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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抱

时间:2024-01-16 18:00:22  状态:完结  作者:水目脸花

  圣上道:“当初朕封他为后,也未向天下人交待。其实朕早知他不是真修竹,也算不得欺君。”

  “那你到底在乎谁,倘若有朝一日,真修竹回心转意,来到你身边了,这个多余的冒牌货,该如何处置?你恋恋不舍,可曾想过这些?”

  圣上沉默了。

  他对这假修竹到底是何情谊,若要细细分辨,他似乎也说不上来,若真发生如梦令所言之事,他也不知该如何抉择。

  他向来当机立断,如今却犯了难。

  犹犹豫豫之际,修竹失踪了。

  青竹宫的物件什么都没带走,却留下了一封书信,来自镇南侯。

  信中只一行字:若想找回你心爱之人,便来南城。

  南城,便是镇南侯的藩地了。

  修竹被镇南侯掳走了。

  圣上急得乱了方寸,欲将青竹宫侍者尽数斩之,以治看护不力之罪。

  侍者们伏地求饶,“圣上,是公子自己走的,奴才们拦不住啊!”自打圣上精神恢复,便改了娘娘称谓,命下人唤修竹为公子,修竹亦不用以臣妾自称。

  “胡说,他怎么会跟着那人走,妖言惑众,掌嘴!”

  求饶之人被打得口吐鲜血。

  “你啊,遇到关于他的事,便慌不择路。”如梦令耻笑他,“好好想想,无缘无故,他为什么要跟着别人走?”

  圣上拾回方寸,“是啊,他分明希望朕严加惩治镇南侯,怎会改投叛乱者,弃朕而去。”

  此事在朝野中迅速传开,大臣中有人表示,这冒名顶替的假修竹,乃是害怕圣上的责罚,害怕剥皮之刑,才投奔了镇南侯,以保全自己性命。镇南侯留下书信,乃是挑衅。从白城去南城,需经过要塞峻岭,镇南侯定在这路途中设下埋伏,就等着圣上自投罗网。

  是以,镇南侯的邀约,不可去。

  又有人反对,说此乃镇压镇南侯的契机,不如将计就计,派一支人马行大路,吸引敌方注意。另派两支人马,一支抄小路,转入敌军后方,另一支扮成普通百姓混进南城刺探敌情。到时里应外合,杀他个措手不及。

  主战派与保守派僵持不下,圣上决定,采纳主战的意见。

  然虽有备而去,这镇南侯似乎是知晓了亲哥哥的策略,不仅主要塞无伏击,就连南城亦无举战动静。此时厄讯传来,才知,镇南侯大军并非要阻截御林军,乃是要调虎离山,鸠占鹊巢。

  闻此讯,御林军速速折返,以期挽留僵局,然因统领大军的帝皇欠了思量,再次经过峻岭要塞时,已有镇南侯精兵伏击,御林军死伤惨重,只能退居南城,暂时休养生息。

  本是士气满满,准备带捷报回都城,如今兵败,叫那些主战派霎时丢了颜面,军中士气更是颇为低迷。

  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颓靡地立于南城的城墙之上,望着都城方向,喃喃道:“阿竹,这是不是你的主意,是不是你料到朕会输,所以选择了他。你怎能如此弃朕于不顾呢?”


第144章

  南城剩了些老弱病残,粮草亦所剩无几,据说年轻力壮的,皆被带去了白城。南城的遗民是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

  御林军中谁都不知晓,南城这么多人,军队加百姓,是如何骗过他们抵达白城的,路途中即便分支岔路众多,可利用地形优势作掩护,可总该留下些蛛丝马迹。然而眼下,却连这微末的蛛丝马迹亦寻索不得,委实怪哉。

  莫不是利用了术士之能,辟了空间之门?

  “若如此,我军怕是很难扭转局势了。”有人颓丧道。

  亦有人道:“据说南城本是贫瘠之地,这几年,镇南侯不知使了什么良策,南城竟年年获丰收,岁岁得硕果,南城的百姓对待他,如同对待白虎上神。这些老弱留在此地,乃是心甘情愿的。”

  有人建议:“圣上,这几日军心不稳,您可得早作打算。”

  圣上脑中想的都是修竹为何三心二意之事,哪还有什么精神想出脱困良策。

  有人献策:“圣上,不如我军也启用术士,如今这局势,普通战术怕是行不通了。那镇南侯在白城多待一日,对我们的威胁便多一分。”

  圣上不是没想过这些计策,只是若要动用术士作战,便要有祭品,且祭品需心甘情愿。南城这些留守的百姓,应是镇南侯供出的祭品无疑了。可他呢,他拿什么当祭品,他孤军陷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牺牲啊。

  “不如以我军兵将之命作为祭品,待功成,便以身殉国。”有将领如是说。

  圣上先前做事,从不犹豫,如今却退缩了。他害怕孤注一掷又失败了,那么,他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将领道:“圣上,兄弟们的家人都在白城,日夜思念,若背井离乡不回去,那与死又有何区别?求圣上成全。此一役,我们必胜!”

  将士们有了破釜沉舟的气势,这生死存亡时刻,圣上还有何颜面不同他们一道背水一战?

  他在意修竹,在意皇位,在意这即将被他人收入囊中的江山,亦在意所有寄希望于他的将士。然修竹的命再重要,都不及这些死而后已的战士。他是统领天下的王,而不仅仅是期待朝朝暮暮的夫君。

  “大家说得对,此一役,我们必胜!”

  鼓舞了一番士气之后,军中开始行召唤之术。普天之下,所有尚未签订契约的术士,皆能收到召唤术的邀约,有能力者,便能循邀约而来,同发出召唤术的一方签订契约,为他办事。

  众人寻了一处风水宝地,择一大雨滂沲之日,立铁戟引了三道天雷。第一声雷下,念一层咒语;第二声雷下,念二层咒语;第三声雷下,念三层咒语。三层咒语毕,仪式完成,天雷会将咒语中所有信息传递于中州各地。

  众人于雨中肃立,三声惊雷已过,铁戟已折,那应术而来之人却迟迟不出现。

  雨愈发大了,仿佛天河之水泛了滥,众人挺着腰板,坚信终会有人应术而来,无一人愿意离去。然而直至日暮雨歇,仍未有一人前来。

  “圣上……”有人显出忧色。

  “莫急,再等等。朕不信,天下之大,竟没有一个敢于应战的术士。”

  数十万大军立了一日一夜,雨停停起起,起起又歇歇,铠甲包裹着雨水,雨水沁透着铠甲,应术而来的时辰早已过了,再等下去,怕是也等不出什么结果。

  “圣上,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如再进行一次召唤之术。”将领不肯死心,说着自欺欺人的话语。

  圣上垂下眼来,沉默了良久,才堪堪道:“仪式没有错,只是无术士敢承接。这一次,我们怕是真要败了。”


第145章

  那折戟处忽的烟雾蒙蒙,待烟雾飘散,竟显现出一个人来。

  那人衣衫破旧,赤脚站在泥地之上,分明银丝毕现,面容缺格外年轻。

  “是应了召唤而来的术士!”

  “是术士!”

  “没错,没看花眼,是术士啊!”

  战士们的惊讶与欢喜之声此起彼伏,甚至肃立的队形都乱了,几十万人,从先头的人开始,一直传到队伍尾部,到最后,只剩欢呼声,所有人都在喊着——

  “我军必胜!我军必胜!”

  后头的人跑到队伍前头,嚷着:“我要看看,这位大师长什么模样?”

  有人应道:“长得仙风道骨,定是术法非凡。”

  队伍后头的人围聚过来,“果真仙风道骨,看他那衣裳,他那脚,他那胡须和头发,还有俊俏的容颜。果真是大师!”

  大师挠了挠头,慧眼扫过众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找到了被奉为首领的男人,走过去,悠悠道:“你是人族的帝王?”

  圣上道:“正是朕。”

  术士上下打量,这人,吃过他的丹药。有缘,有缘。

  不知那求药之人与他是什么关系,本是承诺将心脏带回来,却迟迟不见人,莫不是早已死了?

  圣上并不知晓这不修边幅的术士心里头在想什么,恭恭敬敬道:“道长,此地潮湿嘈杂,不如我等换个地方详谈。”

  术士道:“无事,此地也好谈,泥乃大地之精华,雨乃上天之恩泽,此地甚好,比起富丽堂皇的宫殿,我更喜欢这里。”

  圣上道:“既如此,朕便直说了。朕需你帮忙的,乃是人族两军大战,对手是朕的嫡亲弟弟镇南侯。他手中定也掌着颇有能力的术士,此一战,道长若道法不够,便不见得能讨得便宜。道长,可知这其中凶险?”

  术士笑笑,心道贫道救回了你的命,怎能又将你送回阎王殿,这不是自砸招牌么。“我若不知其中凶险,怎会接这召唤,既然接了,便有十足把握。圣上且安心,众将也安心,你们会赢得很容易。”

  大战持续了不到一月,果如术士所言,赢得极为容易。镇南侯做了一月皇帝,死在了白虎椅上,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御林军按照计划攻破南城士兵的防守,夺回白城时,镇南侯这座大山便突然倒了。

  大军来到白虎神殿,镇南侯的尸体歪歪斜斜地伏在白虎椅之下,圣椅之上,坐着另一个人。

  这人面色惨白,身形枯瘦,青色的衣衫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便是圣上宠爱的修竹公子无疑了。

  一月未见,昔日俊俏的一国之后,竟变成了行将就木的模样。众人不知如何是好,将其围住,待圣上定夺。

  天子握着剑踏进殿来,他看见了座上的人,心中交汇着无数难以言说的情感,或是喜,或是惊,或是恨,或是怨。他有太多为什么想问,为什么平白无故离朕而去,为什么要倒戈投奔镇南侯,为什么镇南侯死了,你却安然无恙?

  你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你坐在那里作什么?”纵然有千言万语,开口时,却只剩一声冷冰冰的责备了。

  “说清缘由,朕可饶你不死。”剑戟直指,众将面前,他不可徇私。

  自打他们入城,百姓便言:“江山易主,成王败寇皆无关紧要,可不能苦了我们老百姓啊。听说云皇帝荒淫,他那弟弟颇有贤德,却不想占了王位后,赋税又涨了一层,且家家户户抓壮丁充军,这,这可叫人怎么过?”

  “听说是听信了枕边人的邪魅术,那枕边人原是侍奉云皇帝的,还封了后位,果真是美人祸水。如今云皇帝归来,重掌皇位,可不要再受那妖邪之人蒙骗了,百姓们可受不了这等苦啊。”

  百姓认为他祸国殃民,众将士亦不待见他,圣上纵使有千万颗心想护他保他,却没有一条理由可洗清他的罪责。

  他唯有拔剑相向,“你欺我瞒我,当真好大的胆子。”


第146章

  青衣的瘦削男子从白虎坐塌上颤颤巍巍走下来,他好像没什么气力,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将要跌倒的架势。他最终还是跌倒了,倒在了人族帝皇的脚下。几十把剑簌簌从剑鞘中抽出,其上斩人的血腥气还未消去,殷红的血印包裹着剑身,就这样杀气腾腾地指着他,生怕他对万金之躯的皇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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