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烈吼道,“你的意思是,要彻底分家,将其他的子公司全部踹开,自己独掌梵图的大权?!!” “大伯他们会同意的,爷爷。” 萧致伸出第三根手指,“我最后的意思是,把我母亲留下的神秘账户交还出来,她想用钱弥补的是我这个亲儿子,可不是萧家所有的人!” 萧独烈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打在茶几表面,震得玉石发出嗡嗡的闷响。 “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萧致!!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萧致哈哈冷笑,一点也不像之前那种嬉戏地讨打,“这才像你嘛爷爷,你不发火的模样比我还窝囊。” 缓慢地敛起笑意,“我知道神秘账户的户号,也知道神秘账户的密码,包括账户印章一直被爷爷藏在翡翠拐杖的手柄里,这些我全都知道。” 萧致伸出手讨要道,“请现在立刻交给我,不然这个账户会不会立刻注销,真的很不好说。” 萧独烈从暴怒,到难以置信,再到颓败地低下头,又到妥协,只用了短短一分钟。 张管家将断掉的翡翠拐杖端过来,萧致二话不说,极其顺利地找到隐藏在手柄处的机关,弹开的小空间内存着两把纯宝石钥匙,被他直接抽出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萧独烈气呼呼说,“你是不是偷看过我拿钥匙?” 萧致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对于这个无聊的答案完全不想做任何解释,轻说,“爷爷记得剩下的两件事,我先回去,耐心等待你的好消息。” 萧致拖着行李箱,刚往前走了几步。 只听见扑通一声。 萧独烈已经跪倒在地面,整个人的状态苍老十足,仿佛没有了翡翠拐杖的支撑,他便无法直立行走。 萧独烈用同样沧桑的声音喊道,“萧致!你始终是姓萧的子嗣!无论如何,你不能残害自己的手足!” 萧致没有回头。 张管家从未见过自家老爷如此失魂落魄,慌张地将倒在地面的萧独烈搀扶,被萧独烈挥手打了一巴掌,嘴里吐着血沫倒在一边。 “萧致!算爷爷求你了!萧家人不能内讧!你不能毁了整个萧家啊!!” 萧致又走了一段距离,蓦得驻足,轻轻飘出来一句道,“人不犯我,爷爷,我不犯人。”拖拽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说到神秘账户,萧致从剧情提示里知道,所谓的账户里并非是一串表示金钱的数字。 里面还有很多的珍宝。 萧致来到龙城最大的信托银行,在银行的地下金库,萧致用两把钥匙和口令密码顺利的打开了保险墙,找到所谓母亲留下的抚养费。 萧致自从知道剧情安排后,一直对这个神秘的地方充满各种幻想,宛如阿里巴巴打开十四大盗的宝库。 巨大的保险仓里有上千个抽屉,排成无数道抽屉组成的立柜,每一个抽屉还要用银行配备的钥匙打开,里面陈放着两三根金条,或者是各种珠宝首饰。 如此众多数量的抽屉里,起码一多半已经被萧家人用完了,除了奢侈无度的开销之外,维持梵图的部分也消耗巨大。 萧致观察了有哪些抽屉里还存有东西,从里面取出一对儿成色极佳的翡翠扳手,还有一双浮雕“暗八仙”的长命锁。 其余还盛放东西的抽屉,萧致暂时没有乱碰,他只是奇怪这么多的抽屉,为什么每一个抽屉里只摆放一两样物品,岂不是浪费空间? 又一想也不是,银行是按照数量每年收取管理费的,自然是越多越好。 ...... 说明,他的亲生母亲每年一直在支付一大笔租金,若是有心去查,萧致搞不好能在有生之年与对方见上一面。 然而,这种想法刚浮出脑海,立刻被萧致毙掉。 对方富可敌国,却不愿意亲自抚养自己,宁愿用很多的钱来养活萧家一群蛀虫,连自己在剧情里被炸死了,也只是最后出手收拾了一下萧家人。 作者对这位神秘的隐藏大佬描写不多,萧致至今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对方的权势与巨额财富在华国排得上名号。 现在萧致也不再想知道对方究竟是谁了,一心只想如何改变剧情,让鹤澜渊与孩子们过上幸福生活。 账户里除了这些实体珠宝,还有一部分存款,每年利生利也是不小的数目。 萧致没有动用这笔钱,他每个月500万的零用钱多少攒了一些,最好还是不要乱动地下金库的救命钱。 他用自己死遁后过日子的积蓄,先在靠近龙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了一座华式别墅,他发现鹤澜渊似乎很喜欢仿古的饰品与建筑,便全款买了一幢带庭院的三层小洋楼。 别墅是样品房,原本地产商装修出来作为样板的,萧致等不及买房再装修,直接多出30万将房子拿下。 售楼部赠送一套清洁服务,将别墅里里外外彻底清洁,萧致订购的家具家电、床上用品也都正好替换进去。 顶多花了三天时间,屋子里外彻底翻新,连带庭院里的花石草树,萧致都高薪请了风水先生一一布局,按照最考究的方式把屋内的陈设摆放整齐。 婴儿房的布置、资深保姆的聘用、还有三天一清洁的钟点工,后厨的厨师,包括整理庭院的花匠也都一起聘请。 萧二世觉得,这辈子所有的面面俱到、事无巨细全部都在一天内做到了。 虽然眼瞅着八位数几天之内变成底层七位数,也是第一次有钱花在刀刃上。 鹤澜渊今天出院,原本打算在医院住到合适的时候再出来,不承想打算生龙宝宝的孕妇太多,年底便把vip的病房占满了。 鹤澜渊不打算让周围病房的人看见自己穿着病号服哄孩子,索性便办理了出院。 萧致连着那天之后,直接消失了五天,中间没有打过一通电话。 摄政王差点以为他哭了一鼻子后,直接跑路了。 抱着两个襁褓,鹤澜渊没有手再去接行李。 牛医生亲自送他到门口,说行李什么的一会儿找代送公司,不出一个小时准送到家里。 两个小崽崽如今45天了,手脚都被襁褓紧紧地束缚着,像两条蚕宝宝,极端不情愿地发出哼哼声。 平常都展手展脚的玩惯了,鹤南知哼哼的声音最大,再不解开要哭了似的。 萧淼淼将不伤牙床的奶嘴叼在嘴里,不停地吸吮着,面颊一鼓一鼓也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鹤澜渊说,“谢谢您,牛医生,我的身体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可以的。” 与医生道别之后,鹤澜渊抱着两个孩子站在马路边沿,虽说他剖宫产也好生修养了一个多月,改补的早也补回来了,怎么两条手臂完全没力似的。 萧致两条手臂轻松能抱住两个崽崽。 鹤澜渊不愿像个怨妇似的,可是两个崽崽可不饶他,手脚不能乱动,头上还蒙着一层,什么都看不见特别难受,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又十分强烈,一个率先哇哇大哭,另外一个也不甘落后。 鹤澜渊若是有第三条手臂,一定要拨通电话臭骂不靠谱的坏小子。 一辆迈巴赫在转角飞速地打了两个飘逸,擦着绿灯的边,快速飞驰而来。 萧致一脸抱歉从主驾驶位迈腿出来,嘴里口口声声抱歉说,“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你和孩子们受苦了。” 直接先接过鹤澜渊怀中的两个哭哭啼啼的崽,嘴蹭进襁褓里先各亲了一口。 “爸爸来晚了,以后不会这样的,乖乖宝儿~” 不知道是什么神奇魔力,两个崽也不哭了,只是肉嘟嘟的脸蛋上挂着委屈,可怜又可爱。 后车座上下来两个穿制服的中年妇女,分别将双胞胎抱进怀里,悉心的哄着。 萧致说,“这是我专门请来的保姆,你一个人照料两个崽崽太辛苦了,我一次性聘请两个,就可以解放你的双手。” 他呵呵笑着,转向鹤澜渊一面时瞬间敛去笑意,变得谨慎又听话。 “怎么了,气我了吗?” 鹤澜渊道,“你是哪位?” 萧致知道自己的形象大变样,充满优质男性的气场,帅得人神共愤,但是老婆不认识自己总不好吧? 连忙解释说,“我是萧致呀?” 才五天不见面,总不好是失忆了? “傻子才听不懂你的意思,”鹤澜渊淡淡地强调,“谁是你的老婆?” 哦,原来是生气这个。 萧致明目张胆往他嘴上亲了一口,顺其自然得仿佛鹤澜渊已经同意跟他结婚了。 “老婆,不要生气......哎呦,疼!” 鹤澜渊扣起的手指,在他的头顶敲瓜似的扣了一下,淡说,“我们确实要做一家人,可我不会做任何人的老婆。” 啊! 不要啊! 萧致的手偷偷摸进裤兜里,那对儿求婚用的翡翠扳指居然排不上用场了吗?! 萧致像打不死的小强,温柔得揽住鹤澜渊的肩膀,讨好说,“咱们先回家,一切等回家再说。” 将鹤澜渊当祖宗似的捧上副驾驶,又一路烟尘地将父子三人拉回爱的小窝。 萧致从保姆怀中抱来两个小宝贝,轻轻松松得像抱着两个布娃娃,襁褓的上侧掀开,露出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 萧致一路上不停地喊鹤南知与萧淼淼的名字,华国人很讲究的,说小婴儿的魂魄不全,从医院返回家中需要不停地喊孩子们的名字,免得小宝宝们会丢了魂,找不到家。 萧致一喊两个崽的名,又甜又腻的。 鹤澜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走过去替他抱来鹤南知,淡说,“淼淼也就算了,若是南知日后也学你这种黏黏腻腻的声音,我非寻你的麻烦不可。” 萧致完全忘记了不婚的警告,抱着娇滴滴的女儿说,“爹咪生气了,是因为爸爸接你们接晚了,我该跪榴莲,还是跪搓衣板,爹咪才能消气呢?” 鹤澜渊抱着儿子,故意撞了他的肩膀,产后的孕夫脾气更大,更不容易控制,贴近萧某人的耳侧说,“大概是你的项上人头,更加合适。” 萧致抱紧萧淼淼,笑着跟上去。 四个人先将新家的环境看了一圈,毕竟是请了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鹤澜渊对于各种讲究的树圃假山都是满意的。 萧致道,“先暂时这样安排,等孩子们和你都安定下来,你如果还喜欢什么,可以再重新布局,这些拆掉再买新的也可以。” 老公现在很有钱。 鹤澜渊说,“这庭院简而不奢,稍微再添置一些盆栽,养些黄金竹点缀一下即可,不必过分张扬。” 萧致立刻将老婆的要求暗自记在小本本上。 鹤澜渊瞧他有手舞足蹈的架势,直接提醒说,“双手把淼淼抱牢,孩子的腰弱,闪到的话唯你是问。” 萧致自然把女儿当命.根.子守着,抱着萧淼淼在怀里垫了垫,哄了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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