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您骗我。” 庄礼将小石子捏在手里把玩端详,另一手伸出来立誓,道:“我若是派人跟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您怎知道我买了什么?” 庄礼笑了,手一抬,就将石子顺到袖口里,道:“那自然是因为,我亲自跟踪的你啊。” 庄复气得笑了,说:“您还我。” “不是给我买的吗?” “您怎知是买给您的?我自己喜欢不行吗?” “你买的时候一直傻笑,不是想到我了吗?” 是这样吗? 庄复试着去回忆,怎也想不起自己笑没笑,只是当真想到了他。 因为他喜蓝色,他才会多看一眼。 “您还给我,我还想打磨看看。” 庄礼伸出手,摊开来,将石头还给了他。 庄复将小石头攥在手心里,回到自己府上的一路都在笑。踏进院门,才想起庄寅的事情,一天没来看他,不知他自己有没有好好吃饭,给他买的玩意他有没有拿去玩。 刚刚踏进屋门,腿就被一个又软又热的小人搂住了,庄寅抬头看着他,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模样委屈极了,张开口,脆生生地喊了声:“爹爹……” 庄复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又渐渐消散了。 他拍了拍庄寅的背,将他从自己身上剥开了,蹲下身来平视着庄寅,沉声说道:“我不是你爹爹。” 看着眼前这个对他日益依赖的孩子,庄复终于下定决心,说:“庄寅,我要开始忙了,日后没时间陪你,明日起,我便将你送到北堂主那里。那里有和你同龄的孩子,北堂主也能更好地照料你,我每天都去看你,好么?” 庄寅依旧温顺,点点头说:“好。” 只是豆大的眼泪,一粒一粒接连不断地滚落下来。 庄复也眼眶一酸,抱了抱他。
第38章 这一夜,庄复陪在了庄寅身边。 小家伙自己默默流了好一会儿的眼泪,后来也还是睡着了。 等他睡着,庄复才开始想事情。 眼下最迫在眉睫的便是红鸩教之事,思来想去,庄复仍觉得两派仍有回旋余地,不必你死我活。当初庄复决定收留毒童子,庄礼便叫他选是否当真要与此事牵连,庄礼必然知道更多其中因由,此事也必定牵连甚广。庄礼此时执意要对红鸩教斩尽杀绝,想来此事极有可能会对他造成威胁。 近年,周问双给他讲过许多江湖个门各派之间的恩怨利害,却很少提红鸩教的事。近来他已确信红鸩教与他丹剑门有所关联,周问双的隐瞒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接下来,他需主动搜罗红鸩教相关的信息,最好能够亲自出山。 只不过,他只是骑马下山到城中采买,庄礼就亲自跟踪,且他无半点察觉,不知可有方法逃离庄礼的监控,不然恐怕他难以获得真正有用的信息。 而且,他的态度稍有所改变,庄礼随即就拉开了距离。回山之后两人再没做过,之间像是有层若有若无的隔阂。 他对他已有些腻了吗?还是说他言行哪里惹得他反感了。 按他所说,将庄寅送到北堂主那里,他再住到他府上去,那之后是否可以缓解这种僵硬? 想到这里,庄复微微笑了出来。 好想与他住在一起,日日相见,夜夜相拥,想他摸他,抱他,想对他倾诉爱意。 若是庄礼待他能够如同他待那些陪床的男子就好了,无度地占有他,尽情地在他身上索取,这样他也不必总是反复猜忌。 想到这些,身体又有些热。今夜是陪伴庄寅的最后一夜了,总不能半路跑去找他。 只是想想倒无妨碍。 若是庄礼还没有抱他的意思呢?他该怎么求他?绳子已经用过,他好像并不是特别喜欢。他的喜恶确实有些难以揣测。那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自己,会因何而性起呢? 如果有一女子,在他面前解衣宽带,主动爬上来…… 不行…… 面前的人一换,变成庄礼,只那样对他一笑,他便觉浑身发烫了。 他也是一丝不挂,给他舔,再跨坐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一边往下坐,要将他吞入…… 只想到这里,庄复猛然睁开眼睛,喘个不停。好在悬崖勒马,差点就失禁在了床上。 次日清晨,陪庄寅用了膳,又拿盆给他洗了澡,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庄复领着他的手,带他来到北堂主府上。 扣过木门,庄复领着庄寅退后几步,就听里面喊着:“来了来了!” 门打开,是那个小十一指神医。 庄复问他:“你师父呢?” 小神医回头喊:“师父!师父!”又扭回头来,跑到庄复面前说,“你来换药吗?我就能给你换呀。” 庄复将庄寅抱了起来,又拉开几步距离,说:“我找北堂主有事商议。” “我去叫他,要不你先进来?” 说完这话,小神医一边喊着“师父”一边跑开了。 少时,北堂主就来了,面色有些不善,问庄复道:“你来干嘛?” “北堂主。”庄复将庄寅放下,行了个礼,道,“我带庄寅过来。” “带他过来干嘛?” “您不是说,可以将他收入门下照料?” “你不是拒绝了吗?” “实在过意不去,那时我还是放心不下,深思过后还是决定相信您,不但医术高超妙手回春,行医经验更是胜过我千倍万倍,必定比我更能照料好这孩子。” “纵你把我吹得天花乱坠,也是没用。”说着北堂主就要关门。 庄复伸手卡住,说:“北堂主,我乃真心实意,求求您慈悲为怀……” 庄寅在后边轻轻扯庄复的衣角。 “你们父子俩,一个两个把我当成什么?一个要我接这孩子过来,一个不给。现下这个又要给了,那个又不让我要。你去问老庄吧,他要说成,你让他亲自给我送来。” 说罢,北堂主伸手一推,大门一关,从里面插了锁。 庄礼怎又不让他把庄寅送来了呢?属实没想到。 庄复有些哭笑不得,又是什么敲打他的小伎俩吗? 庄礼不喜庄寅肯定不假,难道是真的想要和他划清界限了? 先去好好求求看吧。 庄寅抓着他的衣襟,扬着头眼睁睁地望着他,庄复摸了摸他的头。 拉着他的手,再去庄礼府上,庄礼正在演武场自己比划。 庄复上前拜见,问道:“父亲,我想把这孩子送到北堂主那里,北堂主说,您不应允了。” “哦?” 庄礼放下剑,从旁抽出一根棍来,挥舞两下,道:“你不是想自己养着吗,就自己养着呗。” “是我考虑不周,眼下,我实在没有能力护他长大。” “养个小孩儿而已,要什么能力,况且这孩子聪明懂事,也不用你怎么管。干脆你收他作义子,外边那些觊觎他的鼠辈也会消停不少。” “此事更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呢?” “复儿……无心为人父。”庄复在庄礼面前跪了下来。 “怎的,是想着要日后自己亲生才好?” “不,父亲,我……” 话未说完,庄礼高高扬起木棒,向着庄复就抽了过去。 庄复咬紧牙关正准备挨下这一棍,就见庄寅冲上前,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嘴里“啊”地大喊出声。 情急之下不知该用什么词汇,便只是“啊啊啊”地不断向庄礼吼叫。 庄礼自然没有落棍下来。 “你看,多好的孩子。”庄礼说,“不再想想?” 庄复磕了个头给他,说:“我意已决。”两滴眼泪“啪嗒”砸在面前的石板上,四溅碎开。 庄礼放下棍子,道:“罢了,你想怎样便怎样,随你就好。” 庄寅也不再喊了,庄复抓过他来抱了抱,在他身上蹭去眼泪,站起身来说:“还要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北堂主说要您亲自去。” “哪儿那么多事儿,你去便是了,我看他敢不收?” “哦……”庄复只得又灰头土脸地将庄寅领了过去,这一回,北堂主倒真的没再为难他,将庄寅接了进去,带他到了一个小独院。 又对庄复说:“我每日给他泡药,你每三日过来放一次血,其余时间没事别来。” 庄复又带人跑了一趟,将给他买的衣服玩具,各类用具都搬了过来。 庄复走的时候,庄寅也没出声,也没哭闹,就一直望着他看。 送走庄寅,庄复心里空落落的。 但身上也轻了。 既然决定与庄礼纠缠到底,就不能有别的牵挂。 他也不需要别的亲人。 重新踏进演武场,庄复从武器架上拿了把剑,与庄礼对战,兵刃相接之时铿锵作响,火光四溅。 淋漓尽致斗过一场,庄礼亦感尽兴。 本以为普天之下再也无人能敌他,现有了这孩子,功夫突飞猛进,剑术更是日渐精卓,似有浑然天成之意。假以时日,必能与他一战。 收了剑,庄复走到他面前,仍未停步,撞到他的身上。 庄礼忙伸出手接住他,一手将他搂了,一手轻轻放到他的背上。 他想一直这么抱着他。 而庄复则扬头吻了上来,与此同时伸手去解庄礼的衣袍。 庄礼也随了他,放了手,揽住他的后脑吻他。 此时已经察觉,他想要的,和他想要的,已不大一样了。
第39章 就算庄复毫不在意,庄礼还是将他带进屋里。他前所未有的热情,一次又一次吻着他,主动与他肢体交缠在一起,挺动身体,吞吐他的阳具。 射过两次,他又变得稠软,庄礼将他按在身下,猛烈地操他。 直至后来射无可射,甚至不再能勃起,庄复也不愿放开,仍搂着庄礼的头,在他耳边说:“再来一次吧,求求您了……” 于是庄礼将他放倒,摆成趴跪的姿势,又一次长驱直入,抓着他的双臂往后扯,叫他上半身向上扬起,再狠狠撞击。 他要将他制伏。 让他屈从于他。 庄复哑声呻吟,不多时又变成哭腔,等庄礼将他放下,他便趴在塌上,上身不时微微抖动着。 庄礼将他翻转过来,扶着他的腿重新插进去,庄复隔着水雾忘他,去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让庄礼摸他。 庄礼的第二回时间更久,结束时庄复已经昏昏沉沉,不大清醒了。 他起身去拿布巾沾湿了给他擦,刚掀开他的腿,见他的后穴已被撑开到无法闭合,白浊随着肠肉的抽动一下下排出。庄礼手伸进去掏了几下,发现他已无比松弛,到可伸入四根手指,似再一用力,便可将整个手掌都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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