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周策颈侧,我终于是完成了他口中的“准备工作”,骑马状坐在他身上,握着他炽热坚硬的阳物一寸寸自己坐了进去。这过程就像用剑刃破开皮肉,我止不住想退却,却被腰上的手不由分手地缓慢摁下去。感觉那里被填得不留一丝空隙,我已经用完了力气,动不了了。 好弟弟却拍拍我的臀肉,恳求我动起来。我不肯,他又要拿他孤守五年的事流泪看我。什么人啊......我拿手背擦了擦被疼出的眼泪,一点点直起腰,又对准那要坐下去。却不料坐歪了,那根滑腻腻的巨物擦着我的臀缝滑走了。我只好又故技重施,这一回我坐得很慢,方吞了一个头,却被周策一个挺腰吃到了根部。 我被这刺激激得弯了腰,如虾子般歪斜地坐在他胯部。周策把我抱起来,换了个位置,抱着大腿就开始肏动。我被顶得发出细碎的呻吟,只觉得二人交合之处一塌糊涂。周策许是真的憋了很久,肏得又猛又恨,囊袋打在我臀尖,发出的声音十分羞人。周策每次泄身都需要弄上很久,我穴里吃了好多次他的精水,二人媾和到天色泛白时,我肚子已经鼓起一小块了。 周策还精力充沛,亲着我被汗打湿的额发,自得道:“像不像怀孕?” 我大概也是昏了头,想着还未成亲如果就怀上孩子,真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这人义正言辞说成亲前不好睡一张床,肏起人来却是很不留情。 ---- H,脐橙,玩rt
第32章 时间过得很快。我依旧没找到观真被关押的地方。而周策却已经领我把《玉女心经》练到第三式了。他后来练功时出乎意料地安稳认真,除去第一次练功……后来几次一切都进展顺利。 如今,我感觉内力已恢复了六七成。不知这些日子的修炼是否对周策也有所获益。想起他那日咳血的悚人情状和愈来愈嗜睡的表现,我心沉了下去。 今日周策不在清池宫了。我也出了屋子,想着他同我说的桃花林。昨日睡前,他弯腰吻我眉眼,轻轻同我讲他听仆人通报这儿的桃花林有棵特别的树,它在夏日里开了花苞。他没空去验证,托我去试试真假。 清池宫像是很大的一座府宅。它虽不像真正的宫殿那样有高大的宫墙隔断,也还是曲折广阔的。我还没把清池宫逛熟。 我乱走了许久,头顶的日头都毒起来了,也没找到桃花林在哪儿。可今日暗中跟踪我的死士都没跳下屋檐用手语给我比划方向。往常他们应该早就看不下去了。我擦了擦额角的汗,抬头看看四周,树枝上都空荡荡的,平日里如附骨之疽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没了……死士们都被周策派走执行任务了吗? 终于,我又绕过一段长廊,在尽头看到了一片密匝匝的林子。我仔细端详片刻,是桃树林。这不会出错。虽不知我为何如此笃定,但我仍踏步走去。 夏日的桃树枝上都是水绿的弯叶,长得很稠密。我进去走了十几步,习武之人目力比常人好,可我仍旧见不着任何娇嫩的粉色。难道在最深处吗? 继续走,我看见前面一棵桃树上似是有什么在闪着光,不禁又向前几步。原是一只带壳的小虫,在日色下熠熠生辉,虫壳发出的光带了粉和金,像是一颗螺钿。 什么夏日里的桃花苞呀,原是下人看错了,晶莹剔透的小虫子以假乱真罢了。古有“李代桃僵”的典故,这算什么?“虫代桃僵”吗?我想到此处,不禁笑了起来。 忽然背后传来脚步声,我转头,看见一个女人站在浓翠叶间。她年纪不大,也不小,面目清丽,发髻上有几缕白发,长而繁琐的黑袍包裹着她的全身。她似乎没有很年迈,脸上没有多少褶皱,但眼睛已经十分深沉。那身衣服不是中原寻常的款式,长而繁琐,袖边滚了一银线,腰部围了红线。她是西域来的吗? “枝头上的是玉虫。大户人家的绣工会完整撬下它的壳,缝在布料上当装饰。过了一百年,它们也仍然会璀璨夺目。” 我听着,有些觉得玉虫可怜。死了却还须给人装点衣裙,连个全尸也难以留得。 “谢谢你。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清泉宫不像一个门派或是真正的家族。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弄清楚了周策是这里唯一的主人。死士是绝对忠诚于他的。除此之外,还有些异士能人也臣服周策,但并不像死士在清泉宫待命,只是偶尔来这里递交情报。至于那些伺候我和周策的仆从似乎只是几个他买来的孤女,全然不知这座建筑里的主人是怎样的人。 我猜想她是周策某地来复命的部下,仆从是没有这样一双眼睛的,锐利而陈深。 “名姓并不重要,但如果公子一定要知晓,就叫我采月吧。”她别有深意地看着我,带了厚茧的手把枝上的玉虫捏了下来。我看着那玉虫被她两指制住了翅膀,挣脱不得,徒发出嗡嗡的声响。 采月……我默念这二字,不知为何冥冥中就知晓是哪两个字。但我很快按下疑虑,对她说:“周策今日不在清池宫。” “他,竟和你说他叫……”采月的语调打了个转,“周策?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 我拧起眉毛,听不懂她在什么,正欲开口。 她却斩钉截铁打断了我:“我不寻他,我来寻你——周驰。” 这是我自五年以来,遇到的第二个似是认识我的人。我按下心中的震惊,急切地问她:“你认识我?” “是。” “我……我是谁?你又是谁?找我作什么?” 女人晃了晃头,自嘲地说:“我不过是一个过去见过你的侍从,无足轻重。而你的身份……周策是如何说的?” 我踌躇一会儿,还是开了口:“他说我是他的兄长,也是他的爱侣。” “爱侣?那你爱他吗?” “我,他……” 女人问得突然,我一下子迷茫起来。我才见了他不久,喜欢谈得上吗?可似乎也不讨厌……我想起他看我的眼。那个生得同我一样的青年总是痴凝热忱地瞧我。他说的话也黏糊,就像他人一样糊在我心上。我和他共居一室,又是青梅竹马,还共赴巫山过,应算是爱侣?若真是爱侣,应该是有爱的。可他还未清清楚楚同我说过他爱不爱我,或许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了呢?可爱一个人,又会在意这么多吗? 她见我此番模样,笑了一声,笑得讽刺,袖口银色的边在日光下很刺眼。 “既然不爱,那我可以带你离开清池宫,还可以告诉你佛子被关押在哪里。” 可,不爱吗?我脑海里回想起与周策的相处,想起他睡在我膝间柔和的睡颜,想起他吐血时要强又脆弱的眼睛,想起他蹙起的眉间,想起他情动时的神态。周策像是一场大雪,皑皑落在我心尖。他所带给我的一切感受是我醒来后从未有的,也是第一个如此依恋我的人。可观真……我还是要救的。他和周策之间的纠葛我也一定要知道,安须寺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之仇我也一定要厘清。 我好像注定是要离开清池宫的,或早,或晚。错过此番机会,那个变扭的青年真的会允我离开他吗?纵然相处时日不多,我也体会到几分他的固执与依恋。他好像不喜欢我离他太远。前日,我同他说我元气已经恢复了大半,能不能出清池宫看看。他便抓了我摁在窗边就开始肏弄,阴沉着眉眼一遍又一遍问我还要不要离开他。我想起他发红的眼,还有死去活来的那夜情事,后怕起来。他离开不了我…… 采月见我踌躇,又继续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告诉你吧。你是你所谓的‘周策’替死的棋子罢了,同我一样不过是他们家的一条狗。你从小被养在不见天日的暗室里,还被下了控制你生死的蛊。” “你第一次离开暗室,就是为了替他躲过武林盟的搜查,替他在众人面前死一回。” 我神魂震荡,耳旁女人的声音清晰刺耳,不似作假。 可周策……周策,他又怎么会骗我呢? 青年对我谈笑宴宴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可,对我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推我去死?还给我下了蛊?蛊虫,蛊虫!我忆起那只五年前被取出的谲怖虫子。我只觉她说的荒谬,可过去的丝丝缕缕又似乎……如果我是他独有的影子,那他对我的了如指掌和过分的占有欲,是否就都说通了? 一时间,我难抑心中腾生的酸楚。我的一颗心像是棉花堆,过去名为周策的大雪落在上面,轻轻的,绒绒的,像柔软的芦苇须一样。 然而如今轻盈飘逸的雪花都化成了雪水,冰冷刺骨。那堆棉花被淋透了,很沉重,很沉重。 她看出我的震惊与不解,低语:“你是不是在想他为何要骗你呢?不过是你替他死过一次,他怕你心中有怨,要安抚你,哄你……以后再替他赴死。” 再替他赴死……我心里怕起来,记忆已经忘却了,但肉体似乎还记得那濒死的感觉。我不想死,我好怕死。 “你究竟是谁?”回神后的我紧皱眉头,开始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挑拨我二人。他若是周策的侍女,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如若她说的是真,一个无名之辈怎么会知晓如此详细? 采月笑得更灿烂了,依稀能看到往昔风采,有一些眼熟。她背着烈日站着。我仔细盯着她,可双目被日光刺痛,忽觉有些看不清她的面目。此时我脑海中又闪过一个侍女打扮的女人递来包子的画面。头好疼……我忍着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阵痛,继续直视着女人。 “我是澹台策,也就是周策的贴身侍女,”黑衣女子似曾相识的脸上暧昧笑了笑,说得很轻,“你看,他连真名都不愿告诉你。你若还执迷不悟,岂不是太愚钝了?” 她虽说得很轻声,我却听得清晰。那句话就像雷霆万钧落在我耳畔。 澹台策?在五年前被伏诛的魔头澹台策?不,其实……那时“死”的是我? 我又忆起噩梦中坠落山崖的感觉,遍体生寒,在大热天里出了一身子冷汗。那不是梦吗?怪不得我过去夜夜梦起。在清池宫我很久没做噩梦了,此时那种失重的感觉遽然间卷上心尖,我浑身冒汗,软了身子跌坐在地上。 不,我,我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只是从小被培养的替死鬼? 我,我是周驰,我不是假的澹台策!我的心在无声的尖叫。我是我,我是周驰。他是澹台策。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我不是没有名姓的影子……我是安须寺的周驰,我不是清池宫属于澹台策的周驰。 就在此刻,我忽然想起他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心渐渐冷了下去。双生子也难有如此肖似的脸。可,可顶着这张脸的他和我却只是主仆关系……我生来就是替死鬼?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周驰。我是周驰…… “你可想好了?这是你唯一离开清泉宫的机会。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你也知道他为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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