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岱暄书院声名远扬的,是与中原文化截然不同的毒。不仅毒敌人,还毒自己,只为万中选一,挑出百毒不侵的好苗子。 寒蝉院的兵器一绝,岱暄书院很早就想与之联手,然而师尊寒蝉子断然拒绝,不愿卷入国家纷争。 按寒蝉院的行事方式,其实早已卷入各国争斗的漩涡了。只是现今各国势力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均衡,要是哪日均衡被打破了,寒蝉院绝不会独善其身。 南麋都能明白的道理,寒蝉子不会不明白。但在这自身难保的时代,南麋何必去打探师尊的想法呢? “你上过战场吗?”召王问,不过也没等南麋回答,继续说,“你们那种使暗招的,想必也没上过前线吧。” 南麋确实没打过仗,战场上的血流成河尸堆如山,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男子到了十六岁,便该依法应征登记,只因寒蝉院的人均无家国观念,本身也孤苦伶仃颠沛流离,所以不受各国律制束缚。 寒蝉子曾说,人,各有活法。若心中有国,便去为国而战;若心中有情,便去追寻姻缘;人在我院一日,便不能因个人情愫而影响心境。你若自觉手起刀落违背本心,给你一次机会,走吧。寒蝉院代行命令,是每一个不愿露面之人的替身。 “你的任务已败,还想杀我吗?”召王又问。 南麋轻轻转了转脖子,用脸蹭着筵席,似乎想把头埋进地里。说到底,他和召王无冤无仇,没有按期刺杀成功,这单买卖也已经化为乌有了,说不定,寒蝉院也已经当他死了,从名册上除了名。至于召王对他做的事,就如他一直所想,是代价。 对一个向自己索命的人心生怜悯,怎么可能。 召王走近,蹲下,捏紧南麋的下巴,像看一个有趣的猎物,命令道:“看着我。” 也不等南麋回应,召王往上一提,把蜷着的南麋提起来跪着,南麋觉得脖子几乎快被扭断了。 召王依然紧捏他的下巴,凑近了,盯着他松花绿的眼睛,喃喃道:“真好……”又拉远距离,“差一点……” 南麋的下颌也快被捏碎了。 “你箭术如何?”召王又抛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南麋想着他刚刚擦拭的角弓,忍着剧痛开口讽刺:“你不会……要邀我狩猎吧……” 召王哼笑:“给你个机会。” 南麋不解。 “赌一把,骑马互射。你赢了,寡人放你走——”召王用指头点着南麋的眉心,“——你若输了,就乖乖待在寡人身边。” `` 约八刻后,南麋束起了长发,换上了骑乘的服饰,还穿上了皮甲,并且活动了筋骨。虽被囚月余,但并未遭受严刑拷打,每日吃得还不错,这一解了镣铐绳子,再舒展一下沉睡的关节,整个人又变得轻盈起来。 他看了看召王,猎场的空地内,召王正坐在一张桌案前,沉默地调试角弓。旁边是内侍和陪同的将领,外围一圈是甲士,都静肃地待他准备完毕。 两名轻骑兵牵着两匹马,走到空地中央才划出的一条分界线旁边。天空没有飘雪,阳光很强烈,一切都亮得很清晰。以分界线为始,南北各七十步的距离,分别立着一个箭靶。 南麋紧了紧拳头。 召王向他招了下手,便向空地中央走去。南麋也跟过去,持弓上马。 召王说:“如你所见,比骑射。你向北,寡人向南,到达箭靶处即转身放箭,谁的箭离靶心更近,谁便赢了。” 南麋看了看终点和箭靶的距离,相隔极尽:“你不怕我趁机射死你?”这召王,简直是把命悬着玩儿。 召王冷哼,抬手指了指周围的甲士:“别有寒蝉院那种阴毒心思。事到如今,你杀寡人也没用了。射死寡人,你也必死。决斗,你还有机会。” 南麋不言,默默调转马头。 召王多看了几眼他的背影,才调头。 见俩人准备好了,轻骑兵在一旁高唱:“准备——跑!” 两匹战马同时撒蹄,大概是考虑了南麋的状况,两个靶的距离并不远。马儿跑不了几步,靠驭马的技术拉不开差距,俩人几乎同时转身,南麋搭箭瞄准靶心,也许真的是太久没活动了,箭矢“嗖”地出去,竟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直直地指向召王。他没想真的射死召王,然而箭矢已经代替了他的行动,流星赶月般飞驰,妄图取人性命。 这时,一支从旁蹿出的快箭,像捕食猎物的游隼,迅猛而精准地咬断了南麋的箭身。 是一直观察着情势的将领射出的。 下一个瞬间,迎面而来的一支箭,擦过南麋的耳朵,稳稳地正中靶心。 南麋的耳朵里都是那呼啸而过的风声,突然失去平衡,从马背上颠簸了下来,还未爬起,脖子立刻被两杆戟架上了。 召王向将领摆摆手,单骑奔过来,丝毫没被那惊险一刻吓住,语气波澜不惊:“你射偏了。” 南麋动弹不得,只要稍微转一点脖子,就会被戟割喉。 “你们退下。” “王上……” “退下。” “……诺。” 召王跳下马,居高临下地踢了踢南麋的肩膀:“箭术就不是差一点了。他的箭术,比寡人强多了。” 南麋头都摔晕了,被一个近侍扛麻袋一样扛起来的时候,才顿悟召王是在作比较。 `` 南麋仅披着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深衣,跪坐在筵席上,身侧不远处,是让白皙的肌肤荡出一片绯红的炭火。 召王又在作画。 不用想,画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南麋已经没被捆着了,也没被涂催情的药膏,可还是隐忍地颤抖。被寺人从浴池里捞出来,又趴在池边上,被长逸的手指在里头抠软了腰,接着后穴里被塞了根洁白通透的玉势,晃着臀部,一步一步地爬到了召王面前。爬得慢了,或是没夹紧,长逸手里的软鞭就会无情地挞在臀肉上。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挨了疼,玉势反而被挤出来,一路的地面都沾着断断续续的湿滑体液。待终于爬到了,召王又让他坐下。 如果说今日的对决,让他觉得召王还有一丝柔情,此刻,他心里又只有八个字:荒淫无度,暴虐成性。 怎么坐下?完全跪坐下去,玉势便抵死在深处;跪起来,抽搐的肠道夹不住那么巨大的物事,又会挨鞭子。 两害取其轻,他选择尽量坐下去。 他接受了召王的战书,不管他有没有选择的余地,被迫,也叫做接受了。然后他输了,肠道里塞着玉势,别扭地跪坐着,满足召王的想象。 召王终于画完了,招手道:“贱狗,过来。” 南麋隔了好一会儿,才把麻痹的下半身调动起来,可一把臀部抬起,玉势就掉出来了。 召王一直很有耐心地等他,缓缓道:“狗尾巴,夹紧。” 南麋以为长逸会来帮他塞回去,但长逸候着没动,他便懂了。他捡起身后的玉势,咬紧牙,撅起臀部,眼睛一闭,就塞回去了。 召王很满意:“真乖,衣裳脱了,到寡人身边来。” 南麋离召王没有几步路,他万万不想再这么“一进一出”,于是用肠肉拼命咬紧玉势,脱掉近乎透明的布料,稳住平衡爬过去。 召王看着他爬,洁白的玉势一颠一颠的,下面是被鞭子抽得通红的臀肉,红的白的一匹配,煞是好看。 待那半干了的垂顺长发扫到了手臂,召王奖赏般地摸了摸南麋的脖子,然后往下揪住了挺立的乳头:“忍不住了?” 南麋垂头不语,身子不住地颤抖。 召王把手伸到下面,握住那吐水的可怜阳具,随便撸了几把,那通红的臀肉便开始剧烈地晃,玉势被大力地挤出去,手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又骚又贱。”召王用黏糊糊的手抚摸南麋的脸,嘲讽道。 刚发泄过的身子特别软,召王托着南麋的下巴,南麋全身的力气都挂在那只手上,双眼失了神。 “这种时候,也好像。”召王说。 南麋的视觉渐渐恢复,看清了召王的表情,像裹着火焰的寒冰。 “差一点。”召王又说。他右手拿起毛笔,沾了朱墨,左手捏着南麋的下巴,让南麋看向画作,然后在画中人的眉心,轻轻点了一点红。 这是什么?南麋困惑未解,头又被召王扳正,紧接着那支沾了朱墨的笔,落在了自己的眉心。 “这就对了。”召王看看画作,又看看南麋,满足道。 召王的眼神揉进了一些奇怪的深情:“寡人不会绑着你了。你不要背叛寡人,寡人会永远对你好。” 不知道这个眼神看着的人,究竟是谁。 南麋想着自己的处境,余光瞟着那幅画,觉得好笑:“你真悲哀,得不到想要的,居然就找个赝品来凑活。” 召王突然暴怒:“你闭嘴!” 南麋本就随意感叹,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被召王一喝,心气也起来了,偏不闭嘴:“就你这性子,难怪人家不爱你。” 咚。 南麋被砸到了座屏上。力道太大,稳固的座屏向后倒了,发出更大的撞击声。 门外有侍卫聚拢的脚步声,长逸赶紧出去拦住。 南麋的嘴角流下了血,莹莹火光中,和眉心的那点红相辉映:“对啊,我的声音不像,你总叫我闭嘴,你把我毒哑了不就好了。” 这句话更像一个暴雷,召王的眼神瞬时变得凶狠,抓住南麋的脖子,扯到桌案上压着,像要生剥折翅的飞禽。南麋呼吸被钳制住,憋红了脸。召王又把他翻过去,两根手指刺进那恢复紧窄的穴口。南麋禁不住咳嗽,呼吸通畅的感觉和着后头的刺激,迸出了尖细的呻吟。 召王一巴掌拍他屁股上,留下一个颜色更深的掌印:“不准叫!” 南麋根本就不想叫,他真希望自己是个完全失声的哑巴,就不会忍得这么痛苦,本就受伤的嘴唇,被牙齿咬得更破了。 召王就是个疯子,见他真的不叫了,又是啪啪两巴掌拍上去:“叫啊!不是很会叫吗!” 屁股火辣辣地疼,后头却失了控地在出水。我就是贱的吧,南麋想着,叫也被打,不叫也被打,横竖都顺不了召王的意,他干脆顺着自己的意,难受地开始哭。 召王恶劣的心思被这哭声渲染得更甚,又打了几下那颗通红的屁股,然后把南麋的两只手往后拉,搁在屁股上:“掰开。” 好痛,碰一下就痛,何况还要掰扯着肉。南麋捏着自己两瓣屁股,往两边掰,眼泪簌簌流。他以为召王要进来了,没想到召王不知从哪摸了一根小鞭子,对着他的穴口就开始抽。 “啊——啊啊……”南麋痛得缩紧屁股。 “掰开。”召王冷冷地命令。 南麋全身几乎打起了恐惧的寒颤,可又痛又爽,像烧着一把火,于是又自己掰开了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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