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怕掌握不好技巧,把老婆弄伤。 鹤澜渊扯开一边的里衣,露出弧度圆润的香肩与微带一层莹白肌肉的胸口。 如此漂亮的肌肤让人不禁联想到老婆腰侧的红痣。 雪白、妖红,是蛊惑人心又美艳绝伦的刺激。 萧致吞吞口水,擦了额头沁出的汗液,在鹤澜渊的指导下,刺出一个规整的“萧致”二字。 轮到鹤澜渊动手了,他倒是挺兴奋的,翻身压住萧致的身体,舌尖含着一根长针,吐出的半截舌尖粉嫩柔软,称得冰清玉洁的摄政王竟是变作一个吸食男人为生,饮血啖肉的妖精。 鹤澜渊以指尖触着萧致急促起伏的胸口,斜眸惑道,“你的名字笔画委实过多,且要费点功夫的。” 那些针刺破老婆的雪腻肌肤时,渗出豆大的血珠,已然刺激得萧致整个人都在亢奋。 如今轮到他,老婆的针尖刺得他愈发绷如弓箭,额头的青筋暴起,连着泪水一并滑落入湿润的鬓角。 鹤澜渊替他擦拭了冷汗,应笑说,“胆小鬼,怎么哭了?还说要一直爱我呢。” 萧致道,“我爱你,澜澜,一辈子都只爱你,我并不是疼痛,而是感动,我一直没有妄想过能与你做这样的仪式,我以为你.......” 人有时候太过幸福了总会产生一些莫须有的担忧。 “闭嘴。” 鹤澜渊拿了一颗消炎药塞进萧致的嘴里,往自己口内倒入凉液,缓缓地渡进丈夫口中。 “感觉到了吗?” 鹤澜渊说,“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正在紧紧相贴,我们的血在名字间彼此相融。” “我愿意为你去死,你也是一样的。” 萧致从小经历太多,正像牛医生所言,他太过缺爱,以至于当爱将他包围的时候会无所适从。 但是以后不会了。 萧致抱住老婆的腰身,心口刚纹出的名字还没有结痂,心跳使得无数针孔残留的痛感愈发明显。 仿佛一个猩红淋漓的心脏,已经脱离了整个胸腔,与另外一颗紧密相缠,此生与共,不负痴情。 萧致在老婆耳侧喃呢。 我一定会永远记得这份痛,这份满。 与你,与孩子们,完美且完整地走完这繁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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