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对他的悦耳叫声感到很满意,一只手将霍枯的脖子用力朝上按了按,似乎在指引他做什么事。 自己的阴茎在眼前,霍枯一张嘴就可以碰到。 他似乎明白了怪物想自己干什么,无比难为情的拒绝:“这绝不可能的,我不会顺从你。” 但是反抗无效,这个世界的一切都由怪物来主宰。于是他用力按动霍枯的后劲,逼迫他往前延伸身体。 当嘴唇碰触到自己阴茎的瞬间,霍枯险些哭了出来。 这真的太难为情了!他明明只在A片里看到过那些身体柔韧性非常好的舞蹈演员为自己舔舐鸡巴。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就算他没学过舞蹈,身体也被开发成充满潜力的弹性极品。 而这个变态的怪物现在还要强迫他为自己口交—— 他没有立刻吞住自己的阴茎,让怪物很不满意。 他手里的圆木停止了搅动,甚至还要抽出霍枯的肠道口。 “我做!”屈服是一瞬间的事,为了身体达到高潮,霍枯尖叫着放弃尊严,“我愿意为自己舔鸡巴!可不可以!?” 他这句话说完,闭上眼,强忍着耻辱将自己勃起的阴茎吃进了嘴巴里。 那是独属于自己的味道,他的龟头很软,阴茎虽然勃起,但外表的肉筋仍是充满张力。霍枯闭着眼睛,想象着为陈汝口交的样子,上下吞咽着自己的鸡巴。 伴随他一下下深度的吸吮,那种送自己上天堂的快感越发强烈。 他的脑海中枢也控制不住的叫嚣起来,让他吞的再深一些,争取完全满足自己。 怪物对他这个行为很满意,又一次开始了咕叽咕叽的抽插霍枯的屁眼,手掌上更加用力,同时低下头去,又开始对准霍枯的囊袋开始闻嗅。 在他这样剧刺激的行为下,霍枯再也受不了。 脑子赫然一白,哭叫着甩出一道白色精液。那被吸吮发红的龟头从嘴里啵唧脱出,同一瞬间,他感受到怪物也释放在了自己手心里。 只有后穴—— 意犹未尽,尚存空虚。
第37章 37“爱我” 后穴完全没有达到高潮,七十分钟的仪器戛然而止。 睡眠舱从半空中落地,舱门慢慢升起,陈汝站在外面,叫他名字:“枯崽,实验结束,摘了电极片下来,我带你出去。” “爸爸,”霍枯再也忍不住了,赤脚冲下去,跪在陈汝面前脱掉他的黑西裤,掏出里面巨大的阳具把开合难受的屁眼送上去,“爸爸,我想做爱,我真的好想和您做爱啊!请您狠狠地插进来,满足我吧!” 对于儿子的请求,当父亲的一向惯着,没有拒绝的道理。 可是此刻,陈汝都不掰正霍枯的脸蛋,确认一件事:“你知道我是谁吗?这里是现实世界,分的清吗,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霍枯泫然欲泣,用手去够他的庞大器官,声线细弱,“爸爸,我做了一个春梦,在春梦之中我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可是那种感觉持续太短,我的后面并没有极致的高潮——我想要把这件事情延续下去,求求您!” 陈汝沉默之后,关掉实验房的灯与监控。 “去睡眠舱,那里拍不到。” 他将儿子带进睡眠舱内,在执行代码开始运作之后,舱体缓缓升空。而这一次不同以往,舷窗上并没有出现淡蓝色的光,而是被陈汝关掉了所有监控仪器。 也就是说父子之间的这次做爱,不会被任何人窥探、知晓。 陈汝命令儿子反身趴下去,霍枯乖乖照做。他扶稳了自己的性器,以唾液做润滑,在儿子穴眼上不停的揉搓,直到那一处肌肉彻底放松,才试探的握住阴茎朝里探索。 进去的瞬间,那种被开拓的感觉再次回到体内。 霍枯叫了一声,很舒服地呼唤陈汝,“爸爸,爸爸,深一点。” 于是陈汝就亲吻他的椎骨,按照儿子的吩咐去往里顶。 两句身体深深契合之后紧密相连,下体发出啪啪的扣击声,在舱内他们不需要有任何顾忌,这样幽暗的环境也是偷情的最佳地点。像陈汝这样的人,固守成规,原则上不会打破规则。 可是今日他只想好好的满足儿子一回。毕竟他的习性是宁可不走寻常路,也要为儿子高兴,那么就算在工作地点和霍枯性交一次,真的没什么的。 那巨大的,软乎乎的柱体不停在身体深处来回抽插着。频率逐渐提高,速度也更加猛烈,如焚身烈火,在那相爱链接的地方熊熊燃烧着。 在极致的享受中,霍枯又一次想到了那个怪物。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会长着陈汝的五官?而在每一次进入梦境之后,仿佛他脸上的东西都比上一次要多,这又是为什么? 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他生活中陈汝所占的比重太大了。 所以在梦里,就算他遇见一个全新的未知物种,唯一能让自己接受的也只有对方是第二个“陈汝”。 于是他下意识的把怪物代入了陈爸,主观意识如此,才会发生这样的现象。 下体交织处,实在扣的太紧了。 那是霍枯在梦境中也不曾得到的快乐。他内心渴望的人永远只有一个,当父亲的阴茎狠狠撞进他肠道最深处,那种无可比拟的满足,是任何人也比拟不了的。 陈汝只有一个,让他从最基本的交媾上感到快乐的父亲,也只有一个。 这种最原始的性行为进行到最后,他甚至翻过身来,稳稳抱住父亲,不遗余力地亲吻了上去。 陈汝很少准许儿子和他脸对脸的做爱,这会让他感到边缘线在侵犯道德。 可是今天,他没有任何拒绝。 大掌抚摸儿子下颌线,陈汝反客为主,像亲吻一只刚满月的小猫那样细细的啄霍枯的鼻梁,人中和唇瓣。 他心中隐隐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不是在亲吻自己的儿子,而是在亲吻一个小自己许多的伴侣。 这个伴侣是亿万人瞩目的明星,是天上高高而挂的冬日暖阳,是所有人倾慕的对象,更是和他距离最近,却永远无法在公众场合亲密诉说爱意的枕边人。 “爸爸。”霍枯喘息着,抱住陈汝的腰,“你爱我吗?” 他眼角闪烁泪,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能是心里面太依赖陈汝了,而他根本说不出来。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到极致,也是会怕的。 怕他不知道,怕他看不穿,更怕他心中所接受的分量,和自己所倾肠倒肚的根本不同档次。 霍枯以为陈汝什么都看不到,在这样漆黑的环境,是他无声脆弱的绝美地。 可他哪知道,父亲养育他从小到大,对他一切了如指掌。 只是听见他微微变了的嗓音,陈汝就知道这个孩子一定在哭。 而且还是偷偷的哭,怕被自己发现那种。 如果他对霍枯没有那么上心,也许这一切他一无所知。 可是能怎么办呢。 陈汝实在是对这孩子倾入了太多太多骨血。 因而他抚摸着儿子被泪液濡湿的鬓角,低声允诺儿子:“爸爸什么时候不爱你呢?爸爸会一直一直爱你的。” 霍枯闭上眼,嘴唇贴在陈汝掌心,在身体极致的被摩擦而产生快乐的时刻,那种油然而生的空虚也让他更加寂寞,“一直一直是多久呢?到什么时候?” 陈汝说:“从接你回来的那一刻,一直到我生命终止。” 他一顿,仿佛严谨的学者,“我是个现实主义,但如果这世上真有七克灵魂说,那我愿意将这份爱持续下去,作为一个影子继续爱着你,直到被迫行走在阳光之下,被粉身碎骨、削骨铸魂。只要是你,孩子,什么我都愿意的,这是爸爸可以为你做到的、最极致的份儿。” “爸爸——”霍枯再也忍不住,泪腺崩溃掉,抱住陈汝啜泣出声。 陈汝的大手一下一下拍着儿子的后背,开玩笑说:“你这个冬天哭了太多次。幸好这不是漠河,不然眼泪掉下去,恐怕就要在空中变成小冰珠了。” 他亲吻儿子,在睡眠舱内持续高度运作一个半小时。 等霍枯所有体力耗尽,这才给儿子穿上衣服,穿上鞋,带他出去。 12月31日,霍枯和工作室的新成员们开了会,大家买了东西,去外面庆祝了单位成立。 然后在1月1日到来这天,他的官微发布了新年的第一条微博: 【新年新气象,我们今天破壳啦!在新的一年,希望我们能陪伴老板度过崭新的星途大道,小室愿做老板脚下一朵云,陪老板扶摇直上九万里!】 霍枯转发了这条微博,配文:谢谢小室,新年加油。 在他这条微博发出来半小时,热搜前几名全被他们占领。 霍枯工作室五个大大的字点击率爆了,后面跟着一个显眼的紫色图标,看到的粉丝们哇哇大哭,为哥哥这一路的艰辛不易,更为他被经纪人如此坑骗下的“夹缝生存”。 转发的人过了上万。 在那些姑娘们的真挚祝福语路人为他真诚的赞叹中,协和-陈汝的一条“你永远是我的骄傲”被无声淹没在大海。 同一颗从蚌壳中剜出来的晶莹珍珠,才出世,就随着浪荡海波而漂浮向了远方。 前浪推后浪,涌流前赴后继。 霍枯对于父亲的那条转发,一字也没看到。 1月1号这天,大概是多多少少的小迷信,陈汝早早就给研究员们放了假,祈求新的一年平安顺利,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王铜和辛施琅下午三点多拉来福利,车子一停下,大伙儿快快乐乐卸车,分发礼物。 陈汝端着茶叶水,看一群年轻人开心的像孩子一样,各拿各想要的东西,嘴角朝上翘着。 这些研究院年纪都不大,比他儿子大不了多少。 在他眼里,跟小孩没区别,还是当年分一颗大白兔奶糖就能高兴一天的那群娃娃。 “师父,晚上咱找地儿吃饭去呗。”王铜提议,“新年新气象,怎么这不得红红火火来他一顿,你们说呢?” 一群研究员都点头,露露看向王铜,冷冷说:“吃饭可以,王研究员这回就别喝酒了。自己喝完酒德行应该知道吧?再惹出祸来,可没人给你擦屁股——简直愧对陈老师一片心。” 所里人估计都知道王铜什么性子。 一群人打交道这么多年,少说合作十来载,不可能不知道他什么样。 只是人情世故,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像露露这么说到脸上罢了。 王铜尴尬地笑:“哎呦,瞧你说的。我这回不喝酒了还不行吗?哪有那么严重啊……” 他看向辛施琅,后者目光凝聚在陈汝脸上,没看他。 “老师,咱这次去吃火锅吧。”辛施琅笑着提议,“大冬天就是吃热热乎乎的火锅烫菜才最舒服呢,来一份香甜的米酒,配上涮羊肉涮牛肉,那叫一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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