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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掺和

时间:2024-03-08 1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我素来从容不迫、端方严谨的继兄,一本正经地握着我最隐秘的私处,像研究一个课题、研究一个项目那样去端详它,我很难去面对这一切。

  “为什么不能呢?”他拧紧秀气的眉头,有点困惑地看着我:“难道不是在一段时间的摩擦之后,会自然而然地射出来吗?你为什么不会呢?”

  我实在说不出口了,哀求般的看着他说:“哥,别问了,求求你......”

  他不再说话,用一种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的态度去揉弄,我又尴尬又窘迫,生理的愉悦和心理的羞耻混杂在一起,整个人在冰火两重天里辗转。薄灯越认真、越正经,我感到越窒息,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射不出来。

  长久的揉弄之后,我的表皮泛红,甚至开始火辣辣的疼痛。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捂住了那里,夹着腿一个横滚躲开,把半边身子埋进了被子里,闷闷地哀求他:“哥我真的不行,你别弄了,我受不了。”

  薄灯沉默了片刻,问:“那你后来就没有——”

  有的,当然有的,可是我要怎么说?有两次,你喝醉了,人事不省,我骑了个爽?

  就是薄灯再好的脾气修养也会掏出刀当场把我骟了的。

  我只是心因性障碍,不想当东方不败。

  我埋着头装死。

  薄灯轻轻拍着我的背,说:“你不要逃避,逃避不解决问题,我们总是要正常面对,有什么治疗方法就用什么治疗方法。安姨只有你一个孩子,你以后总是要成家立业的,不能落下这种问题。”

  我,我当然知道,但是——

  我欲哭无泪,埋着头说:“你别管我了,真的,你让我自己治吧!”

  薄灯的声音严肃了几分:“星然,你不能这样。之前的事我确实一无所知,但这个公道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你的病我也一定要治好。”

  “治不好了治不好了治不好了!你别管我你别管我你别管我!”我干脆开始耍赖,把自己完全裹进了被子里,头也不露,大声嚷嚷:“薄灯你别管我了!”

  “我为什么不管你?你是安姨的儿子——”

  对,是安之岚的儿子!薄公馆抚养我因为我是安之岚的儿子,燕鸿雪接近我因为我是安之岚的儿子,你现在照顾我也是因为我是安之岚的儿子,所有人给我的标签全都是安之岚的儿子!那么解星然这个名字就不配存在吗?我就不配任何人的单独对待只因为我是解星然吗!

  我恼羞成怒,无名火起,一把掀开了被子,气势汹汹道:“你确定你要管我吗?只要方法管用就能用吗?你不会后悔吗!”

  薄灯缓缓摇头:“管,用,不会。”

  我咬牙切齿:“好!你最好是!”

  然后我一把夹住他的腰,双腿用力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换成我跨坐在他身上。我攥紧了他的衣领,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治病?不会后悔?”

  薄灯微微蹙着眉,说:“我从来言出必行。”

  我一手仍攥着他的衣领,一手缓缓抽出他的领带,抬手覆在他眼睛上,在脑后牢牢地打了个结。薄灯在一瞬间的绷紧之后,完全地放松了下来,甚至抬起脸方便我系结。表情平静中带着一丝顺服,竟然是完全纵容的意思。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迟疑着、颤抖着,凑近了他的唇角,想了想,还是测了侧脸,灼热不安的吻落在了他脸颊。

  “哥,”我说:“我要开始了。”

  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和谁纠缠在一起,只知道他抬起的脸线条太过优美,红唇湿润柔软,探出的舌尖如花朵幼蕾,气息湿热。十指与我紧扣,另一只手却忍不住在我腰侧揉弄,须臾又意识到自己力气太大,忙不迭放开了,却又不知道应该落在何处,只能无措地揪着被褥,对抗着这陌生的、不熟悉的情潮。

  衣扣散开两粒,我觊觎许久的乳头早已发硬,连带着白皙的皮肤潮红一片,伴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并摇动,诱惑着我去噬咬、吸吮。我咬着牙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隔着衬衣一口咬在上面,那小东西娇气而矫情,一噬之下立马红肿,偏偏幼嫩可爱。我又爱又恨,恨不得将它径直咬下来,却残存着理智,只能恨恨磨着牙,感受着另一人情不自禁的颤抖。

  体内那根秀气的东西涨到极致,撑得我穴口胀痛。可我只觉得身体深处柔波荡漾般的酥麻瘙痒,只有它狠狠的砥砺摩挲才能缓解片刻。我重重下落又收紧穴口抬腰,层层软肉包裹住那根东西,它的主人咬牙死死扛着一阵一阵要命的情潮,要紧处泻出二三喘息,我爱极了他这情动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我心头柔软地化成一片浆糊,身下动得愈发狠烈。

  这是薄灯,是我年少的憧憬,而今的救赎。是我的继兄,我的解药,我的......心头珍爱。

  他是薄灯。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这场隐秘而盛大的欢愉一直持续到开学之后,在我俩校外的住房里,有时候是他的房间,有时候是我的套间。有时候是说好了今天治疗,有时候只是一个匆匆忙忙的眼神汇合,便软枕红帐、恣情欢谑、巫山已极。

  但我们明面上的关系没有任何的变化,他还是叫我星然,我还是叫他哥,客套生疏、礼数周到,仿佛床上艳冶缠绵的那一对人从未存在过。

  日常生活里越隐忍,床上越放纵。次次覆上他的眼睛,我克制着自己亲吻他嘴唇的欲望,欺负他什么也看不见,在他身上恣意求欢。而他总是红着脸、咬着唇、偏过头,只有被我欺负的狠了,才从喉咙里溢出一点点低不可闻的喘息呻吟。

  如果这是场梦,我愿不复醒。

  南方的春天迟迟不走,在一场又一场细密的雨水里,花朵被打得沉甸甸的,在枝头欲坠不坠。

  我关上窗户,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燕鸿雪知道了。”

  没头没尾,来自T市的陌生号码,匆忙写就,但是我心里一片冰凉,我赫然想起那天绝望离去的陆昊笙。

  他也会提醒我吗?在我这样践踏他的情意之后?还会为我担心?

  我能够,相信他一次吗?

  很久以后我回想起来那一天,很难不去嘲笑自己被侥幸和贪欢冲昏的头脑。我收到了来自陆昊笙的微信,但是在警惕了一个月以后,我便不当一回事了。对于燕鸿雪,我最后的印象就是在陆家,他眼里晶莹的眼泪,和在床上被我无情发泄的躯体。我完全忘记了这个人曾对我的雷霆手段,忘记了他的本质是条阴毒的毒蛇,潜伏着,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我竟然只记得他被我报复得狼狈不堪的时候,忘记他的危险性了。

  我下课回到家,竟然听到厨房传来阵阵热油声,探头一看,薄灯穿着纯黑色衬衣、围着洁白的围裙,竟然在均匀翻炒着一锅鸡蛋。

  他端着碗出来的时候,破天荒的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解释道:“我回来才看到阿姨请假的消息,喝了酒没法开车带你出去吃,随便填填肚子吧。”

  我尝了一口那碗鸡蛋均匀、葱花细碎的蛋炒饭,竟然能吃。

  大概是我愕然的表情太明显,薄灯的手握拳抵住嘴唇清了清嗓子,说:“很简单,学得快,看两眼也会了。”

  我含着勺子,吃着千金万贵的薄少爷亲手炒的饭,有点晕晕乎乎,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发,道:“别发呆了,赶紧吃吧。”

  晕黄的灯光,他长身玉立,衬衣材质昂贵,却被他不甚在意地随便挽到袖口,系着三十块一条的白色围裙,裙兜上还有奶黄色的小鸭子。我捧着满是烟火气的蛋炒饭,仰头看着他,恍恍惚惚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那个还有家的时候。

  我心头蓦然软和下来,好像有一汪热水在那里,我整个人像棉花糖一样融化了。

  吃完饭,我摆弄着床头的花瓶,换上一束新的干花。薄灯抱着双臂靠在门口,带点好奇地看我整理枝叶,问道:“你怎么一直摆的这两种,都不换吗?”

  “白茉莉和金银花都是安神助眠的,我习惯了。”我笑着说:“很管用的,你要吗?”

  他摇了摇头:“我不失眠。”

  我不置可否,分出一弯带花的藤条,仔仔细细缠绕在他袖口。金黄与雪白的花朵抽出优雅的蕊丝,缠绕在他袖口如纹路一般,居然还很好看。

  薄灯无语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幼稚,但是也没拿下来。

  “它还有个名字,叫......”我迟疑了一下,顺畅接上:“忍冬,你别看花小,又是藤本植物,很耐寒的。”

  薄灯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把手收了回去,回他自己屋里去了。

  我摸了摸胸口,刚刚那一刹那急促的跳动仍未平息,不听话的小东西还在那里剧烈的撞击,我又摸了摸脸,耳根有不易察觉的微烫。

  那天是六月半,瓢泼大雨洗刷着整个G市,雷声阵阵,乌云压城。

  从进门起,手机就被抛在了飘窗上,被压在无数堆叠的衣物下嗡嗡震动。屏幕一亮一暗,无数未读消息,无数未接来电,但雨声太大,我什么也没听见。

  屏幕最后猛地跳了跳,弹出一条匿名短信。

  “然然,不要后悔。”

  窗帘半拉,雨声渐次减弱。薄灯双眼蒙着黑色丝巾,扬起头吐出急促的喘息,从耳根到胸前全是情动的潮红。

  我双手环在他脖颈上,像一艘小舟被抛在无垠的汪洋里,像濒死的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薄灯的双手掐在我腰侧,难捱地收紧又放松,我心跳如鼓,喘息中带着泣音,濒临高潮之际,我控制不住吻他的冲动,但在最后一刻,我猛地抬手覆在他唇上,凶猛又克制地吻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眼前白光闪现,我颤抖着高潮了。

  薄灯没有摘下丝巾,只是迅速接住我释放后无力滑落的身躯,紧紧地、保护般地拥在他赤裸光洁的怀抱里。我心头发热,紧紧蜷缩在他怀中,叼住一边乳头细细噬咬,他在我耳边吐出灼热的呼吸。

  “哥,你......”我抓住他的手,情难自已地握紧了,顿了顿。

  他的回应是把我更紧地拥住了。

  我意识涣散,呢喃道:“你知道金银花的另一个名字吗?”

  薄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似乎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偏了偏头,将耳朵俯在我唇边。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心潮澎湃,正要再说一遍——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即便在盛怒之下,安之岚也依旧优雅、冷静、克制,缓缓拧开门锁,用一种极其彬彬有礼的态度。

  我的动作比意识更快,飞速捂住了薄灯的眼睛,连带着那条黑色丝绸,压住了他想起身的动作。

  半面窗帘中,乌云之间猛然爆炸开一团球形闪电,拽着长长的尾巴拖远了。那一瞬间的亮光极冷也极锐,照得她面色惨白,眼睛中燃烧着两团冰冷而愤怒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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