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我下去……” “这便吃不住了?那接下来的你又该如何承受。” 豫王说着,右手托住他臀股向外宽了宽,左手解开衣衽系带,将外衫敞在一边,褪下裤头,把勃起的阳根轻轻往上戳。 苏晏盘着腿,看不见底下风景,只觉臀缝间顶着个巨大硬物,灼热铁棒也似,骇然生出要被刑具洞穿撕裂的恐惧感,不顾一切地踢踹挣扎起来,嘴里怒骂:“你这是要我死啊!死就死,你个畜生人渣王八蛋也休想毫发无伤,老子不咬你块肉下来——” 豫王哪里不知,男子之间情事,润滑不到位会要人命,只想吓唬吓唬他,好教他服软。却不料他反应如此激烈,吊在绳索上仍奋力撕搏,挣得腕关节咯咯作响,下一刻就要扭断似的,心里也是一跳,忙搂紧他腰身,向上托举,让布绳松弛。 苏晏喘着粗气,低头一口咬在豫王肌肉虬结的肩膀。他又怒又恨,咬得极狠,顿时皮破血流。 豫王不愿输下阵来,忍痛道:“你说一句愿意,我就放你下来。” “愿意个屁!你这就是强奸,怎么也变不成和奸!你最好弄死我,否则过后我脸也不要,命也不要,拖着你去金銮殿,不是你伏法认罪,就是我血溅五步!” 豫王也知道苏晏看似待人处事八面玲珑,那只是因为没踩到他底线,若是逼到极处,真能做出这种玉石俱焚的事来。威胁逼迫在他这里彻底行不通,须得另辟蹊径。 他解开布绳,抱着苏晏走到桌旁,将番邦进贡的一个琉璃沙漏颠倒过来,细沙顿时从小孔里簌簌流下。豫王说道:“我们来打个赌。这个小玩物能计时一刻钟,在此时间内,你不要伤人或自伤,流沙泻尽之时,你若还能说出‘不愿意’三个字,我便赔罪放你离开。今后随你报复,绝无二话。” “……当真?” “一言九鼎!” 苏晏心知豫王狡猾无赖,屡次道歉和保证都是狗放屁,但此刻他铁铮铮的神情,倒也有几分可信度。最主要的是,接受这个赌注,还有些许脱身的希望,如果不接受,对方霸王硬上弓,自己又能奈他何? 不过15分钟,强忍着熬一熬就过去了,时间一到就喊停,他若反悔,再拼个你死我活还来得及。 想到这里,苏晏咬牙道:“我跟你赌了。重新计时吧!” 豫王嘴角微微挑起,“不必,让你片刻也无妨。”他将苏晏放在凉榻上,脱去自身衣物,又用布带重新把伤手扎紧,止住流血。 苏晏仰躺着闭紧双眼,受刑似的一动不动。 豫王在他看不见时,怜爱地笑了笑,覆身而上,吻住他的唇,将舌尖探进去。 这个颠倒神魂的深吻并没有持续多久,苏晏正庆幸被轻易放过,谁料下一刻,两腿间软垂蛰伏的阳物,便落进了个温热湿滑的乐园中,被灵活的软肉勾舔咂吮,又被紧窄的腔道包裹,吞吐进出。一点蛇信似的舌尖,钻进龟头的铃口内,刺激得他全身发颤。 快感来势汹汹,他“啊”的惊叫着弓起上身,抓住埋在小腹处的男人的头发,想把自己从点燃的情欲中抽离出来。 这个阻挠的动作显得颇为坚决,而对方顺从地撤围后,他又因欲火被半途浇了盆冷水,而感到难以言喻的疏凉与空虚。 豫王吐出口中逐渐膨胀的阳物,将苏晏的两腿向前折叠,压在腰腹两侧,不紧不慢地继续舔吮他的囊袋,将双丸含在唇齿间,用软舌来回磋磨。 苏晏微阖着眼,急促地喘息,用手背堵住嘴,不肯漏出半点呻吟。 豫王将他的双腿折得更深,随手抓来个羽绒枕垫在他腰下,暴露出雪丘似的臀肉间一处粉艳的小穴。穴口紧缩着,被均匀的皱褶团簇,十分玲珑可爱,看得人咽喉发紧,血脉贲张。 豫王往常享受惯了床伴们手口并用的服侍,极少替人吹箫,此番不仅使出浑身解数吹箫弄丸,更是情难自禁地舔上这诱人的蜜穴,将舌头挤进桃径深处,寻幽探秘。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使得苏晏尖叫出声,双手难以忍受地在席面上抓挠,似乎想要撕破汹涌的洪流,逃出生天。理智告诉他不能随波逐流,任由人摆布,而身体却被情欲钉在原处,被快感的浪潮一波一波冲刷。 阳物早已胀硬难当,笔挺地戳在腰腹,他不禁伸手握住套弄,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穴口被舔得湿软不堪,翕动着张开条缝,隐约可见内中嫣红蠕动的媚肉,豫王伸进两根舔湿后的粗长手指,驾轻就熟地找到关键处,指尖运了半分力气,圈按揉摩。 苏晏的身体过电似的抽搐了一下,阳物搏动着,眼见要射精。豫王眼疾手快地用伤手的拇指堵住,低笑了一声:“还早着呢。” 他从后穴里抽出手指,拉开床头抽屉,摸出个系着两条长丝绦的银质小物件,形状像个浅浅的小圆托,底部伸出一根玉白色细茎,约一指长,韧性十足。紧接着将细茎从铃口处小心刺进,银托扣在龟头,又用丝绦交叉捆住苏晏的阳物,在根部打了个活结。 苏晏被刺入尿道的异物刺激得颤抖不已,溃不成声地问:“什……么……” “锁阳托。以免你泄身过度,伤了元气。”豫王说罢,松开他的阳物,手指又探入后穴,模拟性器交接,却并不一味强攻,而是深深浅浅,捣弄顶磨。 每次在苏晏高潮将至时,他便抽指退离要害,只在边缘搔刮,待对方从半山腰滑落下来,又重重研磨,折腾得苏晏筋酥骨软,呻吟不断。 微微黏稠的清液从后穴源源不断涌出,将豫王的整个手掌浇得湿淋淋。他有些诧异地一嗅,又舔了舔,语气中难掩惊喜:“谷道中竟能淫液自生,还真是个宝贝。” 他将指头塞入苏晏口中搅拨,哄道:“乖,尝一尝,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道?” 苏晏魂飞极乐边境,屡屡差一脚进门,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煎熬,心神几近散乱,迷蒙地舔着口中手指,脑中一片混沌,哪里还说得出话。 豫王嘴唇贴在他耳畔,用熨人心肺的低沉音色问:“是不是有点腥,有点甜?” 苏晏胡乱点头,从残存的理智中生出羞耻,泪水滑落眼角。 豫王轻柔地舔去他的眼泪,一颗雄心绵软成泥,说道:“别哭。你要什么我不给你?但凡你肯点个头,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了。” 苏晏哽咽着只是摇头。 豫王不容拒绝地将他翻过身去,摆成陷腰耸臀的姿势,手指继续侵入他后庭,深撞浅刺,重磨轻挑,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转向凉榻外,让他看桌面即将泻尽的流沙。 “时间到了,你尽管说不愿意,本王听着。” 苏晏只觉身躯在欲望的火焰中烧得炙热,倏而投入冷水,淬出滚滚白烟,再被押上锻台反复捶打。又恍惚觉得自己是个拂晓时的阴鬼,将要消融在灼烈白光中,魂飞魄散。 “不……”他艰难虚弱地吐出一个字,后穴要害处被豫王重重一顶,其余字眼陡然化作带着泣音的媚叫。 “你输了。” 豫王被他叫得血气翻涌,胯下怒发的孽龙再也忍耐不住,要去寻个肆意搏杀的战场。当即抽出手指,双手掐握着苏晏的腰臀,龟头缓缓顶开他后穴口。 苏晏仿佛真被刑具楔进,垂死挣扎似的往前一蹿。 豫王将他拦腰抱住,耐心哄道:“别怕,伤不了你,我心里有数。”说着下身三进两退,儿臂粗的阳物果真没根而入,并未将后庭撑裂。 苏晏尚未来得及换口气,顿觉后面那物粗糙得不像肉棍,支棱浮凸似的,刮蹭着敏感之极的肠壁,端头又分外有力地顶住那处,只一下拖拽,便叫他全身瘫软,禁不住地颤抖呻吟。再多抽插两下,席卷而来的狂烈快感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悚然心惊地扭头:“你又用了什么东西……作践我?” 豫王把阳物整根插入,初只觉比之前肏过的任何人都要紧致湿滑,格外得趣。向外抽出大半截,再次顶撞进去时,忽然一怔,猛地拔出来,急喘了几口调整气息,神色竟有些狼狈。 肠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推进时蜜里调油似的缠绕柱身,退出时更是有无数火热小嘴吮吸挽留,又兼热液淋漓,他猝不及防,险些三两下就丢了精。 豫王自诩身经百战,是床笫间的顶尖高手,此番几乎栽在个新人身上,难免尴尬,心道方才用手指时,并不觉有这么厉害……这要是在战场,轻敌败兵可想而知。 苏晏回头看,见豫王胯下那条紫红色孽根,又粗又长不说,前端还上翘,弯出个明显的弧度。柱身更是奇特,并非像自己的光滑,也不是沈柒那种青筋浮起,而是密布着软钝刺,直如龙鳞覆盖一般。 豫王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阳物上,目中微有得色:“来,见识见识男子十大名器其中两样,‘韦陀杵’、‘狼牙棒’。‘韦陀杵’上翘,轻易可以顶住麻筋;‘狼牙棒’多刺,故而又名‘肉苁蓉’,抽送间戟张扫刮,管你如何刚烈也要变作淫娃。” 苏晏为他的不要脸感到震惊:“真骚……” “骚不过你。”豫王两手掐扶住他的腰臀,提枪再战。这回有了防备,进出之间把持住精关,轻易不泄,边抽插顶撞,边喘道,“你也是名器,只不过不在前头,而是后面……我就说你是宝贝,结果比宝贝还珍秘无价……你我堪称天作之合,你还不承认么。” 苏晏被他肏干几下,因为锁阳托而半软的阳物又硬起来,直欲射精,喘息骂道:“放你妈的……狗屁!解开……这劳什子……快解开……” “你当我骗你不成。‘重茵湿透、桃花浪’,说得就是,”豫王额上汗珠滚落,胯间撞得臀肉啪啪作响,“你这样的,双名器。” 苏晏眼前发黑,又从黑暗中生出一道白光,不顾一切地去撕扯锁阳托。豫王忙伸手阻拦,帮他把绳结解了,拔出插入尿道中的细茎。苏晏垂死般呻吟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手臂撑不住凉榻,向前栽倒。 豫王才刚尝到甜头,哪里肯罢休,见他丢精失神,便趁火打劫,将他再次翻过身来,捉住两只脚踝架在自己肩膀,自身站立着,打桩似的从上而下狠狠贯穿他,问:“我和皇兄哪个更勇猛,把你肏得更爽?” 苏晏咬唇不答,从腿到腰一径悬空,被人倒提双脚,肏得死去活来,淫液自股间淅淅沥沥流下来,洇湿了一片席面。颠浪到了极处,肠道内痉挛绞吸,噫了声后再无声息。 豫王被他这一吸给缴了械,前后不过半个多时辰,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他抱着苏晏的双腿,半跪在凉榻上,粗重地喘息,片刻方才平静下来。 他俯身拨开苏晏脸上的乱发,才发现少年已然晕了过去,面颊潮红,眉头可怜地蹙着,眼角泪痕宛然,从微张的双唇间,隐约可见一点嫩红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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