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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

时间:2023-11-22 15: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兀尧

见此、长仪不依不饶,震开了玉彤,要用灵力继续震开那紧闭的门,却发现那门上封着没见过的符咒,除非里面的人开门,外面是打不开的。

“柳南烛!柳南烛……”他也不拍门,也不说些其他话,就站在门外,这么一声声叫着柳南烛的名字,见屋内的青羽一直没反应,他开始伫立在门外久未说话,最后喃喃一句:“青羽,不要我了。”

不知这是说给青羽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玉彤听了,莫名心酸,心里骂着两个傻蛋,将长仪拉了过来,压低声音,“长仪,他若不要你,就没人是他想要的了,你听我的,先跟我走。”

长仪不太相信玉彤,但别无他法,转过身,舍不得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扉,被玉彤拉着离开了别院。

青羽在门后数次想打开门扉,但都没有。

之后,将军府的名义,长仪与玉彤签了卖身契,做起了小厮,柳松岩知晓后召来玉彤,又是一番动怒,“来历不明的人,你也敢擅自做主收入府中,你自是明白我与丞相之间的纷争,这之间稍有差池,就是毁了将军府!”

玉彤自有考量,“他若是相府中人,我们变相收押,使之诡计不得施展。倘若不是,他与公子的关系,闹得满城风雨,更不能放他出去再胡言乱语,遭人把柄……此番,公子受伤,青南师父怕是还不知晓。”

“停!”柳松岩听到此处,厉声制止,不知道是不是玉彤的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起了作用,最后柳松岩被说服,心想区区小厮,他眼不见心不烦,再言,有玉彤过问,他很放心,这事就这么先被放下。

而玉彤心中有数,等着某人来找她。

才到午后而已,青羽就受不住的,寻着玉彤而来,斟酌间,还是决定开门见山:“可将他送回家中?”

玉彤看他面色深沉,“我已遣人将他送回。”

“送去哪里?”青羽紧问。

“自然是送回家。”玉彤对答。

“不是,他、他家在哪?”青羽依然追问不舍。

“他家,在将军府。”玉彤不嫌烦的继续对答。

青羽闻言蓦地转过半身,一手收于背后,一手胸前挥袖,广袖划出一个半圈,正襟言道:“红姨,你又耍我。”

这番表情和言语,是九陵宗之时,玉彤不曾见过的。

眼前未到弱冠之年的柳南烛,是她看着长大的,他没有背负太多的重任,没有残酷血腥的童年,没有清心寡欲的修仙。

他生来荣华富贵,如今更是众星捧月,内在灵魂里的稳重,在近千年的光鲜中依然不浮躁,那副不曾改变的好样貌依然夺目,他洗尽铅华呈素姿,沉稳、正气、潇洒、丰神俊朗,比之九陵宗,多了些色彩,多了些趣味,多了些坦诚。

玉彤笑笑,“他无家可归,如今是你的人了,将军府难道还不是他的家?你难道想不认?”

她看着青羽压着窃喜装作镇定,“我是想将他送走,等风平浪静之时再把他接回来,没想不认。”

玉彤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你知道风口正紧,他虽在府中,因你爹的缘故,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和他太接近。”

青羽听了玉彤的话,应了声。

而此时当了小厮的长仪,歪七扭八地穿着不合身的灰衣,在柴院忙活劈柴,新进的下人总会被欺负,何况还是他这种“名声不好”的。

所以,一小厮在他面前挑事的问话:“唉,我问你话,你一言不发,瞧不起人吗?”

“哐”的一声,长仪一斧头下去,力道干脆,脖颈粗的木柴被从头到底的劈开,毫不手滑。

小厮退了一步,“你那点丑事传遍皇城了,你那晚被我们少爷干得叫得欢呢,现在装什么哑巴?”

“哐”的有一声,大腿粗的木柴,没有劈毛的圆滑被劈开,毫不费力。

小厮见了下意识又退了一步,看着长仪换了一个更粗的木柴,作势要劈,但停下了手,看了小厮一眼。

“你继续劈你的、木柴。”小厮退了两步,转过身,直接在背后“哐”的一声中,抖着腿,开溜了。

而青羽将这一切都收在眼底,他看着长仪虽在劈柴,但一直鼓着腮,像包子一样圆溜溜的,偶尔晃动两下,在嚼东西?

小厮走后,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从兜里拿出一把花生米,丢进嘴里,鼓囊囊地继续嚼着。

青羽“噗嗤”一笑,拦住正好来溜过来的小厮,抛给他一锭金,“你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备些点心。”

小厮迫不及待地收下金子,开心的领了命,正要走开,青羽缓缓的一句话:“慢着,你刚才挑衅他了?”

小厮听了,只觉得一向如沐春风,文弱的大公子,今天有些骇人,点头哈腰的不敢抬头,“大公子,小的哪敢啊,小的只是在关心他。”

青羽笑了笑,“有我关心他就够了。”

小厮听了,“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不敢了。”连忙答应着,松了口气的赶紧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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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青玉壶春瓶


第三十二章 青玉壶春瓶

集市间,一人少年模样,白玉簪,如瀑黑发,一身白衣平淡的索然寡味,“阿飞,你又胖了。”

少年伸出手来,手背白皙,青细的血管,连着指甲也是浅显的肉粉,很像青羽的丹青妙手,阿飞落在少年的手臂上。

“哇,好大的一只肥鸡。”一个小孩子天真地叫了声,少年应声转过身来,汪汪的大眼,浅白的肤色,额间朱砂红艳,如点睛之笔,托出整张脸的色彩来,看得孩子的娘红了脸。

“阿飞,再胖,就烤了吃了。”他没有感情地说这话,阿飞委屈地在他指尖啄了几下。

少年摸了摸阿飞肉肉的小肚子,笑了笑,转身上了望春酒楼的二楼贵座。

楼上一绝色女子,垂发分肖髻,粉蓝相间的扇裙,美则美矣,只是妆容,画的夸张,“小叔,果真世间绝色。”

玉泱笑了笑,如今他学得最好的表情,就是笑一笑了。

“别笑了,我被我爹关在演武堂练武,扮成这样,才逃出来见你一面,我容易吗我?你这个不领情的主。”柳方铭不自然地挺了挺胸,从袖口中抽出一个卷轴,“给,我大哥的《墨兰卷》。”

玉泱接过卷轴,打开来端详,“这墨兰绣在黑衣上,应该很有韵味。”此时,方铭正从青玉壶春瓶中斟了一杯酒,喝入口中,听这话,差点喷出,“做衣服的图案?你暴殄天物。”

玉泱将画收起,放在桌边,“小叔,将画偷出,不怕被令兄责怪?”

玉泱这声“令兄”叫的怪怪的,方铭面露骄傲,“哥哥哪有不疼爱弟弟的道理?大哥最疼我了,我这叫拿不是偷,我就是把他的画全拿了,他也不会说二话。哎哎,你别岔开话题,我们可是说好了啊,我送你一副画,你就送我一些符咒。”

玉泱听了方铭“哥哥哪有不疼爱弟弟的道理”这句话出了神,迟迟才拿出一个符咒交于方铭。

两人各得所需之后,这才互相斟着酒,说一些贵族子弟不知柴米油盐贵的闲话。

这二人能够认识,也是一种缘分,那日,柳方铭在拍卖柳南烛的一幅画,差点被一伙劫匪劫画害命,玉泱有收集柳南烛画作的癖好,正巧在场,救方铭一命。

之后、两人一见如故,经常相邀喝酒,柳方铭见玉泱眉目与他大哥很是相似,只是他哥偶尔眼刀凌厉,常年含着秋波的美目,换在玉泱这里,汪汪的一片,不起波澜。

柳方铭与玉泱熟识之后,也不见外,调侃了句“哎哟,我以后的大侄子估计就像你这般模样。”

玉泱笑了笑,“你长得也像我家小叔。”

两人的样貌,看上去岁数相差不大,但玉泱自此就称呼柳方铭小叔,而柳方铭被这么一位会法术的高人,唤作小叔,很有面子,自得其乐。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说着闲话,玉泱叫了三份五花肉,阿飞在一旁吃得欢。

“你给它少吃点,胖成鸡了。”方铭在一旁看不下去。

“太瘦了,爹爹就认不出阿飞了。”

方铭知道玉泱的爹、爹爹、哥哥全是禁忌,遂转了话题,趁着夕阳无限,还有着最后的余光,继续把酒言欢,说着少年江湖老,朝堂多阴谋。

朝堂确实多阴谋。

天禄派出黑影的目的,只为一个,打乱丞相、将军、御史三人的微妙平衡。

这三人各掌实权,互相牵制,互为敌人,互相疏远,若是这天平有了倾斜,天禄就可以借势联合其中一方,灭了另两方,或者联合另两方灭了其中一方,然后一一击破,将所有大权揽于自身。

天禄本有着绝佳的机会,借机“撮合”相府千金和将军府的公子,若是成功,尚书必会联合自己,对抗将军丞相二人,只是未曾想,半路出了状况,黑瓷烫金蝠中的酒,柳南烛喝是喝了,只是为他纾解的却是个半路杀出来的男人。

如今,计谋不成,反被自己人咬了一口,天禄看着一十二具他煞费苦心精心调教的黑影尽数全灭,只留头身分家的尸体,颈部碗口大的疤,残忍至极,这种杀人手法,除了他的国师,还会有谁?

黑影未完成任务,已是气愤,如今惨状,天禄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去了凤凰殿。

凤凰殿飞檐上的凤凰图腾栩栩如生,展翅欲飞,似要飞出这穹空夜幕之外。

“陛下,你不能进去。”掌灯宫女见帝王气势汹汹而来,很是为难。

“放肆!这宫中,还有孤进不了的地方!”一声厉喝,吓得宫女畏畏缩缩,不敢阻拦。

天禄走进殿内,用力揭了碍眼的竹帘,摔在地上,大为痛快,这帘后的风景他早就想看个明白,他拂着明黄的衣袂,继续向里面走。

走过前殿,四下无人,过了一个假山石林和锦鲤池,才到了后殿。

“陛、陛下!你不能进去。”后殿的守门宫女说了天禄最为厌恶的话,“滚开!”天禄挥开宫女,破门而入。

殿内水汽氤氲湿热着扑面而来,升腾,绵绵。

白色的纱帐,一条条的垂地而落,将温水池笼在其中,纱后一个身影背对着他,闻声侧过面颊,绝妙的侧脸轮廓勾勒在白纱上,手臂一个挥力,天禄身后的门,嘭的关闭。

将帘子揭了,面具揭了,衣服揭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尽数揭了,揭了眼前“榣大爷”的皮,这应是天禄早就想做的事,此情此景,若是不做,更待何时!

天禄几步向前,只见白纱笼罩中,那身影利落地起了身,渐起水花的声响,惊起白纱拂起,显出一段后背,紧接着白纱静落下来,朦胧中看见整个背面轮廓轮廓投在白纱上。

羽榣一个勾手,一旁屏障上的衣服飘了过去,他完全出了池,身段便掩在宽大的红鲤戏水图样的黑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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