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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蛊师要和富二代跑出山

时间:2024-06-21 2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白日梦0310

  他伸手去掀开被子的一角,对横在床中间的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睡觉吧,现在也不早了。”

  “可你不是说......”

  “我给你选择,你没选呀。”

  仍在发懵的李江燃被人隔着被子轻轻踹了两下,示意他从上头起来。齐昀舒率先躺进了另外一半床,还不忘嘱咐他记得关掉另一边床头的灯。

  李江燃在后知后觉中发现自己被钓的事实,却不觉得气恼。他抱着枕头绕回到自己的领地,依着他的话关掉灯。黑暗里只剩下一点布料摩擦发出的细碎响动,李江燃睁着眼睛,即使看不清眼前的人也忍不住傻笑出声。

  “你在笑?”齐昀舒觉得难以理解:“你笑什么?”

  “没,没。”他在摸索里找到齐昀舒的手臂,然后松松的搂进怀里:“就觉得,你怎么这么会啊,每次都被你玩,但我竟然还觉得很有意思。”

  齐昀舒没抽回被他抱着的手臂,因为那两声傻笑产生的不理解越盛。他欲言又止,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随便几句话就把他脑子钓坏了。

  “......行了,睡觉。”

  那天以后,李江燃索性理由也不找了,就正大光明的在齐昀舒家里过了三天。

  工作室里的工作开始同自己进行交接,齐昀舒白天时同他一道往那边去,晚上一起回,有时候也会因为自媒体上接的广告,不得不腾出些时间拍片拍视频。一年从头到尾,除了那个还没什么音讯的最后一个蛊,齐昀舒有时总会产生出一些尘埃落定的安定感,在日复一日的平静里找寻到让他对生活重新燃起新希冀的幸福。

  那次博览会以后,工作室的知名度得到不小的提升。顾醒山趁机造势做了些营销推波助澜,顺便借着齐昀舒的账号发了几回推广,也隐隐为新年以后的新企划做了些铺垫。元旦越来越近,距离约定好的那个日子已经没剩多少时间。齐昀舒在上门前一天下午请了假,想要去买些礼品当做上门礼物,被在门外偷听的李江燃缠上,非要两个人一起去。

  顾醒山很无语,翻了个白眼,让他赶紧滚。

  原本一个人的路线忽然多出一个人来,齐昀舒整理好有些皱的大衣外套,在停车场外等待李江燃时候被冷风吹得一激灵。

  他一手撑伞,一手揣着衣兜,往不远处的街上望。小小的店面被周遭忙碌的店家凸显得格外冷清,齐昀舒歪头又仔细看了看,确定里头亮着灯时才堪堪放心下来些许。

  在今天以前,齐昀舒考虑了很久关于送礼的问题。奢侈品贵重但对于他们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东西,反而显得俗气;茶叶烟酒又各有喜好,他拿不好主意,问李江燃也只能得到个不清不楚的回答。

  思来想去,他花钱买了些寻常礼物,决定在那些普通里头再加些别出心裁的“特别”。

  等到人从停车场里出来,齐昀舒迎上去,两人向着那个小小的店面过去。还没走到门口,隔着条马路的距离,李江燃微微眯起眼睛,看清了招牌上写着的“玉器加工”四个字。

  这条街背后不远的地方,就是中心商圈。李江燃从前常去,但很少来这儿。他跟着他进了大门,里头散发着一股清清淡淡的熏香味道,最里头的红木桌前坐着个鬓发花白的老奶奶,老花镜上挂着眼镜链,听见动静抬起头来,在看见齐昀舒时露出个和善的微笑。

  “小齐来啦。”她取下眼镜挂在胸前,耳朵上的玉髓坠子轻轻晃动:“还带了朋友啊。”

  “是。”齐昀舒伸出手来同她交握:“孙老师。”

  孙静珠招呼两人在店里的沙发上落了座,转身进了里头的房间去泡茶。李江燃坐在齐昀舒身边,环顾一圈四周木架上搁置着的大大小小的玉石摆件,又看了眼那张大桌子上做到一半中途搁置下的工具和原石,探头凑到齐昀舒耳边去,问他怎么会想到来这儿。

  “玉石养人,当礼物送出去寓意不错。”

  “送?”李江燃心下一跳:“这要花多少钱?是我想请你吃饭,哪有让你自掏腰包大出血的道理?咱们要不去那边超市里头提两箱坚果吧?便宜又好吃,买玉的钱留着你回家过新年。”

  齐昀舒看他一眼,笑而不语,也没打算依照他说的那样离开。他站起身来,走到对面的置物架前头,稳稳拿起其中的一个玉瓶,借着里头那盏小小的打光灯看起它的水色来。

  “搁在这儿这么久了,准备什么时候带走啊?”

  孙静珠将托盘放在桌上,青瓷的杯子里,浅绿茶水清香扑鼻。她走上前来,将杯子递到李江燃手边,独自坐在另一侧的太师椅里。

  “原本就不是我的,怎么好意思拿走?”

  他回到李江燃身边,端起茶来抿过一口,见方才端茶水的盘子里还放着个刺绣精致的锦盒,他冲孙静珠笑着颔首,将东西拿到面前打开。

  几颗浑圆饱满的白玉珠散落在垫得厚实的盒子里,齐昀舒捻起一颗来凑到眼前仔细看看,旁边已经打好的孔提前被人打磨平整,他扫过一眼里头的颗数,掏出手机来准备付款,却被旁边的孙静珠轻轻摁住了手。

  他抬起头,看着灯光下老人的面容,等待着她的下文。

  “小齐啊,真的不考虑留在我这儿继续学一学吗?”

  齐昀舒低头看着那只带着皱纹的手,沉默了会儿再抬起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下头的手机抽了出来,冲着她晃了两下。

  孙静珠知道答案,即使惋惜也不再挽留。她叹口气,将付款码递到他面前,轻飘飘的报出个不算低的数额来。

  李江燃看着齐昀舒毫不犹豫的伸手去点戳屏幕,位数随着动作附加,他想去拦他,想叫他再多考虑考虑,手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衣角,屋子里就响起一声到账通知,甚至比孙静珠报出的数额还要高上许多。

  “是多少就付多少。”齐昀舒同孙静珠同时站起身来:“谢谢您给我留着这么好的东西。”

  “还有更多好东西给你留着呢,你不乐意要啊。”

  齐昀舒转身过去,跟在孙静珠身后准备朝里屋走去。李江燃坐在原地,冷不丁被他伸手抓住肩膀,揪着蓬松的羽绒服从沙发上拽起身来,随着他一起往里头进去。

  里屋比起外头而言,更像是个纯粹的工作室。没有那么多用于展示的陈设和物架,除了张宽大的桌子外就只剩下些用于收纳的柜子。整个屋子里散发着沉木的香味,一眼上乘的木料在开灯的瞬间被映出莹润的光泽。李江燃跟在后头,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看着孙静珠熟练的往角落的柜子走去,翻翻找找后抽出一大截各种颜色的丝线,另一手拿着个颜色不同的锦盒,将手头的东西全都放上齐昀舒面前的桌案。

  “你自己做吧,手艺应该还在吧?”她笑着打趣,把盒子往他面前推了推:“这些算我送你的,边角料雕的,不值几个钱,不过配你那珠子,你自己看着用吧。”

  齐昀舒礼貌的同她道了谢,从外头将那两杯没喝完的茶都端进了屋子里。孙静珠从里头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咔哒一声,里外都同时重归寂静。齐昀舒看了一圈眼前的东西,最后从另一侧拖拽过另一把椅子,叫李江燃坐下。

  “想不想试试编手链?”他从那堆丝线里头跳出几种颜色拿在手里:“绿白的给你妈妈,黑的送给你爸爸,红色给老人家,喜庆。”

  “怎么样?”

  李江燃认真看过他手头摆着的几种丝线,认真又郑重的点了头。

  “我还是觉得,这太贵重了,你该留下来自己花。”

  他拿出手机,摆弄几下,齐昀舒手边的屏幕就亮起光来。他侧眼一看,方才自己付出去的钱又被他依葫芦画瓢打了回来。

  齐昀舒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那两股分好的绿白丝线熟练的编出个头结来,沿着往下开始继续打着纹样。

  他自顾自的编了会儿,一直编到过去大半。交缠在一起的两股颜色清丽明媚,有种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生机。齐昀舒上下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编歪编走样以后,收束好末尾,将玉珠和选好的装饰从尚未处理的另一侧穿过。

  手链在眼前很快的成形大半,李江燃看着他将另一半编了个开头,编着编着就将仍未停止的双手转向到自己面前。

  “手工的东西,自然没有金银打磨出来得贵重。但胜在颜色更好搭配,也更显得真挚用心。”

  “都多大了,别信礼轻情意重的鬼话。”

  他放慢了动作,示意他仔细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一点一点演示着编制的顺序,从头到尾都没抬过眼。

  “我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今时不同往日,你也不用总觉得我生活拮据。再者说,如今我卡里的余额,甚至以后卡里余额能够达到的上限,很大程度都有你的功劳。”

  “珠子是面子,手绳是情意。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李江燃满心都放在听他说话上,手上的教学像过眼云烟,齐昀舒把东西塞进他手里时,他还是一点都不会,只好捏住下缘防止它散开,好让自己得出说话的空闲。

  “那你家......”

  “我妈那儿留了张卡,从有余钱开始就一直往里头汇,和那些比起来,这盒珠子就只能算我自己的零花钱少些而已。”

  李江燃终于放心下来,他点点头,无助的向他求助,说没学会,得老师从头教。

  “真不会假不会?”

  “真的不会。”

  两条线连同自己的手指被他一起抓紧,齐昀舒捏着他指尖,重复起方才的动作来,将每一缕丝线的去处都演示得清楚。

  他懒得管真假,反正他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想趁机达到什么小念头,或者也只是自己多想,那些都不重要。

  “看懂了?”他抬眼瞥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就在你旁边,不会就问。”

  办法的确并不复杂,只是寻常的编法,李江燃已经学会,捏住他即将松开的末尾,接着继续往下编完另一半散落的丝线。他能感受到齐昀舒正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明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可他就是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悄悄地变了。

  屋子里的暖气比外头更足,原本没有温度的玉珠在两只手的触碰下渐渐变热。几条手链一人一半,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成了型。齐昀舒掏出早就配好的盒子,一条一条装进里头,小小的聚光灯一打,玉髓醇厚温润的青绿质感如同三月最好的春色。李江燃帮他全都装进礼品袋里,收拾好东西同他一起走出房间。

  外头天色已经黑了,门外冷风猛的往里一灌,李江燃浑身一抖,转过身去哆嗦着手替齐昀舒拉上了外套拉链。

  “好冷好冷。”

  齐昀舒瞥一眼他敞开的领口,默默伸出手去替他穿好了衣服。李江燃拿着钥匙先行拐出门去,留他在店里等等。安静的店面里只剩下他同孙静珠两人,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头,架着那副厚厚的老花镜,在李江燃消失在门口后放下面前的报纸,饶有兴趣的叫他过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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