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镜不在周围石壁,便只能是头上的这暗顶。 萧梦浮的眼神向上望的时候,楚雍的声音正好幽幽地落下来。 “朕可没说就此结束啊。” ---- 承接殴打楚雍的业务,五文钱一鞭~
第五十五章 囚徒 = 萧梦浮听到他的话内心十分惊异,楚雍却不以为意,仿佛颇有闲情逸致,接着说道。 “既然都放你们进来了,怎么能轻易让你们把人带走啊。” “不若你们前后一人一个,毕竟惜蕊这前后的嘴可是想你们得紧啊。” 萧梦浮从来都觉得楚雍行事暴虐,却没想到此人毒辣手段更甚于他所知。 楚霄将手心贴着严惜蕊的额头,试图为他稍微降降额上滚烫的温度。 “将人折腾成这副模样,兄长还不肯放手吗?” 他知道楚雍在阁楼上看着他们,便抬头说道。 “由爱生怖,陛下可见是疯了!” 楚雍坐在阁楼里,冷眼漠然地听着楚霄的骂声。 “既然不愿意,你们便可以滚出去了。” 楚雍摸了摸茶盏,里头的茶水都早已冷透,只能将杯盏往桌上随意一搁,发出叮当的响声。 正当三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严惜蕊忽然轻轻拽住萧梦浮的衣袖。 “我没事的,做吧。” 他轻而缓地叹了口气,气息幽微,几乎都不能摇动欲灭的烛火。 “这下身的东西若是不能抽走,才真是让我比死还难受。” 隔着厚厚的石壁,一方只能握住他的臀部,一方只能望见潮红的脸颊,分明是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此刻却让三人都感到十分痛苦。 萧梦浮轻轻托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温柔地替他撩开汗湿的头发。 严惜蕊张嘴将他的性器含在口中,方才射过的阳物仍然疲软,他只吞了小半截在口中温柔地舔弄。 萧梦浮从前爱极他潮红失神的脸颊,恨不得将阳根尽数塞在他口中宣泄欲望,眼下却更是心疼沾了上风。 阳根在他湿润的口腔里逐渐硬挺,马眼吐出的清液被严惜蕊舔进口中,在嘴里汪成一滩,然后艰难地咽下去。 许是因为他身体发烫,口腔内也给人暖热的感觉。阳根被含进去舔弄的快感更加猛烈,好似热流一股股对冲,连理智都被一把火烧得干净。 萧梦浮在他喉口轻轻顶弄,舌面温吞地接受着他的冲撞。 而严惜蕊舌尖柔软的舔弄几乎像是一种爱抚,让萧梦浮在这云雨里逐渐平稳下来。 石壁虽然将他固定住,但严惜蕊的身体仍然随着楚霄的抽送轻轻摇晃着。 “嗯——嗯唔” 他的身体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承受着前后两处的刺激,而下身又被堵住,只能让快感不断痛苦地积攒。 严惜蕊几乎有种眩晕的感觉,快感如同浪花般拍击他的身体,一波又一波地摧残他敏感的神经。 而他一直被悬在浪潮上不断拍打,痛苦却又只能沉溺其中。 他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一些,细声与身后的人说道:“慢、慢些。” 楚霄听到他的话倒是真的将抽送的速度放缓,阳根只在穴口处顶进去一小半,与红肿的软肉不断磨蹭,而这快感就更像是钝刀子割肉,一下一下凌迟着他的神经。 不过多时,他便将性器整根抽出。 带出来的水液黏在臀缝里,穴口处沾满了淫液,里头的嫩肉早已烂红。再抽送下去也于心难忍,楚霄便将阳具抽了出来在臀缝间摩擦,不再往里头肏弄了。 严惜蕊感到身后摩擦的快感猛地蹿升,那两瓣臀肉被楚霄的掌心握着,挤在一处,任着粗胀的阳根在股缝处戳刺。 楚霄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柱身上青筋暴起,刮过柔软的臀肉时,仿佛被柔软的怀抱包裹住,让他心痒难耐想要所求更多,又顾着身下人的情状不敢用力过度。 严惜蕊也不好受,臀肉上陌生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双腿打颤,快感积攒到下身又只能回流,逼得人只能双眼失神地度过这一波高潮。 他忽然猛地吸住萧梦浮的性器,上下唇瓣将柱身猛得吮在口中,逼得萧梦浮一时不慎,直接泄在了他口中。 严惜蕊将那点白浊咽了进去,而后在唇缝间不断吐出难耐的呻吟。 他低着头喘息的时候,身后楚霄的动作也逐渐加快,那整个柱身被含在两瓣臀肉中间,圆润的蕈头顶开软肉的快感不比捅进去要少,反而比里头的甬道更柔软了几分。 楚霄在他股缝里不断肏弄着,直到最后整根埋在臀缝泄了出来。蕈头吐出几股浊白的精液,在臀肉上沾的一片粘滑,流出来的精液淌在臀缝里,等他抽走时便不断顺着缝隙滴落在石板上。 他粗喘着气将阳根抽出,无论是折磨还是快感,到此刻都算是结束了。 楚雍坐在阁楼上朝下望,真能理解从前洛阳王为什么搭了这琉璃镜。 由此坐观,不仅能望见石壁前后的情状,还能看着不同人不同的神色,着实是让人觉得饶有兴味。 这一出好戏到此算是唱完了,楚霄缓步从阁楼上走下来,身上那明黄的袍子看起来尤为耀眼。 君臣、兄弟、至交,这些身份在这里仿佛都显得有些滑稽了。 楚雍不顾两人的眼神,直接往严惜蕊身前走去,他将珍珠轻按成活动状态,而后将其轻轻旋动几圈。 严惜蕊感到身下变得轻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楚雍便将整根细棒抽了出来。 “呃啊——” 马眼处突然没了堵塞,那根玉茎便突突地跳起,射出了好几股积攒已久的白浊,最后还流出了些清液。 严惜蕊猝然将身体射空了,头颈也脱力地垂下来,急促地喘息。 萧梦浮站在他身侧,防备地望着楚雍:“陛下何时让我们将人带走?” 楚雍将那折磨人的东西丢回木架上,回头看了萧梦浮一眼:“朕只说了解开,没说要将惜蕊放走啊。” 他用睥睨的眼神望着他们,挥挥手轻松地说道:“你们可以退下了。” 见两人没有动作,楚雍的脸色也渐渐冷下来。 “诸位是听不懂我的话么?” 楚霄气极,几乎要迈步上前与楚雍理论,却被萧梦浮拽住。 ——宫殿外头都是禁军卫,此刻动手便是解释不清的大罪。 萧梦浮将他的头颅一齐按低下去,视野狭窄,那只能望见楚雍龙袍的一角。 “臣,告退。” ---- 楚雍是疯子。。
第五十六章 血刃 = 两人走出石室时已是落日融金时,斗拱之下彩绘雕梁,将天边华彩的暮色也衬得黯淡无光。 朱红的宫墙被斜阳打上层叠的阴影,深深浅浅,如人心幽微,总难琢磨。 楚霄踏过门槛的时候人还在出神,险些被绊倒。 接下来的两日,每次楚霄要走进宫内请安,试图窥探一二的时候,楚雍总是避而不见,连机会都没有。 窗格里笼着的一方林叶,已然在秋风里酿出枯黄的颜色。 萧梦浮寄了家信去蜀中,等萧明卿告知蜀中细则,若事态明朗,便可以再想下一步的动作。 长安、蜀中,朝廷、江湖,仿佛这世间都是一局棋,本来是清晰分明的棋面,此刻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清风不识字而乱翻书卷,秋叶不解情却落于掌心。一阵风过,萧梦浮拂去掌心上的落叶,无奈地任其沾了泥土。 严惜蕊是他局中的意料之外,而落子有悔这件事,向来是他不愿意做的。 而放弃这诸多的布置,两人多年的筹谋就此付诸东流,实在是太欠缺理性的抉择。 萧梦浮头一回觉得命运无法把控,如这落叶一般,纷然落在他眼前。 楚霄正准备走回偏殿,眼见着后花园一阵喧嚷。 他瞧着守卫涌去的方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便抄了小路先走了进去。 *** 严惜蕊在石室里待了三日,整日里不吃不喝,楚雍端起碗将粥水灌进去都没用。 眼见着人渐渐消瘦下去,楚雍拿他没办法,只能寻个理由将人先放了出来。 初静将他扶回了居所,严惜蕊先躺在榻上休息了大半日,日暮时才醒过来。 严惜蕊的手腕被木枷锁得久了,现下抬腕执筷都有些困难,只能将动作放得慢些。 初静见他抬手使力便疼,将桌上碗碟都挪得离他近些。 严惜蕊见她小心翼翼的动作,温笑着说道。 “当初我说要放你走,你不愿意,如今只能跟在我身边受罪。” 初静将碗碟重新摆好,闻言便答道:“公子这说的什么话。” “若不是您救我于市井之中,我如今还不知被卖去哪处了。” “公子先动筷吧,菜要凉了。” 严惜蕊嗯了一声,抬腕夹菜的动作却被门前的通传打断了。 有个眼生的小太监端着坛酒进来,严惜蕊认不出这人,估摸着是行宫里的奴才。 “严公子,这是陛下赐给您的酒。” 严惜蕊让他先放在桌上,小太监却启坛给他倒上了。 “您饮下一口,奴才才能回去复命,陛下雷霆之怒,还请您不要为难奴才。” 他打量着这人年纪尚轻,在这里侍奉也不容易,便接过他递来的酒杯。 这酒水里有一股浓烈的异香,在启坛时便萦绕在屋内久久不散。 夏初静闻到着味道时便隐隐有些不对,此刻见了酒液在杯盏中浮动的颜色更觉得担忧。 那杯沿刚沾了唇,就被初静一把拍开。 酒盏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混浊的酒液四处流淌,在光下照出澄黄的色泽。 “公子,酒里有毒!” 初静站在严惜蕊身前,眼神直直地望着小太监。 “你是谁派来的?” 那小太监见事情败露,便将酒坛一扔抽出袖中的匕首,直直往严惜蕊脖颈处刺去。 初静将严惜蕊猛地往旁侧一推,自己搬起圆凳往来人的头上一砸。 “公子,先跑!” 严惜蕊惊魂未定,扶着桌沿爬起来便匆忙推开门往后院跑。 “来人,来人啊——” “来人——” 行宫内久无人搭理,这小花园里藤蔓丛生,几乎爬满整个墙壁。 唯有墙头不知春秋更迭的草植,自顾自地盛放,开满烟粉色的小花。 严惜蕊不熟悉行宫里的路径,慌忙间来不及反应,便只能沿着主殿的方向跑。 他见身后没人追上来,本准备喘口气,只听得一阵翻墙而来窸窣的声响,追着他索命的人一刹那便落到了他眼前。 徐宁那两柄短刀上的血迹还没干,滴在鹅卵石路上,滑落到地面流成艳红的血河。 严惜蕊稍稍往后退了两步,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你是何人?为何在宫中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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