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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江懿收到奚竺的短信。 奚竺没有将自己一闪而过的荒唐念头诉诸纸上,他只是非常正经且得体地询问江懿,能不能空出一点时间。 江懿不缺时间。 他留心比较这与上次见面距离了多久,实话说,这时间的间隔并不算长。 而江懿懒怠萌生某种厌倦疲惫的感觉,他仍好奇奚竺,尤其是在这个人曾表现得如此坚贞的情况之后—— 江懿回到:我时时刻刻都有时间。 他问奚竺:奚总为什么会想见我? 也许清冷高洁的人也会向往缱绻温柔的迷幻乡。忠于欲望,或者臣服于放纵的念头。 但江懿又想,这些理由未必是真正的理由。 毕竟他从不认为贺亭是个多么坚贞的恋人。 在国外相识时,江懿就隐隐觉察出贺亭的那份“不安于室”的野心。而在贺亭心里,江懿对比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家世。 他认为江懿比自己风流,没缺过暧昧关系,于是偶尔闪过这种念头,就端起了高人一等的姿态。 他向江懿阐述自己的恋情,宣扬自己有个坚贞的、唯一的、热爱他的恋人。 江懿承认自己从那刻开始对奚竺产生兴趣。 不在于贺亭流露出来的优越。 而在于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奚竺会成为贺亭最有信心宣扬出来的人。 因为奚竺绝对会忠贞吗?对感情从不质疑? 很可惜。 江懿那时候想,他偏偏最喜欢质疑感情。 他不信忠贞,不信爱情,不信天长地久,不信唯一。浪漫与暧昧流淌在他生活的每一粒空气里。 他为此神魂颠倒,死不悔改。 …… 江懿驱车赶到奚竺约定的酒店。 城市里灯火通明,酒店长廊上的灯光却有些昏暗。 奚竺站在门口等他。 不着正装,白色的衬衫贴身穿着,立领翘起,抵在奚竺精致的下颌上,衬得那张漂亮的脸有些薄淡的红。 他们不该在夜晚见面,也不该在酒店。 可他们见面。 奚竺将客厅的落地灯打开,背对着江懿,等听到落锁声,他才开口说:“我知道这个邀请不太合适。” 江懿踱步到他身侧,微笑道:“我觉得非常合适。” “奚总心情不太好。”江懿好似对这种场合游刃有余,“我能不能听听奚总的烦心事?” 然而奚竺不是江懿所尝试过的任何一个暧昧对象。 他冷静而淡然,不被江懿所传递的暧昧信号所扰,十分平静和缓地回答:“我没有烦心事。” “没有烦心事还特意见我?” 江懿坐倒在沙发里,姿态慵懒:“没有缘由来见我,这比有缘由更暧昧啊,奚总。” “需要那么多理由吗?”奚竺的双眼静如幽深的水,“成年人的世界有些时候没有那么复杂。” 江懿挑了下眉,他笑道:“能从奚总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很意外。” “也许是江少对我的了解不够。” “这我承认,”江懿眯了眯眼,“不过今晚,我应该可以好好了解一下奚总?” 奚竺短暂的静默。 他在江懿的注视下浅浅呼出口气,说:“我只是想和江少聊一会儿天。” 江懿道:“请我来酒店聊天?” 他望着起身的江懿,沉默任由江懿靠近自己,视线有片刻恍惚。 “奚总,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江懿的语调还是带着笑,风流又勾人,“在这种时候、这样的地方,你请我来,让我赴约的理由,只会有一个。” 他闻到江懿身上的香气。 那道气息温热,从耳畔掠出,像滚烫的火焰灼了下耳垂:“做爱。” 奚竺的耳朵瞬间泛红。 脸色瞧不出端倪,奚竺忍着耳尖的热意,仍端正着态度说话:“江少可以试着改变一下自己的习惯。人生可以多点儿变数,比如在这种时候,不一定要做爱。” 江懿不为所动:“这段话,我原封不动送回给奚总。” 他们退开,有些长久的对视了。 奚竺莫名想起看过的一句话,说两个人太长久的对视,会产生想要接吻的感觉。 他心脏重重跳了下。 在江懿吻过来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那是他和江懿第二次接吻。 然后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从前坚守的信条,所谓的忠诚信任,自以为的干净清白,在第一个吻开始的那瞬间,就已经不复存在。 他不曾为此感觉羞愧羞耻。 于是心先他的理智一步说清道明——他早已步入某个深渊。见不到底,望不见终点。 奚竺的睫毛发着颤。 他慢慢闭上眼睛,在混沌的吻之后,被江懿抱起,倒进了他期待已久的迷幻乡。 ---- 下一章开车车!(欢呼) 咱们奚总的道德水平开始被拉低,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戴墨镜)
第10章 奚竺沉入这迷乱癫狂的吻。 他用残存的理智迫使自己睁开眼睛,眼底淌着水色,用白皙纤长的手指去抚摸江懿的身体。 奚竺在狂乱的世界里陷入浑噩,他垂着眼帘,手指颤抖着给灼烫的性器套上安全套,而后配合地分开双腿,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寸丝不挂的呈现在江懿眼前。 他还能控制自己,即使他依旧浑噩失神,不见平时的冷静。 江懿远比他想象中更坏一点。 性器插入身体的时候,奚竺能清楚感受到来自体内被征伐鞭笞一般的战栗感,他浑身发抖,被江懿按着肩膀,一点点,无可避免地感知到性器如何深深顶入他的身体。 而他失去挣扎的力气,也失去这份理智。 江懿让他感觉有些凶,甚至野蛮。 他没在情欲中获得多少暧昧的调笑,他更多听见江懿低哑的喘息。 奚竺混沌的大脑里实在酝酿不出多少理智,他的双腿架在江懿腰间,后穴每次被性器撞入,都会激起他难耐的轻吟。 他前所未有的湿。 奚竺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偶尔心底会闪过荒诞念头,但那些都和他所遭受的情欲折磨截然不同。 江懿插得很深,奚竺的腰被扶起,维持着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他闭着眼,睫毛上沾着水珠,似汗似泪,有种破碎般的美。 江懿从上至下插进他的身体,摆着胯,直至深入到奚竺不曾被造访过的深处。 “别……”他睁开眼帘,泛红着眼眶,说出今夜迷离幻象中的第一句话。带着点儿颤与哀求。 江懿没有理会。 于是所有的声音都被顶出碎裂的调子,沙哑又动听,像高明的乐器奏响庸俗的曲谱。 这真的令奚竺有些害怕。 他在昏暗的房间内看住墙上的影子,交织得密不可分的影让人生出依赖共生的错觉,可江懿的每次撞击都如在校正他的错觉,一次次贯穿身体,一次次神魂散溃。 放纵怎会有这样的代价? 奚竺完全分不清自己有过几次高潮,他在又一次后抖着双腿,被江懿摸到湿淋淋的双腿中间。 那只手依然温热,甚至发烫,每个指节、指骨,滑落时磨蹭过奚竺敏感而脆弱的地方。 江懿的手又往前抚去。 顿了顿,奚竺察觉到那只手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他睁开眼睛,酸胀的双眼慢慢看出眼前的景象。而屋内昏暗,他至多看清江懿手指的轮廓。 然后手指贴向他的脸颊。 奚竺呼吸一颤。 江懿将他自己射出的精液抹在他脸上。 毫不浪漫温柔,甚至让奚竺觉得屈辱。 他抬手擦了两下脸颊,动作很快被阻止,江懿拂开他的手,箍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转了过来。 一切景象由此越来越清晰。 他们贴得很近,奚竺完全被江懿的眼睛摄住,心脏微微收缩着,又突兀地动跳加速。 “奚竺。” 江懿第一次以这样的语调呼唤他,带着情欲餍足后的些微愉悦,“很高兴你今晚来见我。” 在这瞬间里,奚竺认为自己有话想说。 可是困意来势汹汹,他未能抵挡。 江懿等了会儿,不见他答,反而睡得昏沉,干脆把他抱进浴室,体贴地做了次事后清洁。 荒唐的第二日天明,早上十点,奚竺才从浑噩里渐渐醒来。 他侧着头,对着江懿的侧影出了会儿神。 江懿坐在窗边的藤椅里,大概是他看得太久,江懿有所觉察,回过头,和他对上了视线。 “还好吗?”江懿问。 还好。 奚竺手指泛酸,浑身疼得如同拆散过后重新拼接一般,然而他不打算将这种体会宣之于口,表面更是不动声色,只点了点头。 他意识到自己大概也没有开口说话的能力。 奚竺静默着呼吸了一会儿,他积蓄了些许力量,足以让他挣扎着走下床,穿好衣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事与愿违。 路过床边的垃圾桶时,奚竺神情微妙的凝滞了片刻。 里面只装着两个用过的安全套。 而昨晚他究竟高潮多少次,他甚至数不清楚。 偏偏江懿注意到他的停顿,微笑着走近问:“怎么了?” 他闭了闭眼,别过头说:“很晚了,我有事要忙,就不打扰江少了。” 抛下话,奚竺缓步走向门口,取下衣架上的外套,微微躬身,在鞋柜里取出自己的那双皮鞋。 做完这些动作,他没能起身。 江懿半压着他的身体,以一个情色暗示意味相当明显的姿势和他相贴,胸膛与脊背相合,颈侧的热气顷刻烧红他的耳垂。 “这句话太知情识趣了,不太适合奚总说。”江懿语调带笑,“还是奚总决定就只和我放纵这一回?” 奚竺不太想回答江懿的问题。 他看着眼前,没有挣扎反抗,只是清楚冷淡地说:“我没有反悔,但也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 江懿道:“很好,奚总一定要维持住自己的底线。”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喉结,江懿尾音扬起,轻飘飘预告,“因为下次,奚总还会付出更多的底线。” ---- 有H
第11章 放纵是种容易令人上瘾的感觉。 奚竺在克制与放纵间追求一个平衡——然而收效甚微。他左右不了江懿的思想,也无法改变已有的事实。 他和贺亭应邀去参加洪氏企业举办的海岸庆典。 很意外地见到了江懿。 江懿看起来很适合这种场合,但江懿不该出现在这里。 洪氏会为了表示尊重向江家递请柬,却不会真的以为江家会有人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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