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着、忍耐着,他甚至不敢细想,小朋友的手指马上就要进入他。那片禁地,从未有人敢涉足,如今即将迎来第一次开荒。 也许他还得献祭一般,主动撅着屁股将自己奉上。陈既庸甚至在纠结,他应该正面张开腿,还是翻身背对着,可无论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极为严峻的考验。 思想激烈的交锋,身体僵硬的等待临幸,就在一切都应就绪的时候,视线之外却好像没了动静。 “齐齐?”陈既庸温柔唤了一声,“宝贝?” 齐麟声音有些不稳的说:“别鬼叫。” 就在同一时间,陈既庸的柱身被握住,冰凉感蔓延开来,滑腻的液体附着在肌理上,齐麟的手掌开始来回撸动。 陈既庸身躯一颤,快旱死的自留地,等来了一片及时雨,精神上更是迎来了久违的纾解之意。 “宝贝,这玩意不是这么用的,”陈既庸舔着脸生硬道:“得用在后面,你让我翻个身好不好?” 陈既庸试探的刚要动,就被齐麟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说了,别动!” 说罢,齐麟手上就加快了节奏,陈既庸之前因心理原因有些萎靡部位,彻底抬头挺立,硬如蛮石。 “宝贝,你是要折磨死我啊。”陈既庸看不见也摸不着,只有竭力忍耐着,粗喘不止。 随后隐隐就见一抹高影逼近,彻底挡住了头顶的光线。 陈既庸身下陡然空虚,是齐麟半跪了起来,他甚至能直观的感觉到,齐麟大腿陡然绷直。 不对啊,这根本不是要上他的节奏,思之不及,就再次被人握住了命根子。 齐麟正往下坠,瞄准触碰的瞬间,一股热流串走全身,陈既庸差点就缴械了。 “齐麟,”陈既庸连忙喝止,“别这么搞,会伤着!” “你别管,”齐麟说话越发吃力,他双腿撑着,试图再往下坐,可怎么都进不去。 “操!”齐麟烦躁不堪,欲望灼烧着理智,他真是疯了心,才会心软,现在更是骑虎难下。 “宝贝,你扩张时间不够、真的会受伤,”陈既庸陡然吸气,半根进去了,“操,你他妈听话啊、别闹了。” 妈的,小朋友这是要搞死他。 齐麟气息浓重且剧烈,他疼、但是他甘愿自己疼。 陈既庸是真怕搞出事故来,他用胳膊肘将上半身撑起了些,可手被绑着,他没办法完全坐起来。 陈既庸一口大气都不敢喘,“放松,宝贝,慢点。” “嗯…操。”齐麟额头都急出汗来了。 陈既庸是真慌了,“齐麟你把我解开,好不好?” 齐麟一心想速战速决,陈既庸越说他越急,逼得他丹田一紧,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坐了下去。 一声自带撕裂感的呻吟,同陈既庸野兽般的低吼,浑然交织在了一起。 齐麟猛抽几口氧气,太他妈深了,被完全贯穿的感觉,并不好,他疼。 空气停摆凝固,又在数秒纠集变质、爆发。 不适感在消失,身下严丝契合的地方,又痒又热,齐麟感觉到一丝丝热意蔓延全身。 失明中的快感,沁人心神,陈既庸却想把眼睛上碍事的布条子扯掉。 小朋友此时一定是通体涨红,肌肉线条沟壑分明,迷人又醉人。 可惜他看不到! 齐麟哪里顾得上别的,他简直要臊死过去了。要不是他是蒙住了陈既庸的眼睛,那么就算是刀架他脖子上,他也不可能这么搞。 自己搞自己,他是脑子被门挤了… 陈既庸怕齐麟疼,不敢动,齐麟更羞于开口让陈既庸动,于是紧密契合的两人,一时就尬住了。 僵持不下之际,备受煎熬的陈既庸,小心的、微微挺动了一下。齐麟立马像过电一般的颤抖了一下,嘴里泄出难耐的低音,“你、你他妈故意的。” 陈既庸冤枉,他就是误打误撞,促碰到了齐麟深藏的爽点。 “没有,宝贝,”陈既庸快疯了,“你别急,我不动,我不动。” 按照流程,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动就可以了,骑着不动,这样的匪夷所思的情况,陈既庸没经历过的。 陈既庸想,他要抓紧让人放松下来,于是他缓缓伸手去触碰齐麟,轻轻抚摸他流畅紧实的肌肉,果不其然,齐麟大脑逐渐放空,身体越发躁动了起来。 “宝贝、齐齐,”陈既庸柔声细语的哄骗,“你自己来,好不好。” 齐麟双手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半跪的双腿紧紧夹着陈既庸,他深呼吸,试着动了一下。快感瞬间就有了,陈既庸咬着牙,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他配合着齐麟轻轻挺腰顶了顶,这一顶,快感几乎是成倍的增长。 就这样一下一下,一点一点的,安抚试探,直到齐麟完全适应。 陈既庸趁机坐了起来,将齐麟锁在了他青筋凸起的双臂之间,齐麟双眸冒火,但还是将人紧紧搂住了。 陈既庸开始强势抽插了起来,并刻意的揉碾齐麟的爽点,齐麟根本无力招架,只能在颠簸中骂了又骂。 “我操你、祖宗,啊…” “你放开了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你、狗东西,嗯…” “宝贝,我快点好不好?” “快你大爷。” “以后每个月,我们都出来玩一次好不好?” “你做梦啊…” “没办法,成年人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 齐麟受够了陈既庸念经一般喋喋不休,于是扯住陈既庸脑后的头发,狠狠将人吻住了。
第57章 幼稚的试探 由于体大课改,加上教学楼整体翻新,齐麟早早就放假了,这意味他们有大把的时间腻在一起。 明明住对门,开门就回家。陈既庸却整整三天,才从齐麟那出来,还是因为刘冬冬过来找他。 这会儿刘冬冬已经到楼下了,陈既庸才舍得往门口走,齐麟只好推着撵他出门。 “一起,正好认识一下。” “下次吧。” “刘冬冬又不吃人。” “你们谈工作,我过去干嘛?” “你看我们谈啊。” “我闲的?”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功夫,电梯门就开了,三人碰个正着。 “你,搬家了?”刘冬冬问。 陈既庸家在他左手边,而陈既庸人却站在右边的门里。 “好好的我搬什么家?”陈既庸很自然的拉过齐麟:“叫冬哥,你们见过的。” 齐麟迅速将异色隐藏,“冬哥。” “啊,齐麟吧,你好。” 刘冬冬记得烧烤那次,好像是说俩人是邻居来着,看来还真是近水楼台、兔子吃了窝边草啊。 “那你看、咱们这是…去谁那谈?” “走吧,回我那。”陈既庸拉着齐麟的手依旧没松开。 刘冬冬看着俩人十指紧扣,这把狗粮吃的是不情不愿,他忍不住给陈既庸翻了个白眼。 齐麟多少有点别扭,陈既庸好像是故意做给人看的,他暗暗的想把手抽出来,奈何陈既庸就是不撒手。 齐麟一个大小伙子,愣是被陈既庸牵出了家长带孩子的感觉来。 陈既庸想着就在客厅把工作谈了,齐麟却说:“你和冬哥去书房聊正事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好,那宝贝无聊的话,就看会儿电视。” 这句宝贝,瞄着刘冬冬胸口就狠狠捶了过去,他人差点被空气给呛着。 等俩人进了书房,齐麟长舒了口气,期间他又回家把齐莽领了过来,一人一狗窝在沙发看电视。 齐麟在体育频道和电影频道纠结了两秒,选择了体育频道,结果一场球第一小节没打完,刘冬冬就出来了。 齐莽嗖的蹦了下去跟人谄媚,齐麟轻喊了一嗓,小胖墩立马又灵活的折了回来。 齐麟关了电视,起身给刘冬冬倒茶,“冬哥,喝水。” “别客气了,我自己来。” 刘冬冬接过茶杯,发现里面还有枸杞,一看就不是给他准备的,不过没关系,一点不妨碍他打量起齐麟。 “老陈还有点资料要整理。” “嗯。” “齐麟多高啊?” “185,我不确定,今年还没体检。” 刘冬冬175,个高的人他都会多看几眼,尤其齐麟这样眉目俊朗,浑身散发着健康和阳光的味道的。 真是怎么看,怎么帅,老东西真是走了狗屎运,捡着宝了。 可他还是想不通,陈既庸怎么就铁了心,想踏实找个伴了,这齐麟到底有什么魔力,让老树开了新芽。 齐麟自然猜不透刘冬冬在想什么,他快尴尬死了。 他听陈既庸之前提过,刘冬冬是杂志社的主编,这会儿他真就有种被人当稿子审的感觉。 “你说你,”刘冬冬突然问道:“看上那老东西什么了?” 齐麟眼里划过一丝意外,“他不老。” “这就护短了?”刘冬冬喝了口茶,又问:“你们以后怎么打算的?” 齐麟凝眉思考片刻,什么打算?好好谈就是了。 “你就没想过,你们其实不合适?” 齐麟警惕着看向刘冬冬,“冬哥为什么这么说?” 刘冬冬那双精明眼里,看不见别的,只有坦荡荡的笑,他说:“好奇而已。” “冬哥,你不是外人,”齐麟沉了嗓子,“但你这话说的不好听,也不合适。” 呦呵,这是急了。 “生气啦?”刘冬冬不动声色的朝书房方向瞟了一眼,又说:“行啦,哥就是逗逗你。” “刘冬冬,你特么又嘴欠了是不是?”陈既庸突然从书房出来了。 “是,我错了,”刘冬冬配合着嘴上认怂,“开个玩笑而已。” 陈既庸又使了个眼色过去,“没事赶紧走,无聊你找冯启明去,别在这影响我家庭和谐。” “好嘞,我滚蛋就是了,那齐麟同学,咱们回头再见?” 齐麟绷着的脸丝毫不见缓和,但还是礼貌的回了句:“冬哥慢走。” “对了,”刘冬冬临走还不忘正事,“陈鹏的项目你好好考虑一下,抓紧给人个信儿,就这几天哈。” 刘冬冬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还不如当面聊。 陈既庸朝人摆了摆手,“知道了。” 刘冬冬走后,客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刚才他要是不出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陈既庸捞起齐莽,走到齐麟边上,小心翼翼的说:“刘冬冬就是嘴欠,他没恶意。” 齐麟拿起桌上的茶具,抬脚往厨房走,“我知道。” 既然知道怎么还板着个脸呢?陈既庸察觉出齐麟情绪不对劲了,紧跟了上去。 “但是,他敢说我老那就是他不对,齐齐生气也是应该的。” 这是从头听到了尾啊,齐麟呼吸微颤不接话,继续低头洗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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