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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

时间:2023-11-22 15: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兀尧

长仪度了些气,青羽睁开眼睛,将内腔堵住的一口残血吐了出来,眼睛又漫上黑影,他有些粗鲁地拉过长仪。

长仪这回看见了他眼中的异常,知是入了魇,刚才又伤了他,这般更不敢反抗。

渐渐没有那么痛,接受了异样的酥麻感。

他开始回迎青羽,亲他的发,亲他的额,亲他的眉梢,亲到眉梢处,青羽兴奋起来,压倒长仪在地,两人一同纾解开来。

青羽趴在他身上,两人呼吸此起彼伏地喘着气儿,未过多久,两人转战到床上。

闺阁姑娘的香床,柔丽娇气,粉嫩色小家碧玉式的床幔,金黄色秀巧的床帘流苏如窗外雨夜中的灯笼,随着两人的动作,摇个不停。

两人做着只有男人之间才有的狂野□□,与这秀气的闺阁格格不入、对比鲜明。

青羽很喜欢长仪的脚踝,舌头在那脚踝打着转,像是画了一把圈锁,蘸了一下又一下,将那里蘸的更湿,更黏,更加适应他。

*

相府夫人不知刚才是着了什么魔,只记得见了一道黑影,就入了魇,如今清醒,不能相信自己能安排把苏荷送给柳家公子,做出先把生米做成熟饭的事来。

心急火燎寻找出逃的苏荷,好在她跑到了将军府,被府上小厮送了回来,这茬事儿刚有着落,才想起柳家公子还在府上,也不记得入魇之时,所说的把后院的人都遣干净的话!

此时想起,真是害怕,别再害了公子性命,或是清誉!

“夫人,我和少爷出门买些水宣纸,不想被人群挤散了,听说我们家少爷在你府上避雨?我送回贵府小姐,顺道是来接我们家少爷的。”

闻言,相府夫人支支吾吾,手中捏紧了锦帕,带着这小厮去了后院,一看四更天的,菱香园本该都睡下的婢女小厮都起了身,就知大事不好。

一夜入了魇的狂乱,深府最是流言是非地,不管是哪个人开始传言的,或是知道的人都添油加醋了一番,一夜间,整个皇城尽知,那个丰神俊秀,才华无双,被称为诗画圣手的将军府的大公子,在相府的千金房,英勇无比地和个男人做了整夜。

“青山,自此我不再有你这个师弟。”一大早,天蒙蒙亮,柳南烛坐上将军府的马车,风华依旧,只是脸上无光。

马嘶鸣了一声,小厮平抚了下这匹马,驾着马车,离开相府。

青山自是有些懊悔,看着马车离去。

长仪稍迟的醒来,看见床边无人,马蹄哒哒声渐行渐远,穿上单衣,披着暗红的外衣,追出去。

“柳南烛,柳南烛!”他跌跌撞撞,追在车后,看着马车越来越远,那车帘一直未拉开,车中之人无动于衷。

柳南烛做事一向有原则,他认为长仪是相府安排的,顾及自己,顾及他爹,顾及整个将军府,他千万不能动摇。

“青羽!”长仪这一声,在柳南烛灵魂深处敲响了般,直震心扉,柳南烛禁不住的还是掀开了车帘,看着长仪此时脚下一个踉跄不稳,摔倒在地。

“停下。”他匆匆下了马车,扶起长仪,拉着他的手腕,义无返顾地一起上了马车。驾车的小厮嘀咕了一句,又赶起了车来。

“把衣服穿好。”青羽看着坐在对面的长仪衣衫不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有多么荒唐。

长仪唯恐青羽会再丢下自己,听话地扣着外衣的暗扣,摆弄了半天,完全错开了正确的位置。

青羽看不下去,倾身向前,一扣一扣,仔细的帮他穿好,发现长仪依然是赤着脚就追出来了,双脚被冻得浅浅的泛着凉气的紫,无奈叹了一口气,将那双脚收在自己怀中,小心的暖着。

此时他心中百感交集,长仪却全然不知,好像只要能看见青羽就心满意足了,他等了这一眼太久,久到迷失了岁月,久到一眼便是爱上。

回了将军府,青羽将长仪安顿在内房休息,正要去给他爹请罪,他爹柳松岩就气急败坏的冲进了房门,“不孝子!你给我跪下!”

青羽不敢违抗父命,跪在他爹面前。

“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好事,你让爹的老脸以后还往哪搁!我今天打死你算了!”他爹正在气头上,拿起两指粗的家法鞭,就要抽下去。

“你敢动他!”长仪也只有在青羽面前听话乖巧,此刻一晃就拦到了青羽的面前,一手拽紧了他爹的鞭子,眼中泛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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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琉璃小金樽


第三十一章 琉璃小金樽

将军府,演武堂刀剑暗哑,鼓声鸣鸣,十八般武器,沉淀着寒光与肃杀,其间频繁发出打斗的大喝声。

在这几百步之遥的后院,则是安静的将军内府,蓝青的瓦,白灰的墙,西北墙角一隅闲开的蓝花楹,数米高,似一团蓝紫色的迷雾。

迷迷茫茫,掩映着楹树下的一方四角飞檐亭,亭中、七七八八的婢女,如往常一样,张罗好将军府一早所需的吃喝用度之后,备上果酒,盛放在小巧的琉璃小金樽中,摆在亭中的石桌上,围着管家玉彤坐下,全神贯注地听她说着不知名的故事。

玉彤的声音渗透这迷迷茫茫的蓝花雾,间或端起琉璃小金樽小口饮下,芬甜入腹,酒不醉人人自醉。

故事说到最后,她用不咸不淡的陈述语气宣读着悲凉的结局,如刀口直插人心:“长仪魂飞魄散不入轮回,青羽等了七十六年,等了一世又一世,也不得见振袖拂苍云,仗剑出白雪的风采。”

听故事的婢女有哭、有叹、有唏嘘。

一婢女袖口擦泪,“长仪是个骗子!都言女人愈美,愈会骗人,没想到男人也是这样,何苦骗的青羽等待多世轮回。”

另一个天真的婢女满含期待,“玉彤管家!之后的故事呢?”

玉彤摇头,“逝者已去,哪里还有之后?再说,这只是个漏洞百出荒诞的故事罢了,何必当真?”

说话间,玉彤看着蓝花楹盛开渲染的蓝紫色,可如同九陵宗那些紫色的锦旗?

可如同那些嬉闹弟子的紫色门徒衣?

天边又快亮了,这是无数轮回中的哪一天?这又是第多少次的日出?

山中无日月,将军府又何尝不是,她在府中将近二十年,看着柳南烛长大,或者说,看着青羽再一次长大。

“玉……玉彤管家!管……家!”一小厮急急忙忙气喘吁吁,惊扰忙中偷闲的她们,“不好了,将、将军拿着鞭子冲向公子的别院,要……要打死大公子。”

玉彤一听,来不及询问原因,从这西北角直奔北去,赶往柳南烛的别院。

别院蔷薇开出栅栏,满院留香,门口绘着锦鲤的纱灯风中沉浮,屋内柳松岩气急败坏,“不孝子!你给我跪下!”

青羽不敢违抗父命,跪在他爹面前。

“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好事,你让爹的老脸以后还往哪儿搁!我今天打死你算了!”柳松岩拿起两指粗的家法鞭,就要抽下去。

“你敢动他!”长仪也只有在青羽面前听话乖巧,此刻一晃就拦到了青羽的面前,一手拽紧了他爹的鞭子,眼中泛着狠。

柳松岩提力抽鞭,他征战多年,是个练家子,力气不是寻常人可比,奈何被眼前一副祸水长相的少年,握住了鞭子丝毫动弹不得。

这番丢了脸,更是恼羞成怒,“反了!真是反了!”怒声中,直接弃了鞭子拔出剑来,刺向长仪。

“爹!不要!”柳南烛站起身来正要阻拦柳松岩,门外玉彤冲开房门。

这霎那、长仪一个抽身,从玉彤面前掠过,拔出门口守门小厮的佩剑,剑光如苍云障目,剑气如白雪冰寒,身影闪过玉彤的眼眸,脚下疾步一转,剑刃翻转直逼柳松岩。

柳松岩有恐避之不及。

“长仪!”青羽来不及多想,冲上前去,一手握住了长仪的剑刃,登时,那只丹青妙手渗出汩汩鲜血,染红了圆润色浅的指甲,滴溅在灰花的地面上,长仪惊慌丢下剑,上前托着青羽的手面,看着手掌心殷红伤口,像孩子做错事一样的无措。

青羽不迟疑地抽回手,再次跪倒在他爹面前,“长仪,你也跪下!”

长仪虽然不知道为何下跪,但哪敢不跪,“扑通”一声紧挨着青羽的右侧跪下,盯着青羽被鲜血浸红的袖口,懊恼着。

“这跪,我受不起!”柳松岩的气一直没地儿消,此时又心痛青羽,执鞭,一鞭子抽向长仪。

“将军,且慢!”玉彤的这声已是晚了,青羽已经侧过身,为长仪挡下。

完好的左手挨在鞭上,整个手臂像被荆棘缠上一般,连着手背,登时皮开肉绽,鞭痕可怖。

柳松岩也是惊了下,又气又恼,“你、你还护着这个祸水?你是被勾了魂还是迷了窍?你今天不把他赶出去,我就没你这么个儿子。”

说完,弃了鞭子而去,留下他们和玉彤三人,室内凝固着沉重。

“彤姨,为何哭了?我的伤并无大碍。”青羽和长仪互相挨着,站起身来,在青羽看来,玉彤一直坚韧要强,从无难事会在她眉间点皱,也无伤心事会在她眸中凝泪。

“我看你没被你爹打死,喜极而泣还不成?”玉彤接他的话,反是一直关切地看着未受伤的长仪,一边努力掩住泪,一边端出点架子,“你还愣着做什么,柳木的橱上有创伤药,还不去拿些过来。”

闻言长仪后知后觉有些愣愣地急忙去找药。

玉彤这才转向青羽,按压心中激动,“你在哪找到他的?将军何故如此大动干戈?”

玉彤开始询问情况。

“找?我为何找他?他应是相府刻意安排……”青羽话未说完,长仪已拿着细颈红色小瓶的金疮药走了过来。

玉彤怕他会笨手笨脚,接过药瓶亲手给青羽上药。

长仪眼睛不眨的盯着那药膏抹在伤口的每一处,最后见玉彤要将红珠子药瓶盖子、塞上,天真地问了一句:“能否也给我抹一些,我身上有些痛。”

说着,先指了指自己的颈部,他侧过脖子,一个泛红的牙印扎眼的暴露出来,又想指其他的地方。

“不许指!”青羽恼羞着制止他。

玉彤禁不住的破涕为笑,“我不给你上药,谁弄的伤,你找谁去。”

青羽一向沉稳也禁不住玉彤的这般调笑,转了正题,“彤姨,你也看见我爹的反应,他和长仪二人剑锋相对,早晚出事,我不能留他,你遣人寻得他的家人,将他送回。”

听到这,长仪猛地拽住了青羽的手臂,玉彤心下一惊,但成竹在胸、面不露色,回了句,“好。”

长仪不愿放开青羽,抓紧了青羽的手臂,力气大了些,触到手筋,青羽痛到皱了一下眉,长仪歉意的松开手,玉彤趁机暗中用了些灵力,才将长仪拉出了门外,紧接着,门“啪”的一声从里面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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