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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

时间:2024-07-20 1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金陵日出

  谢誉嘴里泄出的呻吟都变了调,带着些哀求和痛苦。信期的天乾只会跟着本能,天性使然,让他们会迫切地想与配偶进行交合,让自己的地坤的腺体中灌满自己的信香,与其成结。

  之前温谦与谢誉行周公之礼之时,谢誉从未禁止过温谦的行为,温谦也向来理智地不进行内射。他们心照不宣地避免了这个问题的产生,所以他们在床上的把戏看起来也仅仅像是小打小闹。此次温谦被勾出了信期,从他不扩张就急切着进入的那一刻,谢誉就知道今夜无法善了了。

  天乾内心深处的欲望都会在信期中被放大,今日侯爷的无礼、平日温谦的克制,留藏在心底的占有欲、压制在脑中的欺凌欲,全都彰显在排山倒海的屠苏酒的味道里,向谢誉倾诉着醋意与炙热。

  谢誉沉沦在温谦给予的欲海之中,疼得清醒又爽得迷离。他的腿快架不住,搭在温谦的腰上发着抖,双臂费尽全力地钩紧温谦的肩,指尖攥着他的衣服用力地发白。他累得不行,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置,温谦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一下又一下认真地把穴肉肏开。

  肉体拍打的声音让人听着面红耳赤,谢誉脖颈上都是潮红,张着嘴喘着气,他断断续续地拼凑着音节,想让温谦慢一些。谢誉抬着腰贴近温谦,将下巴搁在温谦的颈窝,声音细如蚊蝇:“我好爱你。”

  好像是失控的野兽听到了凄厉的长鸣,温谦停在深处,小幅度地摩擦着,慰抚也似。他舔舐着后颈的软肉,那里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了,散发出细小的茶香,在漫山遍野屠苏酒的味道里几乎微不可差。

  片刻的温存让谢誉得到了休憩,他双臂收紧,搂进温谦,闭着眼睛喃喃道:“我真的好爱你。”

  另一杯碧螺春不知何时也已经随着翻云覆雨掉在了地上,看不见碎成了什么样子。温谦让他躺在桌面上,俯下身来就要吻他。

  “我爱你。”温谦的唇角露出音节,他的牙齿磨着谢誉的双唇,让那唇瓣又变得充血嫣红。谢誉轻喘着,脑子一团浆糊:“你动一动…你先别动,先去床上。”

  温谦吻过他颤抖的睫,轻轻笑:“谢御史,您是要卑职动还是不动?”

  他明明就听得懂自己的意思。谢誉恼得拿额头撞上他的鼻尖,这种时候还叫什么御史,搞得跟他们在都察院里偷情一样。

  温谦见他这副模样,怜爱般蹭了蹭谢誉的脸颊,托起谢誉往床上去。下身相连,温谦的东西在谢誉体内一步一动,谢誉瑟缩地顺着温谦的肩往上攀,想让那东西快些出去点。

  温谦一把将他按下,柱头直直顶到最深。谢誉惊叫出声,抠住了温谦的背。但是那人还衣冠楚楚,只刮到了些许衣料。温谦察觉到他的反抗,惩罚般边走边撞着,谢誉从未觉得从桌子到床铺的距离这么远,他毫无支撑,地上满是碎裂的瓷片,只能依靠于温谦相连着的那里,颤抖着夹紧温谦的腰。温谦恶劣地就不擦过敏感那点,他问道:“御史大人,您是要卑职动还是不动?”

  谢誉被他弄的说不出来话,被温谦放到了床上。被褥都是才晒过的,有股干燥的日光的味道。谢誉靠在柔软的被褥上,确实比硬木桌舒服了不少。他朝着温谦挑衅道:“你不行,你就别动。滚出去…”

  谢誉还没说完钱“去”这个字,温谦便狠狠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他的来不及反应,直接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我不行?”

  温谦的声音透着忍耐。肉壁缠着柱身,柱头蹭到了一处紧致的小口。温谦不明所以,反复捣弄着,好奇地探寻着。谢誉泄了力气一般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水,他口不择言:“温赋溢!不行…不可以,那里、不行…啊!”

  温谦目光晦暗不明,直捣腔口,反复、用力地抽插着,似乎连囊袋都想要拍进去。中庸的生殖腔早已退化,那腔口紧窄柔嫩,从未被开拓过。现下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谢誉被刺激地仰起了脖子,突出的喉结显出脆弱的弧线。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张开着的唇瓣合不拢,涎液顺着嘴角流下,被温谦的唇合了起来。

  温谦的口腔全是屠苏酒的烈味,谢誉本能地推拒着这还在下面妄图进入自己生殖腔的信香,可是天乾又怎会允许伴侣的推拒?温谦的物什不断顶撞着腔口,急躁地一下比一下更重。谢誉被他逼着亲吻,连呻吟都叫出不来,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温谦咬破了谢誉的舌尖,尝着碧螺春味道的血丝。与此同时,腔口被撞开,终于能容纳温谦进入,他长驱直入,过分娇嫩的生殖腔缠着温谦的柱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直接交代在这里。

  谢誉第一次被进入这么深的地方,他双目失神,浑身无力。谢誉无暇再对温谦进行什么挑衅与反抗,他累极了,也爽极了。只想着温谦快些射出来,好去沐浴和睡觉。

  他浑然不知这想法已经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谢誉的一声快点像催情剂,让信期的温谦欲望大增,随着下身的再次涨大是相当快狠准的抽插。柔嫩的生殖腔经不起这种狂风骤雨的折磨,很快便变得更加饱满肿胀,软得温谦眼睛都发红。

  谢誉转移注意力般胡乱琢着温谦的脸,有时是眉眼,有时是鼻梁。不知过了多久,下身的顶撞从未停歇,温谦吻上谢誉的唇,勾住他的舌尖,轻舔着谢誉舌尖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伤。谢誉闭着眼睛也会迎着他,温谦慢慢亲吻着脖颈上每一寸皮肤,他把谢誉翻过身来,胸膛紧贴谢誉的后背,蝴蝶骨硌着胸前的肌肉,顶在温谦的心口。他最终叼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腺体,分外用力咬了下去。

  与此同时,温谦射出的东西有力地打向内壁,生殖腔被灌满,屠苏酒的味道流淌在每一寸血液。谢誉平坦的小腹隆起了弧度,是被他射满了。

  谢誉被这快感刺地浑身颤抖,虚脱般躺在温谦的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温谦堵住腔口,不让东西流出来,他拉过谢誉的手抚上小腹,两人一起感受着微微隆起的生殖腔和又开始抬头的性器。温谦对谢誉耳语:“阿誉,你愿不愿意与我有个孩子?”

  “做梦…”谢誉累极了,他也不曾想到安抚一个天乾的信期要如此之久、如此之难。温谦吻了吻他的唇:“辛苦你了,可是家中有妻凶悍,我不敢找别的坤泽,所以只能请谢大人辛苦几天。”

  温谦从谢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横抱起他准备带他去沐浴。谢誉缩在他怀里,手往腹上一搭,生殖腔里的白精争前恐后的往外流。

  “流出来了。”谢誉静静地看着温谦,“你妻要发现你的衣服脏了。”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温谦抵上谢誉的额头,“谢大人只需养着身体,跟我在这里颠鸾倒凤,度过这欢愉的日子即可。”

  一连五日,可怜的中庸几乎都在床上没有下来,无论醒着睡着,只要温谦想,他都受着。话是自己说的,也得做到才行。

  第六日,温谦哄着谢誉相拥着睡了一天,精神才堪堪好些。第七日他脚步虚浮地走进户部,直接被里面的天乾赶了出来。

  谢大人身上的屠苏酒的味道实在是太熏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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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设定为abo 与正文无关!无关!无关![br]alpha:天乾 beta:中庸 omega:地坤发情期:信期 信息素:信香[br]本篇天乾x中庸 时间线在68章后(大概 但这不重要)[br]剧情为开车服务 俗套老梗中庸闻不到信息素 但是舌头和身体都可以感受到


第四十八章 无眠

  温谦喝了好几口茶,缓了缓吃了些别的,才搁下筷子。谢誉正望着一旁的烛火发呆,应对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一概不知。窗外的风声透着寒意,似乎是下雪的前兆。

  温谦盯着他看了一会,越发觉得赏心悦目,不由自主地叹道:“名师诚不欺我。”

  谢誉还没回过神:“不欺你什么?”

  温谦没想到他会回答,听到谢誉的声音愣了一下,片刻才说:“嗯,衣冠禽兽。”

  谢誉被他逗笑了,向他问道:“为何?”

  温谦姿态轻松,支着下巴对上谢誉的眼睛,觉得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不知在看谁。温谦故作思索:“我跟着你一起扳倒了那么多人了,可不是对得起这身上的禽鸟走兽?”

  他指了指谢誉身上的绣纹,又指了指自己的。按照襄朝律例,官员朝服上的绣纹有严格的规定,文官绣禽以示文明,武将绣兽以显威猛,故而有了“衣冠禽兽”一词。本代指文官武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些贬义在其中。

  “为民除害罢了,别说得跟我们无恶不作一样。”谢誉挑眉,“如果总督留有怜悯之心,现在与我分道扬镳也为时未晚。”

  温谦的目光脉脉含情:“我哪里舍得。”

  “舍不得的是什么?”谢誉意味深长,“怕闹掰后我公报私仇,还是担心以后我会对逆子缺衣少食?”

  “我舍不得的是什么,谢大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温谦道,“若我是怕大人公报私仇,那我何必自讨苦吃。况且,我也不信你会因为大人之间的腌臜事亏待孩子。”

  谢誉垂眸不看他:“我早就提醒过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了。”

  “我看就算你对它不好,它都会继续巴巴儿地黏在你身上。”想到逆子没出息的那副样子,温谦语气都带了些不屑,继续说着,“你那貌美如花的小侍女说得没错,它只会仗势欺人。”

  谢誉失笑:“你像在跟他们争风吃醋一样。”

  温谦温声道:“你明明看得出来。”

  凛风带着雪花飘进屋内。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在屋内落地便不见,若不是窗外的簌簌飘雪,那些消失不见的痕迹都像是错觉。

  谢誉僵住了。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是在庆幸吗?是在逃避吗?庆幸的是什么,逃避的又是什么?

  其实这是很容易回答的问题,可是谢誉犹豫了。

  他们本就不是通过相识、相知,一步步走到如今面对面坐着讲话的地步的。他本身就是一个顾虑很多的人,万事都能先想到最坏的结果。他早已失去了调风弄月的勇气,以至于逃避着温谦的直白,又期待着他的直白。

  谢誉又想起了袁祁最后的问题。

  那个一直被他藏起来、不愿意面对的问题,此刻冲击着谢誉的每一根神经。风雪都在催促着他的答案,可若是现状有所改变,如何一定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他该如何回应?

  他实在是害怕。

  他觉得自己懦弱到卑劣,是个玩弄人的罪人。

  仿佛是赞成他的想法,廿日敬牵动着疼痛,随着心跳流遍全身。

  “算了,当我没说。”温谦的面容掩藏在阴影之中,“下雪了...我去关窗。”

  温谦起身走向窗边,甚至有些同手同脚的滑稽。谢誉叫住他:“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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