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边吻他,边贴着他的唇,用特别低哑的声:“你房间里那些尿,想不想给他们看,萱萱?” 付西元:?你他娘的,怪不得要我干这怪事。这儿等我? 他恼火,手掌打林清大腿,却被顺势环住腰,硬生生往身上带,缠绵的舌吻更加深。 付西元想挣扎,下体性器却被抓住,可怜的龟头受揉搓,里边的尿道棒在肉具里左冲右突,狠刮内壁,疼得他全身发软,大腿直颤,再也不敢动弹。 就这么吻了好久,他几乎上头,被男人亲出点荒唐的情潮来,开始迎合回应,才被放开。 而这时,他父母早已悄无声息离开。 他反应过来,一时间很烦,既耻辱又负疚,仿佛初中有次数学十几分,尽管父母都不在,他整日在隔壁同林骁厮混,却仍感丢脸不快。 骨子里,他在意形象,恨不得真如公主一样,受万人敬仰。当然了,他不是人民币,可他挺优秀,不也差不离? 可现在,好像什么损坏。 在他父母眼里…… 付西元起身,抬手打林清一拳,“妈的,为什么这样?” 林清不躲,也不搭话,长腿闲散地伸直,一条腿正横插在他胯下,迫使他双腿分开。那双眼寒光闪烁,像黑乎乎的油漆,反射出阴沉沉的精亮。 他说:“因为我爽。” 林清始终记得,那次春节,他同这许多人一起过年。他羡慕那种温情,与体贴。他也羡慕付西元。 那些都是他得不到的。而如今,他也不想得到。 他只想把公主按在身下操,让他跪下来磕头谢他的屌。假如他爸妈知道他是怎么被玩弄的,该多心疼?他就喜欢让仿佛比他高贵的人不爽快。 这样,他会爽。 不过,仅如此也不够,他想要更多,太多了。他是饕餮,是吞金兽,他庸俗且贪婪,他非常努力,因为他从一无是处起,满怀目的。 他可以一口吃掉自己的头颅。他永不满足。 付西元看着林清,在他身上看到扭曲且异样的东西。那双黑眼睛太过明亮,不知在燃烧什么,但绝不是爱火。 他感到一种古怪的难过。 林清见他眼眶微湿,感到疑惑:这会儿又没插他,也没用器具折磨,emo什么?这让他焦躁,捏住付西元的脸,用指尖擦掉,“留着点,不是要出海么?” “想不想试试海水灌逼啊。”
第83章 翻了下眼皮 去西沙群岛,几乎都在海上,先水飞后接待游艇,房间说是豪华,可条件所限,实在一般。 主要军事重地,老人家喜欢。付西元爷爷便一直讲,七几年便来过这儿,那时和越南海战,他还算三四十壮年,风华正茂…… 他奶奶听了,大声吐槽:“老白菜!还风华呢。” 林程家来得晚些,独自乘了驾直升机。尽管他早已不年轻,但那股劲儿还在,总试图将现有的成就更进一步,尤其爱各国试水,连轴转。 付西元每次见他,总觉得精气神十足,好像无需休息。但这次一看,竟也有深深眼袋,皱纹丛生,身上还带着酒味。 到晚餐,又和付国豪斗酒。 干妈责备他:“该少喝点了。你三高!” 林程家眉头一皱,“这么多年好兄弟,你说这些?别扫兴啊,亲爱的。” 干妈也无法。她管不了他。 付西元生林清气,本不想理他,谁知半夜被爬上床强暴,又不敢大叫,操得嗯嗯啊啊,床单都射脏。为了忽悠人留下收拾,不得不说两句甜话,干脆和好。 林清当真用海水给他灌肠。 刚挨过操,付西元的穴里通红,被倒入充足润滑油。林清将浮潜面具的呼吸管拆下来,反正来了才发现,这儿不能下水,用不上。 他把呼吸管插进付西元穴里。 海水很咸,盐分高,灌进红肿的小穴内,如热锅下油,疼得他脑子滋滋作响,在浴室翻来滚去,试图反抗,自然被镇压。 疼了会儿,他终于习惯,粗重喘息,唧唧歪歪地骂林清,却被抱进怀里,说宝贝,就当清洁一下。 付西元愣了下,“你喊我宝贝?”又是第一次。 “毕竟都见家长了。”林清答。 付西元再次愣住,半晌,感觉穴里不那么痛了,也搂住他。 迎新春那晚,船长特意在海上弄了浮板,用灯笼和红彤彤的中国结之类装饰起来,让大家用“海中餐”,灯光从艇上打下,不至太暗。 林骁拍照给他老婆看,通宵打视频。 林清咬着烟,爬上爬下,全程帮忙。白天老人家海钓得了条巨型大鱼,色泽鲜红,他动手处理,不在乎一身腥气。 他最先上浮板,转头,对付西元伸出手,“你来不来?” 付西元和他十指紧握。 林骁啧了一声,过会儿,又哟一声:“真不错。” 长辈们都没说什么。 餐桌上,林清低声问付西元:“想不想用鱼嘴来口?不大,适合你鸡巴。”被狠狠揍了一下。 “新年新气象。”林程家举杯喝酒,突兀间冲林骁道,“你弟弟很多地方值得你学习。这世上没人是孤岛,亲属血缘更是财富,你俩应该互相帮助。” 他指点林骁,却看向林清。 林清点头,很认真地敬他哥哥一杯酒。 在林程家眼里,这个男孩聪明、上进,天生发疯般的精力。这点非常难得,人成事最重要的一是闯,二是试错,总之需要投入,不断去做。 偶尔,他希望林骁也像他。 当年,林清被弄得很惨,在重症监护室差点醒不过来,他感到愧意,难得感慨。他也并非铁石心肠。 假如他不这么“顾家”,对妻儿的责任感少一些,或许对外面的崽会好一些。可惜他对妻子,确有爱意。 虽然抵挡不了他肉体出轨。呵呵。 无论如何,那时他心痛,不由问:儿子,怎么补偿你? 林清很乖地说:爸爸,我不用补偿,受点伤不算什么,但我想要你投资我。如果我是不良资产,回报率就会翻番,给机会我,你会赚。 他说的时候,嗓子还没好,有气无力,但满目精光,充满自信,毫无原因。这让林程家联想到年轻时代。 他看林清,就像透过几十年顺境和歧途,看见青春的疯狂和序幕。他欣赏他,不如说是欣赏自己,这份自傲让他多年来所向披靡,高歌猛进。 于是他点头同意。 过新年,林程家心情不错,几十年的茅台上百杯地喝,吃得也多。等到凌晨,船舱内倒计时那刻,突然腹部疼痛,弯下腰去。 最初,他不在意,也懒得破坏气氛,想躺会儿完事,后面却直流冷汗,问他妻子有没有带止痛药来。 林骁和林清也注意到,都围上去。林程家脸色太差,把林骁都看懵了,忙道:“快开回去啊!去医院,老爹。” 水上飞机送往附近医院,付西元这才发现,即使新年夜,医院也热闹如市场,病魔永无休憩。 检查出来,胰腺炎。这一听倒是小问题,大家都安了心,林程家在病房住了几天便生龙活虎。 过完年,黎春离开,林程家在医院,派林清回北京处理事情,付西元随他爹留下,林骁也没走,说等老婆回国。 直到半夜,付西元还在跟林清视频,调情挑逗射了一发,本想一起睡觉,结果对方一直打电脑,那声儿都把他催眠。 半夜惊醒,他下楼找酒,没找着,干脆从花园去隔壁。 那儿灯火通明,淫声浪语,干妈和外婆房门禁闭,厅内有女人香水和头发痕迹。 他惊了下,果然在沙发角落瞧见林骁和女人偷情。那栗色卷发,精致面容,竟很眼熟,给他整乐了:“小七七?” 是当年那个陶瓷美女,她妹妹更有趣。林骁居然还跟她有联系?笑死,怎么不算长情。 七七见他也高兴,热烈邀他一块儿,可付西元还记挂着跟林清视频没断,只敷衍几句。 第二天,他悄悄问林骁:“你他妈的,忘记你结婚?你从前不是最讨厌你爸出轨?” “不一样,我又没上心,也不可能搞出崽儿。”林骁不承认,“只是七七有点儿惨,据说被老头包了,死老头爱折腾人,床上又不行。她一直求我救她,我能怎么办?” 他叹气:“我这人就是怜香惜玉。” 付西元无语,但也不在乎,他跟林骁是好朋友,跟曲璐几面之缘,又不熟。 何况这事儿吧,符合林骁形象,也符合他一直来对婚姻的悲观概念,他只觉理所当然,幸灾乐祸。 林骁被他撞见,也不害臊,还嘱咐他替自己跟老婆报备,假如来视频了,务必帮忙圆过。 付西元哦一声,不以为意。 回到房间,他突发奇想,给林清打语音。难得接通,他兴奋莫名,脱口而出: “宝贝,你会不会出轨?”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这样问。当然了,人都一样,美酒佳肴在前,吃一口也情愿。 但他就是想问。曾经他有过关于此事的论调,而那时,林清是反对的。他还记得。 “我很忙。”林清冷冷。 付西元翻了下眼皮。这小子一向漠然,对他常不耐烦,他也习惯,“那行吧,我睡……” “我是说,我很忙,所以不会。”林清打断他,嗓音像死水般沉,语气却轻如鹅绒,让付西元想起冬日羽绒服……有点暖,干。 “我没那么闲,付西元。”
第84章 跨到他腿上 林清告诉付西元,他想送他一座岛屿。 那时,俩人正在林清北京的新居,朝阳公园附近,独栋但平层化设计,三环内罕见的崭新楼盘,绿化还行。 付西元反复感叹:“真是发达了,弟弟。这是你第一套房?”他爹肯定出了钱,这么贵。 林清点头,“还要还房贷。” 付西元惊讶:难不成自己买?那也太吃力不讨好。林骁在澳门读书,非说住酒店不划算,林程家可买了套送他,虽然后来赌博,打水漂。 这套房离付西元公司更近,甚至可以不开车,林清让他来住,他自然乐意。何况北京的几套房爸妈买得早,原也想换新。 一转念,他嘴贱:“那我是女主人了。你不给我加个名儿?” 林清说:“可以。” 这干脆劲儿让付西元惊讶,竟心跳了下,一股热流从胸口淌上脸颊。居然羞耻,“玩笑而已。” 顿了几秒,又找补道:“你可少来,你出的钱,真争起来跟我也没关系。你不会想我帮你还贷吧,林清?” 林清懒得理他,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正面玻璃窗,大片绿荫,自觉美好,宛若名流。老挝也有这样的地方,但远不似北京,寸土寸金。 他说:“萱萱,北京地盘确实很贵,胜过许多海岛。你喜欢出海,我买岛送你,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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