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来了。 他形容不上这种感觉,只觉像洪波挤在水坑中。 温东岳只抬眼看了温亭润一下,便又深埋头颅。 更快,更深。他深嘬豆核,上下左右变化更频繁,更用力去击打。阴唇亦不忘含在口中嗦裹,要么只含左阴唇用力吸,要么只含右阴唇用力裹。全全一整个阴面,所有角落都被温东岳全含在口中。 温亭润尾音尖俏,他弓紧了身子,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叫得很急促。 要来了,马上,马上要—— 温东岳重重一舔阴核,用手指掰开阴唇,长舌绷直竟是直刺里面! 插进去了!用舌头! 还前后快速抽插,像操人那样! 温亭润意识到这点,脑中心中似爆出巨响! “不——不要——!” 他直起身子,去看温东岳,用手推他。 可温东岳用力托着他,头埋在幽谷大力摆动,吃得水声大做。他还在插,抽插几下不忘用手指揉搓阴核,那舌头只顾骚刮内壁,猛探溶洞深处。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快速抽插十几下,温东岳舌胎狠狠一扫内壁,手指同时一碾温亭润阴核—— “啊啊!” 温亭润全身一僵进而大动,如活鱼猛然起跳,臀肉痉挛发颤,带动下身所有的肌肉。 高潮来临,汁水如洪。 那积聚在温亭润体内的洪水转眼泄出去,喷了温东岳一脸。 “啊,呃,呃——”温亭润心潮澎湃,面色绯红。 温东岳抹去脸上的水,竟,竟又—— “爹——!”温亭润要哭:“夫,夫君绕我!” 温东岳怎会理,他又学之前样式,将那唇片阴豆含在嘴里舔弄。 “这些都是谁的?”他含糊问。 “润,润儿——” “不对——”温东东岳抬手扇了一下豆核。 温亭润吃痛一弯身子:“是,是爹爹的——” 温东岳不满意,又扇一下。 “啊!” 高潮后太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温亭润又被舔又被用舌插了穴,此刻被打早已意志崩溃,那浑话胡话只能捡着让温东岳高兴的说。 “是夫君的——都是夫君的,啊唔,豆核,肉唇,穴,都是——” “再说——” “只能夫君看,夫君吃。夫君想吃想看要随时,随时摊开腿让夫君享受——夫君——” 温东岳被这话一下戳中,他也受不了这等浑话,直掰开温亭润花唇,又把舌刺进去插起来。 “爹爹,爹爹——”温亭润余韵未止,又有登高之势。 “可有别人,别人插过穴?”温东岳边插边问。 “未,未曾——” “你怎么证明?” “唯有,唯有打开双腿,啊,阴核,别——啊!”温亭润胸腔乱伏,又是那副高潮欲临的样子。 “唯有什么!?”舌头弹击了好几次豆核,温东岳改用手,边摸边用舌插穴。 “唯有摊开腿,自己,自己自觉掰着两个花唇瓣儿,打开花道,请夫君手深入摸到处子膜,摸全摸细才能证明!啊啊别——!!” 一昂胸脯,花穴在数十下的抽插中,又去了。 肌肉颤栗中,潮水喷洒,又弄得温东岳一脸。 他有些狼狈。 “呼呼呼,呼呼呼——” 接连的高潮让温亭润有些吃不消,待消解后头一回不满地挖了温东岳一眼。 训过他之后还让他这样那样,过会儿肯定还要—— 哎呦,真是羞死人了。 “润润,呵呵。”温东岳一抹脸上的水。 “爹爹好过分——”温亭润嘴上这样说,手上却拿起枕巾,替他擦拭。 温东岳快他一步,一抹脸,将甜汁儿都吞了。 温亭润嗔愣:“爹——” “甜,好吃。”温东岳当着温亭润的面,将手扣在自己鼻子上闻。 温亭润羞透了,想埋起来又被温东岳圈在怀里。 “好孩子,别忘了,你刚刚说的……” 温亭润心乱地用拳头轻轻一捶温东岳胸膛。 “乖,快点,爹爹——” 温亭润一瞅温东岳身下,帐篷不知撑了多久,再忍下去真不行了。 他同温东岳讨了一个馨软的吻后,就真如之前所说,好好躺下,自行摊开了双腿。 素手捏住花唇,扯向两边,花道打开,里面的肉一股一股的。 温东岳知道里面有多热,多烫,舌头进去时又滑又嫩,真想让人含在嘴里好好嗦—— 不行不行,得赶紧验,验完赶紧把人办了。 温东岳鹰眼将里面瞧了个仔细,抬手深入两指,慢慢朝里探。 双儿的穴比平常女人窄,两根手指头进入,就挤得不行。 得好好扩张,不然润容不下他。 温东岳如此想着,长指深入,直到触到那令人心安的膜后,又惊又喜,长叹一口气仔细碰摸起来。 很薄,有点弹。 “爹,爹,摸,摸到了吗——啊……” “嗯。”温东岳抽回手的动作太快,触到了花唇上,又惹温亭润哼叫。 “……那……” 温东岳将他抱起,亲了亲他的肩头。 “接下来,该爹爹了。” “……” “抱着爹爹,剩下的,全交给爹爹——” ---- 新年第五顿!
第32章 (三十一)相拥 ======= 素月红烛,薄衾花账。 娇云瑞雾浓重,竟是有起雨之势。 雅阁正情乱,趴门细听,几番风送出啾啾吟哦来。 温亭润搂着温东岳脖子,跨坐在温东岳怀里。他仰头攒眉,雪发高束,双眼含情如艳百合,似眠似醉,丹唇叠启如水中鱼,吐气送香。 一副嫣然妩媚,又无力的样子。 “对,别怕,慢慢往下坐,放松,放松——”温东岳诱哄着,夸奖般摸着温亭润头顶。 观温东岳下身,阳柱耸如壁立峰,正插进幽谷。幽谷垂蜜,似兰芝泣露,湿裹裹包在柱身上。 二人结合,温东岳却已忍得流了一身热汗。 他做了很长的润滑扩张,肉柱一进,紧得还是让他头麻。 无奈他又退出来再做前戏,将温亭润全身都吻了,连脚指头都一个个吻满了水,才让人真正放松,得以进入。 可怜卡在膜这,温亭润又怕了。 “爹爹……” “没事没事。”温东岳一吻印在他唇角,“实在不行……” 温东岳另只手死拽枕头,强令自己按下想将人立刻贯穿的念头。 “爹这样动动,也行。” 他忍得实在辛苦,却又不舍洞中温热,便浅浅地一抽一插。 这动作极慢,内壁被好好磨了一下。 “嗯唔!”温亭润抬头一哼。 这样似乎也行。 总比,再被撵出去好。 男人额上又蓄满汗,他小幅刺着,茎头裹在炽热里,如盖丝帛。 烛灯照暖,浅尝辄止的抽动让一切看起来很温情:父刚子柔,夫谦妻顺。 即使如此也让温亭润出了不少水,那慢磨的钝爽精细,擦过穴壁的所有边角,牵动花唇豆核,暗爽一波接一波。 就是苦了温东岳。 虽也爽却不尽兴。 “爹爹……”温亭润呢喃。 “我在。”温东岳又给他顺背。 “嗯…唔…夫君……” “我在。” 瞧着温东岳忍耐的样子,温亭润霎时想起父子共坦心事那晚。 三月的那晚,也是个雨夜。 温东岳也忍得满身汗,他忍得眼都红了,还是没全要了他,就怕把他的腰伤弄坏。这人似乎从小就习惯忍耐,忍耐欲望,忍耐道义,忍耐枷锁。 现在能走到这一步,不算容易。 温亭润心疼温东岳,替他擦了擦汗:“夫君。” “嗯,一直在。” 直白的剖白让温亭润心动,他吻住温东岳的唇,轻柔道: “润儿,来了。” 猛地坐下那一刻,两个人都高昂头颅。 肉洞被彻底贯穿,粗长肉柱如捣药的杵直捅穴心。娇肉立时挤上来,吸压收裹,热如岩洞。 温东岳爽得一哆嗦。 身下鲜血流出,顺着温东岳的腰腹。 是他的了,终于都是他的了。 占有的天性让男人在这一刻爆棚,他紧箍着温亭润的腰,顺势又一压温亭润。 “啊!!!” 痛得还没回过神,忽然爽得全身麻。 肉柱直接捣到一个点,足以盖过他的痛。 是这。 温东岳直奔要害,又不信地一拱,温亭润根本掩不住叫。 埋得好浅,特别好找。 温东岳心花怒放,他退出来,待温亭润稍缓就徐徐戳起来。 “好润儿,谢谢。”他亲吻温停润额头,“真是爹爹的好孩子~” “唔~” 又被夸啦。 温亭润心里一美,待痛缓解就配合温东岳上下享受起来。 温东岳往上挺,他就向下坐。 起落规律,错落有致。 快感渐渐推聚,五六下就会顶到花心,激出温亭润一波水儿。 “爹,爹……” “嗯,爹知道——” 重重一顶花心,温东岳用手圈着温亭润的腰,借给温亭润力量。 帘账外便只见一人落腰一人提臀,上上下下,密不可分。 红烛烧去一小截,屋外万丝齐落,不是夏季阵雨,是淅淅沥沥的彼此挨挤,缠绵缱绻。 帘内上下了戳刺已有百下,温亭润情柔态绮,已然得趣,可惜腰软无力,需温东岳托扶才得合上节奏。 温东岳见状,将人推倒在床,握着脚腕压在头两边,握着滑落的肉茎又一捅到底。 “啊——”温亭润全全承受,身下被插得冒出水泡。他不敢看,这姿势双腿大开,一低头,就是温东岳将肉韧嵌在自己的穴里。 “看着。”温东岳命令道。 “……” “谁在插你——”温东岳又道。 温亭润没成想温东岳这样直白,眼睁了条小缝:“是,是爹爹……是夫君——” “怎么插的——” “……用大肉棒,捅进,捅进润儿的肉壶里,很满,很硬——” 温东岳满意一笑:“答得好,爹爹重重有赏。” 话音未落,他便一只手攥温亭润脚腕,一只手扣住温亭润腰,抽动起来。 这回,不再单纯的上下。 像专门为了哄孩子开心,伏在幺子身上的雄性,极力展示着自己的花样。 上挑下刺三两下,侧旋旁转五六下。 忽而浅插、慢磨,研过穴中寸寸天地,忽而深捣、快送,狠钉穴心。 乍然快慢有度,乍然快慢不一。 又或急抽不停,再或慢送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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