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智升哪里是崔墨岩的对手,两三下就落了下风。 眼看着打架即将要变成单方面的殴打。 文知年突然挡在了陈智升面前,冷漠地看着崔墨岩,“我说,放开他!” 崔墨岩咬着后槽牙忍了又忍,生生把手收了回来,拉住文知年的手,说:“跟我回家!” 文知年不动,仰着下巴睨了崔墨岩一眼,转身要去扶地上的陈智升。 崔墨岩不让,又把文知年扯进自己怀里,“不许碰他。” 文知年也发火了,这些天紧绷的神经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他朝着崔墨岩大声吼,声音带着丝哽咽,“到底还要怎样?你才满意?” 崔墨岩被他吼的一愣,他沉了下呼吸,转身拿起桌上那捧花递到文知年面前,尽量放柔声音说:“年年!” “我只是……想来跟你道歉!” “嘭”一声!文知年抬手打掉了那束花。 蒲公英在房间内漫天飞舞… 小卡片被打的翻身着地,连带着上面的那句:乖宝,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了,我爱你! 崔墨岩只听见他说, “滚!” …… 这是一篇总体上虐攻的文,崔墨岩确实受了很多不明不白的委屈,年年知道真相后,心疼的很,然后就倒追他。 小说名字可能取错了,追崔墨岩不需要火葬场。 大家可以帮我想个名字吗?后面我想把名字修改了。 我初步想了个《因为主角不长嘴而引发的惨案!》,哈哈哈哈!
第63章 崔墨岩和文知年,分手了! 崔墨岩最终没能抱到文知年。 文知年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还把楼下的保安喊来拖住了他。 然后扶着陈智升去了医院,没有回头看过他哪怕一眼。 崔墨岩站在寒风凛冽的街道,看着文知年消失的背影,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巨大的酸楚。 我真的做错了吗? 跟我在一起,你就那么不开心吗? 连话都懒得和我多说一句? 崔墨岩疲惫不堪,公司也没去,回家昏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崔墨岩打听到陈智升就医的医院,收拾了一番,准备驾车再去找文知年。 刚走出门,文知年就冷着一张脸,推开大门进来了! “年年?”崔墨岩很惊喜。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抱住。 文知年靠在他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发堵的厉害。 他推开他,朝屋里走。 崔墨岩跟上,边走边问:“年年,你那天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文知年脚步丝毫没停,穿过客厅,抬步上楼,走到琴房将自己的另一把大提琴装到袋子里,准备带走。 崔墨岩见他这动作就意识到不对。 文知年以前跟他闹别扭,从来没有收拾过东西。 崔墨岩抬手阻止他,“年年?你想干什么?” 文知年打开他的手,“走开!” 崔墨岩不动,把他的琴抢过来,小心放在一边。 “你那天究竟想跟我说什么?我们谈谈?好吗” 文知年垂眸看着地板,语气依旧冷漠,“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 “怎么会没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文知年抬眸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红又透着冷,“误会?你到现在还说是误会?” “你睡了我一年多,够了吧?” 崔墨岩讶异地微微张大了嘴巴,文知年第一次说这种自贱伤人的话。 “你怎么会这样想?” “不是吗?”文知年讥笑,“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吗?” “能睡很多人都肖想的文知年,你是不是很骄傲?” “能把曾经奚落过你的老同学踩到泥里,你是不是很解气?” 崔墨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年年?”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文知年看着崔墨岩,嘴角冷勾了一下。 自以为得到的是爱,结果是欺骗,文知年心里就像有千万根针扎一样难受。 他推开崔墨岩,提着大提琴袋子就往楼下走。 崔墨岩箍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年年,别走!” 文知年手肘往后推,“滚开!” 崔墨岩一把将他抱起来,走到卧室,两人一起扑到床上。 文知年气的两只脚乱踢,崔墨岩将他手脚压制住,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低低地哄。 “年年!” “ 你冷静一点。” “不气了,好不好?” 文知年用蛮力挣扎了会儿,白皙的脸挣的涨红,就是挣脱不开。 他浑身都没劲儿了,只好停下,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感受到身下人平静了许多,崔墨岩才放松了点点力道。 崔墨岩撑起上半身看着文知年,文知年唇紧抿着,眼眶泛红,眼眸里都是冷意。 崔墨岩看的很心疼,低头想吻他额头,哄哄他,文知年冷着脸偏头躲开。 崔墨岩无奈,只好往下,想吻他的鼻尖儿,文知年又躲开。 就这么来了两三回,文知年连眼睛都懒得与他对视,更别说让他吻了。 崔墨岩无奈地叹气,抬起左手轻抚他的脸颊,“年年,到底怎么了?” 无名指上的素戒咯着文知年的脸,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文知年,像是突然触到了高压电,猛激动地推了崔墨岩一把。 “滚!”文知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不要碰我!” 崔墨岩猝不及防地被文知年推的往后一坐。 他的心又悬了起来,就那么颓然地坐着,头低垂着,没有动了! 这些天遭受到的高压力。 文妈妈的拒绝,文知年的抗拒与冷漠,以及他与陈智升旁若无人的亲密… 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崔墨岩的理智终于崩溃了。 他抬起头,那张平日里凌冽的脸,带上了少有的委屈和不甘,“我就有那么恶心?” “恶心到连碰你一下,你都不愿意?” 文知年目光斜扫过去,“恶心!” 文知年只要想到这个曾经拥抱过他,抚摸过他,吻遍过他身体的男人。 在他不在的时候,也同样那样抚摸过、亲吻过另一个女人。 文知年就恶心的想吐,想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八百遍。 文知年这话就像是三伏天浇来的三尺寒冰,把崔墨岩浇了个心透凉。 崔墨岩手使劲儿地捏着拳头,忍耐着,胸口堵的像要爆炸了一样。 他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 他的年年,虽然有时候对他不够热情,也不爱笑。 可他晚上也会像个小朋友缩进他的怀里,展露他难得的柔软和依赖。 他从不跟自己接吻,可也会主动搂着自己的脖子,扬起下巴,让他好好品尝。 他一直以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已经心意相通。 可这原来都是自己的假象吗? 崔墨岩自嘲地勾起了嘴角,“所以.....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 “因为觉得我恶心,所以从来都不跟我接吻?” “是!” “因为觉得我恶心,所以宁愿让陈智升装你男朋友,也不愿意让我去?” “是!” “我就那么让你觉得上不了台面?” “是!” “呵!”崔墨岩苦笑了声,然后嘴角拉平了。 他垂着头,看着地板,眼神几乎没有焦点。 “知年一个骄傲的男人,雌伏于你一个男人身下,他怎么可能会开心?” “他巴不得永远离开你。” 文妈妈那天的话又在崔墨岩耳边回响。 如果说那天他还不信,那么现在,此刻,文知年残忍地让他相信了。 他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喉咙好像被堵住了一样,于是张开嘴巴喘了一下。 胸膛上下起伏了一下,又沉下去了。 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又发现自己喉咙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缓慢抬头看了文知年一眼,文知年的侧脸依旧冷漠,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崔墨岩又把头转回去,继续垂着。 沉默了很久,崔墨岩慢慢又捏紧了手,附身过去,抬手轻轻摸了摸文知年的眼尾。 文知年神色依旧不带任何感情。 崔墨岩受不了他冷漠的眼神。 他的年年,从来不曾这样漠视过他。 他刻意避开他冷漠的双眼,指尖缓慢地描绘着他的五官,眼里都是爱意和不舍。 他就这么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看着,眼睛就酸了。 他微启唇角,哑着嗓音问他,“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开心过?” 文知年鼻子一酸,眼眶里眼泪差点溢出来,可他屏住呼吸,又生生忍住了。 他说:“是!”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遭受道德的谴责和良心的煎熬。”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戴这个戒指吗?” 文知年指着他的左手无名指,“我只要想到你戴着它亲我,抱我,我就恶心的不得了。” 崔墨岩绝望地闭上了眼。 可.... 这明明是你送我的啊! 你就那么讨厌我,连我戴你送的戒指都觉得恶心吗? 他低下头,抬起右手,缓慢地摸了摸那只戒指。 从21岁到27岁,每当他撑不下去的时候,都是靠着它熬过来的。 他看着它就觉得有希望。 他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可以抱到他的光,拥到他的梦。 他前些天以为自己成功了! 可现实又给了他当头一棒。 原来他跟自己在一起,一点也不开心。 他自诩骄傲,以为靠自己的努力,就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卑劣地借着协议,把他留在身边。 以为只要对他好,就可以让他爱上自己。 他错了吗? 卑劣的手段,终究是不够体面,也无法让他得偿所愿。 崔墨岩沉默了很久很久,突然苦笑了一声。 他颤抖着右手,将那只陪伴了他近7年的银色素指摘了下来。 小心地、又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 他抬头看着文知年,嘴巴反反复复动了好几下,才艰难地把话说出来! 他说:“你走吧!” 声音像是在干燥的砂砾上摩挲过一样,嘶哑又滴着血。 “我们的协议....结束了!” 文知年手指猛一缩。 他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他以为他会很高兴。 可他眼睛酸涩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文知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他只愣了一秒,就忍着泪意坐了起来。 他大步走到卧室外,弯腰提起了自己的大提琴,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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