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生虎猛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 他羞愤交加,逮着顾寒舟的耳朵,就一口咬下去泄愤。 “长得大了不起吗?” 他那处本就敏感,唇齿一贴,就觉得一阵酥酥麻麻,下身愈发胀得难受。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能让你舒服就行了。” 说着就把他放倒,让他跪在地上,欺身轧了上去,生龙活虎的肉棒一下下戳着他柔嫩的腿缝。 柳朝暮睁圆了一双眼,脑子里嗡嗡的。 他是想过不管不顾的和顾寒舟春宵一度,但他想的不是这样! “顾寒舟!你要是敢动我,我就……” 他卡壳了。 手也被绑了,腰也被掐住了,他整个人都被顾寒舟笼罩在身下,前面还肿胀着滴滴答答淌着淫液,一时间都不知这狠话该怎么放。 宽大的手掌缓缓摩挲着他劲韧的腰,顾寒舟的笑声带着情欲的喑哑,“嗯?你就怎样?” 43 你是疯狗吗逮着洞就钻! 顾寒舟所住的楼阁之所以叫听雨楼,主要就是因为四周种了不少芭蕉。 原本淅淅沥沥的幽窗冷雨,因这些盛雨有声的芭蕉,跑出了万马千军的气势来。 但顾寒舟觉得,今夜这蕉雨,不管如何声势浩大,都不及他心潮澎湃之万一。 这是他和柳朝暮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 而且柳朝暮是清醒的,能清清楚楚地喊出他的名字。 若是心意相通,那就更好不过了。 可惜这个小骗子,就只会骂人。 就只是蹭了一下腿缝,柳朝暮就骂开了。 他总算是明白,牢狱里那个异族女子一口脏话跟谁学的了。 “顾寒舟!你这个下流胚子!你……嗯……你不要脸!你是疯狗吗逮着洞就钻!我一定要杀了你!嗯啊……你……” 浑圆软嫩的屁股,颀长劲韧的大腿,玉白的肌肤,戳一些就发红。 他还在骂骂咧咧,又被蹭得一阵阵闷哼。 顾寒舟笑了,故意吓他,掰开他的臀瓣,把自己硬挺的肉棒顶了上去。 柳朝暮身体一僵,嗓音一下带了哭腔,“顾寒舟……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你别这样……” 他摸了一把他的脸蛋,还真摸到了一手湿意。 看来是真的怕了。 销魂的软缝近在咫尺,身体叫嚣着往前冲,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他将柳朝暮翻了过来,忍得一身大汗淋漓,却还是温柔地去吻他的眉眼,“不哭了,我不强迫你,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柳朝暮吸了吸鼻子,“真、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若只是鱼水之欢,春风一度,他有一万种方法,倒也不必等到今日。 可是早在那个月圆之夜,早在他得到那个吻时,他就已经明了,他所求的,从来都不是短暂的欢愉。 看过了这个人全心全意爱一个人的样子,他又怎么会满足于这肤浅的肉欲? 然而情丝千万缕,也不敢直言吓到他。 柳朝暮还是将信将疑,一边被他抚慰得十分舒爽,一边又戒备地看着他那粗大的硬物。 他差点被逗笑,索性给他松了绑。 双手恢复自由,柳朝暮第一反应是一个手刀劈下去,可是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他手里,又被撸动到要紧处…… “啊……” 作势要砍下去的手,最终还是圈住了顾寒舟的脖子,身躯也不由自主地贴了过去。 温热湿润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颈窝,顾寒舟哑声道:“你也帮帮我?嗯?” 来而不往非礼也。 就当是相互慰藉了吧。 他心里好受很多,也去握住了顾寒舟的肉根,上下套弄起来。 实在是太粗太大了,一只手堪堪圈住,他脸上一热,连忙挪开了目光。 可是一抬头,又被顾寒舟吻住,唇齿交缠,下身也一片凌乱,倒生出了几分水乳交融的意思来。 体内燥热愈加明显,两人手上都不由加快了动作。 可这药有上好的催情壮阳之效,哪有那么容易就出来,手都撸酸了,也不见吐出精水。 下身隐隐发疼,柳朝暮都快急哭了,“怎么还不出来……” 顾寒舟亲了亲他眼下的泪痣,明明自己也是热汗直冒,头脑昏沉,却还是安抚他:“快了,就快了。” 垂眸看了一眼,小朝暮煞是可爱,白里透着红。 他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就俯下身,张嘴将那清秀的一根吞了进去。 44 我也帮帮你吧 就是让柳朝暮穷尽自己毕生所有想象力,他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敞开了腿,让顾寒舟给他……给他品箫…… 他垂眸偷看了一眼,那人眉眼清俊,嘴里却含着他的孽根…… 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脸红得滴血,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发出奇怪的声音。 “唔……” 第一次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嘴里,舔舐,吸吮,虽然偶有牙齿磕碰,但还是爽得整个人都要升天了。 本就已经胀到了极致,如此吞吐没几下,就淋漓地泄了出来。 双腿发软,腰眼泛酸,他看着头顶的平棋天花,微张着嘴,半天回不过神来。 顾寒舟攀了上来,凑过来想要吻他,他别开了脸。 “真无情。”他摸了摸他滑腻的脸蛋,“翻脸不认账了么?” 他是泄过身,舒服多了,而顾寒舟那一根,还硬热地顶在他的大腿上,难耐地磨蹭着。 他看着他嘴角的白浊,生出了几分愧疚的情绪。 药是他亲手下的,这酒也是他亲自骗顾寒舟喝下的。 他才喝了一点就硬成这样,顾寒舟所受的煎熬可想而知,却还是耐着性子让他舒服,还给他…… 他若是不管他,不是太没良心了么? 他咬了咬唇,酝酿了半天,准备也去用嘴吸出来,却被顾寒舟按住了。 “这是做什么?” “我……我也帮帮你吧……” “不用。” “我……” 揉了一下他的大腿,顾寒舟呼吸急促,“你用腿就好。” “什么?” 那粗硬的物事在他两腿间磨蹭了一下,他才知道“用腿”是什么意思。 他第一反应还是想拒绝,可是转念一想,他给他用了嘴,那让他蹭一下腿,也算扯平了。 “行,你……你来吧。” 面对面看着对方用自己的腿泄欲实在太折磨,他背了过去,跪趴在地上。 宽大的手掌扶住了他的腰,一只手还绑着纱布,触感有些诡异,他不自在地往前撤了撤。 顾寒舟柔声安抚他:“很快就出来了,你且忍一忍。” 粗硬的肉棒在腿缝间进出着,留下暧昧的水渍,身后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也慢慢变成浊重的喘息声。 柳朝暮抓紧了身下柔软的跪垫,脸一阵阵发烫。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他居然觉得顾寒舟情动的粗喘声有点……有点好听。 腿被磨得发红发烫,更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是,他前面那根被顶得一点一点的,好像又有抬头的趋势。 这是个梦吧,怎么还没醒过来? 他咬住了手背,眼中有了湿意。 顾寒舟突然用力一顶,他整个人也往前一倾,嘴里发出一声惊喘:“啊!” 身后的动作顿了一顿,又化作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他的腿都合不拢。 宽厚的手掌不断摩挲着他的腰臀,还一把握住了他已经挺起来的肉根,喉咙里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啊……嗯……顾……顾……顾寒舟……你!啊!” 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顾寒舟更是情动不已,胀红的肉棒一度顶到他的股缝,又堪堪忍住,继续在腿间艰难地摩擦。 “别叫了……” “嗯……” 压抑的淫喘反而更加催情,顾寒舟用力抽插了两下,将微凉的精水喷在了他的股间。 与此同时,他也泄在了顾寒舟手里。 射了两回,浑身无力,他再也支撑不住,往下一塌。 顾寒舟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射出来的浊液,顺着他白嫩的臀瓣,淌进那诱人的丘壑中。 刚泄完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 ———— 甜导:卡,好了,今天的拍摄结束,顾总和小柳辛苦了 顾总:清场 甜导:好嘞 镜头撤了,他们就继续酱酱酿酿了 45 师兄从不睡懒觉 一直到后半夜,窗外的雨零零碎碎的停了,屋内才云销雨霁。 两人已经滚到了床上,身上俱是一片狼藉。 馆里,二就期其,溜是期酒。刪二, 空气中月麟香的芬芳和咸腥的味道混在一起,再夹着浓重的酒味,十分难闻。 不过他们都没有精神理会了,抱在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确切的说,是顾寒舟一个人在沉睡。 柳朝暮听着他呼吸逐渐平稳,猛然睁开了双眼,轻轻地挪开了他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撑着两条发软的腿,满屋子地翻找那块令牌。 他一定要把阿米娜和司淇救出来,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真怕再呆下去,就要被顾寒舟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可惜他翻遍了整个卧房,衣服也抖了,柜子也翻了个底朝天,枕头下面,被褥下面,甚至连琴都拆了,愣是没看见那块令牌的踪影。 能去哪里呢? 若是找不到,过两天就要上路去往论剑峰了,不知道路上有没有机会…. 他又困又累,最后还是撑不住,趴在琴案上眯了过去。 …… 天光大亮,芭蕉叶乱,残雨点滴。 柳朝暮还在半梦半醒中,想动动腿,发现动不了,想动动胳膊,也被锁住了,用力挣了一下,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别动。” 带着湿气的呼吸,撒在他耳后,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 纵欲过度,头昏脑胀,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 而顾寒舟从身后缠着他,将他整个人都绞在了怀里。 他心里五味陈杂。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说到底还是自己,而且昨晚顾寒舟也没强迫他,虽有药物作用,但说到底还是你情我愿的。 可是,心头之恨实在难消——那物什好像又硬了起来,戳在他后腰,生龙活虎的。 胳膊肘往后一捣,听到闷哼声,他心情舒爽了不少,挣开了桎梏,把被单全裹走,跳下床开始找衣服穿。 顾寒舟揉了揉被打疼的肋骨,苦笑了一下,一手撑着头,看着他折腾。 昨晚实在太过疯狂,衣服裤子扔了一地,有的还被撕烂了。 柳朝暮在一堆乱七八糟沾着不知名液体的布料中,拎出了自己的亵裤,已经被扯烂了,上面还有已经干涸的精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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