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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每天都想守寡

时间:2023-08-17 13:00:31  状态:完结  作者:仰玩玄度

  “是!”芳笙双眼噙着泪,颤声道,“是有人威胁,说、说若我不从,便杀了我和我母亲……是个女人,可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没关系。”沈鹊白松开手,起身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写下来,我会保你安全出都。对了,”他微微侧首,“我的机会只给一次,你要珍惜。”

  芳笙看着他的背影,磕头闭眼。

  花坞跟上沈鹊白,听他说:“派人去芳笙的老家看看。”

  “是。”花坞说,“何时送她走?”

  “再等一段时间吧,这会儿有人盯着呢。”沈鹊白说。

  花坞将伞背在身后,说:“你是不是在猜指使她的人?”

  “选择芳笙,是因为她的母亲在侯府做了大半辈子的事情,她这个女儿借点光,一开始就比其余的丫头受信任,当初金姨娘选她到自己的院子,想必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沈鹊白说,“世子若出事,侯府就只剩两个儿子了,金姨娘向来跋扈,柳姨娘却是出了名的温柔善良,任谁看都是金姨娘比较胆大妄为。”

  花坞蹙眉,“你觉得是有人借世子这柄刀杀金姨娘?”

  “世子出事,四少爷又受母亲连累,那侯府可就只有一个儿子了呢。”沈鹊白走出长道,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墙顶,老神地说,“何况金姨娘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栽赃了。”

  花坞眼皮一跳,正欲说话,守卫已经将芳笙的供纸呈了上来。沈鹊白接过一看,递了回去,“去查,今日我就要听到结果。”

  守卫应声而去。

  花坞撑伞,和沈鹊白一起离开了暗桩。

  *

  沈鹊白刚回到王府,就看见府门前的石阶上坐着个人,正呼啦啦地摇着扇子,背后四个守卫目视前方,当他不存在。

  “小侯爷。”沈鹊白上前唤道,“天这么热,怎么不进去等?”

  孟嘉泽正在心中暴打四个守卫,闻声抬头见了他,顿时目光一亮,屁/股一弹就站了起来。他几步上前,抱怨道:“他们不让我进去!”

  沈鹊白笑了笑,说:“许是殿下不在,他们也不敢放行。”

  “说得也是,算了,不说他们了。”孟嘉泽因为沈鹊白保住了手臂,早就把沈鹊白当作了亲兄弟。他伸手拉住沈鹊白,说,“我在家里待了这么久,今日可算活了过来,就立马来找你玩了!”

  沈鹊白说:“劳小侯爷记挂,我——”

  “公子!”

  身后传来听鸳的唤声,沈鹊白话语一顿,转身看了过去。听鸳骑马跑上来,胸口汗湿了一片,他下了地,对沈鹊白说:“殿下在刑部办事院,请公子过去一趟。”

  孟嘉泽比沈鹊白还着急,说:“鹊白又没职务在身,去刑部做什么?”

  “殿下请公子去……”听鸳一顿,“送饭。”

  沈鹊白眼皮一跳,有些无语。

  “送饭?”孟嘉泽嚎道,“王府那么多人,随便找个人去送不就行了吗?再不济刑部已经供不起饭菜了吗?再再不济,外面食楼里总有饭吧?怎么偏偏要鹊白去送!我们正准备去玩呢!”

  我还没答应呢,沈鹊白默默地反驳。

  “他若不来,你就割头谢罪吧。”

  ——祝鹤行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听鸳咬了咬牙,用尽了毕生的演技,恳切道:“殿下办差辛苦,心中郁闷,很想公子,想得吃不下饭,办不了差,想得快昏过去了!劳烦公子走一趟吧!”

  “这样啊。”沈鹊白挑眉,笑着说,“那我自然要去安抚殿下。”

  *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送饭

  到了刑部办事院, 三两官员围在一起,成堆的文书卷轴,桌边几人奋笔疾书,身前身后守着几个宣翊卫。沈鹊白穿堂而过时, 听见了左都御史的名字。

  卫巍在这里守了一夜, 精神尚可, 转头瞧见他, 立刻行礼,道:“宣翊卫卫巍见过公子。”

  “卫大人不必多礼。”沈鹊白提着食盒,“我来找殿下。”

  “殿下和兰大人在内堂,我让人为公子引路。”卫巍说罢抬了抬手,一个宣翊卫走过来, 引着沈鹊白往里去。卫巍看着沈鹊白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人。”旁边的宣翊卫问, “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卫巍摇头, 说:“只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公子。”

  “公子此前一直在朝天城, 他回到宣都后我们正在永州, 若是见过, 应当是在朝天城。”

  “可我没去过邕州啊。”卫巍皱眉, “真是奇怪。”

  “等他们把账册核算清楚,确定结果之后, 我会立刻上呈宫中, 然后立刻逮捕审讯。”兰钦提前给祝鹤行打招呼, “今晚你可不能提前下差, 否则我到陛下面前告你渎职。”

  “知道了。”祝鹤行拨着茶, “我是有家室的人, 自然要顾及家中人, 哪像你啊,无妻无妾无父无母,了无牵挂。何况我家鹊白自来依赖我,一日见不着我就心里发慌,回去得哄半个时辰才能好。”

  “是吗?”兰钦看着内堂门的方向,说,“看着不像。”

  祝鹤行抬头看过去,沈鹊白正站在堂外,似笑非笑。他立马将茶盖一扣,起身迎了上去,边走边说:“你可算来了,让我好等。”

  “从王府到此处有些距离,食楼做饭菜也需要时间,殿下久等了。”沈鹊白迈入内堂,朝兰钦点头,“兰大人,有礼了。”

  兰钦回礼,“公子有礼,两位要用膳,我便先行回避。”

  沈鹊白说:“兰大人可用膳了?若没有,不如留下来一起用。”

  兰钦瞥了祝鹤行一眼,径自忽略对方的目光诉求,故意说:“那我就打扰了。”

  “饭菜都是在安源食楼做的,那里离办事院最近,卖相不错,但想来是比不上府中的厨子,兰大人将就用些吧。”沈鹊白布好饭菜,在祝鹤行身旁落座。

  兰钦说:“我不重口腹之欲,这些已经很好了。”

  “我重啊,但既然是鹊白亲手送过来的,什么我都爱吃。”祝鹤行不甘寂寞地发挥着演技,被沈鹊白不轻不重地碰了下腿。

  沈鹊白笑着说:“食不言寝不语,殿下不是饿得发慌吗?快些吃吧。”

  祝鹤行乖觉道:“好哦。”

  几人用完午膳,沈鹊白将食盒中的糕点和冰酿拿出来,说:“殿下还要在内堂办差,若是饿了可以用,都是你爱吃的,冰酿清甜,可以消暑生津。”

  “鹊白果真疼我。”祝鹤行深受感动,朝兰钦说,”还是家中有人好啊。“

  兰钦不想搭理他,沈鹊白笑了笑,说:“听说兰大人喜欢吃梅子,我给大人备了梅子膏,大人可以尝尝。”

  “劳公子记挂,我就不客气了。”兰钦上前从沈鹊白手中取过梅子膏,看了祝鹤行一眼,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沈鹊白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腰后一紧,被祝鹤行扯了过去。他在后退时伸手搭住祝鹤行的肩,稳住身形,也不气恼,“殿下怎么了?”

  祝鹤行看着他,“你一直看着他做什么?”

  “好看啊,早闻兰钦大人容似冰雪,今儿是见识了。”沈鹊白眼波轻转,钩子似的剐蹭着祝鹤行,“不过殿下放心,哪怕美人千千万,殿下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头一等,还是最顶尖的那一位。”

  祝鹤行抓着他腰带的手再一用力,腿上便突然一沉,沈鹊白坐了上来。他怀抱美人,愉悦地撒娇道:“那鹊白可不要忘了今日所说,你若是敢做那负心汉,害我心口疼,我是要杀人的。”

  沈鹊白揽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心口,哄道:“殿下放心,我舍不得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忌惮

  沈鹊白离开办事院时不过戌时, 天却昏沉沉。他拿了暗桩送来的信,坐上马车,花坞驾车往王府去。

  信封中装了两页纸,除去芳笙的供状, 还有一张是调查结果。沈鹊白快速看了一眼, 说:“改道侯府。”

  花坞应声。

  沈鹊白摩挲着纸页, 目光阴沉。

  听鸳为祝鹤行披上外袍, 祝鹤行转身看向兰钦,说:“搭我的车?”

  “你也要进宫?”兰钦穿上长靴,快步向外走去,“自己走你的吧。”

  祝鹤行跟上他,说:“有件事情我替你操心许久了, 想问问你。”

  “如果是废话,就不用说了, 不过, ”兰钦转头,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想从殿下口中说出的话大半都是废话。”

  “你怎么这么对我?”祝鹤行好难过, “我以为对你来说, 我是特别的。”

  兰钦说:“殿下自然是特别的。旁人惹我不快,我可酌情报复, 但殿下惹我不快, 我是敢怒不敢言。”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不能怨我。”祝鹤行说, “何况我说句话就能惹你不快, 说明你的心性还有待修炼。”

  兰钦说:“我自然是比不得公子, 能忍你一下午而喜怒不形于色, 任谁看了都得夸赞一声。”

  “你是比不上鹊白,差远了。”祝鹤行叹了口气,“说真的,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

  “怎么?”兰钦好奇,“年纪没到,就想给我做爹了?”

  祝鹤行不满,“这话怎么说的?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府中无聊寂寞。想想以前,我们常常同游,如今我有了鹊白,就半点都想不起你了,是我对不住你啊。”

  “不。”兰钦双手合十,朝祝鹤行虔诚地说,“千万不要想起我。”

  祝鹤行秉持着以德报怨的优秀品行,好声好气地说:“你在宣都这么多年,也没对谁有过心思,这说明宣都的姑娘同你没有缘分。”

  兰钦“哦”了一声,“那请问殿下,与我有缘分的姑娘在天涯的哪一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见兰钦疑惑地停下脚步,祝鹤行殷切地凑上去,循循善诱,“你今儿才见过。”

  “殿下说的该不会是……”兰钦眼皮一跳,“那位黄裙姑娘吧?”

  祝鹤行点头,“正是。此女名唤花坞,是鹊白的近卫,面容姣好,武艺高强,心性坚韧,做事细致,怎么样,是不是很好?”

  “我与花坞姑娘不甚熟悉,不好评价,倒是殿下,”兰钦上下打量他,“该不会是不乐意看见花坞姑娘与公子挨得太近,所以想要把她支开吧?”

  听鸳闻言瞥了自家主子一眼,心想:很有可能!

  “胡说八道,我是这种人吗?”祝鹤行死不承认,据理力争,“我是为鹊白着想,只要你点个头,鹊白一定乐意,你信不信?”

  兰钦转身往前走,说:“公子乐意,花坞姑娘不一定乐意。’

  “那不一定,你没瞧见,她一下午偷偷看了你多少次。”祝鹤行笃定,“她肯定对你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听鸳跟在两人后头,暗自琢磨,他怎么觉得人家花坞只是单纯地喜爱美色呢?

  兰钦也是这般想的,但他不是自夸的性格,只说:“我与花坞姑娘不合适,殿下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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