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里裤,抚上小枍榆,猛地跳动,这可爱的反应,让西稹很舒服,张口舔湿了里裤,头皮瞬间传来撕痛感。 江枍榆羞耻心泛滥,撕扯他头皮,手上力度不容小势。 西稹半眯眼,不顾头皮疼裂,一把脱掉他里裤,张口含住小枍榆。 !! 江枍榆大惊,有一瞬石化,不禁加重手上力度,身下却传来阵阵舒爽,让他手一顿,渐渐松开力度,按压西稹头,让他吞得更深。 西稹眼尾有生理眼泪,有些不适,强迫自身含得更深。 卖力讨好,喘息声随着而来,急促娇淫,西稹更加卖力。 江枍榆轻咬指尖,止住娇喘声,少许低吟跑出,充斥滋滋水声的房间,让欲火灼烧。 “嗯、啊、” 随着江枍榆低沉压抑声,西稹接了满脸,发丝上也沾有不少,头皮被扯得生疼。 江枍榆扣住他头皮,迫使西稹吐出小枍榆,喷了他满脸,颇为淫靡。 眼眸中朦胧的水雾,逐渐划开,江枍榆缓存过来,意识渐渐清醒,呆望西稹。 西稹半阖眼,笑得不怀好意,指尖拂过脸上粘腻,舌尖卷过指尖。 !! 江枍榆羞怒,本就红晕的脸,此刻熟透了,羞涩跑上床,一甩床帘,遮住通红的身影。 西稹痴笑,抹掉脸上痕迹,扯过帕子胡乱抹掉。 门口传来脚步,西稹照过铜镜,除了脸通红,没其他痕迹。 热水烧好,老板便来敲门。 西稹挠挠散落长发,开门让老板进来,兑好洗澡水后,老板识趣退出去。 床帘遮挡熟透的身影,江枍榆羞红脸,无地自容,抱着床架,懊恼失控行为。 散落的青丝,遮挡白皙肌肤,若隐若现,能察觉几处吻痕,肩头处深红吻痕,此刻更加诱人。 幸好西稹欣赏不了,否则难以把持,怕会失控伤了江枍榆。 空气中蔓延浓烈香味,让人舒心,江枍榆羞怒的心,也渐渐平静。 西稹在水中泡了好一阵了,目的很明确,江枍榆喜欢他身上香味,他便让香味跑出来,蔓延整个房间,让他舒心,放松一些。 房间内,香味愈发浓重,有些烟雾缭绕。 床帘内传来声音,江枍榆好心提醒,“西稹,你泡了很久了。” 西稹眯眼,舒畅一笑,江枍榆忍者害羞,好心提醒他,让他心痒痒,好想疼爱他。 强压心中欲火,西稹瞟一眼身下,等江枍榆羞涩稍缓,就让他舒服下不了床。 踏出木桶,随意擦拭身上水珠,裹上衣裳,掀开帘子,在江枍榆头顶轻吻,“娘子,快去吧。” 江枍榆一僵,慌乱跑开,还不忘拉好床帘,生怕西稹偷看。 凝视床帘许久,西稹也未有动作,江枍榆紧绷的心,稍稍松懈,他有直觉,直觉告知他,今晚,西稹不会再有奇怪举动。 整个人埋入水内,意识有些混沌。之前的事,总让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窘迫羞涩。 让他颇为震惊的,是他不仅接受西稹,似乎还在所求。 暗自唾弃自身,前不久还在恶心他,如今却欣然接受,甚至还在期许。 他完了。 次日清晨,朝阳闯入房内,他被西稹喊醒。 迷糊揉揉眼,江枍榆撑起身体,顿觉双腿一重,揉捏沉重眼皮的手,稍稍松开,西稹笑得格外灿烂,跨坐他身上。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西稹没穿衣服,虽然习惯他时常光滑,但大清早这样,实在有些过于刺激。 江枍榆饶有些害羞偏头,伸手打算推开他。 却反被西稹扣住手腕,用力一拉,江枍榆猝不及防被拉动,扑向西稹,被西稹扣住脑勺,稳住身子。 突如其来的吻,让江枍榆心跳漏掉半拍,本以为是单纯轻吻,西稹却撬开他牙关。 闭眼迎接西稹的吻,却被喂了一口水,比平常的吻,更牵动人心,嘴内的水被他们拌动,微弱的阻力,让他们沉迷,沦陷其中。 下颚被挑起,江枍榆后仰,吞掉口内的水,嘴唇微张,还没从之前激烈中缓存过来。 情迷意乱眼眸,微张红唇,染上红晕,粉红耳尖,这些都让西稹着迷,甚至是疯狂。 抹掉江枍榆嘴角水迹,是溢出的温水,也有他牵出的银丝,入魔般贴近,舔净嘴角的水迹。 温存片刻,西稹松开他,翻身下床,心满意足舔舔嘴唇,余光瞟一眼身下,笑得更灿烂了。 清晨精神,是正常的,他跨坐江枍榆身上,江枍榆身下变化,怎能逃过他法眼。 跳动得快,在渴望呢。 西稹嘴角笑意不断,杏仁眼弯得厉害,江枍榆对他有感觉。 系上腰带,扯过软剑,固定腰间,扯过桌上发绳,单手托腮,望着时而拂动的床帘。 江枍榆正在穿衣裳,猜测,应该是平静了,大清早容易起火,不难猜测,江枍榆此刻娇羞,面红耳赤模样。 光是凝想,西稹就觉腹部一阵火烧,拍拍额头,消散邪恶思想,否则江枍榆又得羞怒。 娘子脸皮太薄,不能逗太过火了。 床帘被掀开,江枍榆起身,脸颊还残留些许红晕,有些迷人。 西稹异常开心,“娘子。” 江枍榆走进水盆,双手侵入水内,沾沾温水,拍在脸上,试图冷静平静。 西稹惬意望着他,安静等江枍榆洗漱,帮他梳头。 拖地长发,江枍榆蹙眉,提起发梢,“你头发是扫帚吧。” 西稹瞟一眼发梢,无谓道,“没事,夜晚洗。” 发丝又细又软,还带有些许香味,江枍榆又凑近一闻,喜爱道,“你头发很香,又软又滑,是百药子的成果吗?” 问及自此,西稹回想过往——百药子告诉过他,他发丝被鲜血浸泡,虽然亮滑,但残留血味,用不少药水洗、泡,才能消淡血腥味。 他发色黝黑,软滑,纯粹是被自身鲜血浸泡,香味是百药子弄的。 脑中又浮现,发丝被染红,干枯又打湿,滚烫鲜血次次冲化,又次次凝结。 察觉西稹走神,江枍榆轻声呼喊,“西稹?” 西稹回神,微微偏头,看清被江枍榆握住手心的发丝。 两股发辫,连同绿绳编织两股发辫,竹叶仿佛扎入发辫,贴着垂下。 “娘子,你手好巧。”
第二十四章 江枍榆没搭理他,扯过铜镜,坐在一旁,开始捣鼓自身头发。 拾起桌上白扇,西稹率先出门,正好碰见百药子,东方棠棣例如往常,揽着百药子而行。 今日却不同往日,东方棠棣贴着他后腰,微微催动内力,温热掌力舒缓腰酸乏力。 “?”西稹有些疑惑,上前与他们并排,白扇轻点百药子后腰,问道,“你腰怎么了?” 东方棠棣一脸荡漾,不避讳开口,“他腰是……唔。” 慌乱的百药子,羞怒拦住他,强行捂住他嘴,颇为心虚,慌乱解释,“啊、摔的。” 西稹平静,一脸淡定,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们,就这样也想偏他? 读懂西稹眼神,百药子更为窘迫,慌乱一戳东方棠棣,企图蒙混过关,结果东方棠棣得意稍眉,非常诚实坦然承认。 “……”百药子。 “……”西稹。 羞恼涌上心头,百药子愤怒,直接给他一肘子,虚张声势凶他,“我就不该听你,换动作!” 虽然很愤恨,但却是压低音量,顾名思义,属于虚张声势。 西稹眼含笑意,眼神打量百药子,指尖划开衣襟,锁骨处的吻痕,一览全无,不禁打趣道,“你们挺会玩。” 百药子狡辩,拼命解释,“是他、他喊我趴墙上。” 西稹眉头一跳,语气故作夸张,“噢、只有墙上?” 百药子又脱口而出,“没有,桌上椅上、唔。” 由于百药子过于坦诚,东方棠棣都一阵羞涩,急忙捂住他嘴,在说下来,细节都有了。 西稹笑得不怀好意,眼眸还在好奇,还是识趣离开,“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话音一落,西稹消失在楼梯处,东方棠棣松开百药子,手又按上后腰,让百药子好受些。 百药子理直气壮质问,“你为什么都告诉他。” “……”东方棠棣无言,这哪是他说的,不阻止你,恐怕昨夜双腿发颤都给说出来。 无奈哀叹,东方棠棣笑盈盈道,“错了。” “没有下次了。” “知道、知道。” 房门被打开,江枍榆踏出门内,反手关上门,就见东方棠棣与百药子粘在一起。 摆满一桌早饭,米粥一大碗。 西稹喝两口,见到江枍榆下楼,盛一碗给他,“江枍榆,这米粥很好喝。” 江枍榆喝一口,有些甜过头了,“糖多了点。” 西稹有些晃神,糖,他好久没听过了,他幼时、很爱糖,后来再也没碰过糖。 察觉西稹又走神,江枍榆没喊他,静静看着他。 西稹凝视米粥,他以为、他不会在喜欢糖,一尝糖味,又很喜欢。 所以、他是喜欢糖的。 盛米粥的碗,突然破碎,洒铺桌上,碎片飞散,滑过西稹眼尾,从杏仁眼尾滑过,仿佛上了眼妆,奈何是鲜红,刺入皮肤,但没流血。 江枍榆受惊,擦拭桌上洒落米粥。 突然,西稹毅然起身,踱步离开。 几人互看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东方棠棣靠近百药子,小声道,“西稹为何抗拒糖?” 百药子木然,脑中快速闪过碎片,零碎的记忆,在他印象中,西稹不吃糖,不吃甜。 突然意识到,千鸟罗花,参入的糕点,是甜糕,糖味浓重。 百药子微微垂眸,无可奈何摇头,“千鸟罗花是甜的。” 千鸟罗花带有香甜,入口也是沁甜。 收拾完桌面,江枍榆垂眸,心情也低沉下来。 江旻轻拿破碎碗片,嫌弃道,“也太劣了,盛米粥就裂了。” 江枍榆一顿,他深知,碗不是自己裂的,是西稹一时失控,没控制力度,捏碎的。 意识西稹情绪,江枍榆急忙追出去。 西稹心情烦躁,事事都觉不顺,就连吆喝的小商小贩,他都吵得耳膜生疼。 被人牵手,西稹余光扫过手背,是江枍榆的手,便没挣开。 二人漫无目的闲逛,一路走出石浦村,村民身影都瞧不见了。 江枍榆环顾周围,找一块大石让西稹坐下,摁着他双肩,目光停留眼尾鲜红血杠。 透过江枍榆眼神,西稹微微眯眼,察觉眼尾隐约刺痛,伸手抚上,无谓道,“没伤到眼睛。” 手半路被截下,手心多出一颗鸡蛋,剥了壳的鸡蛋。 西稹微楞,有些恍惚,“给我的?” 江枍榆挨着他坐下,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试探问道,“你不喜欢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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