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更迷恋。 还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还会不会有第二个人给他这种感觉? 林清操他,越操越重,操得他嗯啊大叫,眼泪翻涌,如脆弱的落叶被狂风席卷,没怎么抚慰,就射了满腿。 高潮过后,他手一软,差点往前摔,却被腰间手臂狠狠箍住,像死亡的镰刀,根本不允许挣脱。 付西元大声喘息,又开始哭泣,任由对方抓住自己的项圈,拎着他的腰和腿逼他翻回来,重新落入熟悉的怀抱里。 狂跳的心脏顿时稳定下来,仿佛安宁。 “林清……”他委屈地抽噎,“你真他妈混蛋啊,我还以为要掉下去死了,我才多大……” “你不是会游泳么?”林清懒得听他卖惨,鸡巴刚拔出来,又重新插入,“何况就算真掉下去,大不了我陪你。” 付西元一怔,被干得大腿抬起,像狗撒尿,腹间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酥麻感,“怎么,你跳下去救我?” “我陪你死。”林清回。 “……”太假了,这男孩儿才二十四五,刚费劲上位,还有璀璨人生。但付西元听了却挺激动,刚射过的阴茎又硬起来。 他像陷入情潮般抖动,睫毛忽闪忽闪,嘴唇热烈地凑过去献吻,从胸口到小腹甚至脚底,像一条龙火花过电,心脏上大鼓在敲。 “我爱死你了,林清。”他禁不住道,“我好爱你。” “哦。”林清把他反过身,按在栏杆上日他,心思被操弄美人的性欲占据,随口应和道,“倒也不是第一次听你说爱我了,萱萱。”
第91章 对你这样过 付西元不知该怎么表达爱意,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意。毕竟现如今林清什么也不缺,他毫无能制衡他的东西,除了在床上讨好和体贴。 林清在上海办事,他就陪了五天,整日在房间等他,给他发露骨且淫浪的话语和照片,不期待回复。回北京更是搬回去,继续同居。 付西元爱抽烟喝酒,但林清说讨厌睡他时闻到烟酒味。这其实很扯淡,明明他自己也是烟鬼,且酒局多,完全就是没事找事。 但付西元吃他这一套,真就换成了无酒精饮料、尽量戒烟,瘾一犯就在手臂上刻字,刻他是肉便器,随时供主人享用。 林清是个拿腔拿调的狗东西,明明欲望强,偏爱装,非要他发骚哀求,才肯屈尊纡贵,提枪上马,塞进他穴里疯狂鞭挞。 他没再命令喝尿,但付西元却总会表示愿意,这显然让他舒爽,假如情动时,鸡巴都胀大一圈。 林清告诉付西元,他操他是为了泄欲,并且也不一定只操他一个,所以他得表现好点,不听话就滚蛋。 这类话每次听,付西元都得哭一哭,哭完了继续挨操。后来都听习惯,仿佛他真是个精液容器,人家干着还嫌累,还得他主动求。 不过,以林清睡他的频率,他估计他暂时没别人。偶尔付西元做口交,会特意品一品,尝有没有异样的润滑剂或淫水味儿,下一秒又嫌自己恶心。 付国豪劝他,要不别跟林清处。他只说,我们没处,他都不爱我……算什么处。那语调太惆怅,付国豪听了都无奈:有这么喜欢? 林骁一审开庭,故意杀人案未遂,判了七年立即执行,以致人重伤来说,倒不算太重,也不太轻。不知他老婆和岳父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毕竟曲璐家就涉及公检法。 付西元不愿细想,一听都发抖,这人生怎么会这样?难以想象,林骁那样太子爷的个性!说实话,心疼。 这令他心有戚戚焉,竟又想起林清说的:等你爸妈死了,你怎么办? 虽然资产多,但他赚得远不如花得快。他真他妈讨厌这个需要独自面对的世界。 从前有什么破事,还有林骁帮他出头,就如同读书时代,坏事林骁干,还贯会帮人开脱。而现在,或许林清可以…… 但很显然,林清是匹恶狼。 尽管他从不承认,林骁和林程家的事跟他有任何关系,但的确是他坐收渔利。他上位后与他交好的被提拔,与他有嫌隙的被排挤,其接班速度比火箭还快,仿佛已经肖想百年,为此准备充分。 以付西元的身份,在其中颇为尴尬。但他也管不着了,因为整天单为林清就费掉半副心神,还时不时受他挤兑。 有次,林清送他个新项圈,让他出门都戴,只有睡觉能摘。某天醒来却找不到,他只觉奇怪,但仍然出门上班。 谁知回来就被惩罚,被关在金色狗笼,灯光全暗,还不准吃饭。都不知几时才被放出来,笼里都搞得又脏又乱,还耽误一天半。 付西元很委屈,说话都有点结巴,反复解释自己就放在床头,谁知道去哪了?林清却冷笑,说你脑子里能装什么事?光舔鸡巴。 付西元被怼得无法,气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在洗手间找到了,或许是他顺手扔。 这下更被抓把柄,类似的事几次后,连付西元都有些自我怀疑,毕竟他当真是整日心不在焉,净想男人。 但他也意识到,林清或许在故意耍弄他。 他贬低他、羞辱他,打击他的自信,时不时又给点甜头,试图以此来掌控他。 可怕的是,他并非完全不愿意被掌控。 付西元如今很少出门鬼混,仅有几次打牌,还是同林清一块儿。这小子忙死,难得有时间,一出场所有人都静了一秒,权当他是传奇人物。 付西元打着牌,余光见林清点烟,火光明灭,烟灰簌簌往下抖,犹豫半秒,还是用手接住了,再倒进纸里。 林清把手臂横在椅子上,那侧脸英俊如刀刻,态度轻慢且自然,仿佛理所应当,继续把他的手当烟灰缸。 玩也不尽兴,付西元总担心林清找他麻烦,也考虑外人会怎么想他们这对儿,心神不宁。好在林清还算给他脸面。 真不如回家翻云覆雨。 那天陈书竞也在,趁走廊碰见,聊了几句。思索半秒,说公主,我其实不想提,但别人估计更不敢,你俩关系……不太健康。他好像不大尊重你。 付西元怔了下,不得不承认:确实。 陈书竞又问:他没强迫你吧? 这哥们儿倒真是个好人。付西元咬唇扶额,长叹一口气,十分难以启齿道:“不是。要是他强迫我就好了。” 陈书竞若有所思:“那我懂了。” “你懂什么?” “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呗。” “……” 付西元顿了会儿,不禁扑哧笑出声,俩人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这该死的感情。 电影里只写俩人相爱,怎么不写写,到底什么才算爱?这么难,真该有个辨认指南。 付西元热衷于在做爱的时候问:你对我真就一点喜欢没有吗?林清。我只是你报复的一部分? 平时不敢问,怕人家翻脸,对他不闻不问。在床上至少鸡巴是硬的穴是软的,他又浪会吸吮,缠得像八爪蜘蛛,没那么容易拔屌走人。 但林清听了也嫌烦,说他犯贱,像个舔狗,不值半分钱,“我一点不喜欢你,付西元。” 付西元回:“我不信。” 他始终认为,虽然男人性和爱可以分开,事实上女人也可以……但两者间多少有些通感反应,真瞧不上,怎么愿意朝夕相对? 所以他继续说:“我不是舔,宝贝,我只是表达我自己。我好像真的很爱你。” “这么爱我,把你家产分给我。”林清回应。 “……” 付西元又气哭,嘤嘤嘤好半天,穴里一夹一夹,紧得要命,弄得林清还挺爽,让他没事多哭,不许停。 干完,付西元娇喘,耍痴卖嗲,甜兮兮地说:“老公,其实也不是我不愿意把家产给你,但我爸妈还在啊。要不然我们结婚呗?你我不分。” “你脑残吧,”林清听这鬼话,竟然感到好笑,“且不说你少了个逼,就算出国结也是张废纸,我还比你有钱,我吃亏,付西元。” “等等,”付西元抓住重点,突然起兴,“你反驳我都光说这些身外事,倒没提结婚应该要意中人。跟不爱的人结婚,本身就够荒谬了,不是吗?说明你也没不喜欢我。” “……”林清又想抽他,“可惜你奶子太小。” “嗯?”你丫不纯gay么? “不然就是胸大无脑了,蠢货。” “……” 付西元瞪他,想翻白眼又不敢,只好凑上去吻他下巴,把他的大手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我就是恋爱脑了,老公。我只对你这样过。” 是吗?林清捏着他的腿,冷笑一声。 说来也是,平时有钱有闲恋爱脑,一碰见事就变黄世仁,好兄弟都进去了还能给罪魁祸首干。就这种婊子还敢谈爱情,真招笑。 他都快把付西元看透了。 毕竟,这么多年。 于是他淡淡道:“很好,你继续加油。说不定哪天我也会喜欢你,萱萱。”
第92章 话剧的选段 林清的态度和行为,像在付西元心里悬了个机械挂钟,晃晃悠悠,时不时哐当声响,你以为终于掉落,却只是整点报时,滴答,滴答。 他被吊得不上不下。 事实上,他清楚很多时候,林清在故意整他。好两天、坏三天,忽冷忽热,多套路!一会性事上狂热如火,一会又寒冷如冰,且忽视他的时刻越来越多。 最开始,俩人床单都能滚半天,后来却常遇冷待。付西元会被颇为巧妙地捆绑起来,呈美丽形状,被放置一旁,眼看情人跟别人聊微信。 林清会摸他,把玩他,甚至用他的嘴来放鸡巴,但唯独不抱他,也不干他。把他的前后都堵住,控制排泄,不能活动,像具漂亮玩偶。 付西元讨厌这感觉,尤其见林清垂眼打字,就禁不住心浮气躁,反复询问:“你到底和谁聊天?你上次睡过那个?你睡过几个?跟我说说。” 显而易见,不会有回答。 有时候,付西元会有危机感、分离焦虑和陌生的自卑感,毕竟他的确比林清大五岁,已经谈不上小情人。 年龄差,最初是他的武器,因他有经验,逗个大学男孩儿,手拿把掐。但如今却成为弱点,毕竟青春就是金钱,再是如花美眷,睡久了也成饭粒点。 付西元觉得心烦。他原本最怀疑人性,认为撩骚出轨都是常事,从不耻于帮兄弟隐瞒,曲璐捉奸他当看戏,可假如林清也…… 他竟然不敢细想。 想了,会心痛。 何况,他还完全没立场,去问询或职责。毕竟俩人不算谈恋爱,林清也多次申明,说没把他当回事儿。 是他自己犯贱。怪得了谁? 但他很不甘心。 这个逼不是说过,太忙了没闲心出轨么?妈的一上位就飘了啊?还是说,之前只是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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