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戥脱掉了他的内裤,但用他的内裤遮住了他的下体,皱巴巴的一团面料随着严戥的进出摩擦他的逼口,陈点可耻地因为爽快流眼泪,严戥说为什么总是这样。 “是前面会更爽是吗?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呢?” 骚水打湿了连接处,严戥用手指压着他的女穴,毫无章法地,他是想揉陈点的阴蒂,但摸到了他外露的小阴唇。 “嗯唔…”陈点躲着他的手指,但大腿被扣着挣扎不能,他被欺负得太可怜了,“对不起…” 严戥今天很冷漠,话语也不是调侃,而是真的对他不满。 粗硬的阴茎在穴肉里肆意碾压进出,后穴和前面的逼只隔了一层肉膜,陈点有一种前面也被捅穿的错觉,他知道严戥不喜欢,但同样可耻地偷偷爽快。 最后潮喷得厉害,一大股水喷在严戥的下腹,最后一下他被抱起来狠狠贯穿,逼口的软肉贴着严戥的身体,湿滑黏腻的逼肉磨着他的小腹,严戥用大腿支起陈点的后背,立刻命令他蹲住。 “不许坐下来。” 陈点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半靠在他身上,后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即使被操得肿起无法恢复原样,严戥仍然不留情地向上顶。 “啊——哥…我,我蹲不住。” 一旦他落下去严戥就会挥掌打在他的臀尖,汁水淋漓的女穴一点一点向下沥水,严戥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十分容易便进去了。 “啊!”陈点几乎爽得要翻白眼。 女穴比后穴更腻、更湿,严戥插进去不多便碰到了一块稍硬的肉,陈点的处女膜。 再往里面,会有子宫吗。 他不再想下去,换了个姿势将陈点压在身下,几下顶胯结束了性事。 陈点被弄得很惨,他可以接受粗暴的性爱,但不喜欢严戥全然冷漠的态度,比被调侃身体的畸形更加难以接受。 严戥也终于恢复了他熟悉的样子,摸着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路向下舔到他的胸部,陈点躲了一下,严戥张嘴要含,停住了。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和过分,于是便极尽温柔地补偿。 陈点抽噎,腿合不拢,女穴大剌剌张开。 严戥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其实不是第一次,但是他一直没有机会说,他觉得很不尊重陈点。 但他今天想要说了。 他叫他:“宝宝。” 陈点愣了一会儿才应:“嗯?…” “有没有想过,去做手术,把那里做掉不好吗?”严戥轻轻地贴着他的耳朵说。 陈点诡异地又溢出一些粘液,他昏昏沉沉,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严戥面色大变,他拍了拍陈点的脸颊,说:“别开玩笑,你怎么生?”
第24章 阳奉阴违 陈点彻底地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话,醉酒后断片很正常,他就不同了,他好像会因为做爱太过激而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头脑昏沉被颠簸上极乐,陈点总是不清醒。 第二天他能很自如地和严戥对话交谈,当作一切都很正常、他没做出过媚态,严戥也是个正人君子。 严戥惊异于他的变化,他们从前很多次边缘性行为之后他并不和陈点一起入睡,所以他不是十分清楚对方第二天早起时是怎样的情态。但陈点明明是羞涩的性子,现在竟然能装作若无其事了。 但稍一逗弄陈点就露出马脚,从脖子到耳朵都红了个透。 这一周的工作结束,陈点的实习也到此结束了,大学的最后一年课业不重,严戥的意思是让他留在朝蓬,但陈点没有这个意向,且不说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和严戥关系匪浅的事情已经让他度日艰难,主要的是朝蓬做的是实业,陈点对这些实在是门外汉。 严戥听了他的顾虑,也不驳回他的想法,第一句话说的是:“孙易,我把他调去深市了。” 陈点眉头拧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严戥不需要为了让他安心去做这些无谓的事情,自从收到孙易给他发来的信息之后,陈点对他充满了惺惺相惜的同情,这对孙易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 严戥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原本那边就有他在跟的项目。” “噢。” 严戥摸摸他的脑袋:“这一年可以尽情玩,想做什么都可以,旅行或者别的什么事情。想读书的话也可以,离家近一点好吗?” 陈点清醒地知道严戥的这番话是因为自己的让步而说出口的,明明他可以出去留学,实际上舍弃更多的还是他自己,他不应该因为这样稍稍放宽松的限制就感动。但他还是心软了,看到这个男人想要和他更多地待在一起,无论是出于任何原因。 陈点应下来:“嗯。” 最后一周稀松平常地度过了,最后一天他们组内又进行了一次聚餐,庆祝陈点实习结束。忍耐了两个月的一众人终于忍不住了,陈点也意识到了他们想要问什么。 和陈点关系算是最好的一个女生被推出来提问,她期期艾艾地:“陈点,你真的是严总的弟弟呀?” 陈点面不改色:“是的。” “噢…他们都说上次出差,孙工得罪了你,所以严总把他调去深市了,我们…” 指向已经很明显,陈点反问道:“是吗,深市的项目不是孙工在跟吗?” 大家摸不准他在严戥那儿有多少分量,他又这样不卑不亢、拒不配合的模样,于是话题就此打住。陈点不是很喜欢这些同事,他们并没有对他释放恶意,同样的也没有对他释放善意,他有苦难言,要他怎么说,倘若真的只是严戥的情人或许他就坦荡承认了。 但是他是严戥的妻子。 那位被严戥放在节目上大秀恩爱的妻子,外界对“她”有多种臆测,但唯一知道的是严戥亲自说出口的“还在上学”,别的一概不知。 最后一群人离席的时候,有人小声地骂了一句:“清高什么…” 陈点听见了,他觉得做严戥的妻子实在是一件让人身心俱疲的事情。 他走在最前面,吃饭的时候严戥说要来接他,陈点这一次没拒绝。那辆低调的黑色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除却车牌亮眼。陈点回头对Tina和一众人鞠躬,客气道:“谢谢大家对我的照顾,希望朝蓬越来越好。” 他这话说得颇为耐人寻味,但不待他们品味过来,陈点便上车离开了。虽然车窗自始至终没有降下来过,但单凭那车牌也足矣知晓里面是什么人。 见他面色不虞,严戥问他:“为难你了?” “没有,只是想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严戥无所谓:“其实你可以直接说,没关系。” “我有关系啊。”陈点瞪他,“我是男的,你让他们怎么想我呢。” 严戥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他的胸部,陈点穿了胸罩因此严戥觉得手感不佳。 “是吗,你是男孩子吗?” “…” 严戥行动力极强,白天说过的事情,晚上就会将整理好的资料摆在他面前。几所学校以及升学的条件都被分类归纳好,Cathy给他发送了一个文件,严戥抱着他看着Pad为他分析。 陈点看完,发现了一个共通点:“怎么都是海市的?” “我要求的,不是说要离家近一点吗?你还想去哪里。” 他感到一阵窒息,陈点回头看着他,严戥切换到地图的软件,以他们的家为中心画了个圈,说:“车程两个小时,这样你才能每天回家。” “我没有一定要每天回家。” 严戥不想生气,他尽量稀松平常地说:“我想你,每天回家。” “…” “可选择的太少了。”陈点成绩不错,他完全可以申到top学校,而不是只能在这几所学校内抉择,严戥太虚伪了,好像给了他一些可选择的自由,但其实全部都是限制。 “那再说吧。”严戥不想和陈点吵架,在他并不占理的情况下多说只会多错,如果口不择言同意了他的什么要求,再想反悔就实在是太难看了。 他确实有自己的心思,但严戥并不觉得他的心思有什么错。他只是想要每天能看到自己的妻子,这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吗?并不是吧。 “你明明以前一个人也可以…我们不都是各自分开睡的吗。”陈点还是想说,他为此委屈很久,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从前那样难过,但那时的委屈不会消减半分。严戥明明不需要他啊,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像很珍惜他一样。 “点点。”严戥摸了摸他的脸,面色冷淡,陈点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他知道自己越界过火了,惹严戥不开心了。 有的时候严戥确实对他太娇纵,让他都忘记了应该怎样侍奉救他们一家于水火之中的丈夫。不能因为他的丈夫对他好,他就忘记了他的丈夫更是一个金主。 陈点惶然,诚然他日子好过,但不能忘记是严家将他们家断裂的资金链修复好的。倘若严家不出钱,或许真的会出人命,他父亲债台高筑,下面的小企业养着小工人,他们一家还能过日子,但对于最下层的人来说可能真的是救命的钱。 陈点应该感激他的。 他为自己有多余的想法而不堪。他明明已经拥有的够多了,却还是想要更多。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点有些羞赧,明明姿势亲昵,严戥以一个环抱住他的姿势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但气氛却十分僵硬。 陈点侧过头去碰他的嘴唇,严戥紧紧闭着,陈点便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眼睛专心致志用舌尖舔弄,破开一丝缝隙,接下去就顺理成章了。 严戥在接吻的事情上不算熟练,因为无技巧,所以不知道他的吻法会让陈点有一种被迫口交的错觉,总是让陈点有些窒息的时候才会放开他。 “衣服撩起来。” 陈点心里忐忑,他已经不流奶了,但是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乳香。 严戥解了他的胸罩扣子,将衣服撸上去,低下头便叼住了陈点的乳头。 “嗯…” 严戥用舌尖顺着乳粒舔了一圈便不动了,陈点心里惴惴,于是心虚地挺了挺胸。 严戥奇怪地看着他,刚才还跟他据理力争的人现在一脸期盼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他用手指按住了乳头,说:“不一样了,好像软很多。” 陈点听完立刻就想退开逃走,但严戥上下一合,牙齿磨着乳头来回咬。 “不要不要…”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向上攀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胸前穿过,严戥又恰好一吮,闷胀的胸口顿时舒畅了。 严戥同样愣住了,他退开伸出手掌,吐出了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他问陈点:“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陈点想哭,扯了一个最低级的回答希望能够糊弄过去。 严戥一嘴奶腥味,他几欲作呕,天知道他最害怕孕妇身上的乳香味和血水的腥味,他快速漱口,回去的时候陈点像个做错事的旧时的下贱婢女一样跪在沙发上,他在用餐巾纸不断地擦拭不停流出来的乳汁,同时不断涌出的还有他眼里的泪水。
65 首页 上一页 15 16 17 18 19 2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