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荇露出个神秘兮兮的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长生:等问荇好了肯定要被柳少爷教训。 小问:过生辰! 鹊鹊:……你想怎么过?
第281章 我心归处 “问荇身体不好,二弟的失心疯也没痊愈,我担心他们起冲撞,所以定然不留在家中。” 被问荇盯着睡足六个时辰,柳连鹊的精神比前几天好了许多。 他心情瞧着颇好,但说的话却不留半点余地。 相公相公,又是相公! 想到那扭捏作态的穷赘婿,柳培聪就巴不得把他给毒哑了,免得一天到晚和柳连鹊吹枕头风。 稍微客套两句,摆脱掉面如菜色的亲戚,拐去膳房,在厨子们见鬼般的注视下,亲自端着粥给问荇送去。 “我不想喝粥。”问荇盯着连着几顿长得一模一样的白粥,不满地抗议。 “过几日就能喝肉粥甜粥,暂且忍耐下。” “我让已经醇香楼派几个厨子过来,让他们给你做粥喝。” 问荇醒来后的身体恢复得比一般病人快,今天甚至都能下地了,但谨慎起见,柳连鹊还是不敢给他胡乱喂汤羹。 “张嘴。” 柳连鹊舀起半勺,送到他嘴边,语调温柔得能把亲戚们气得半死。 问荇这才装成不情不愿模样,扭捏张嘴。 “他们刚刚和夫郎说什么?”他靠在柳连鹊身上,黏黏糊糊地委屈起来,“今天回来得好晚,身上全是议事堂的木香味。” 虽然也就晚了没一刻钟而已。 “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就能搬走了。” 柳连鹊又给他舀了一勺粥,问荇心领神会喝下去,他才接着说。 “不出意外,少要些房契地契和商铺,我们应当能分三四成家产。” 一般来说哥儿分不到这么多钱,尤其是他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娘,最多就分一成。 可柳连鹊不是一般哥儿,柳夫人还心中理亏。 给柳连鹊总比给那些七叔六伯好,所以柳连鹊提出来时,柳夫人就以他是嫡长子的规格同意,甚至还帮他说话。 好巧不巧,柳连鹊和徐家大少爷说的要施粥济民,展开义诊不是空话,而且真的去做了。 柳连鹊风评本来就好,百姓们把他和柳携鹰一比,再加上那点可能是神仙的传言,简直要把他给捧上天去。 大少爷要分家必然有自己的道理,他是哥儿也比有些人了不起! 有谢家徐家等几家人从外暗中保他,柳培聪之流越来越觉得自己讨不到好,所以柳连鹊稍微松口给他漏出点无关紧要的小商铺当好处,他就想打退堂鼓了。 “听着夫郎心善,柳携鹰还留了很多家产。”问荇不满地咽下一口粥,讲出的话天真又残忍。 “夫郎,他就是个废人,你能不能不给他钱。” “到时候会签书面的凭据,我会看着母亲给鸥儿留两成,除去分给几个表叔,她自己和柳携鹰一齐拿剩下的。” 提到柳携鹰,柳连鹊声音微沉:“他失心疯只要还在,都不得随意踏出院门,若是出去被发现,说明我娘管教不当,则发现的柳家人可以要求接着分柳携鹰的家产。” “夫郎高明。”问荇了然地笑了。 柳夫人是个极其利己的人,她偏爱柳携鹰不假,但若是给柳携鹰的那份钱和她自己的混杂起来,她对柳携鹰的态度未必有之前那么好了。 让柳携鹰这辈子被关在屋里,出来闹事就要给人分钱,到时候不光柳培聪,连柳夫人都肯定把他死死盯住,还省了他们去管柳携鹰。 “分家还需要段时间,规矩繁琐,很多账目都要重新核对,所以就算住出去,我也会频繁出入柳家。” 提起往后的日子,柳连鹊声音里带了些笑:“不过我们要的多是现钱,分起来更快。” “你身体不好,最近就稍微规矩些。” “知道了,我就待在屋里等你回来。” 说话间,粥终于见了底。 “明日就是你生辰,想要什么?” 问荇这两日神神秘秘的,问了也不肯说。 他现在也就是刚能走路,跑两步都费劲,柳连鹊实在是想不出他能玩什么鬼把戏。 “想要什么都行吗?” 柳连鹊骤然警惕。 “不能伤到你身体。” “如果不会伤身体,我要什么夫郎都答应吗?” 柳连鹊认真想了想。 “画舫不行,我已经答应不要了。” 怎么还觉得他惦记那一年光维修都要十来两银子的破画舫。 问荇扑在他身上笑成一团。 “我才不要画舫,明日你就知道了。” 柳连鹊陪他坐了会,又得回去应付柳家人,到晚上才重新回来。 问荇下午睡过觉,现在正清醒着,无聊到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 “夫郎,我们那之前的规矩,生辰那天晚上不能睡。” 进过问荇的梦里,柳连鹊隐约察觉到问荇的过去似乎没有表现出的简单。 那身奇装异服是问荇的潜意识,可问荇没提,似乎也对此觉得无关紧要。 但问荇这话显然就是胡诌的,光为了能够不睡觉。 “早些睡。”柳连鹊揭开闷住他下半边脸的被子。 “不是说明日过生辰,是又不想过了?” 问荇故作为难,退而求其次:“那你亲我下我就睡。” 柳连鹊无法,在他脸颊上浅落了个吻。 “睡吧。” “你抱着我睡。” “得寸进尺。”柳连鹊说着,还是抱住了他。 可问荇比他高,肩也比他宽,单他抱着反倒显得他自己瘦弱。 柳连鹊只能佯装不知。 耳边传来低笑,带些病中仅存的一星半点沙哑:“晚安。” 懒散的声音震得柳连鹊耳根发红。 感受到炙热的目光,他突然知道问荇明日要做什么。 …… “这是白日宣淫。”柳连鹊难以置信看着问荇。 他能想到问荇要干些什么,但没想到能这么出格。早知道问荇要胡闹,他就不专门推了所有事陪他过生辰,现在反倒要把自己搭进去。 问荇一脸无辜,仿佛不觉得自己说了惊世骇俗的话:“可只有这样,才能不牵到我身上伤口。” “而且拉上帘子就不是白日了,没人敢来打搅我们。” “我做不来。”柳连鹊紧了紧衣衫,往外挪了几寸。 “这未免有些………” 他说到一半,难以启齿。 问荇凑到柳连鹊脸颊边:“夫郎,你都答应我了。” “而且要不是我自己动不了,我还能用其他办法圆……” “住嘴!”柳连鹊愠怒,“你能走路,也没到半身不遂的地步。” “哦。”问荇恍然大悟。 “所以夫郎不是不乐意,而是要我主动。” 他是想要问荇打消卧病在床还想欢好的念头。 柳连鹊急得语塞,这种时候他向来说不过问荇,越说错漏越多。 “就一次。”问荇扯了扯他的衣角。 “保证不累着夫郎。” 柳连鹊心里天人交战,他从小到大念的四书五经和看过的书中,没一本教他该怎么做。 一刻钟后。 “我去把帘子拉上。” 耐不住问荇的央求,看他病恹恹的模样,柳连鹊还是败下阵来。 “你……”他别扭地解着衣服,看了眼问荇那处,眼神躲闪,含糊其辞。 “现在方便吗?” 柳连鹊想了想,找了个不伤害问荇自尊的词汇。 他之前病得厉害,都完全没这方面心思。问荇虽然有心思,但也未必能有行动。 “不方便。”问荇没生气,反倒好整以暇看着他,“所以要夫郎先帮我。” 反正方不方便,柳连鹊等会就知道了。 柳连鹊犹豫了下,慢吞吞解开问荇的亵裤,心里还存点侥幸。 保不齐今天能逃过一劫。 怕问荇受冻,他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倒是柳连鹊自己的衣服被问荇的小动作弄得松松垮垮,他自己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柳连鹊很快就后悔了。 看起来问荇是方便办事的,可他觉得自己不太方便。 之前没敢细究,现在看这尺寸,有些天方夜谭。 可他脑子变得很迟钝,没等他找到借口,问荇的手指已经探到他身后。 不知道被碰了哪里,柳连鹊头脑里炸开眼花,编了一半的借口都跑去了九霄云外,有一下没一下细碎地喘着,稀里糊涂上了贼船。 也许是哥儿奇怪的天赋,扶着进去的时候他也没觉得太痛。 柳连鹊无力地趴在问荇肩头,只顾着避开他缠着绷带的伤处,反倒因为挪动带得自己得趣得浑身颤抖,软了身子。 一次是假的。 第一次的时候问荇还只是闷声不吭,第二次就开始说胡话刺激人。 “要是全进去,夫郎可能十月后……” 感受到突然绞紧,随后柳连鹊不轻不重啃了下他完好的肩膀,问荇这才识趣住嘴。 胡闹了半天,柳连鹊有气无力躺在问荇身边,不愿多看问荇:“有了就有了,生下来就是。” 虽然现在不算极好的时机,但若是同问荇一起,他们的孩子肯定不会走两人少时走过的路。 “你先把自己身子养好,我俩过日子,没孩子也行。”问荇摸着他的腕骨。 “太瘦了,还得管我喝粥。” “那往后你自己喝粥。”柳连鹊难得没好气。 他看问荇可怜都是装的,劲儿大得很。 “我不。”问荇凑过来兜住他。 “我身上伤没好,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我往后几日都忙,只能丢下你不管。” “不过许掌柜要来了,他会替我盯着你。” 柳连鹊闭目养神,心中涌起快意。 问荇脸色微变。 许掌柜把他都当半个儿子看,盯着他吃饭绝对不会比柳连鹊仁慈。 “夫郎……” 身后隐隐作痛,柳连鹊终于狠下心来。 “没得商量。” “小哥哥!” 问来年扑到问荇身上,身上一身红,像个软乎乎的山楂球。 “来年怎么来了?” 问荇故作惊讶,给她拿了糕点。 “丫头很想你,就跟我一道来了。”许掌柜笑呵呵走到院子里。 他没来过柳家,还有些局促。 “许掌柜,醇香楼还好吗?” “好得很,你先操心自己。”许曲江打量了他一番,表情变得严肃,语调也严厉。 “我听柳少爷说过你的状况,这几日我来盯你的饮食,不会怠慢半分。” “我夫郎他是太担心了,其实……” 许曲江铁面无私,打断了问荇:“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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