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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死后,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时间:2024-06-24 1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会飞的烤鸡

  用的还是他方才解下的腰带,上面的珠坠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而始作俑者此时聚精会神,正用它将自己双手绑起来,缓缓压向头顶。

  萧珏微微挣扎了一下,发现只是徒劳后便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他望着顾行秋,垂眸间不知盯着哪儿,又似乎是默许,轻笑:“王爷这是?”

  顾行秋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将萧珏的身体按在榻上。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鼻息在耳边轻轻吹拂,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萧珏微微侧头,心跳有些加速,颈边泛起红晕。

  顾行秋便眯着眼看眼前这一幕活色生香。此时萧珏双眸紧闭,睫毛在光下轻轻颤动,当真绝美,又......恍若任人宰割。

  他好像再说:任君采颉。


第66章 回头贪兔魄

  “萧珏......”

  或许是我听错,竟感觉这人嗓音些许哽咽,恍若渗着痛意。

  “你如今这般......”我艰难开口,“有什么意思?又是何意?还是如今我身上,还有什么你未曾得到的东西?”

  他骤然不说话了,片刻后我只觉他动作更快,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轻巧地解开了我的衣带,衣衫随之轻轻滑落,直到整个前襟松散开来,露出大半肩膀。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肌肤,激起一阵微妙的颤栗。

  “你......”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在耳边轻轻掠过,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便跪在我身侧,只顾手上动作,不置一词。

  最后只剩下最里层的薄衣时,顾行秋方才停下,顿了顿,手下些许颤抖,伸向了我的腿,小心地卷起裤袜,一点一点地揭开绷带。

  还是有些疼,我忍不住轻轻发着抖,这人察觉到,便住了手。

  “......萧珏。”他突然轻声唤。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顾行秋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无法忽视。

  我本一直闭着眼任由他的动作,可心中波澜却越发难以平息,此时听见他这句,不知为何突然冷静了些。

  却没有了下文。

  仿佛这人只是想叫一叫我一般。

  他继续缓缓地褪去我身上的束缚,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受伤的手脚不甚便利,我只能任由他摆弄。

  最后我衣不蔽体,这人便将我抱着起身。

  我身体一僵,房里暖,倒是没几分冷意,只是生起一股心死来。

  “让宫三来吧。”我道。

  尽管我知道这样的坚持可能并无太大意义。

  顾行秋只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进浴桶。

  我深觉对牛弹琴。

  “你把魏覃如何了?”

  他犹豫了片刻,拿过一方布巾,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拭。

  暧昧的氛围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他的手偶尔触碰到我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微妙的颤栗。

  “让宫三进来,你出去。”我忍着怒气。

  “顾行秋!”我彻底发了火,但同时似乎也夹杂着无法掩饰的臊涩。

  他却只是淡淡一笑,似有伤怀,裹挟几分无法言说的情愫:“陛下......臣来照顾您。”

  药浴的热气腾腾,草药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但此刻我全然不顾这些。

  气氛变得越发紧张,他未曾退让,我只能尽力维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

  木桶中的药香混合着热气,缭绕在我的周围。水面上的蒸汽模糊了我的视线:“你......”

  “吱呀——”

  然而这时,原本紧闭的门被轻轻地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缝间,她似乎没有想到我已在沐浴,一时愣在原地。

  顾行秋眼疾手快地扯过一旁架上的大氅,将我紧紧包裹住。

  “帝君恕罪!属下等没拦住。”

  那人身后,一人跪地道。

  阮阳君进退两难,只能一溜烟儿关门,却没把自己关出去,反而进来靠在门边捂着脸不动了。

  我:“......”

  她进来做什么?!

  顾行秋整个人都覆在我身上,带着冷意,狠狠睨向阮阳君:“你进来做什么?”

  “陛、陛下……”阮阳君的声音有些结巴,显然也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措手不及。

  “你怎么进来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可此刻我一丝不挂,还被顾行秋紧紧裹着,显然处于极为弱势。

  阮阳君回过神来,连连摆手:“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怕......”

  她欲说些什么却又在看见顾行秋的一瞬间住了嘴,将说不说,憋的痛苦。

  “......我只是想进来替师父问问陛下药效。”最后她脸红脖子粗地憋出来这么一句。

  “......可以稍后再问。”我尽力维持着那么一点儿帝王最后的尊严,声音中难掩尴尬。

  “......嗯。”阮阳君一脸悲壮地点了点头,如丧考妣地开门走了。

  我目送她离开,待到门重新关上。

  “陛下对她倒是仁慈。”

  有了这一遭,倒是将方才房里暧昧地没边儿的气息冲散了点儿。

  “不如王爷对谁都心狠。”我反唇相讥,意有所指。

  顾行秋突然沉默了。

  我又道:“如今你为我药浴,见我不曾反抗,便觉得如今可以随意点评我喜好了么?”

  “顾行秋,我如今手脚都废了,你可满意?可觉得为皇兄出了气?”

  “......陛下先泡着,臣会守在门外。”他仓皇开口,逃一般想起身。

  “你走不了。”我的声音冷冽,有些穷途末路的刺骨而锐利。

  顾行秋的脚步戛然而止,背脊僵硬,却未曾回头看我。

  “你去皇陵了?可曾见过那封所谓遗诏?”我讥讽道。

  其实他当初大婚时对我百般疏离,如今我大难不死醒来,又对我万般小心迎合,自然不可能是因为我手脚皆废对我有所同情。

  想必是知道了真相。

  他没有回答,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愿。

  我冷笑一声,下一刻却微微蹙眉:“......我脚好疼。”

  “可是这药浴有什么不对?”他猛地扑过来,匍在我身边,便要捞我起来,“来人,叫圣手来。”

  他又匆忙看我,眸里掩不住的惊惶心疼:“很疼么?”

  我好整以暇地看他,没忍住嗤笑了出来。

  他突然周身僵硬不动了,似乎猜到了什么,眼中有几分挣扎痛苦。

  “好担忧。”我评道,“你如今对我好生心疼。”

  可惜我双手皆不能动,否则定要揽住这人脖子,在他耳旁吐息,嘲讽这人怎么如此朝秦暮楚。

  “你以为是我害死了皇兄?也是,这本就是父皇留给世人的真相,若有人愿意深究,譬如你,” 我继续逼问,“顾行秋。可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如今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就会感激涕零,任你摆布?”

  他眼神剧烈颤动了下,周身颤栗不止,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一般。

  “你以为你掉的那三瓜两枣的眼泪,如今便能轻而易举换回萧珏一句从未发生过、换来一句心甘情愿,是么?”

  顾行秋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镇定,但喉咙里的颤抖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我从未如此想过。”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是我的错,是我......”

  “那王爷现在可以走了。”我扬起下颚示意他离开。

  顾行秋没有动。

  “怎么,你还不想走?”我挑起眉毛,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

  “......陛下方才说脚疼,臣还是让圣手来看看。”他涩声道。

  “我骗你的,没有一刻不疼过,你滚吧。”

  我垂眸不再看他了。

  半晌终于察觉到这人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步履蹒跚间显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头的重负。

  门缓缓阖上。

  我方才睁开眼。

  层层帷帐掩映后,我看见顾行秋静立不动,守在门外,身影透过门缝投射进来,如同一幅静默的画。

  “顾行秋。”我突然出声。

  声音不大,却足够穿透了木门,回响在他耳侧。

  我知道他听得见。

  “......嗯。”门外果然有人应声。

  良久不言。

  我知道这人在等待我的下一句话,或许是命令,或许是责骂,或许又是别的什么。

  “水冷了?”

  或许是听我久久不语,他微微侧了身子,道。

  “......关押护御司一众人等,留魏覃在我身边,可是你故意的?”

  门外沉默了。

  “让我想想,”我自顾自喃喃,“你不可能不知道萧随心机深重,或许也曾经察觉出魏覃不对,可你默许了,还是留我一人在他们手里,顾行秋。”


第67章 和泪污红绡

  “你或许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觉得我杀父杀兄罪大恶极,合该受些罪,便听之任之了,对么?”

  “不是!”门外那人似乎有些慌乱,“没有萧珏你听我说,那日我不知,我不知道魏覃有反心,我也没有授意萧随,我找人看好他了......护御司人我只是暂时辖制,我未曾......”

  “你知道萧随当初为什么留我一命么?”我打断他,声音柔和了一些。

  顾行秋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蛇鼠一窝,争先恐后想让我死,可惜萧随胆气不足,一心想让你担了弑君的名头,顾行秋,他知道我最在乎什么。”

  “因为他想,无论你对我多么冷酷,多无情,我都不会对你如何。”我的话语缓缓流出,“只是他猜错了一点,你的心或许真的硬如铁石,但我的还没到那个地步。”

  “以你的性子,在我醒来之时多番犹豫,未曾开口,便是真的对我有愧。”

  可惜了,萧珏最不缺的便是旁人的愧疚。

  有了愧疚,便失了几分鲜衣怒马的纯真,多了几分补偿似的小心翼翼。

  顾行秋似乎被我的话钉在了原地,片刻之后,他终于缓缓转身,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进来做什么?”

  我静静看他,任由房中热气蒸腾在我们周围。

  “我早猜到如今无论说什么,陛下心如磐石,早有了自己的章法,无法撼动分毫。”他嗤笑。

  “你什么意思?”我蹙眉,觉出几分不对来。

  “臣对不起陛下,合该一生来偿还,况陛下以为臣苦心孤诣,如今臣手握天下大权,也是该更强硬些。”

  “你敢。”

  顾行秋没有回应,只是走到我身边,轻轻抚上我的侧脸,掌心处传来一丝温暖,“臣不敢。”

  我侧头躲开,他的手在空中蜷缩一瞬,很快若无其事地滑下去,触到让我更为战栗的地方。

  这人太了解我了。

  纱幔如波,门外斑驳光影间,我竟有种任人鱼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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