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爷迷迷糊糊醒了,揉了揉眼睛,抓起我垂下的一缕头发。 我看着他,问:“你想吃什么?时辰还早,早市买些吃的也不多贵。” “唔……”青年钻进我怀里,“别扇风了,你陪我再睡一会儿。” 腰被他环着,有点痒。我放下折扇,在他的拥抱里浅浅阖了眼。 我们二人醒来后,早市已经闭了。穆沧明一掷千金,买了一筐鸡蛋和两捆面条。锅中热气腾腾的面条里卧了两枚鸡蛋,还烫了翠绿的青菜。当然,是我下的厨。 穆小少爷吃得津津有味。也是,这样的粗茶淡饭对他来说应是新奇的。 我看着他喝完面汤,又放下瓷碗。一时间忘了收回视线,撞进他的猫儿眼里。我慌乱夹了一筷子面条,咀嚼起来。只有一点点煎蛋的油香和淡淡的盐味,并不好吃。甚至没有安须寺的斋饭好吃。 不知穆沧明如何料到我心中所想,笑眯眯地开口问:“是不是以为我很少吃这样朴素的食物,才吃得那么开心?” 我咬了口煎得有点过头的荷包蛋,点了点头。 “不是的。其实我小时候也有段时日经常吃这些。而且偶尔还吃不饱,要挨饿。” “可,可是你之前不是说穆家很有钱吗?” “是也不是,”他轻轻摇了摇头,“有钱的是我母亲。我十三岁时,父亲要娶外面花街的女人作三房。母亲一怒之下把我们都赶出去了。父亲、我、哥哥姐姐,还有两个姨太。” “父亲带着我们回了祖宅。可他家里都是武痴,没人经商,也不考功名。本来自父亲娶了母亲后,一大家子人都仰靠她的嫁妆过日子,连田也不种了。我们被打发回去后又要重新开垦播种,很累。” “我忘不了那段日子。挨饿的感觉太难受了。父亲硬拗了一年才低头,遣走了三房。” 总觉得这段往事似乎与我们现状雷同。想来穆夫人是真的很厌恶外室,才会发泄在我二人身上。只是她当初既为何不直截了当与丈夫和离呢?听着穆沧明的话,二人似乎也不十分恩爱。又或许,她其实爱着的?我不懂情爱,只能转而同情起无辜受牵连的幼年穆沧明。 “所以自那以后,我总觉得母亲不爱我。就算后来她对我不吝衣食,包容我闯下的祸……可是她如今还是打了我一顿,又把我赶了出来,和当初抛弃我一样干脆。她甚至不打探清楚你的来历,也不询问过我。” 穆沧明鼻尖泛红,仰头眨了眨眼睛,对我露出一个自讽的笑。 “你看,就像扔了一条狗似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小声叫了他的名字。可我不会安慰人,唤完他名字便木讷地顿住了。 “你叫我长乐吧。还未告诉你,我的小字……只是乳娘取的。” 小少爷垂眼,说得轻飘飘。我却听出他的低迷,心里倏忽间也疼了起来,想被无形的手钻紧了。穆沧明很像一片云。他开心时,轻悠悠散开在空中,让日光暖烘烘照在人身上。等到他失落起来,就落下凄凄雨水,合着料峭寒风一起打在我身上,我整颗心都被淋透了。酸酸的。 “长乐,是一个好名字呀。说不定是你父母想不出更好的,才听了你乳娘的主意。”我刮肠搜肚说着话来安慰他。 穆沧明有些泛红的眼睛转了过来,有点犹豫地问:“当真如此?你不会又在哄我吧?” 我急切点点头。 “自然。长乐,希望你长久地快乐,是很好的寓意。我还没有小字呢。” “你没有小字?”小少爷看着有点吃惊,也不顾上伤心了,瞪圆了猫儿眼。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说错了话,无措眨起眼,看着碗中面条。面条快坨了。我用筷子挑起一大口,塞进了嘴巴里。 穆沧明见我如此,若有所思地也塞了一口面条。 二人相对无言吃完了面条。今日不是我洗碗,但我并未因此偷闲,而是如同穆沧明昨日一般立在狭小的伙房门边盯着洗碗的人。很怕他把所剩不多的碗全摔碎了。尽管我并非真心与他过日子,但……万一他因此割伤手指呢? 许多时候,我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一件事。 就如同此刻,小少爷在院子里看闲书睡着了。我偷偷踮了脚过去,将他抱回了屋子里。过午的太阳最毒,在外面晾几个时辰会晒破皮的。而我抱起他时,看了眼他腿上厚厚的那本书册。 《风流侠客娇小姐》…… 这话本名字,还挺通俗易懂的。我翻开看了几页,脸腾地烧红了。这话本太奔放了,开头便有桃色桥段,还,还写他们在那里干那种事!我深呼一口气,把它放在藤椅边小桌上,抱起穆沧明回了屋子。却不想他比想象中重一些,费了我许多气力。 等迈入屋内,我把小少爷放下后正要收回手时,却被一对手摁在腰上塌了下去。我匐在这具温热年轻的身体上,惊诧地抬头,望进一对含了笑意的明亮眸子。 “你背上的伤,有没有被压到?”我作势就要起来。 穆小少爷的手又摁了一下。他身上还是有荔枝的味道。他离家出走时把香膏也带来了。这点甜香离我愈来愈近,原是他仰起头贴近我的耳朵说着话。 “没有。我想抱你了。”他的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可以吗,澹台策?”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抱”是如何的意思,耳尖被他温热鼻息打红了,颤颤巍巍趴在他的身体上,不太敢轻举妄动。被叫的是澹台策的名字,挨肏的不还是我周驰吗? “你的伤……” “你坐在我身上伺候我就不会扯到那里了。”他放开我的腰,伸了伸一只腿,“喏,帮我脱掉这个。” 穆沧明的眸子在微红的脸上格外明亮,坦荡荡地指示我帮他褪去下装。 ---- ??因为今天着凉发烧了加明天突如其来的早八,所以熬不了夜姑且提早发了,现在已经退烧了。真是痛苦的大烧特烧了一场……不过没阳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还请大家注意保暖,不要像我一样天天睡凉席开空调……
第45章 我慢慢扯下穆沧明的长裤,而未硬已然巨大的年轻肉根弹了出来。见此状我窘迫地垂下眼,想要收回手,却被摁着手摸了上去。 “澹台策,看着它,摸摸它,好吗?” 我用鼻音应了下来。手下的巨物滚烫,灼烧着与之接触的手心。只是又看了一眼,摸了一下,他的那里就突然涨大了一点…… 小少爷随着我的抚摸,喉头一滚,发出难耐的声音催我继续。 “舔舔那里……” 我愣了一瞬,旋即俯身用唇碰上柱身,再慢慢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尝到的是并不奇怪的味道。穆沧明是很喜好干净的人,阴茎上也没有腥臊味。我也放下心中的那点芥蒂,用舌头轻轻舔着他柱身每一道肉筋。 小少爷眼角带红,鼓励般发出舒服的微叹,轻轻摁下我头,吩咐道:“整个,整个含进去,澹台策。” 我听见他句尾的名字又是一顿。后而突然想起方才看到的《风流侠客俏小姐》里的片段,包着牙齿,把穆沧明那根的根冠顺从地含了进去。太大了,整个口腔都被撑开了。 “张大一点。” 我努力张大着。嘴巴好酸,口水都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去了。 穆沧明挺着的肉茎又钻进去了一点,然后他亲自卸了我的下巴,又探进去许多。我几乎要被捅到食道口。难受,好难受,眼睛也被泪干扰了视线。我轻轻呜咽一下。 这样子的姿态究竟是把我当作什么在使用?器具吗?真是太侮辱人了,我挤了挤眼睛里的水,想看清始作俑者的姿态。 他脸上既有情欲的艳色,又有真挚的疑惑。 “你真是……予取予求。这么合我心意,难不成是上苍为我量身定做的妻子?” 我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蠢话。我明明有在发出含糊的声音表示我不喜欢被他捅到最里面! 我正又想努力发出声音,却突然被他扣着后脑勺抽插起来。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疼疼的。 他简直就在把我的嘴巴当成了私处在用……柱身擦过我的嘴角和内里的腔肉,比最开始似乎还要滚烫粗大。 “唔……”我起先还能发出声音,后来就只是涕泪横流地供他使用着了,双腿也无力地在地上打颤。 不知何时,滚烫的浓精直接打在我喉咙深处。接着穆沧明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帮我把下巴接了回去。我不熟练地闭合起张开太久的嘴巴,咳嗽了几声,又作势要干呕出喉间的东西。 “可不可以吞下去?”穆小少爷红着脸,从塌上起身,捧着我的脸,“我想看你吃掉它……” ……他都这样说了,我只能吃掉了。我用力咽下那一大团黏糊的东西,大张着嘴,表示我有吞下去。 穆沧明的手指刮过我唇瓣的残余白浊液体,涂在我吐出的舌身上。不知道他又想到什么了,往外拉着我的舌头尖,离得很近仔细端详着。 “唔嗷特沃涩土,轰!” 不要扯我舌头,痛! “痛吗?”他见我点头,凑得更近了,“我给你含含。” 软软的东西含上来了。刚才羞出的一身汗干了,黏在身上。如今我又热起来,感觉浑身都要化掉。我几乎没了力气,任由嘴里的那根滑滑的舌头四处攻伐,喘不过气只好把嘴角扯得更大,涎水都顺着流了下来。感觉在被一大块荔枝肉堵住了脸,要窒息在这种清甜柔软的危险里了。 “呼,唔……” 一吻毕了,我们二人都喘着气。穆沧明把要滑倒在地上的我抱起来,脱去了黏在我身上的夏衣。我无力地抬起腿,想要让他把袜子也帮我扯下来。他却扯住我一边的脚踝,摁开了大腿,往腿心刺探着。 是舌头……他这算一报还一报?帮我也舔回来?我混混沌沌看着大腿间移动着的脑袋,学着他的样子摁了下他头顶。 “唔嗯!” 原本只是在边缘小心舔弄的舌尖被重重捅进了还没打开的穴口。我不禁缩了缩身子。 “喜欢吗?”小少爷一边用舌头模仿着性器戳弄,还能抽空问我感受。 “能不能,不要,哼嗯…….说那么多话!” 穆沧明的舌头停了一瞬,抽了出来,换成了修长的手指捅了进去。里面还干涩的肠肉往外排着指尖,却被他转了转又进去了些。我额角出了点汗。 “你里面太紧了。我离家时没带软膏。”那手指最终还是抽了出来,摸上了我前头少被关注的阴茎。 我被他纤细的手握着紧要的地方,有些动弹不得,揪着身下的薄被无力说道:“你随便找些东西……” 小少爷的脸凑近了,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像一头小兽。 “那就用我的香膏。那可是我专程找香师独制的荔枝香,除了我,只给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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