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鹤澜渊一脚蹬在他的胸口,将傻子固定在咫尺的距离,轻声问他,“你是不是去梵图上班了?” 嗯? 萧致抱着老婆的脚,想往前顶,想亲亲,还想贴贴。 鹤澜渊不为所动地踩着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加重力道,再问一遍,“萧致,我们之间不准有秘密。” 萧致立刻缴械投降,亲了亲老婆雪白的膝盖,更往前跪了一步道,“我后悔了,我现在只想要老婆陪。” “我不是你的老婆。” 鹤澜渊提醒,“去梵图上班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萧致立刻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前几天从总公司裁员了一百朵人都没见过他眨眼睛。 “老婆,你生我气了吗?” 鹤澜渊笑,“有点,因为你不乖,不过,我也很高兴,起码我刷你的卡时,心里不会担心里面的余额不够花。” 好残忍~ 萧致蹭着他的小腿,“以后我要负责赚钱养家,澜澜负责貌美如花,宝宝们负责开开心心。” 谁说当总裁不累的?tmd累死了。 萧致在这一刻觉得,累死也值了! 鹤澜渊的鼓励也是点到为止,他其实从萧致每天的行为举止中猜出,这个小破孩儿终于转了性子,努力去做一个男子汉该做的事情。 萧致是为了履行自己对这个家的承诺,而真正地改变自己。 于情于理,鹤澜渊都有些心热的地方。 他收回脚,令小破孩儿一扑扑进自己的怀中。 萧二世顺利地贴贴老婆的肩膀,面颊,发丝,嘴唇。 鹤澜渊问他,“上班很累吧?”曾经作为社畜的摄政王,深刻体会过华国公司的加班日常。 萧致在他怀里摇摇头说,“没有啦,只要你让我每天晚上能睡在这边,我就是心肌梗塞也能立刻疏通。” 他的耳朵被摄政王狠狠提起来,疼得倒抽冷气说,“澜澜,你误会我了,我说了要等你的,就会静待花开。”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跟崽崽们睡。” 呜呜。 鹤澜渊笑了笑,“可惜我是一株千年铁树,等我开花的话,你还稍微嫩了一点。” 萧致信以为真,“那我三十岁的时候,有机会吗?” 鹤澜渊伸手关掉了小夜灯,轻说,“滚去自己的房间睡觉,明早早点上班。” 啊~ 幸亏萧致现在自己做老板,不然一定觉得自己只是个底层小职员,被高层领导狠狠欺压。 残忍!! 萧致闷头睡了四个小时,六点钟起床沐浴更衣,院子里地库的灯已经隐隐透出亮光,司机师傅已经收拾妥当,准备载萧总准时上班。 萧致穿好西装,轻手轻脚去鹤澜渊的卧房,屋子里黑漆漆的,应该是将窗帘拉住的缘故。 萧致趴在婴儿床旁边,用刮得一根胡渣不见的光溜溜的下巴蹭两个宝贝的大腿。 鹤南知径自给他一小脚丫,呜呜哇哇哼了几句,八成在抱怨,“臭粑粑,居然敢骚扰本小王子的美梦。” 萧致低声抱歉说,“后天周末,爸爸一定陪你们玩好不好?” 萧淼淼又给了他另外一小脚丫。 萧致脸上洋溢着幸福到压不下去的微笑,心满意足地下楼去享用早餐。 恰好楼底下站着一具秀长完美的身躯,一袭合体的西装将美人包裹得愈发修长俊挺,齐肩长发挽起放在肩侧。 鹤澜渊正在漫不经心地往双手间套白手套,十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装进透白的丝线中。 禁欲感令人热血沸涨。 萧致暗说,我没有不正经,每个男人早晨都会这样!! 别扭地走下楼问,“老婆......澜澜,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鹤澜渊早听见他的脚步声,转身风度翩翩说,“萧总早安,车子已经备齐,早餐也已经送上去,可以坐在车上享用。” 萧致被他弄得云里雾里的。 鹤澜渊又说,“我的个人简历已经以短信的形式发送到您的手机上,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聘用我这刚毕业的学生一次再就业的机会。” “毕竟,我有两个孩子要养,华国的教育费太贵了。” 萧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我又不是真正的女性,生完孩子也可以立刻上班。” 不对。 萧致说,“那孩子们怎么办?” 鹤澜渊说,“所以我只能暂时上半天班,希望萧总能给个特权。” 萧致嘴上说不好,其实表情已经是笑中带着感动,上下打量着鹤澜渊,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鹤澜渊抬手扭了扭他的下巴,十分傲娇说,“我的求职职位是,萧总的随身秘书,这个职位可以有效帮助萧总提高工作效率。” 重点提示,“提醒萧总您少做些无用的事情,节约时间每天早点回家陪孩子们。” 其实摄政王实在没好意思明说,他真的有点怕萧某人太笨太善良,在公司里被人欺负。 因为他们现在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了嘛。
第43章 萧致的颜值已经够高了,跟在他身边的鹤澜渊更是气质绝然,两人领着一众秘书从梵图的正厅前走过,立刻挂起一道颜值旋风,吹得路过的员工们心花怒放。 萧致本打算与鹤澜渊比肩而行,被对方回绝得很干脆。 在家是私,在公司是上下级,要严格依照公私分明的制度。 鹤澜渊跟在某人身后的位置,仔细观察萧致新聘的秘书团们。 秘书这个职务说大不大,但是像螺丝钉的作用一样关键,尤其是总裁身边的,与首席执行官的关系更是密不可分。 鹤澜渊尤其注意了周围这些人的行为举止,心下立刻对所有人做出了判断,哪一个机灵圆滑,哪一个精明世故,哪一个踏实肯干,从心底对这些秘书的岗位规划做好安排。 等总裁办公室的门一关。 鹤澜渊立刻说道,“杨明、徐佳这两个人不错,我要这两个人先跟我。” 萧致的脸黑乎乎的,坐在真皮座椅里宛如一座巨型矿山。 鹤澜渊正想表扬他看起来挺威风的,有模有样也不失风度。 被萧致一扯,直接带进怀里,坐在某人的大腿上。 鹤澜渊用手指戳了戳,“你腿挺结实,敲断了肯定长得特别快。” 萧致根本帅不过三秒,下巴藏进鹤澜渊的西装里,气呼呼说,“一早晨你尽忙着看别人了,什么杨明、徐佳的,等一阵全开除了。” 鹤澜渊笑了笑,“路上听你说的,你要把萧家其他的子公司甩出去不少,母公司的各种压力就会无形中增加许多。俗话说的好,外戚一旦强大,中央就会被架空,这是迟早的事情,但甩他们出去的动作不能太大,要一点点地找合适的契机。” “你目前的能力完全德不配位,我要从头训练你,首先要从你身边的人进行筛选,能用钱从其他公司挖来的人,只要给出更高的酬劳,出卖你也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 萧致将手机打开,他在家里安装了几十个监控摄像头,此刻手机屏幕中正对着孩子们的一举一动。 两个保姆十分尽责,替双胞胎们换了尿片后,又喂了奶粉。 家里的公主少爷正在听轻柔的钢琴曲。 保姆们将两个小宝贝浑身脱得只剩尿不湿,先做一套婴儿按摩,再让两个小崽崽趴在床上,分别让两人练习抬头。 萧致抱着老婆腰说,“还是做小宝宝幸福。” 你还不像个穿西装的小宝宝吗? 鹤澜渊打开电子邮箱,一顿迅速操作,嘴里叮嘱的同时,完全不会影响到手上的文件处理。 他说,“你是公司的执行总裁,你的个人形象代表着整个公司的精神面貌,一定要做到不动声色、不苟言笑。” 正真的在位者是要做到深藏不露的。 就像他当初如何教育鹤彤笙一样。 不过萧致比起鹤彤笙是远远不如的,鹤彤笙从六岁起边开始训练各种御人之术和帝王策略。 萧致二十二岁了,还忙着找老婆撒娇。 鹤澜渊皱眉预览了梵图最近的所有企划文案、投资项目、快速在便签上标记好当日的工作备忘提示,给萧致贴在电脑屏幕的边缘。 萧致的目光不由从监控器上转移到老婆龙飞凤舞的字上,“我一直以为你更喜欢用毛笔书字。” 确实,为了习惯握笔姿势,鹤澜渊也费了一些功夫。 “这都不算什么,”鹤澜渊回头睨他,“比起学习使用电脑办公,把十根手指磨得先出了水泡,又磨出了血来讲,你要做得准备比我多更多。” 萧致之前在祁焰的身边见到鹤澜渊,一直瞧他双手戴着手套,以为对方喜欢自己送的礼物而暗自窃喜。 原来并非如此。 像鹤澜渊这般集美貌与智慧的人,也会在鲜为人知的角落里暗自努力。 他理应自愧弗如。 萧致搂紧鹤澜渊说,“澜澜,你之前在我的卫衣上写:渣滓浊沫,混俗和光,那个时候你已经能猜出我会有今天了?还是说,那个时候,是什么促成你来点醒我?” 例如我们在文潮海的游艇上春风一夜,你早知道怀的孩子是我的,却狠心折磨我那样久?死活不说我们之间的缘分? 萧致的嘴巴无形中撅起。 被鹤澜渊一把捏住,轻笑说,“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认不得那八个大字呢。” 又说,“是你点醒了你自己,说明你是有慧根的,萧致,你能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富二代,在几天之内成为梵图的CEO,这就是你人生中高光的时刻,而我会保驾护航,送你登顶。” “你的高光远不止一次,以后还有无数次。” 鹤澜渊的眼神始终冷淡如霜,他虽教育萧二世要学会从表情中隐藏内心,但他此刻的真诚溢于言表。 不像老婆,完全是老爹。 其实让萧致叫他爸爸可能更合适。 萧致反摆出一张深情款款,“你错了,澜澜,我人生的最高光是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那一天。” 鹤澜渊直接扭头,抽刀断水干脆利索,“等你先挣够一百个亿再说吧。” 萧总晚上回家,比平常要提前五个小时,鹤澜渊早晨帮他厘清一整天的工作重点,不重要的会议全部推后或取消,七点钟准时被司机送回宅子。 鹤澜渊抱着萧淼淼喂奶,淼淼公主人不大,吃奶好凶好凶,吮吸着奶瓶瓶大口吞咽,没一阵肚子圆滚滚的。 萧致立刻脱掉穿了一天的西装外套,伸出双手喊着,“淼淼公主,快让爸爸香一口吧~” 鹤澜渊转了个方向,淡说,“南知刚吃饱,你抱他起来拍拍后背。” 萧致现在不仅是老婆的舔狗,也是儿子女儿的奴才。 抱起一旁的胖儿子,后背轻柔地拍起来道,“爸爸的小王子,一天不见如隔三秋,怎么又重了似的,今天拉了几次臭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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