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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

时间:2024-07-20 1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金陵日出

  听起来像是普通的询问,到做贼心虚的温谦耳中,就变成了一种挑衅。他心里已经把杨风彻问候了百八十遍,将信将疑地夹了一小块糖醋里脊尝,简直酸得面色扭曲。温谦不信邪地又夹了一筷子鱼肉,陈醋的味道直击灵魂。

  温谦被醋呛得不行,心道明明这屋子都要被醋味儿淹了,谢大人怎么还能装出这幅姿态的?

  谢誉咳过两声,整理了衣袍后从容地看着温谦的窘态。

  真是烦死了,温谦懊恼的想着,竟从未发现谢誉这么能吃酸的,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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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朝中措·章台杨柳月依依》宋·蔡伸:庭前花谢了,行云散后,物是人非。

  (2)“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唐·韦庄《菩萨蛮》

  有些碎碎念,懒得看的话可以跳过,只是我的一些小想法:

  现在的谢大人算是一个想得很多的人,做事非常瞻前顾后,承认自己喜欢上别人之前要先确认别人喜欢自己,这个想法萌生之后会对对方进行各种有意无意的试探,通过对方的反应来证明自己心里的猜测(不知道大家可不可以get到)。并且,证明题也是需要对答案的,即便他们两个很多事情上可以不言而喻,但是有些事情谢大人也是需要温总督亲口对他说出来的。

  番外一 云鬟湿

  卧房里的桌上放着两盏茶。一盏是碧螺春,另一盏也是碧螺春。

  桌子晃动,茶盖随着盖钮在桌面上打着转,边缘擦过木板,发出清脆的声音。一截手臂扫过桌面,一杯碧螺春被摔在地上,茶盖也未能幸免,混着茶叶在地上散地四分五裂。

  谢誉的手抓着边沿,指尖用力地已经泛白。他上半身都贴在桌上,胸前檀木桌的凉和背后胸膛的烫交汇在他的五脏六腑,让每一片皮肤都变得敏感万分。

  温谦把他压在桌上,双手紧紧㧜着谢誉的腰,下身急风骤雨般征战着。卧房里充斥着屠苏酒的味道,霸道且嚣张,很明显地能感受到它的主人根本没有想过克制信香的释放,刻意让屠苏酒的味道充满房间,以此彰显主权。

  “谢誉。”

  温谦声音喑哑,似乎在压抑着怒气,连名带姓地叫着谢誉的名字。谢誉被天乾的撞击模糊了思绪,听到他叫自己,茫然地回了头,对上温谦的眼睛。

  中庸不比地坤,天生适合与天乾交合,他们的生殖腔退化,穴道紧小,甚至连腺体的发育都不完全,所以不容易承受天乾的情事,更何况是发情期的天乾。

  此番温谦的发情期来的迅猛且突然。

  谢誉任职于都察院,兼任着户部尚书的职位,每日公务多地数不胜数。温谦身在五军都督府,在兵部挂着名,手里还管着禁军,也是忙得脚不沾地。二人平日里虽住在一处,可回来时都已经极累,已经很久没有情事了。

  这日晚温谦和谢誉都受到了侯府的邀请,双双赴宴后才发觉对方在场。二人虽然没有刻意隐瞒情投意合的事情,但也没有大肆宣扬,并且还未明媒正娶,所以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也不多,侯府并未在其中。

  年轻的侯爷正值壮年,莫约二十八九的样子。三千醉的雅间宽敞,侯爷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誉。

  如此俊美,虽是中庸,却也强势,让人有种征服欲和施虐欲。

  那侯爷来到谢誉面前,倒是不小心碰翻了旁边的茶盏,一盏茶全都洒到了谢誉的身上,胸膛好腿上的衣袍全都湿掉了,蔓着浓厚的正山小种的味道。

  “呀!抱歉,谢大人。”

  侯爷手忙脚乱,拿着手帕就在谢誉的身上擦。谢誉皱了眉,按上侯爷在他身上腿上乱擦的手,“侯爷不必如此,容谢某先去更衣。”

  那手修长纤白,指尖微凉,放在侯爷麦色的皮肤上更为晃眼,侯爷看得出了神,谢誉见他不答,便要推开他起身。

  皮肤上的触感消失,侯爷如梦方醒,连忙拉住谢誉的手臂,拿起桌上的两个酒杯道:“谢大人才貌双全,年少有为。刚才实在是抱歉,斗胆请求谢大人原谅,此杯酒,本侯敬谢大人。”

  谢誉酒量不差,本也没喝多少,思及侯府地位,且着急更衣,正准备饮下,手中的酒杯便被一把夺了去。

  温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神色阴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不善地盯着侯爷。

  “温将军,这是怎么了?”侯爷些许讶异,“您就算再喜欢这酒,也不用抢谢大人的喝…”

  温谦不屑一笑,“难喝。”

  侯爷脸色都垮了,谢誉连忙扯了扯温谦的袖子,朝他摇了摇头。眼神像是在说:人还有用。

  温谦伟眯了眼,虽然懂谢誉的意思,可他今日就是看这侯爷十分不爽,尤其是那眼睛,简直是要长到谢誉的身上了。

  温谦冷声道:“侯爷相邀,温某不胜欣喜,可您一直盯着内子,实在是有些失礼。先告辞了。”

  说完,温谦揽住谢誉的肩膀,直接带人出了雅间,留下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

  一路上温谦都没有讲话。谢誉猜到他心里有气,准备等他冷静一下再说这个问题。他闻不到信香,不知此刻马车内屠苏酒的味道已经浓郁地几近失控,衣衫上正山小种的味道已经被蒸干了。

  “赋溢。”谢誉轻声道,指尖碰上温谦的小臂,戳了戳,又戳了戳。

  温谦神色晦暗,马车停在了温府前,温谦直接把谢誉扛在肩上,跑也似地进了府。

  谢誉被他颠的几乎要吐出来,只能哑着声音喊:“放我下来,温赋溢!”

  温谦直接上手打了他的屁股一掌。

  谢誉脑袋都空白了,直到温谦到了卧房门口开门,他才气道:“你胆子肥了?”

  温谦直接把他放在了卧房的桌上坐着,谢誉揉着胃,喋喋不休地数落他的粗暴。温谦锁了门,见谢誉已经自己从桌上下了来,扶着桌沿站着瞧他。

  怎么一见他还不爽起来了?

  温谦咬牙切齿,脑海中侯爷对谢誉的觊觎还历历在目,他浑身滚烫,引着谢誉转身,直接把他按在了桌子上。

  衣袍尽被推到了腰间,堆在桌上垫着柔软。下身的裤子已经尽被扯烂,破布一般被温谦扔在一边,他甚至没有扩张,直接挺身而入。

  谢誉疼得叫出了声,他应该知道温谦心里在气些什么,可他现在浑身只剩下痛觉,完全捡不起来思绪。他本就是中庸,身体不适宜激烈的情事,之前温谦还算是温柔,二人也都乐在其中。此番带着惩罚意味的侵入,谢誉实在是受不了,感受到温谦似乎也被夹得难受,他喘着气道:“我知你醋侯爷盯着我看…”

  一听他提别人的名字,温谦更加怒火中烧,就着干涩的穴道便开始抽插,他硬物粗长,进得又狠,因为过分紧绷,温谦顶得慢,却一下一下都往更深处撞,疼得谢誉一手打掉了桌上的茶盏,抓着桌沿的手都泛了白。

  温谦拉过谢誉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这个姿势谢誉使不上力气,虚虚贴着桌面的胸膛起不到支撑的作用,只能艰难地依靠着温谦,他刚开始往前挪了点位置,想把腿抬到桌子上,让自己轻松一些,却被温谦以为成了想逃。

  屋内屠苏酒的味道浓郁得像是打翻了百罐陈酿,谢誉闻不到,却也能感受到压迫。温谦发狠地在他身下撞着,穴内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紧,谢誉明显地感受到温谦的阴茎比刚进来时涨大了一圈。

  谢誉有些说不清话,他回头看向温谦,对视片刻才问:“你是不是,信期来了?”

  “那厮给的酒就是有问题。”温谦又狠狠顶了一记,惊得谢誉呻吟出了声,“他对你心怀不轨。”

  “让我把腿抬起来。”谢誉亲了亲温谦的唇,“我知你辛苦,都依你。”

  “真是什么都敢往嘴里吃…”温谦一手扶着谢誉的腿根,把一条腿放上了木桌,“你若是出事,你让我怎么办?”

  那腿细长,经久不见日光,在深色的木桌和衣袍下被衬得莹白。“左右你不是在吗?”

  谢誉的手抚上温谦的脸颊,威胁道:“既是信期,你若敢去找别的坤泽…”

  他抵上温谦的额头,似真非真地说:“我就把你阉了。”

  “那谢大人可得做好准备。”温谦沉声耳语,“就算是受不了了,我也会把你捆起来肏。”

  谢誉上前想吻他:“瞧不起谁呢…”

  温谦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那孽根在谢誉身体里转了个圈,刺激得谢誉伸手搂住了温谦的脖子。他的视线正好落在交合之处,穴口被撑的充血,腹部还能隐约看出温谦的形状。

  谢誉轻笑一声,双腿钩上温谦的腰。一手抚上腹部,指尖勾勒着温谦的物什,感受到温谦的涨大,眯了眼睛:“这么硬,不动一动?”

  温谦听这人浪荡的话语红了眼,随即把人按在桌上就开始操干。谢誉的上身随着温谦的抽插频率摇晃,他的瞳仁艰难的聚焦,却眼神涣散,看不清温谦的唇。

  他想亲他。

  找不到。谢誉只能胡乱地、困难的仰头,下巴撞上温谦的鼻尖,被温谦有所察觉地按过后脑,吻了上来。

  温谦的舌尖划过谢誉的上颚,搅弄着口腔里的涎液带出声音。配合着下身的急风骤雨,舌尖相互推搡着,口中屠苏酒的味道更烈,他们甚至连换气都不还不曾。

  一个似乎不容拒绝,一个似乎不得要领。

  谢誉的手放开温谦的脖颈,搭上他的肩膀便开始推拒。温谦感受到他的不愿,越发一心二用,凶狠地捣向谢誉穴道的敏感点。谢誉本就招架不住温谦狂热的亲吻,猛然被顶到那里,他浑身颤抖,直接射出了精。

  温谦这才松开谢誉的唇,那双唇被他吻的艳红,刚射出精的谢誉浑身敏感,脸颊绯红,双目迷离,额前的碎发汗津津地贴在脸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这勾人的模样要是被那色胆包天的侯爵看见…

  温谦的眼中尽是占有,他又在谢誉的敏感点蹭了蹭,激得谢誉战栗。

  温谦从谢誉的额头吻过鼻尖,又在唇瓣上厮磨,最终辗转到耳下的痣。谢誉恢复了些意识,听到温谦低语道:“你只能是我的。”

  耳垂被咬得通红,那痣附近的皮肤都负上了浅浅的牙印。

  “嗯,你的。”谢誉朝温谦的耳根吹着热气,实际上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随着温谦抽插的频率不由自主地低喘,在温谦的心里一下一下地隔靴搔痒。

  奈何他不知。

  他总是这样,全然一副吸人精魄的狐狸姿态,却又好像单纯无知,勾得温谦想把他锁起来,只有自己能品味。

  偏然外面还有着那么多人窥探着这份珍宝,温谦气恼地磨着谢誉后颈的腺体,迫切地汲取着配偶身上的信香。细微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只有这样才可以尝出些许茶香,混着谢誉衣袍上皂角的味道,温谦犹嫌不足,发了狠咬着那软肉,散发出铺天盖地的屠苏酒香烈的味道,卧房每一个角落似乎都被侵染,急不可耐地钻进谢誉的后颈,才让温谦有了些失而复得的实感。他紧紧抱着谢誉腰,挺身重重顶过谢誉最敏感那处,上下两处都被天乾灌入亢奋的信香,又烫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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