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 李医师连连摇头,“诶,可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是担心您。” “而且陛下说,您素来爱惜自己的容貌,看到那些疤痕心里会不舒服的。” 江槐序不禁冷眼嘲讽,“他打我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些。” “如今,怕是跟那个长欢卿卿我我,好不快活吧?怎么还有心情管我?” 李医师有些汗颜,他伺候了江槐序这么久,还是今天才知道,他是个嘴巴厉害的主儿。 不过来时,沈绩特地叮嘱了,让他在江槐序面前说说沈嬴川的事情。 等他们和好了,底下人才会少受些罪。 李医师说着,便将那小玉瓶硬是塞进了江槐序的掌心。 “江公子您多想了,上次为了救您,陛下宽衣解带,用身子给您增加体温。” “现在您是好了,可陛下却已经病了大半个月了。” “即使病着,陛下都还天天找我询问您的伤势呢。” 如今,沈嬴川打了自己一顿,想必心里积累的怨气已经消了大半,是时候该往回收网了。 江槐序想着,也便收下了那瓶舒恒胶。 他看向李医师,温温声道,“带我去看看他吧。” 李医师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到江槐序这么说,瞬间高兴得跳了起来。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险些闪到了腰。 …… 这些天,沈嬴川将自己的营帐留给了江槐序修养,自己则另外搭建了一座营帐。 这营帐搭在了离原本营帐较远的位置,都快到军营的大门处了。 屋内烧着温暖的炭盆儿,沈嬴川身上更是盖了好几床的被子,可他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看到沈绩端着药碗过来,他心中的火气更甚了。 “草!什么鬼风寒啊!老子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从来没得过这么久都好不了的病!” “咳咳咳咳咳咳——” 沈绩无奈的摇摇头,用小勺子尽量把药吹得凉一些才递给了沈嬴川。 “主上,还是快喝吧,您不想早点见到江公子了?” 沈嬴川狠狠的嗤了一声,明显不想搭理沈绩,而是一把接过了药碗。 “老子想早点好,跟他有屁关系!” 话音刚落,守门的侍卫就进来禀报,“主上,李医师带着江公子来了,您可要见见?” 沈嬴川有一瞬的惊喜,不过还是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他握拳在嘴边咳嗽了声,“不见不见,让他滚回去养病,大雪天的乱跑什么?” 士兵求助似的看向沈绩,只见沈绩笑着点了点头,士兵便瞬间明白了该怎么做。 他才出去没一会儿,衣裳单薄的江槐序就掀开营帐门走了进来,肩上还有些落雪。 沈嬴川有些不知所措,瞧着江槐序那弱不禁风的模样,他慌忙看向衣架上的披风。 “沈绩,扔给他。” 沈绩微微颔首,立刻取下披风搭在了江槐序的身上,然后带着老军医一起识趣的退了出去。 沈嬴川又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现在躲也不是,赶人也不是…… 他猛地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地盘儿?自己怕个球啊?? 而且自己是为了江槐序才病成这样的,他来看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想到这儿,沈嬴川立刻坐了起来,用一如既往高傲的眼神盯着江槐序。 冷冽的目光扫过自己手上端着的药碗,随后朝江槐序扬了扬。 “傻站着干嘛?过来。” 江槐序提着裙摆,一步一步走到了沈嬴川的身边。 他识趣的接过药碗,站在他身边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小心翼翼的喂进了沈嬴川的嘴里。 喝了大半个月的苦药,沈嬴川还是第一次觉得这药的滋味居然有些甜。 江槐序离得很近,近得沈嬴川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 他里面穿着一套月白色的广袖长袍,喂药的动作间,修长匀称的手臂线条若隐若现。 明明不露,却让沈嬴川不禁瞎想。 这衣料包裹下的美好躯体,他曾亵|玩过无数遍,如今,却还是那么让人心动。 第二勺药还未入口,沈嬴川便忍不住了,一把便握住了江槐序细|软的腰,低声道,“坐下喂。” 他这突然的举动,险些让江槐序打翻了手中的药。 好在江槐序反应及时,并未洒出半滴。 按照沈嬴川的要求,他乖乖理了理衣裳,坐在了榻上,跟温顺的小白兔一样。 只是,不曾说话。 又是几勺汤药入口,沈嬴川的目光全程都盯在江槐序的脸上,半点舍不得离开。 没一会儿,大半碗汤药就见了底。 江槐序作势起身要走,沈嬴川立刻便扯住他的手臂,将人拉了回来,按在怀中。 那只空了的药碗也毫不意外的滚落到地上,摔成了好几瓣。 “怎么?喂了药就要走?我的序儿这么无情的吗?” 江槐序尝试着挣扎了几下,无奈他的力气和沈嬴川的相差过于悬殊。 他挣扎无果,也就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 怀中的柔弱无骨的美人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今天进营帐的第一句话。 “若真无情,便不来看你了。” 短短的几个字,在沈嬴川听来却无比的动人。 他稍稍松开江槐序,大手扶着他的腰缓缓起身,目光也上下打量着他的身躯,看得江槐序心里有些发毛。 下一刻,沈嬴川就开了口,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江槐序满脸都写着震惊,白皙的面颊也不受控制的红了个彻底。 他小声呢喃道,“青|天|白|日,你说什么荤话呢……” 男人噗嗤一笑,有力的手指插|进他的腰封,轻轻一勾,江槐序便离他更近了几分。 他捏起他光洁的下巴,一点点凑近,调戏似的说道,“什么荤话?” “序儿,你这小脑瓜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啊?金|瓶|梅吗?” 江槐序脸更红了,转过头去不再理他,在沈嬴川的眼中,只留下一节白皙透骨的脖颈。 他本能的咽了口唾沫,险些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不过,想到江槐序如今的身体状况,便还是扼杀了那想法。 来日方长。 “好了,不逗你了,把衣裳脱了,我看看你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次,你主动 江槐序拽着衣摆,可怜巴巴的垂下头。 “不……万一有人进来……” 沈嬴川的目光瞬间变得凛冽了几分,“不?是想我亲自动手吗?” “那可就不止检查伤口那么简单了。” 话音刚落,沈嬴川就朝营帐外喊了一嗓子,“沈绩,不许任何人进来。” 隔着一道帷幕,营帐外传来沈绩响亮的声音,“是,主上!” “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您和江公子的!” 这后半句不说还好,一说,江槐序的脸肉眼可见的更红了。 “好了,脱。” 屋内并不冷,在沈嬴川的几番催促下,江槐序妥协了。 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脱下斗篷,解|开腰带,然后剥|开外袍,褪|去中衣。 只剩一层里|衣时,他犹豫了。 而此时的沈嬴川明显看得出了神,他睡了江槐序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他主动宽衣。 “怎么不|脱了?继续。” 江槐序有些羞|耻的瞥了他一眼,问道,“你真的……只是想看伤口吗?” 按照他对沈嬴川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不做点儿其他的? 而且青|天|白|日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这种事,对江槐序来说还是有点太过头了。 沈嬴川没有回答,可眼神已经表达出了一切。 仿佛江槐序再磨磨蹭蹭的话,他就会直接上手,把他扒|光。 江槐序咽了口唾沫,纤白修长的指尖缓缓挑|开里|衣的边缘。 半|掩|半|开的露出了自己胸|膛上那个鲜红的伤疤。 他的皮肉又细又白,衬得那伤疤十分骇人。 沈嬴川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自己一鞭子下去,居然会这么严重…… 早知道不该意气用事的,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他伸出手,勾|住江槐序还未完全散落的衣带,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沈嬴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那条骇人的伤疤,表面已经慢慢开始结痂了…… 但仔细看,还是能瞧见里面的血肉。 温|热的指尖缓缓抚上他的伤口边缘,江槐序不受控制的嘶了一声。 紧接着,沈嬴川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轻而易举的就扯|下了江槐序还护着的衣裳。 这下,整套衣裳尽数落地。 除了身后披散的银发,没有半点可以遮|掩的东西了。 江槐序还想挣扎一下,用自己的手去挡。 可下一秒,沈嬴川便单手握住了他的两个手腕。 剩余的那只手,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身体上轻|抚。 除却胸口上的那些鞭痕,江槐序的腿上,后背上……全部都是。 整整十几鞭,已经把原本无瑕的美玉破坏得淋漓尽致。 沈嬴川长叹一口气,手上稍稍一用力,便将江槐序拽到了榻上。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十分轻易的把他包裹在了自己的身盼。 江槐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一枚滚|烫的吻就落在了他后背的伤口边缘。 “沈嬴川!” 他没好气的喊了声,“你说过,只是看伤口的!” 如今现在那什么的话,他的伤口绝对全部都裂|开…… 江槐序憋红了脸,而沈嬴川只回了句,“那是刚才。” “而且,李医师说了,我要多做些发汗的事情,病才能好得快。” 正说着,一只手就已经不老实的摸到了江槐序光|滑的大|腿上。 他眉头吻了吻他的耳垂,仿佛在下最后的通牒。 “序儿乖,不想伤口裂|开的话就听我的。” “这次,你主动。” 江槐序依旧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着,小脸儿已经憋得通红。 他眼眶也湿漉漉的了,连睫毛都在闪闪发光。 “你休想!混账,放开我!” 他还想说点什么,突然—— 沈嬴川捂住了他的嘴,伏在他的耳畔呢喃道,“乖一点,做|完我就跟你和谈。” 说着还在他的脖颈处亲了亲,“放心,这次我绝对说话算数。” …… 一个时辰后。 江槐序疲惫的睁开眼,刚才的过程中无数次差点扯到伤口,不过都有惊无险。 现在他正躺在沈嬴川的怀里,还是什么都没|穿。 他尝试着推了推沈嬴川的胸膛,呢喃道,“放开,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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