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疯批黑莲教你如何造反

时间:2023-08-14 00:30:35  状态:完结  作者: 风雨入梦

  车马浩浩荡荡地行驶着,虽然时间紧迫,但最后也花了小半月时间才赶到交战正酣的幽州城。

  幽州城里明显弥漫着沉重又低迷的气氛,帝王亲征的车队入城,可却并未有多少百姓出城迎接或是看热闹。

  这根本就不像是京城那群丝毫不畏惧战败的百姓,齐鸢撩开明黄窗帘,看着外头萧索凄清的街道,眼神阴沉地冷哼了一声。

  “臣等恭迎陛下!”车队停在了,幽州驻军营帐内的校场中,齐鸢神情冰寒地走出车厢,就听见连片恭迎他到来的铿锵声音。

  他站在车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自己面前跪成一排的那群人高马大的武将,没有喊他们起来。

  “武帅你也该与朕好生解释一二如今战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还有你们,朕派你们来驰援是稳固军心,而不是让你们越败越多,溃散士气的!”

  他面上做出愤怒的模样,神情阴沉下来,丝毫寻不见平常温婉宽宏的仁君影子。

  他身上那套金丝绣腾龙的湖蓝色龙袍,再日麾下被风吹得猎猎翻飞,让他就像那盘旋在九天上的金龙。

  “陛下恕罪,是臣无能,可也确实是那郁涟太过狡诈!”

  武信感觉到齐鸢那沉重的君威,堪称集中地只拍到自己身上,咬紧了牙官、硬着头皮忍耐着。

  可他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汉子,还是被齐鸢这个看似温婉羸弱的行文者激出了满背冷汗。

  “你们听着!”齐鸢看见被召集到校场的原兵卒,听了武信那狡辩的话,都低落地耷拉着脑袋。

  他神情稍微缓和了些许,郁酲好像与他极有默契般,在所有侍从都没反应时,利落地主动上前弯腰帮齐鸢拎起拖在身后的常常尾摆。

  齐鸢淡然地走上校场中央的试炼台,所有兵卒便随着他的步伐抬起脑袋。

  “朕知道这些时日,齐王都在四下传播着朕谋权篡位的谣言,而诸位也有不少人认可是吧,如今与齐王交锋时便犹豫不决。”

  他语气平静吴波,那张俊魅如谪仙的脸颊上尽是成竹在胸的稳当,眼尾斜挑的漂亮凤眸里盛着毫不遮掩的肃冷。

  他嘴角牵出在外人面前最长有的温婉浅笑,指腹轻慢地摩挲着黄金腰封上的盘龙浮雕,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对如今局势险峻感到的慌张。

  “可废帝那是在春猎祭台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自宣布禅位于朕,继位典礼上亦是废帝亲自为朕带上冕冠。”

  郁酲就像个谨守本分的侍从那般,站在齐鸢身后,他听这话,不动声色地赞同地点了点脑袋。

  “而那郁涟行事乖张阴毒,大逆不道地串通朔国,他那反军里可有蛮夷的兵马呢,竟也不放过城中普通妇孺百姓,放纵手下兵马跟那朔国蛮子屠戮抢夺自己国家百姓的性命与财物。”

  齐鸢话音微顿,他明显看出了台下那群兵卒被煽起了筋脉里对蛮夷的愤恨,毕竟那烧杀抢掠哪一件不是让人生恨的举措。

  本来士气低迷的幽州兵马开始面露愤慨之色,齐鸢所说他们是亲眼目睹的,百姓哀嚎惨叫与烈火冲天燃烧,他们比谁都记得清楚。

  只是先前他们被那些惨状,激得士气溃散,如今被北凌掌权者这般带着愤怒地质问,才让他们捡回了本该有的反击之心。

  “再说那废帝执政期间暴虐嗜杀,横征暴敛,对百姓抽骨吸髓,让整座北凌都民不聊生,况且废帝有头疼之疾,他能明白北凌社稷为重,而禅位于朕也是文武百官与百姓皆认可的决断。”

  郁酲闻言,嘴角微不可查地牵出了短暂的自嘲苦笑,忍不住攥了攥握在自己手里的龙袍尾摆。

  他心底下意识地萌生起些许不服,可随即愧疚便翻天覆地地将他整个掩埋了起来。

  染上暴虐嗜杀的骂名,本就是他清醒下做下自愿沉沦的决断,本就是他身负罪孽做下的赎罪,他又有何资格对如今堕落成娈奴的身份不满呢。

  “朕今日说得很清楚,清缴齐王这等谋逆叛臣,也只是为了北凌百姓与这大国颜面,你们莫把自己放到那乱臣贼子编造的罪名里!”

  随着齐鸢最后一句话说完,台下所有兵卒都面露了肃杀之气,先前那种一蹶不振的低迷消失得无隐无踪。

  他们跟着为首五官一声高呼陛下万岁,也举起手里闪着凌冽寒芒的枪戟脸色涨红地高呼着,陛下万岁、北凌江山千秋万代、齐王余孽覆灭的宣言。

  齐鸢眼神里闪过满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校场里的兵卒。

  乌泱泱的至少有三十万兵马之多,可无一人在他话罢后,还流露出先前那般情绪低落的神情。

  “武信你跟朕进来,朕有话与你相商!”

  齐鸢在兵卒激动亢奋的呼喊声里,淡然地重新走下高台,他眼神冷漠地扫了眼站在首列的武信,就命了兵卒传令。

  他走近主帅营帐中,漠然地转身,悠悠地看向走进来后,就自觉撩袍跪地的魁梧汉子。

  他迎着武信闪烁着紧张的注视,嘴角勾出那抹好像地狱罗刹般阴鸷的冷笑,语气却温婉贤淑地轻声说着。

  “武信呐,你迎合太后做的这连番败仗做得可真不错呢。”


第106章 但我要他的命来做报酬

  营帐内光线要比外头昏暗许多,那滚烫的日头被柔和了不少。

  齐鸢优哉游哉地走到主座上撩袍坐下,他懒散地翘起长腿,以手支额,闲闲地垂眸看着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的武夫。

  “这段时间太后藏在武帅府中,日日瞧着年少时欢喜的青梅,武帅有没有一刻是动摇的呀?”

  “陛下恕罪,给臣十个胆子臣都不敢背叛陛下啊,臣是两位镇国公亲自提拔的,后来也受着陛下的庇护,我武信绝对不可能做出叛主的荒唐事!”

  武信整片额头浸满了冷汗,座上身穿奢华龙袍的男子,分明肤白唇红、一副俊美温婉的模样。

  可那周身扩散出的纯粹的沉重威压,却让他倍感压力。

  他彻底忽略自己与齐鸢的年龄差异,砰的一声恭敬地把头重重地磕到地上,深深弯着腰。

  丝毫属于武将桀骜难训的威严,在齐鸢面前都寻不见。

  “起来吧。”齐鸢这才缓下面上严肃的神情,重又露出以往对外最长有的温婉笑意,那双眼尾斜挑的锐利凤眸又浸上了柔色。

  他走到武信面前,主动地亲手将这个比自家大哥还要年长十多岁的武将搀起来。

  他们两人的身量齐平,齐鸢视线便直直地看进武信那双因紧张而瞪大的铜锣眼里。

  齐鸢抿唇微微一笑,淡然惬意地理了理,自己略微起皱的湖蓝色龙袍袖摆。

  他凝视着那熠熠生辉的金龙绣纹,视线却又弥漫上两分涣散。

  “武帅能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便好,不要为了昔日虚无缥缈的所谓情谊,断送了自己和家族的性命与前程。”

  “臣知道!”武信感觉到齐鸢把威压都尽数收回去,这才好像如蒙大赦般地松了口气。

  “朕有这般可怕吗,朕又不吃臣子,况且将军还是朕的长辈呢。”

  齐鸢瞧武信这副好像虎口脱险般的架势,嘴角无奈地抽搐了两下,终于恢复了这个年龄段独有的活气,嗔怪地瞪了武信一眼。

  “臣不敢!”武信却被瞪得浑身一颤,在心底疲惫地咆哮着,只有陛下自己觉得自己不可怕吧!

  他哪敢再像齐鸢儿时那般嬉闹着逗对方。

  如今青年穿上龙袍浑身扩散出的威压,比起那暴虐嗜杀的郁酲都不妨多让。

  齐鸢懒散地嗤笑了一声,随意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根本不介意。

  只是武信话音微顿,面露迟疑地看向齐鸢。

  “可是陛下……林太后突然让臣打假仗是为了帮扶齐王吗,这需要告诉郁酲吗?”

  齐鸢漠然地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道:“朕倒是觉着,太后估计从没站在过齐王那边,至于郁酲……他还没资格知道这般多。”

  他并没有让郁酲跟着进来,这些关于他母后的事情,他暂时还是不打算让对方知晓。

  武信上回离京城时,传给他的那封密函,叙述的便是林若馨挑拨他故意打败仗的事情。

  齐鸢神情晦暗不明地看着帐子窗外的湛蓝天穹,暗暗思索着林若馨打算的事情。

  “陛下、陛下!”恰在此时,营帐门帘突然被撩开,他闻声转头,就看见了青冥神情严肃地闯了进来。

  青冥朝齐鸢躬身行了一礼,犹豫地看了眼这位新君,就将手里那封信件递了出来。

  “这是刚才属下收到的密函,这是……”

  青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齐鸢看信件的神情,瞧见对方神情依旧平静,他却莫名感到了让人发憷的威压。

  他顿了半晌,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继续低声禀报道:“这是齐王派人秘密送来的。”

  齐鸢神情晦暗不明地垂眸看着那张信件,上面只潦草地写着短短十个字,明日寅时,城外玉阳亭见。

  “陛下,齐王说了什么,如今这般局势他莫不是又想耍阴招?”

  旁边的武信瞧齐鸢久久不言,有些担忧,忍不住警惕地开口询问。

  齐鸢意味深长地拿指尖弹了弹信纸角,那双眼尾斜挑的锐利凤眸里满是讥嘲。

  “齐王约朕城外见面,看来武帅你这段时间连吃败仗的假象塑造得不错呢。”

  听闻齐鸢此话,青冥与武信都愕然又不解地瞪大双眼,异口同声地质问道:“陛下是何意,难道您真要出城赴约吗!”

  “既然郁涟自许胜券在握,朕自然要陪他演完这场戏呀,放心,明日青冥你调影卫司的人跟着朕,他也不能对朕如何。”

  齐鸢面色淡然地转身走回桌案旁,随意扬手,就将那封信件丢尽了旁边燃烧着几块煤炭的银盆里。

  那封充斥了郁涟对他轻视的密函,便被火舌舔舐成了被风一吹集散的黑灰。

  异日寅时,天穹上甚至还昏昏沉沉的,丝毫光亮都未从云层中探出。

  齐鸢便趁着天还未亮时的暗色,悄然无声地带着一小队影卫去了密函上所说的玉阳亭。

  那玉阳亭就是坐落在幽州城外十里地,平兰山上的小凉亭,这平兰山位置偏远,平常只有过节放烟火时才有人攀登。

  如今非年非节还正处战事连绵时,这里便是出名却也寂静无人,适合商议事情的好地方。

  齐鸢所乘那辆其貌不扬的灰盖马车,刚停靠在平兰山脚处,他撩起帐帘就瞧见了前方站着约摸五十人左右的灰衣侍从。

  看那魁梧健壮的身形,就能猜到这些怕是军中的武夫,而这些兵卒簇拥的也正好是另一辆不起眼的灰盖马车。

  “陛下,我们殿下等候您多时了,进去吧。”

  为首的武将不满地蹙起粗眉,走上前来恶声恶气地呵斥起了北凌这位新君。

  他乔齐鸢只是挑起帐帘,神色冰冷地打量着四周,压根没有下车赴约的自觉,他竟突然伸手刷的一声扯开了齐鸢马车的帘幔。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