操弄了几下,陆芝却啜泣地推着严鸣:“不要在这,好凉……” 案台的大理石是冰的,严鸣深吸了几口气,又把人抱出厨房,地上铺了厚实的羊绒地毯,刚到客厅严鸣就迫不及待把人压着,他抬起陆芝的一条腿,以后入的姿势操进去。 陆芝却不干了,扭动了几下要把鸡巴滑出去,他的膝盖磕在地上,怕是要青:“疼!” 今天陆芝吃准了要跟他拿乔,严鸣没有法子,烦躁地拧着眉,又把人抱到沙发上,这下陆芝终于老实了,双腿蜷曲着被压到胸前,抬着屁股操。 “唔……慢点……啊……” 严鸣被吊足了胃口,红了眼,用力地把整根鸡巴插进去,又迅速抽出,九浅一深地玩弄着陆芝的穴。 陆芝的宫口已经被操肿了,男人却还是不知道节制,接连把龟头插进幼嫩的子宫。 陆芝被逼出了眼泪,他拧着严鸣的胳膊,“你出去,难受……唔,不要,我疼!” 严鸣哪能那么容易停下,精囊啪啪撞击着陆芝的屁股。 公馆里不仅有地热还有壁炉,就算严鸣近来不在家也照样燃着,严鸣说陆芝体虚要多加保暖,陆芝却觉得他之所以把家里弄这么暖和,是为了随时随地能操他。 陆芝低声抽泣起来,小动物一样呜咽,下唇被咬得泛白,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你太坏了,我都说了不舒服,真的好疼。” 他的宫口被操得一阵阵泛酸,严鸣居然还变本加厉,陆芝抬眼瞪着他,指责道:“你都不心疼我!” 陆芝摆明了要刁难他,严鸣却还是停顿一下,捏了把陆芝的小腿,他的小腿细得男人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又常年不运动,腿肚子上的白肉十分绵软。 严鸣见不得这人掉眼泪,求饶般退了出来,涨得发疼的菇头顶着陆芝一条腿的腿根,在阴唇和柔软的腿肉之间磨擦。 他俯下身亲吻陆芝的锁骨,侧脸蹭了蹭陆芝的耳朵,低声道:“芝芝,不生气了,嗯?” 陆芝频频耍小性子,严鸣大概知道是为的什么。 陆芝的眼睛一下子发热,严鸣的大腿和左臂上都缠着巨大的纱布,一看就知道伤得不轻,还嘴硬不告诉他原因,陆芝在气这个。 严鸣讨好地去亲陆芝的唇,却被他躲过,牵起严鸣的一只大手,血迹早就被擦干净了:“严鸣,你的手好黑。” 严鸣的皮肤确实不算白,又常年风吹日晒,自然粗糙了些,只有藏在衣服下的大腿和腹肌颜色浅一些。 严鸣顺势和陆芝十指相扣,鸡巴还在腿根苦苦蹭着,把陆芝的奶头嘬吸得湿乎乎的:“芝芝最白……” 陆芝确实是雪白的,冰肌玉骨,严鸣掰开他一条雪腻酥香的大腿作势又要插进去。 陆芝哪能让他得逞,拷问还没开始呢,他伸出足尖抵着严鸣的胸膛,往后退了一下。 “严鸣,你身上好多疤。” 陆芝的指甲修剪得圆润,足尖从严鸣的胸口慢慢往下滑,他身上确实有诸多疤痕,深浅不一。 陆芝的足尖踩着疤痕一路向下,严鸣分明的腹肌上还沾着陆芝的精水,他略微嫌弃地蹭了几下,再往下,终于碰到了男人的性器。 严鸣的鸡巴颜色很浅,菇头是深红色,干干净净的一根,只见了陆芝的脚而已,就骚得涨大一圈,马眼吐着前精。 脚趾灵活地绕着冠状沟,脚掌贴着严鸣的鸡巴丈量,脚跟贴着鸡巴根部的青筋,小脚恰好跟他的鸡巴差不多长。 严鸣一把扯住陆芝的脚踝,顶着他敏感的脚心操弄。 陆芝瑟缩一下,轻哼道:“好痒。” 严鸣尤嫌不满意,又握住他的另一只脚腕,让两只小脚贴着鸡巴,操逼一样操弄起来,龟头偶尔插进陆芝柔软的趾缝。 “它好硬啊,”陆芝踢开严鸣的手,踩着严鸣的骚鸡巴,脚趾蹭着精囊,“严鸣,你操别人的时候,它也这么硬吗?” “没有。”严鸣喉结滚动。 “什么?”陆芝追问。 “没有别人,”严鸣说,“我没操过其他人,只有你。” 陆芝从没观察过严鸣在床上的表情,沙发很窄,严鸣恰好可以跪在上面,他的眉宇由于忍耐而露出痛苦,眼神比平时盯着他的时候还要深沉,紧抿着唇,小麦色的脸颊上泛着微红。 “是么?”陆芝漫不经心地踩着他的鸡巴,试探着说道,“那作为奖励,我帮你舔舔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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