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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鹿几事

时间:2023-10-08 21: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几个梨

  向执安说“你可以在十日内发完,”向执安说“还是我们景琛好啊,心疼我的钱。”

  向执安说“我过几日还要去见周大人,你与我一处。”

  毛翎进屋。

  向执安说“搭个院子。这棉州也没像样的。照着卫州那个打,聂老住的惯。”

  毛翎说“要给世子留寝屋吗?”

  向执安愣了一下,说“不必了。”

  ***

  十日后。

  向执安来到周广凌府上。

  周广凌自是客气的。

  向执安喝着茶,也不看周广凌,说“我与景琛商量明日剿匪。”

  周广凌说“好事儿啊,筹备了多日,棉州终于得见天日。”

  海景琛说“周大人,剿完匪患之后,多出来的一万多兵,你待如何?”

  周广凌说“自是放在卫州。”

  海景琛说“卫州这么多兵,朝廷怕是养不起,棉州要是太平了,也没卫州什么事了。周大人心若玲珑,不会不知。”

  周广凌说“海先生的意思,为了剿棉州的兵,都得留给向公子?”

  海景琛说“若是我们无兵。这次剿完还有下次,没有那啸虎寨,还有啸虫寨,啸鼠寨,若没有人按兵驻扎在棉州。我们做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明日的匪也不必剿了,高低还是要还给草寇,何必拿着我主子的钱来为周指挥使立功。”

  海景琛比周广凌想的还咄咄逼人,不留一点余地。

  那明日这匪,剿还是不剿。

  不剿,整个晟朝看笑话,剿吧,向执安好似要在这自立为王。

  周广凌犯了难。

  华雁就在此刻进来,对着向执安道“向公子,你助卫州剿匪,不胜感激,匪总是要剿的,这些事,可日后再说。”

  海景琛道“公子是替晟朝剿匪,还棉州一个太平。”

  华雁道“私兵可不是好人家该屯的。”

  海景琛道“不是私兵,是棉州守备军。”

  华雁道“没有朝廷的文书,便是私兵。”

  海景琛说“按文书,卫州只该有一万兵。”

  向执安就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景琛,不得与叔母无礼。叔母,执安给你赔罪了。叔母,我有点积蓄不易,都拿来养了卫军,我此番在棉州屯兵,也是想给上梁养些准备军罢了。上梁这次战败失城,将士也折了不少,要与丹夷交战,胜算不高。我本不想做此打算,可是我去了一趟上梁,才知上梁兵士少了如此多,棉州若被剿,卫军也无处发挥,去了上梁,还能立些军功,卫军的兄弟们也是愿意的。反过来说,棉州剿完。兄弟们无事可做,无功可立,卫州也没银子养着他们,迟早又成流民,再为草寇。此番两全之策,望叔母再仔细想想。晚间,我等您的消息,若是不剿了,我便回上梁了。”

  这句“回上梁”听着华雁有压力。

  上梁战败是个人都知道,前几月公主还在郃都被软禁了三月,二皇子拿命作保才回了上梁,朝廷国库没钱,有钱也拿去修庙,自己这么多年与周广凌要点军饷军械都恨不得把他们当狗一样撵出来。给点儿钱当是天大的脸面,那传旨的公公一身衣裳,都够将士们吃上三日,偏就是克扣他们。那他们的一片忠心当草灰子碾。

  海景琛说“刚刚是我无礼了,周夫人,你们一片赤胆忠心,我不该如此咄咄逼人。”

  华雁叹了口气说“无妨。”

  向执安与海景琛一起拜别周府。

  周广凌说“说什么给上梁征兵,我看那向执安就是豢养私兵!”

  华雁说“朝廷就给你一万兵,人家若是去报了朝廷,你也是养私兵!”

  “我养什么私兵!我是为了剿匪,”周广凌急了“他就是要拉我们一起下火坑呀!”

  华雁说“如了他的意不就行了。我们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棉州他坐了,再也没那些灾祸了,当官,图个心里舒坦,咱就一个州官,也就一万兵,干什么都干不成的,何必去操天家的心。再说了,没听见他身边那人说吗,你要是不依,人家就去做土匪。还在棉州作乱,我可不觉得他是吓唬我们的,说到最后,我们还成了个官逼民反。不知全貌的还以为你卫州指挥使刚吃了他向执安的米占了他的功,一脚踢去棉州。他留了面子说替上梁养兵,咱就正好信了。”

  周广凌现在也冷静下来,说“我目光短浅,只看眼前。棉州一日不剿,我一日不安。管他来日,可能我都活不到那日。”

  当晚,一万兵的调配令牌,就到了向执安的手上。


第39章 家书

  赵啟骛携亲卫好几日潜入丹夷都没有一点赵啟明的痕迹,但是在沙场来说,没有尸身就是好的,像赵啟明这样的统帅,要是被降了,基本都是活着拎到上梁城门口,开战前就祭了刀。

  赵啟骛对兄长有信心,赵啟骛觉得他肯定没死。闲着无聊,就给向执安写信。赵啟骛自从与向执安说开了之后就越发不要脸。

  向执安看着赵啟骛寄来的信。

  第一封:执安吾妻,今日吃了上梁瓜,想起与你买瓜夜。

  向执安被赵啟骛的孟浪之作羞得脖子都红。

  第二封:执安吾妻,今日见了圆月,不及吾妻绝色。

  第三封:执安吾妻,今日揽镜,惊觉恐是成疾相思,催人老。

  第四封:执安吾妻。若你再不传信,骛郎上门抓你情郎。

  半月未到,这厮已经疯癫了。

  向执安回了一封。

  第二日便要剿匪。

  朝廷说了多次要剿,也未来,向执连发三封檄文诏安,匪徒要是真好好数数檄文,怕能堆成一摞。

  杨叔与毛翎等待这日已久,天不亮都已经在整装军械。

  杨叔一边仔细清点盘算,一边说“今日我刀要开荤,你可得离我远着些。”

  毛翎将军械搬上平车,挽着袖子道“怎么,怕我上场太猛,抢了你的风头?”

  杨叔笑道“你一个看家护院的,还是躲后头吧。”

  毛翎反唇“你现在不也是个扫地铺被的!”

  杨叔不服“我铺的可是海先生的被!”

  海景琛在门外听到,向执安也在,尴尬的笑一声。

  向执安说“景琛的被子金贵。”

  海景琛说“他总胡乱说话。”

  向执安说“海先生近日气色好,比什么都好。”

  海景琛带上唯帽,一行人出发棉州。

  到了棉州已是午间,闷热的夏终于散去。

  找了个院子歇脚,大军已在城中休整,若是快的话,早早就能回卫。

  向执安倒是不急,与海景城四处相看。选在哪里落个院子。

  海景琛选了个临着溪头的空地,说以后若在这里,多是心旷神怡。

  向执安倒是看上了土匪窝边的一角,就是那土堡甚煞风景。

  晚间二人用饭。

  毛翎进来说“主子,有信。”

  海景琛搁下筷子说“来了。”

  向执安摊开信件。

  向执安看着海景琛说“景琛怎知?”

  海景琛说“若要剿匪,直接寻个日子打的措手不及。但是主子又让写了起事的时间,又多次诏安,我想着,这里头有人,主子想等他走。”

  向执安说“啟骛对我说,督察院骁骑混入这啸虎寨,算来也多年。好好的骁骑怎会不做?想来多是因为督察院提督崔治重,聂老曾跟我和啟骛说,此人的话一句也不要信。但是这一程下来,我知他暗中相助多番,又将自己择了个干净。督察院放这骁骑进啸虎寨,只怕是要扯朝廷上那些扯不清的破帐。聂老以前与我说过,当年崔治重一本折子下了晟朝三成贪官,还卸了皇后的左膀右臂,将皇后的父亲基本架空。我猜想,崔治重这样的人,怎会放过棉州。我需得给他的暗子,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我已说了最后的日期,他既能为崔治重所用,定然已经摸完了棉州的账,以后我们接下,就可以通通翻过。”

  “而且,我也想送崔大人一份薄礼。”

  海景琛说“信上写的什么?”

  向执安说“啸虎寨这些人,哪些能留着做事,哪些罪孽深重罢了。”

  海景琛说“大当家呢?”

  向执安说“二把手对大当家多有溢美之词,或可留下。”

  海景琛掀开唯帽“这有不妥,若不擒王,恐难服众。”

  向执安说“早已无王。”

  海景琛说“你与毛翎杨立信交代了。”

  深夜,毛翎杨叔率一万兵马团团围住了啸虎营。只留了一个门。

  军士们开始给土楼烧火,浓烟呛的人都无法呼吸。

  军队里还有些草匪投身。忙不迭的就钻着洞往土楼跑,但是土楼已只剩几百人,还多是些弱残。

  海景琛说“公子,我们好像被耍了呢。”

  向执安说“周广凌不是早就说了么,近来多有人从睢州来往。若我没猜错,这些匪徒,多半已经到了睢州。”

  海景琛轻笑一声。说“是啊,我们在棉州顺利剿匪,该在这留一批常备军。但是睢州刺使。这会儿就有的忙了。”

  匪身投军的细作已被全数揪出,也不必再费心寻找。

  向执安对着一万军士道“棉州匪徒已被剿尽,今日兄弟们都有功劳,一会儿一人一百钱前来领赏。”

  向执安道“今日起,向执安驻扎棉州,只为晟朝剿尽匪患,弟兄们从了军,在棉州,该娶妻娶妻,该生子生子。我定然会给你们安逸的日子。”

  就放了火,就站稳了棉州,怎么瞧怎么不对劲。

  向执安发公文。

  海景琛执笔。

  以后每户人家多少人都需上报,拟报做策,五户一组,若是少了人便来汇报,若是有一人入匪,五户连坐。若举报匪徒,查实便得赏钱一百。藏匿匪徒,打入军狱。

  可以行商,行医,开互市,棉州贫瘠,税负减半,田地丈量,均衡分配。

  棉州将开设学堂,供七岁上十五岁下孩童读书,位置就在原先的草匪土楼。

  向执安将这土楼重新修葺,供卫,棉。睢三州学子读书。

  海景琛道“主子,不妨我们打个赌,睢州刺使几时憋不住。”

  向执安道“卫州的粮也不是白吃的,光睢州刺史来了可不成,我也就一万人,剿匪,可不够,得卫军一起帮忙吧。”

  海景琛道“主子大约几时猜到草匪已尽数去了睢州?”

  向执安道“黑市不在棉州之时。”

  海景琛说“黑市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向执安说“军械买卖,情报人口,朝廷密信之类。”

  海景琛撩起唯帽问“这会儿的黑市,在哪里?”

  向执安说“若没猜错,便在棉睢卫三州交界。这地方,人员再杂也不扎眼。放的守卫兵大多都是贪财,随便给点银子就能放过。”

  杨叔过来了,问“公子为何这么肯定?”

  向执安说“我管卫州军需之时发现一个问题,夏日闷热,若是军士恪尽职守,多半手上带汗,那长枪的手握处时间久了就会颜色更重些,留着个印子。守城的更简单。肤色晒的黝黑的,都是操练或者巡防都是认真的,我刚来时便在留意,守着棉州与卫州边界的长枪生锈也没磨,皮肤也无太大变化。我叫毛翎领着茹姬隐蔽在边上,认出好些匪徒。而且,那三州交界的赌坊,生意未免太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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