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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郎君的钱袋子

时间:2023-08-18 09:00:28  状态:完结  作者:昨夜何事

  “叫哥哥,让你一辈子抱着香炉。”

  “哥哥,”方兰松抬头想继续那个吻,被晏含章按住胸口不让动,不满地蹙着眉,妥协似的,“好哥哥……”

  正因为这样,今日他的某处才如此疼痛。

  方兰松把脸埋进软枕里,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架势,“不许说了!”

  晏含章偏要说,“哥哥——好哥哥——神医哥哥——”

  方兰松想冲出去捂他的嘴,被乐青一把摁回了床上,继续趴着揉跌打酒。

  他不知道晏含章想起了多少,没底气地继续诓他,“别骗自己了,以后我是相公,我要在上面!”

  晏含章轻笑一声,“是床头暗柜第三层那册话本子上第十页的那种吗?”

  方兰松闭嘴了,脸憋得通红,好大会儿才道:“什么话本子?不是!”

  乐青不懂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起身拽着床头的红绳一拉,暗柜的门便开了,他踮着脚,看清话本的名字,轻声问方兰松,“方少爷,是这本《春日遗梦》么?”

  方兰松想起话本里那些香艳的插图,顾不得褪到腰间的亵衣,蹭一下跪起来,抬手把柜门关上了,“小孩子不许看。”

  晏含章搭腔,“没错,只许跟相公看。”

  意识到自己仍是块完璧,晏含章的心情格外轻松,便忍不住想气方兰松,算是报复他方才的诓骗。

  钟管家清楚自家少爷这张嘴,任由他这么说下去,俩人非得再打一架不可。

  他福至心灵,对着内院儿扫地的乐黛喊道:“玉珠儿去哪儿了,把它抱进来。”

  乐黛应了一声便去寻了,片刻之后,慌慌张张地进来,说府里找遍了,也没瞧见玉珠儿。

  “老太爷府上的屋檐找过了么?”钟管家扯着嗓子喊,“昨儿傍晚便跑去那上面了,还是方少爷给抱下来的。”

  半晌,乐黛又回来禀报,“屋檐上没有,我让老太爷府里的门房悄悄进院子找了一圈儿,说是也没瞧见。”

  “奇了,”晏含章从贵妃榻上下来,开始检查房里的角落。

  “少爷,您把鞋穿上啊,”钟管家一不留神,晏含章已经跪在地上,伸手往多宝阁下面够了。

  外间儿没有,他又跑去里间儿,见赤着上身趴在床上的方兰松,忍不住轻啧一声,“好春光啊。”

  方兰松抓起床头的外衫,胡乱裹住了自己。

  晏含章跪在床头,挨个拉开床榻侧面的雕花抽屉,对着里面“喵喵”乱叫。

  方兰松盘腿坐在床上,轻哧一声,“你这叫法儿,换我我是不敢出来的。”

  晏含章用手肘撑着地毯,仰头给方兰松飞了个玉珠儿款的媚眼,“比不得我家兰松的叫法儿。”

  方兰松吃了个瘪,耳垂渐渐红起来,默默把亵衣袖子穿好,转头问乐青,“你们找玉珠儿怎么都不叫名字?”

  乐青趴在床尾的琉璃灯架下抬起头,“小祖宗不喜欢这个名字,我们教了很久,它也记不住,只有我们学猫儿的叫声时,它才能勉强理一理。”

  晏含章似乎被玉珠儿折磨得不轻,从床头的衣柜后面闷闷地道:“跟床上那位大爷一样,难伺候。”

  方兰松已经在系腰带了,他轻笑一声,“看来相公我昨儿晚上还是太温柔,叫你仍有力气爬衣柜。”

  他抬脚蹬上靴子,对着晏含章的屁股拍了一下,“嗯,真是极品。”

  晏含章反身就是一脚,被方兰松灵活躲开,还差点儿把自己甩下来。

  他从衣柜上跳下来,追着方兰松想要把这一下还回来,钟管家眼疾手快,飞速挡在了两人中间,“两位少爷啊,玉珠儿真的不见了,能不能关心一下它?”

  “好,那这一下先欠着。”晏含章回去把衣柜关好,里面的衣裳被他弄得一团乱,门已经关不严实了,他用蛮力关了几下,便不管了,弯腰又打开了床头的矮柜。

  一阵暧昧的香味儿扑面而来,熏得他有些眩晕。

  方兰松警惕地凑过来,“你要干什么?”

  抽屉里面,那盒晏含章亲自配的药膏被挖去了大半,盖子也敞着,香味儿溢出来,已经把柜子都浸透了。

  昨儿晚上当真是销魂的一夜,但自己记忆有损,记不真切了,晏含章咬着下唇,“可惜,可惜。”

  药盒旁边儿有一方包得很好的帕子,露出的角绣着松枝,正是他们的房事专用手帕。

  方兰松眼皮跳了一下:昨儿晚上玩得这么花么?

  他伸手迅速把帕子拿起来,想销毁这罪恶的证据,晏含章回身就抢,两人以一种钟管家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扭打在一起,把刚整理好的床铺滚得乱七八糟。

  钟管家:打吧,反正打不死……

  他长叹一口气,摊了摊手,示意乐青不用管,继续在房里找玉珠儿。

  晏含章抱住方兰松的腰,抬手要去抓帕子,还不忘调戏他一句,“小郎君的腰好生纤细。”

  “老子是你爷爷!”方兰松把攥着帕子的手尽量伸得很远,腿紧紧缠住晏含章的腰。

  晏含章屁股疼,使不上劲儿,一时没挣脱开,情急之下,张嘴咬住了方兰松的胸口。

  方兰松吃痛,忍不住蜷缩起来,手里的帕子眼看就要被晏含章攥住,猛一扬手,帕子飞了。

  纷纷扬扬的白色绒毛从里面飘出来,在半空中散开来。

  “阿嚏——”

  晏含章掩面打了个喷嚏,一头雾水地望着缓缓落在地毯上的绒毛。

  他似乎又想起来一些。

  方兰松木木地坐在床边儿,他似乎也想起来了。

  昨儿晚上折腾完之后,天边都开始泛白了,晏含章洁癖发作,硬是抱着被他欺负得全身瘫软的方兰松,去暖阁又沐浴了一遍。

  方兰松的酒劲儿还没下去,双腿扑腾着在浴桶玩水,弄的满地都是。

  “能不能消停会儿?”晏含章抹了一把脸上溅的水,威胁他,“再乱动把你毛剪了。”

  方兰松轻哼一声,用手扬起浴桶的水,泼了晏含章一头。

  “你等着!”晏含章从浴桶里出来,摘下旁边木架上的布巾,草草擦了擦身上,便开始穿亵衣。

  方兰松本来是躺在晏含章怀里的,晏含章一出去,浴桶宽敞不少,他没了依托,闭着眼睛往后靠。

  晏含章看着他缓缓躺进水里,马上就要淹到鼻子了,又赶紧过去,提着肩膀把他拽出来摆正。

  他穿好亵衣,去外面抽屉里找了一把剪刀,等回来的时候,方兰松已经从浴桶里出来了,光着身子蹲在角落,长发披在肩膀上,不停往下滴着水。

  晏含章摘下架子上的干净布巾,过去给他披在背上,定睛一瞧,只见玉珠儿被紧紧抱在怀里,惊恐地用爪子乱推要凑过去亲它的方兰松。

  “你也不乖。”方兰松撅着嘴,似乎很不高兴。

  “剪刀给我。”他抬头对晏含章命令道。

  晏含章就蹲在旁边,把手里的剪刀递给了他。

  方兰松一手梳理着玉珠儿身上的毛,一手拿着剪刀,歪头端详,“阿宣说了,不听话就要剪毛。”

  他一抬手,剪掉了玉珠儿颈侧的一撮白毛,玉珠儿张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嗖地蹿出去了。

  方兰松捏着手里的毛,略过旁边蹲着看他的晏含章,赤脚跑去床边儿,用帕子仔细包好,献宝似的递了过来。

  一晚上没睡觉,晏含章也跟醉了似的,跟他一起犯傻,把这宝贝珍而重之地放进了抽屉里。

  接着,方兰松自己穿好已经破成布条的亵衣,心满意足地钻进了被窝,朝晏含章招手,“阿宣,快来睡觉了。”

  ……

  第二日,京城大街小巷都贴满了这样的告示:

  「寻猫启事」

  晏郎中宅丢失猫儿,色白,一侧瞳如琥珀,一侧瞳如深湖,颈间缚金色皮环,环上系一碧玉珠,大名玉珠儿,若以此名唤它,不应,唤以猫儿语,则昂首应和。

  若诸乡亲寻到,烦请送至岁安堂医馆或桃花巷最里府宅,必有重金酬谢。


第28章 重逢

  马上便是三月三上巳节,京城几个行头要联合着办灯会,晏含章作为东市行头,这几日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过目的账本得有半人高,选花灯样式选得头晕目眩。

  这日一大早,便被绸缎铺子大掌柜叫去,商量着定了彩绸的尺寸,说得口干舌燥,晌午回到府里,猛灌了一大碗热茶。

  正在书房看着这几日的账本,钟管家端着点心进来,禀报几句灯会的进展,说乐青在东市安排得很妥当,足以独当一面了。

  又随口说了句晏含章关心的,“方才在街上遇见方少爷了,他今日没去储公子西市那儿忙活,带着小卯生到裕成河泛舟去了。”

  晏含章把胳膊撑在书案上,揉着疲倦的眼睛,“泛舟?跟个孩子泛什么舟?”

  “跟他相公都没泛过舟,一块儿喝粥都很少,跟这小子去泛舟了?”

  “如此风花雪月之事?宁愿跟个鼻涕都擦不利索的孩子去,也不愿同他相公去?”

  钟管家知道他这几日忙,心里急躁,便轻声安抚,“您跟娃娃置什么气?说不定是卯生难缠,方少爷又惯着他,这才带他出来玩的。”

  “一定不是方少爷自愿的。”

  晏含章开始无理取闹起来,“现在是娃娃,难道不会长大么?”“这样朝夕相伴的,等他大了,岂不是近水楼台?”

  钟管家很无奈,“少爷,您又乱发脾气不是?瞧这是说的什么话?”

  “之前你说的准不准?”晏含章抬眸,“这娃娃当真是他捡来的?”

  钟管家使劲儿点头,“千真万确,似乎是两年前,方少爷在巷口石桥洞里瞧见的,包在襁褓里被人丢弃,都快死了,方少爷觉得可怜,就把他捡回去了。”

  晏含章揉了一阵,眼睛舒服一些了,火气也稍微消减,又问:“我走那几年,他当真没认识过什么娘子?”

  钟管家很笃定,“据老奴的了解,绝对没有。”

  晏含章低声嘟囔,“那他对这娃娃那么好,跟亲生的似的。”

  他一抬头,看见案头摆着韩旗送的那对磨喝乐,“怎么把这东西放这儿了?”

  “噢,”钟管家道,“这几日乐青不在,花嬷嬷让当归收拾少爷的卧房跟书房,应当是这丫头觉得这对娃娃好看,就摆出来了。”

  晏含章听着耳生,“当归?”

  “上回在老太爷府里要的那个丫鬟,改了个名字,叫当归。”

  “当归。”晏含章默念了一遍,失笑,“怎的取了这么个名字?”

  他把案头的磨喝乐娃娃拿过来,用指腹摩挲上面的衣饰纹路,“钟叔,您出去吧,我歇一会儿。”

  ……

  他想起半年前,刚从仙山回来,回府洗去一路的风尘,在镜子前换了好几身袍子,熏得香喷喷的,美滋滋去寻八年未见的方兰松。

  一进玉丁巷那间院子,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见着那一个娃娃跑出来,歪着头打量他,然后奶声奶气地抬头,对着修屋顶的方兰松叫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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