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好似有条尾巴在甩,他微微颔首,等待着门从外被推开,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俺来晚了,词安您不会生气吧?”门被轻轻合上盖上锁,熊七喘着粗气憨笑,可见方才确实是捉急赶来。 裴词安凤眸扫了一眼,嘴角微扬,双手抱着胸依旧颔首,矜贵得犹如一尊神像。 “去哪了?怎耽搁这么久?” “天暗山路难行,俺这才来晚了。”熊七走到案边倒了杯水灌下,又扭头盯着裴词安裆部问:“您可憋坏了?” 裴词安不想汉子竟如此直白,不禁脸红,斥声唤道:“话多!还不快过来。” 熊七几乎边脱边走近,到了塌前时,他十分自然地张开双腿,将粉嫩的穴展现在裴词安眼前,胯下那根巨物软软地垂在腿跟上。 他伸出两根手指去分开嫩穴,羞赧地抬头盯着裴词安那垂下的凤眸,问:“词安,今夜您想先吃哪个?俺的后穴……俺也扩了一两根进去了。” 这画面的冲击力可谓无敌,裴词安一瞥便觉着气血上涌,裆处的孽根直直涨大起来,他强忍住欲,伸手搂住熊七那结实的腰身,一把将人带到自己腿上。 “一两根?”裴词安轻笑,仰起脑袋与熊七对上视线,两人鼻尖相触,转瞬两唇相贴,缠吻在了一块。 裴词安带着汉子一同倒在榻上,他两手抓着汉子那一碰便柔软的胸脯,启唇吸吮着奶头。 “还真是没奶水了。”裴词安觉着可惜,又调笑问:“再生一个是不是又有了?” “俺……俺不晓得呀!”熊七咬着下唇,身子紧紧绷起,穴口淫水顺着腿根流下,他又道:“词安,快……快些,俺好痒。” 闻言,裴词安动用蛮力将汉子压在身下,自己扯开衣带将里衣脱下,白皙纤手握住胯下那根淡粉色的粗壮男根,居于上位肆意地扬起嘴角,“你摸摸,不止你痒的难受,如今我也是硬得发疼。” 熊七不敢摸,匆匆瞥了眼那巨根便红了脸,忙抬手遮着眼,“您……您快些吧!别磨俺了,俺想要……” 换作以前熊七可不敢说这些话,如今他与二少爷在床笫上可算是最为熟知的人,两人睡了一年多,倒也是放开了不少。 “不急。” 裴词安扭身从床头取出一个柱形物件,那是他专门命人做出的铜祖,同他尺寸一般大,柱身冰凉,抵在阴唇上惹得汉子身子一颤。 熊七吓得抬头,亲眼看着二少爷将那根铜祖轻轻挤进自己的嫩穴里,他喘着粗气,不解地问:“嗬……哈啊,您……您这是作何?” 裴词安将铜祖塞到最深,又扭身拿起一瓶药油,纤长的两根手指上沾了大块膏体,他用两膝将汉子的两腿顶得更开,沾着膏体的手往后穴探去。 轻轻揉弄就应着药膏探入一根手指,指尖将膏体塞入深处,继而抽出手将药油瓶子打开,一把全倒在了后穴口。 趁着熊七无措之际,他探入几根手机简单扩张后,沾着药油的手扶着自己硬涨的男根便朝后穴捅了进去。 “嗬啊啊……” 熊七痛得弓起身子,裴词安不顾他的不适,一手掐着他那粗壮结实的腿根,一手握住铜祖尾端,顺着后穴男根的抽插规律动作着。 “爽么?”裴词安俯身亲吻汉子那紧致的古铜色腹部,胯下重重一顶,磨过那处敏感区域,故意作此停留,舌尖还轻轻探出舔着汉子那往外滴水的马眼,见着汉子那根在自己舌尖舔弄下勃起,愈发兴奋起来。 嬉笑道:“帮你舔舔?” ---- 谢谢磷六、dearwrong、大66啊大66、灯泡灯泡94的赞同! 哈哈哈哈哈哈!二少爷不主动还老怀疑老婆会不会飞走🥹
第24章 24.意懒心慵 ==== “您……您快别逗俺了!”熊七粗犷的五官拧起,黝黑的大掌紧紧揪着褥子,他咬着下唇,无措又羞赧地抬头,“俺!哈啊……您快避开些!俺要泄了!” 说着,浓稠的元阳喷洒在裴词安那张俊美的脸上,纤长的眼睫、高挺的鼻梁、淡粉色的薄唇,无一幸免,皆惹上了脏淫。 熊七慌得要死,忙撑起身抬手就要帮忙擦去,谁知裴词安却不以为然地笑笑,也不抬手擦,就任由脸上的精华顺着他大开大合地动作从下颌滴落,尽数落在了熊七结实的腹部上。 “好紧,你这上下三张嘴都很不错。” 裴词安俯身,劲瘦的腰肢将嫩穴里插着铜祖往前顶得更深,随着熊七的浪喘,他伸着脑袋去衔住那张叫浪的唇。 “嗬嗯……嗯哼哈……啊!” 粗长的男根正磨过那敏感区域,裴词安见汉子被自己操到失神的神情,心中尤其满意,轻笑道:“这?很爽么?那我多肏肏?” 看着汉子如此骚浪的模样,裴词安心中骤升的不安感加至,日渐增加的占有欲总是令他慌了阵脚,从而打破自己所掌控的局面。 可此时他也无法抑制欲望的滋生,他对熊七所产生的欲同爱都如心魔一般困扰着自己,也许他在等一个契机,但又不明是何契机,又为何要等。 熊七就算身子再怎么结实耐操也顶不住裴词安这么玩弄,裴词安今才弱冠,精力旺盛十分能理解,但这一夜无眠的欢爱,也是令熊七感到异常恐惧的。 待到了寅时,两人简单洗了身子后,裴词安命人去了熊家报备,竟破天荒地哄着汉子先睡了。 骨节分明的纤手在熊七那半白的鬓边摩挲,看着熟睡的汉子,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汉子旖旎一夜,他竟不觉着疲惫,反倒身心满足,好似有一身精气能拉着汉子再来个几回合。 他注视着熟睡的汉子良久,最后起身走到柜前取出笔墨纸砚,将染着金丝的宣纸展开,提笔撇掉多余的墨汁,便在信上写了几行。 “小圆。” 外头很快应声,“欸,小圆在呢。” 裴词安将外袍脱了,旋即爬上了床,将塌上的帘子放下才又道:“进来将信取走,瞧着信件旁的单子分别寄往。” 透过帘子瞧见小圆已拿起信件,又道:“还有,午食不必送了,到时我唤了再准备即可。” “好嘞!”小圆点了点头,退身出屋,将门轻轻合上。 裴词安睡在里头,他低头瞧着熊七熟睡的睡颜,那嘴角还吧唧吧唧地扬起,想来定是做了美梦。 他轻笑了笑,躺回了榻上。就算是与汉子两臂紧贴着,他依旧觉着不满足,于是翻身盯着汉子的侧脸,身子更是往前贴了几分才轻轻阖上眼。 这一眠,裴词安做了个梦。 梦中希望村里喜事不断,好事传到了镇上,都道是村里最有希望的汉子要成亲了。 裴词安想着那是汉子的村子,便也去凑了热闹。 一大波人去了希望村口,美名其曰来随份子钱的。往日戒备森严的希望村口如今大门敞开,他颔首,步伐生风般走进村子。本意是想寻汉子的,可怎么也寻不到汉子,这令他很苦恼。 这时村口铜锣声响,身着喜服架马而来的新郎官,瞧着倒是俊俏,这使他更为好奇是村中的哪位汉子将要与此人结亲。 男子同男子也能结亲么?这在乡下发生不会被当作笑柄么? 正当裴词安不解时,他瞧见那曾经打了他的壮汉随着熊家一群人走了出来,他好奇地上前想揪住唯一熟识的熊母询问一番,不想这相敬的两拨人就好似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一般,无视着他笑道:“新郎马上背出来啦!还请新郎官稍等片刻!” 裴词安伸手又想扯那几面之缘的熊爹,可指尖却穿身而过,再低头一瞧,自己的身姿幻作虚影。 他惊愕地站在原地,还不待他消化,又是一位壮汉入目,那壮汉身上背着的是同样穿着喜服的熊七! 熊七身子又壮硕不少,看起来最大号的婚服穿在他身上还被撑爆了铜扣,露出大片胸膛看起来极为荒淫。眼下他正咧嘴大笑着,看着很是高兴,头上带着金冠,细细金链顺着壮汉背他奔走的动作轻摆,衬得那黝黑脸蛋上的白齿笑颜更为灿烂。 裴词安完全怔住了,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当下的心绪。 犹如一艘巨船沉了海,腥咸的海水袭卷全身,灌入五脏六腑,腌得脏器生疼。他从来没想象过有朝一日汉子会与他人成亲,更是无法接受。 “熊七!” 裴词安不禁红了眼眶,这时也不顾自己是何狼狈的姿态,只一味地踉跄跑到壮汉前,想伸手把他背上的熊七扯下,可纤手一碰便从身心穿过,好似穿身痛心的本该就是他一般,他无视自己心脏的钝痛,看着两人与自己擦肩而过却无法作出任何改变! 他无措地扭头,新郎官的相貌愈发模糊,清晰的是汉子脸上那欣喜羞赧的笑意...... “嗬......哈啊。” 裴词安瞪大了双眸,大口喘着气,望着眼前的床顶良久,又轻阖上那双泛红的凤眸。 原来是梦。 此时他也不知是该感激还是戒备,但能肯定的是,他不想汉子与除了他以外的人成亲。哪怕是他未曾许汉子一生,他也不愿看着汉子脱离他的掌控离他而去。 他自私地想把汉子锢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词安,你醒了?” 再睁眼,熊七正抱着花儿居高临下地对他展开笑颜,那笑容就如梦中那般刺眼。 “爹爹!爹爹羞羞!”熊七将花儿放在裴词安胸膛上,花儿将圆润的脸蛋贴在他爹那白皙的脸上,又呵呵笑说:“爹爹贪睡!发发还乱乱!不,不得体!” 这都是日常裴词安教的礼数,如今却被自己女儿反驳到了自己身上。 裴词安无奈笑笑,任花儿亲了他满脸的口水,单手抱着花儿撑起身靠坐在榻板上,“你方才去接的烟儿?” 熊七试着水温,点头扯着笑道:“是呀,俺娘午时饭后将花儿送来了,俺瞧你睡得熟,便自己做主下楼接去了。” “花儿快下来,先让你爹爹洗漱了!”不等裴词安开口,他又转回身子看着父女俩道。旋即又对上裴词安那泛红的视线,没发现对方有何异常,一副高兴的嘴脸,“词安,下来洗漱吧!漱后我为你束发。” 如瀑的墨色秀发柔软,穿梭在熊七那带着厚茧的指间。 “词安这发好香。”熊七小心翼翼地替裴词安梳发,墨发一把抓在掌中,提高时后颈那颗殷红的痣是那么的夺目,衬得肤色更为白皙。 裴词安抱着花儿任熊七抓住发丝,静默沉思了良久,心中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才启唇问:“你会成亲么?” “啊?”熊七不解,继续盘着发髻,“啥意思?俺不会吧,应当不会的。” “词安怎会问这个?”熊七又问。 裴词安回想方才的梦境,凤眸一敛,深吸了口气道:“你不许与旁的人成亲,听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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