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顿了一下,顺着他的性器上的青筋舔了下去,也许在他看来这是极为淫靡的事……但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事实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是很懂爱是什么。 我的母妃不爱父皇,她只爱鲜卑,但是那份爱并非是特定给鲜卑中某一个人的。 而我,我爱云姑娘么? 我想当年我是极爱她的,许是当年我与她年纪太小,那份爱纯粹而又朦胧,甚至不掺入情欲。 我又疑心起来,没有欲望的爱,是什么呢? 想来想去,只有太子哥哥……只有他…… 我暗暗忖着对太子哥哥的感情,停了动作,慢慢道:“我没有筹码了……只是……倘若陛下应了我,我会心甘情愿的对你好,不做任何违背你的事,会将你看得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我……” 我抬起眼帘,触上他的目光,几乎不抱希望地问道:“我会试着爱你……可以吗……” 谢明澜的深眸中泛起了涟漪,那涟漪漾了开,凝成了波澜。 尽管之前我一直都怨恨为何太子哥哥是“洵”,而他是“澜”,为何连名字都要强过他一头。 但是到了这一刻我才觉得,谢明澜的名字很衬他。 谢明澜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手指抚上了我的脖颈微微用力,我顺着他的力道被拉到他面前。 他用与眼神截然相反的冷漠语调道:“是么?你要是有半分心在我的身上,会在今日我有恙的时候与我说这些?做这些事?” 我无言以对,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心道:你的心是那样坚不可摧,也只有在你身体抱恙时,我才敢指望你的心会被连带着脆弱起来,如此赌上一赌了。 谢明澜在我的沉默中,一手抚上我的脸颊,眼中情动端是做不得假。 然而就当我以为他要吻我的时候,他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按着我的脸,将我按入在床褥中。 他手上不肯卸去力道,我在他的掌下什么都看不到,只觉他炽热的身子覆了上来,平静道:“不过,你给我的欢愉向来伴着痛苦,我早已习惯了,倘若没有,倒像是假的了。” 说着,他抓着我的手腕放到他的背上,道:“既然如此,拿出你的诚意,取悦我。” 谢明澜的动作向来有些粗暴,他死死将我按在被褥中,三两下剥掉我的衣服,用他的性器在我的大腿根用力蹭着。 我还琢磨着“取悦”这件事该如何让他满意,见他这般明显的暗示,反倒松了口气。 他将手伸到我后穴潦草地扩张了两下,颇有些应个景的意思,不过聊胜于无罢了。 做完这些,他便扶着他的性器用力挤了进来。 我疼得一哆嗦,身子向上挣了挣,本能地想要推他,却又不敢,手臂一时僵在半空,不知道如何是好。 谢明澜再一次执着地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背上。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逼视着我道:“可以抓……” 我没明白,道:“什么?” 他的气息逐渐凌乱了起来,道:“可以抓朕的背。” 说着,他屈了支撑身子的手臂,与我的身子几乎贴得毫无缝隙,他用极低的气声道:“或者说……我就是想看到你被我干到只能抓我的背……其他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 我着实怔了怔,我开荤至今没有听过这种要求。 不过……这般明确的要求也好,省去了我自己苦苦思索。 我伸手抱住他的后背,既然他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需他多说,分开双腿环住他的腰,轻蹭着他的腰侧,道:“知道了。” 谢明澜几乎嵌入了我的身体。 他足够年轻,这具赤裸的身体太过炙热,我简直觉得抱着一个火炉。 他像是馋了很久的小孩子舍不得一口吃完心爱零食一般,律动缓慢却次次插入尽底。 只是做这件事,倒没什么,只是他的目光太过…… 我无法形容这般的眼神,他望的太专注,仿佛这是对于他来说比性事更重要的事。 而他眼中的荒芜凄凉,又仿佛这世上只有我一人了似的。 我几次想要避开这道视线,都被他扳着下巴拧了回来。 又是一次尽根插入,他微微张口喘息着,却仍是逼问道:“你为何不敢看我?” 我不耐他插得那么深,咬牙忍了许久,仍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谢明澜覆下身,命令道:“唤我……” 我一张口,便是细碎的呻吟,勉勉强强从喉间挤出“明澜”二字。 这两个字一出,谢明澜顿时像吃错了药,喝道:“一直叫!我不说停,你不许停!” 说着,他近乎癫狂地动作起来。 这仿佛血肉交融一般的性事,我的声音更被颠簸得不成样子,然而我却不敢停,双臂亦是无处着力,指尖不知不觉用了力,好像真的抓伤了他。 不知被他压着做了多久,久到我在满室的淫靡声响中都开始走神了。 我暗地里琢磨着,他今天吃没吃药?他不吃药也这么疯吗?他平日若这么能,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子嗣…… 正想着,谢明澜忽然极其凶狠地撞击了几十下,直起身子,一手扶着性器拔了出来,抵在我的大腿根,不多时,许多道白浊喷射出来,甚至溅到我的胸口上。 谢明澜年轻的身躯布满薄汗,他闭着双眸仰起头深吸了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颈子滑了下来。 更令我羞惭的是,他的背上当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 我趁他出神,竭力侧过身,回过头伸手向身后探去。 谁知仍是被他看到了,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皱眉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时,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没有那种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来气的目光,我暗暗松了口气,没好气道:“那里麻了,我看看有没有被你插坏。” 说完,我自己也觉得这话挺不要脸的。 谁知谢明澜怔了怔,忽然又一把从身后抱住我压了上来,咬着我的耳廓狠狠道:“是吗?我的小皇叔若是没被干坏,倒是我的不是了,只怕更要加把劲了。” 我枕着手臂半晌没有说话,刚才那句脱口而出的抱怨语气甚差,虽然不知为何他并未在意,但倘若再说下去,恐怕又会惹恼了他。 而此时此刻,万万是半点差错也出不得的。 谢明澜见我不语,扳过我的肩膀,细细观察我的表情。 我只得含糊地“唔”了一声,转开话题道:“你可还头疼?” 他不答,只探下手去握住我那毫无动静的性器摩挲,道:“小皇叔,你……到底行不行?” 我闭上双眼,被他揉搓得身心俱疲,道:“……你做这事儿……管我作甚?” 谢明澜手上更加用力了些,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命令道:“我要看到你对我产生欲望的样子。” ……那我让你趴下让我试试,你打我干嘛? 这一句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话到了嘴边,我捂住唇,借着轻咳掩住了。 见谢明澜仍是不依不饶地看着我,我又咳了两声,道:“那……你去沐浴,换件没有熏龙涎香的衣服,现在你身上的气味……我不行的。” 这话说的很是没头没脑,我本以为谢明澜只当是我戏弄他,必不会当真。 哪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当真放开了我,唤来绿雪程恩伺候他沐浴了。 不多时,他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回了来,把我从半梦半醒中摇醒,一手揽在我胸前,一手抚着我的欲望。 这一次没有了龙涎香的压制,我闭上眼竭力想象着此时身后的人是谢时洵。 其实他为我用手纾解的次数不多,大多时候,我一见到他就胡乱激动起来,每每都会泄在他前面。 唯有那么几次……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幅画面,彼时谢时洵微垂着的清冷眉眼,见我毫无预兆地泄在他手中了,他略带责备地投来一瞥。 只是在虚无中勾画出了他的那个眼神,我的耳边就仿佛“轰”的一声,令我倒抽了口冷气。 谢明澜有些意外,道:“这么兴奋么?” 我的呼吸凌乱了起来,含混地催促道:“快点……” 谢明澜一手拈着我的乳尖,一手迅速地抚慰着我的欲望,我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好在不忘用仅剩的一分清明,讨好地唤了声道:“明澜……” 顿时,又有什么东西迅速坚硬了起来,威胁般抵住我的股缝。 这一次,我在他的手中,与他一起泄了出来。 我在事后向来有些疲惫懒散,只顾望着床顶忖着心事,他也没有说话,一时间,这屋内安静极了。 半晌,我见谢明澜一直望着他手上的白浊发怔,只当他是怪我将这种东西射在他这个金尊玉贵的天子手中了。 我撑起身子,正要说两句好听的哄哄他,却见他拿起帕子擦拭着手指。 他没有看我,只是很平静道:“你说的话,作数么?” 我霍然睁大双眸,强抑着心中惊涛骇浪,想了许多说法,但想来想去,毕竟多说多错,我又不知那一句会让他翻脸。 于是我择了一种温驯的口气道:“是。” 谢明澜沉默良久,每一刹那于我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 他终于开口,淡淡道:“是么,只怕日子一久,你连自己说过什么都忘了。” 我更是惊疑不定,犹如行走在万里之高的钢丝之上,我走了那么久,现在距离彼岸只差一步,我绝不能功亏一篑。 思绪急转之下,我的身体却先言语一步,伸手握住他的手。 见他侧目,我拉着他的手指按到我的胸膛上,道:“这次一定铭记在心,上穷碧落下黄泉,谢时舒绝不敢忘。” 谢明澜漠然看着我,忽然眼中闪过一丝潋滟水色。 但那太过隐约,正待细看,他极快地偏过了脸,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只能听到他冷声道:“你去取东西来,不要等朕后悔。” 漆黑的窗外起了风,不多时,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我接过长明灯,小心地用袖口拢着点燃了。 只是不论如何小心,那灯焰都极为微弱,令人恐惧它会熄灭在下一次摇曳中。 我将它端到床边的小案上,随后移到床沿上,与谢明澜对坐了,便低着头摩挲手中的长针不敢说话。 我怕我一催促,他又要生气。 谢明澜倚坐在床头,蹙眉道:“怎么,还等什么?”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偷偷抬眼看他,见他面上还算平静,便大着胆子将长针递了过去。 这物虽说叫长针,但是倘若仔细看,便会发现它不但极为锐利,而且针尖是三棱形状,专为放血所用。 谢明澜不接,他缓缓褪下亵衣,只是道:“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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