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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沁乌龙

时间:2024-03-22 19:00:59  状态:完结  作者:烫花夫人

  在黄云飞逐渐走进的时候沈予殊都想好自己检讨开头该怎么说了,黄云飞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我早就想揍那群小混混了,干得漂亮啊,我之前在那条小巷晃了一个星期他们就是不抢我,愁死我了。”

  沈予殊:“……?”

  品行端正的学生会会长貌似还想拉着沈予殊的手极尽英雄相见恨晚之情,小臂却猛地被人按了下去,来者力道不小,抬头却看到一个刘海过长的黑框眼镜阴险崽,其不善的目光让黄云飞下意识松了手。

  还没反应过来,黄云飞身为学生会会长的责任感先行上头,开口道:“同学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你的头发长度违规了。”

  “温淮。”黄云飞话音未落,温淮就神色淡淡地开了口。

  然后黄云飞就在众人的目光下诡异地住了嘴,停顿半晌后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月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二小问怎么解?”

  温淮也诡异地停顿了片刻,抿唇后颇为不情不愿道:“令g\'(x)0,代入后只得到一个x的解,即x(1-a)/a,此时g(x)有极小值。”

  王志远当场吓疯,拽着胡涛的胳膊不放:“他们在干嘛?他们在干嘛?他们在说普通话吗?我为什么听不懂?我们不是来找鬼的吗?”

  刘默此刻对于鬼怪的畏惧也被抛诸脑后,一扬已经略带油腻的发丝加入讨论:“怪不得,我当时第二问算的x(1-a)/a或x-1时取到极值,但是-1代不进去。”

  原本处于风暴中心的沈予殊也不明白此刻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然而他完全插入不进去,只能默默缩回头回到王志远的身边安慰自己会背滕王阁序。

  胡涛忍痛把王志远掐在自己大臂上的手扯下来,举手打断学霸们的探讨:“老板们,再不找的话寝室门快关了,住校生有午休的。”

  那个在论坛传说中哭了一节课的学生会会长愣了愣:“找鬼?什么鬼?”

  顾阳懒洋洋道:“我早上给你发的帖子看到没,我们班学委发的,居然是真的。”

  “那个迷信贴?”黄云飞显然也看过,“居然是真的?”

  他摸摸脑袋问:“你们班学委是个人才啊,这算天降机缘吗?”

  “谢谢,我并不想要。”刘默被学习光环洗礼了一遍后显然好了许多,而且看起来他觉得站在黄云飞身边很有安全感。

  黄云飞笑了:“哦,就是你啊,我把你帖子删了没事吧?”

  “没事,”刘默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志远的方向,“我已经找到护身符了。”

  黄云飞看着王志远回应给刘默一个温暖的笑容,又诡异地停顿了片刻,勉力流转视线,换了个话题:“那你们来找鬼?这怎么找得到?”

  “就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胡涛已经往远处晾晒被单的栏杆走过去了。

  “这样啊,还挺好玩。”

  黄云飞思考了一会儿也笑了:“反正我也没啥事,算我一个呗?”

  沈予殊少有地觉得这个学生会会长还挺自来熟,正想着却突然被远处一个反着光的物体晃了一下眼。

  刚好众人也四散开来,沈予殊跑过去一看,一个崭新的耳机卡在了水泥板里,周围散落的小石子显然证明了这是最近才掉进去的。

  温淮也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沈予殊蹲下身把耳机捡起来,“有人把耳机落在这里了。”

  温淮细细打量了一会儿那支耳机,双手插兜比天台上所有人都要悠闲:“嗯。”

  沈予殊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楼下响起一声尖锐的哨声,黄云飞猛地一拍自己脑门大声道:“哎呀我忘了,到午休时间了。”

  许文洋刚好在沈予殊他们不远处,闻言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这是催我们上床睡觉的哨声,寝室门估计现在已经锁了,你们出不去,待会儿阿姨查寝看见你们怎么办啊。”

  现场不住宿舍的只有王志远,温淮和沈予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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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最终还是黄云飞比较靠谱,把所有人都带回了他的寝室。

  清河一中素来财大气粗,寝室也是四人一间还有独立卫生间,每个人的床下有独立书桌和爬梯,连衣柜储物柜都是分开的,还配了锁。

  黄云飞当时分寝室的时候成为了他们班多出来的那一个,刚好在学校招生群里面和顾阳认识,得知他们寝室缺一个人,就恰好搬来了,同寝的还有胡涛和魏源。

  “这条件看得我也想住校了,”王志远宛如参观一般啧了几声,手在木质书架上流连忘返,“好像比我自己房间还好一点。”

  顾阳拍拍自己的被单:“这你着什么急,反正高三都是要住的,现在在家里过几天逍遥日子不好吗?”

  黄云飞也在阳台晾晒自己刚洗的衣服,听到这话也答道:“是啊,我们寝室还好,你要是分到几个不讲卫生的室友那就比较惨了,隔壁寝室也就是前几天大扫除了,不然真该让你们闻闻他们房间里跟腌了酸菜似的味。”

  “确实,”胡涛把自己带的零食分给他们,补充道,“有的时候晚上没阿姨巡逻就特别吵,老顾这种有洁癖的差点没跟他们打起来。”

  沈予殊坐在顾阳的凳子上闻言有些吃惊:“顾阳脾气这么好都差点打起来啊。”

  “是啊,老顾其他都好,就是洁癖比较严重,你看他那柜子,天天锁起来,生怕有灰尘进去。”胡涛也撕开一包薯片吃起来。

  沈予殊看向顾阳认真道:“真的打起来就叫我,我帮你。”

  温淮背靠在爬梯栏杆上闻言开口道:“不要打架,让他们搬出宿舍。”

  徐文洋他们也没回自己寝室,听到这话笑出了声:“学神,这你就天真了,隔壁那是体育生,人家天天训练味比较大也没办法,不过他们寝室有一个人是校董亲戚的儿子,叫什么陈绍,你说让搬就搬啊?”

  黄云飞此刻晾完衣服,推开阳台门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句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扭头问胡涛:“你平时老爱看这些怪神乱力的事情,估计这次挺兴奋吧。”

  徐文洋也没在意刚才那段插曲,听到黄云飞的话也很好奇:“对啊,你好像很在意学委撞鬼的事情。”

  刘默吃着小面包突然被点名,抬起头眼睛圆溜溜的看上去就看一个被打扰进食的仓鼠。

  胡涛也耸耸肩解释道:“我倒不是迷信,是我之前在寝室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间总是感觉有门开关的声音,但是问你们你们都说没听到,这次学委的事情也刚好在宿舍,直击现场哎,我当然好奇了。”

  “我有印象,”顾阳插嘴道,“但我也从来没听见过门的开关声,我问班长他也没听到过。”

  “哇靠这么邪门。”

  刘默缩了缩肩膀,把剩下的面包赶紧啃完:“我我我不听了,我先回去了,中午睡个觉不然下午没精神。”

  “也行,”许文洋点点头,“我跟你一起回去。”

  刘默扭头问王志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刚好这边也堆不下这么多人。”

  在喝水的黄云飞猛地咳了一声,动静大得连温淮都忍不住对他频频侧目。

  王志远欣然应允,还对沈予殊发出热情邀请:“同桌要不要一起啊?”

  黄云飞的动静更大了。

  沈予殊犹豫了片刻,顾阳倒提出一个方案:“不用了,你跟学委回去吧,魏源刚好今天中午没回来,我刚才发信息了,他说淮神和老沈可以用他的床休息。”

  “哦,也行,”王志远跟在刘默身后出了门,“同桌待会醒了一起走啊。”

  沈予殊心想你是小姑娘上厕所要手拉手还是咋地,扭头就看见温淮意味不明的目光:“他很粘你啊。”

  沈予殊没由来地心虚:“!”

  黄云飞也在王志远他们离开后慢吞吞地爬上了床:“时间不早了,我睡一会儿,下午有两节数学课,简直是折磨,不睡我得困死在数学课上。”

  胡涛看了一眼手表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了楼梯:“加一。”

  “班长说他的床你们可以躺,不过不要睡被子里,可以盖毛毯,”顾阳比较贴心,指了指魏源的床,意有所指般挑眉道:“你们两个都可以睡,记得外套和鞋要脱掉。”

  沈予殊立马从魏源书架里拔出一本书:“我我我可以看书,温淮你先上去睡觉吧。”

  “那你小心些,不要被阿姨发现。”胡涛从床边护栏那里伸出头,小眼睛眨了眨。

  “怎么了?”

  黄云飞的声音也从被单里传来:“我们寝室门上不是有块透明玻璃吗,那是阿姨巡逻用的,为了防止我们中午晚上不睡觉,也方便查手机。”

  “其实晚上阿姨不怎么管,但是中午她还是会巡逻得比较严谨一点的。”顾阳也一唱一和。

  突然胡涛脑袋直立起来:“等一下。”

  弄得沈予殊也有些紧张:“怎么了?”

  胡涛闭气凝神:“我好像听到阿姨的脚步声了。”

  顾阳立马抓着栏杆飞身上床,也不知道平时是不是有在寝室练瑜伽,腰肢居然异常得柔韧,撇下一句:“你们最好听胡涛的,他听力超强。”

  “快快快你们快藏起来,”黄云飞面目狰狞呲牙咧嘴,“被抓到会扣寝室分的,我是学生会会长啊啊啊啊啊啊。”

  温淮不慌不忙:“那我……”

  沈予殊生怕给人添麻烦,没等他说完,抓着对方的手就爬上了楼梯,居然还弄出不小的声音,过度紧张中他甚至能脑补到愈发迫近的脚步声。

  魏源的床位早上收拾得很干净,被子整齐地叠在床头,一旁还放着保暖用的毛绒毯子。

  沈予殊在顾阳欣赏的目光下“嗖”得一下脱鞋窜上了床,猛地将不薄的毛毯抖开,半躺着冲站在楼梯上的温淮急切拍床:“上床啊快点。”

  温淮右手握拳闷笑了一声:“来了,别急。”

  在不大的寝室里他们的对话透过墙壁形成回音,房间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胡涛深吸一口气微不可闻喃喃道:“我真的是受够了。”

  然后翻身把被子一掀,转过头打算眼不见为净,对床的黄云飞也不着急了,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指望他回话,轻轻问了一句:“你们班都这么gay的吗?”

  沈予殊没注意他们那边,见温淮慢悠悠,会连累别人的急切心理占了上风,拉着对方压上床的右手就这么一扒拉,毛毯抖开,两人瞬间匿身于温暖的被褥之下。

  但很快沈予殊就后悔了,兴许他应该不要脸地凑到顾阳的床上,或者本就不应该来这里。

  慌乱之中温淮的手牢牢扣在他的腰间,少年薄薄肌理下已经蕴含了无穷力量的雏形,他根本动弹不得,沈予殊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抚在他后背手上的骨关节,一格一格顺着他的脊椎移动。

  两人双腿交缠在一起,他视线所及之处是少年人宽阔又带着清俊气的胸膛,鼻尖尽是他的味道,一点点古旧的檀香在优雅温柔中却暗藏着一点危险的偏执和疯狂,像是黑丝绒天空下隐在角落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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