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淼淼还不会笑,但是看向他的眼神很依赖。 萧致规矩地跟在摄政王身后,没话找话道,“我爷爷说小孩子没有腰的。” 鹤澜渊抱着儿子阔步走在雅致的玉兰树底下,“一派胡言,没有腰的话,连接你胸膛和屁股的部分叫什么?” 萧致捂住萧淼淼的耳朵,凑近香喷喷的老婆大人,不正经说,“怎么突然这么凶,是不是气我五天没有陪在你的身边?我以后好好陪你怎么样?” 鹤澜渊也捂住鹤知南的耳朵,凑过去轻声揶揄道,“德行。” 一家人欣赏完了外面,直接上楼,先把孩子们搁置在新买的婴儿床上。 束缚身体的襁褓终于被解开了,两个小崽子像是心有灵犀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跟在后面的保姆说,“这两个孩子真乖巧,一般新生儿到了陌生环境,总是会哭闹一阵的。”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种子? 萧致暗中自乐,分别摸了两个孩子的尿不湿,朝保姆们说,“屋子的温度我让人调得略高一些,孩子们的水分要补充足。” 保姆们终于看清了双胞胎的长相,心说这一家的颜值真是高,单说两位父亲都是一等一的帅气逼人,连孩子才足月,就能看出长得有多好看了。 直接抱起小少爷,小小姐,带去宅子的其他屋子转转,再喝点奶粉。 鹤澜渊终于也有机会伸个懒腰。 摄政王从不随意做这样的动作的,不过他委实太累了,腰部也因为怀孕时落下点问题,稍微疲劳便会有点酸困感。 萧致主动上前帮他揉腰。 鹤澜渊笑着推开他说,“无功不受禄,你是动了什么坏心眼,才把孩子们都支开,单独留我一个人?” 萧致被他看穿了九转大肠,直接抛开成熟人设,抱紧鹤澜渊的腰身,像个看见老婆就没有脸皮的无赖,噘嘴道,“我跟我爷爷,还有萧家的人彻底闹掰了。” 但是我要继承梵图,这两件事完全不冲突。 鹤澜渊哦了一声,用手抚摸了萧致复原的面颊,又用手掌触碰他的背脊。 看来是伤好了。 萧致说,“我想跟你结婚,立刻,马上。” 不等鹤澜渊说是或否。 萧二世趁孩子们不在,终于不再偷偷亲老婆的面颊,而是直接亲鹤澜渊的嘴。 鹤澜渊对他这些小动作一直处于放任自流的态度。 说不上是喜不喜欢的样子。 萧致顿时失落了,生气了,抱着老婆壁咚在墙边,将鹤澜渊抱坐在桌面上,张嘴嗫咬鹤澜渊的嘴唇。 咬得摄政王又痒又疼,忍不住舔嘴角的时候,与某条大狗狗的舌头碰了一碰。 鹤澜渊迷糊中带着清醒道,“谁准你亲我的?” 臭狗。 其实黑发的萧致完全长在鹤澜渊的心坎上,总觉得比金发要顺眼很多。 黑毛狗狗也是非常得摄政王欢欣的。 故意训他道,“我才刚出了月子,你胆子好大。” 萧致像被哪一句威胁刺激到了,猛地压住对方,含住鹤澜渊的唇珠,又送了舌尖进去纠缠。 萧致偷学了不少视频,一向佛系的窝囊废决定不再咸鱼后,连接吻这种小事也必须熟练的掌握技巧。 他必须竭尽所能,叫老婆感到快活。
第42章 萧致在鹤澜渊的唇边轻声喃呢,“结婚,结婚,我要和澜澜结婚。” 鹤澜渊被他缠得摇摇晃晃,心说这小破孩儿从哪里学的技术,怎么弄得人心底都有些乱了。 双胞胎的哭声便到了门前,保姆们促狭地敲了敲门说,“不好意思,萧先生,孩子们可能还是对陌生环境有些紧张,需要父亲的陪伴才行。” 萧致心说:这俩逆子。 嘴角又讨好地在鹤澜渊红润的嘴唇间蹭了蹭,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翡翠扳指,给鹤澜渊套上大拇指,“我等你的答复。” 然后整理了微乱的头发,换上得体的表情,走出去说,“孩子给我,我给他们喂奶喂习惯了,可能暂时还不适应你们。” 保姆们立刻称赞萧先生真是个好父亲,一般男人很少主动给孩子们喂奶,基本都嫌弃麻烦。 鹤澜渊隔着门背后,坐在桌面上拨动拇指间的翡翠扳指,暗道,“差点被他装到了。” 萧独烈的消息给的很快,萧致基本上在家陪陪孩子老婆,梵图总部便打来电话。 萧独烈隔着电话线道,“与我之前说的一样,你本就是萧氏的孩子,身上流淌着萧氏的血液,梵图交到你手上并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 “小致,你确定自己有了足够的钱之后,依然能撑得起整个梵图吗?” 萧致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能力有限,运转整个企业并非是简单的合同上签字而已,故作淡然说,“人的一辈子假如能活到一百岁的话,前面的二十二年算我白活,后面的不用你管,爷爷您也趁时间差不多,早点退休吧。” 萧致觉得这句话有点残忍,又说,“有机会,我会带曾孙子们回家去看看你的。” 萧独烈知道覆水难收。 萧致居然连他亲生母亲的事情都知道,生怕他一直扮猪吃老虎,为得就是在关键时刻给萧家致命一击。 在萧独烈执意要退居二线,成为梵图的董事长后,整个公司的管理层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相传萧家最不争气的萧致,翻身成为公司的执行总裁。 若说都是萧家的子孙,由谁来主导公司的生死,都是一样的,但继承者偏偏是名不见经传的萧致,十分令人为梵图的未来感到堪忧。 一种梵图要破产的低气压,在公司总部流传了一段时间。 直到萧致衣着光鲜,以全新的形象出现在总公司大楼中,高大挺拔的身形首先令员工们欣喜不已。 尤其是爱好八卦的员工们。 这些人之前在各种社交网站上曾见过的,所谓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萧致,各种乱七八糟的发型,乱七八糟的报道,甚至还有人说萧氏高层曾经要与华旗银行联姻,将萧致入赘进余家,做人家的上门女婿。 全部在看见萧总的潇洒风姿时全部烟消云散。 毕竟长成如此帅气的,做事应该不会太差。 萧致首先换掉了萧独烈留下的所有秘书,高薪聘请了十几位其他公司挖角来的行政秘书。 按照他的建议,萧家其他的子公司表面上还依附梵图,实际上脱离母公司,自成一派。 对于母公司来说,其实是元气大伤的,对于梵图来讲,目前除了要保持原有产品的品牌口碑,还要开拓新的市场来吸纳新的财富。 萧致倒是知道祁焰在两年后,会顺利地收购一家名叫切斯利的品牌,并且将其发扬光大,推广向世界级的市场,成为万超最挣钱的品牌之一。 这家品牌公司拥有163年的悠久历史,华国小地域范围内具有固定的消费群体。 最终没有撑下去是因为本身就是小作坊出生,生产的皮具又以纯手工为主,利润回收远远达不到投资,最后收场是被万超以低价收购而告终。 萧致打算提前于祁焰,先将这家企业吞并回来,弥补子公司的脱离带来的经济损失。 回收一家当然是不够的。 祁焰未来要收购的三十几家老牌企业,萧致都已经梳理出来,预备逐一提前祁焰一步,趁祁焰还没注意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换句话说,他可以完全复制祁焰成功的路径,专门走主攻一号的成功之路,让主攻一号无路可走。 而且,萧致也知道公司里有哪些叛徒,会在万超吞并梵图时起到关键作用。 上班的几天全都是一些大动作——大面积裁员,将对公司发展没有什么有利价值的部门合并或整改。 原本梵图里飘荡着吃瓜的气氛,瞬间变得人人自危,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谁料想染了黑毛的萧总登场之后,脸和心比他多变的发色还善变,搞不好就叫你搬起抽屉滚蛋。 鹤澜渊在新家里闲待了几天,坐月子的时候不能看书,不能看电子产品,不能喝茶.....不能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最近便有时间修剪庭院里的盆栽,或者在司机的陪同下出门,买点家里能用得上的摆设。 萧致给他一张无限额黑卡,穷谁也不能穷老婆,老婆喜欢买贵的,萧致知道鹤澜渊是懂古董的,让他往博古架上购置点瓶瓶罐罐的,不然全部落灰了。 萧致最近早出晚归,比之前要忙碌很多,有时候凌晨五点钟便出门,晚上一两点才回来。 鹤澜渊与他没有睡在一间房内,萧致说崽崽们怕吵,跟鹤澜渊先住在最暖和的东边屋子里,但是无论多晚回来,或者多早离开,萧致总会蹑手蹑脚偷偷钻进屋子里来,先亲亲孩子们,再羞涩地偷亲他一口。 刚接洽公司的业务,萧致要学习的地方特别多,最开始繁忙肯定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不过还好,作者送他一身健康的体魄,晚上两点回家时,他居然一点都不疲惫,而且还神采奕奕的。 萧二世照常洗了手,漱了口,悄咪咪摸进老婆的房间。 有时万分庆幸,他的崽崽们不愧是属兔子的,怎么那么乖,那么软,还白白嫩嫩的。 萧致利用走廊昏暗的灯光,在宝子们的床头驻足了半晌,从裤兜里掏出那一对儿长命锁,准备往孩子们身上套。 坐在大床上的美人儿突然说话,“你是不是傻,也不怕那两根金链子把孩子们的脖子勒住了?” 一听是老婆的声音。 萧致连忙住手,提着两条金锁子分外尴尬说,“把你吵醒了?对不起。” 又说,“这对长命锁我本来想给孩子们戴上,咱们一家人拍个照片的,最近实在太忙了。” 一个男人假如选择事业的话,真的会占据一部分照顾家的时间。 萧致忽然有些后悔,他不该争那一口气,非要去抢来梵图的。 这样,他陪老婆和孩子的时间,无形中减少了太多。 鹤澜渊慢慢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灯光亮起的一刹那,将他的胴体完美地笼罩进一抹素白的真丝睡衣中。 长时间不能剪头发,其实鹤澜渊的头发也生得挺快,人闲长头发,乌黑浓密的发丝披在肩膀,只借助稀弱的光芒,看出慵懒躺在床上的美人唇红齿白,雌雄莫辨,尤其一双黑幽幽的瞳孔,望人时自带三分水汽。 萧致立刻干咽两口唾沫。 鹤澜渊拧了一眼他的下方,“你是狗吗,现在是凌晨两点也能发.情?” 萧致立刻捂住发疼的地方,尴尬笑说,“我是刚才路上喝了红牛,我现在要回房洗洗睡觉。” 鹤澜渊不紧不慢拍了拍床沿,“真的吗?” 假的,假的。 萧致一把脱了紧身的西装与马甲,连衬衫纽扣也解开四五颗,领带飘在胸口,人欢快地跳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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