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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

时间:2023-11-22 15: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兀尧

方铭完全睁开双眼,“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胸脯,逼近长仪,踮起脚尖,从上而下挑衅的,直唬长仪,“哼!你来啊,你打啊,你照着我这张英俊潇洒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打啊!看我哥心不心疼。”

长仪直视前方,不去看他,也不知在想什么,面无表情。

方铭只觉被蔑视了,不知道如何才能报刚才的一脚之仇,这般近距离细细的地去端详长仪,不知是同自己一样的年岁还是要再小上一些。

见他不说话有些呆呆的模样,起了玩意,“你是用何种手段勾引得我哥?看你这木头脸,我哥怎么会有兴致?”他围着长仪绕了一圈上下打量,“难不成,这身段有什么特殊之处不成?”

说着,凑上长仪的颈部,闭上眼睛轻嗅了一下,假装着就要进一步轻薄,长仪也不太懂,只觉得除了青羽,谁这样靠近自己,都让人恶心!他一个退步,一拳对着方铭招呼出去!

“哎哟,你又打我!”方铭捂着右眼,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一放下手掌,眼睛已经黑了一圈,痛到麻木,“你等着,我要告诉我哥去!让他收拾你!”

长仪伸出手,想要拦住他说些什么,嘴巴笨什么也没说出来,看着方铭气冲冲地走开。

方铭窝着一肚子的气,刚才长仪出拳快到他看不清,第一次无比后悔没有好好习武,想到这又有些气馁,跑到柳南烛的别院,还没进门就撅着嘴地叫唤,“哥,大哥!你弟弟要被人打死了。”

柳南烛闻声打开门,“你还知道回家?也不怕爹……”

方铭冲进门,青羽才看见方铭的右眼圈,“你被谁打了?”说着,关上门扉。

“还不是那个长仪!哥,你去教训他,替我出气。”方铭推搡着青羽,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遇到长仪了?”青羽拂开被方铭拉扯的手臂,转过去半身,似是挂念长仪,皱了一下眉,又转了过来,反向方铭问道:“长仪,他、他还好吗?”

方铭闻言,受了莫大委屈的急了,这还是那个疼他宠他的大哥吗?

“哥,是你亲弟弟被他打了,你反倒问他好不好?”

青羽笑着看了一下方铭的黑眼圈,“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一会教下人给你敷点药。”

方铭听了很懊恼,“哥,他勾引你,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丑事,而我只不过是假装轻薄一下他,他就打我!”在方铭看来,长仪就是一个攀附权贵的人。

青羽听了“轻薄”一词,语气严肃起来,“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以后莫要戏弄他,敬他几分。”

“大哥!你真的被灌了迷魂汤了不成?你不是说要等着你心心念念,魂牵梦绕的黑衣人吗?长仪算什么!”方铭一时口无遮拦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只见青羽神色变得黯淡下来,彻底转过身去,坐在木榻子上,不再看他,言语缓缓下了逐客令,“方铭,你先出去。”

方铭见青羽如此模样,自责一时大意,提到了青羽的禁忌之处,直想抽自己一嘴巴,“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为之的。”

他满怀歉意,悻悻然的看着青羽眉眼低垂,默默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抬起头看着东方天色蒙蒙,秋雾湿重,不知何时放晴,忽然觉得若是他哥能从自小到大一直困扰他的黑衣梦魇中醒来,爱上长仪,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黑衣,是将军府大公子的梦魇,这不是多大的秘密,府中的老奴仆大多知晓,只是如今鲜少有人提及罢了。

他们的大公子自小跟随绘颜阁的青南师父学画,青南最擅长的当属人物画,青羽小的时候,便从人物画学起。

那时他画的很好,年纪虽小,画技有待雕琢,但已崭露头角。

直到十四岁那年的某天,他撞邪了一般,一大早披着衣衫冲出房门,到了将军府的画苑,紧闭苑门,谁也不见,滴水不进。

将军在外征战远水救不了近火,在外采办的玉彤,闻讯赶回府中,着急前往画苑,她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打开了众人努力多时也未打开的数斤重的九巧连环锁,带着仆人冲进去。

紧闭三日的房门大开的瞬间、穿堂风过,室内漫天的画纸冲散飞开,数不清的一页又一页,一片红又一片红,一身黑衣又是一身黑衣……

皆看不清五官,青羽不闻门外众人,他仍沉浸在自己的幻境中,执笔勾勒,玉彤冲上前,“别画了,别画了。”

她握住他的手,笔尖一滴朱砂滴落在画中人的额间,浸染成一道妖冶的红痕,玉彤霎时感到青羽的手变得煞白冰凉,他望着画中人,登时喷出一口鲜血,溅在那画中人不明晰的眼角,像垂落的血泪。

“杜鹃啼血,胡不归,胡不归……”他昏倒在玉彤怀中,似变了一个人般,痴言痴语。

众人不解,是何人何事教人哀痛至极,又是何人何物苦苦期盼着却始终不回来?

只有玉彤抱着他,强作镇定地微笑着,用遥远了近乎九百多年的声音唤着他,“南烛可是做梦了,只是梦,只是一个荒诞的梦,那是青羽荒诞的梦,南烛何必管他!南烛快些醒来,醒来……”

因此事,柳南烛生了一场大病,青羽卧床之时,青南前来看望爱徒,他看了青羽这幅溅血的人物画,空叹一声,“相思入画,遗憾凝为血,执念化为骨,爱意铸为魂,人间自是有情痴,何必?何必。”

此时婢女端上来福寿齐天盅,青南卷起画轴,接过酒盅,将药酒给青羽喂下。

此病耗了大半年,青羽康复之后,自此不再画人物像,只因一旦提笔要画身段风流,要画青丝如墨,要画衣袂翩翩,眼前就闪现属于他或者不属于他的梦,他看不清楚那人面目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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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碟馨花香


第三十四章 一碟馨花香

“南烛可是做梦了,只是梦,只是一个荒诞的梦,那是青羽荒诞的梦,南烛何必管他!南烛快些醒来,醒来……”玉彤的话,大概最是治病的良药。

方铭走后,青羽去了画苑,他坐在窗前的榻上,斟了一小碟花酿,海棠花的一瓣,飘入白瓷的酒碟中,入了酒,化为香。

窗外,秋雾未散,无声细雨又来,青羽饮一口碟中酒,倚窗静坐,闭上眼睛,思绪飞到天外。

他已忘却九陵宗那一世,于无声细雨中安然合目,苦等了七十六载,未等故人归,满百岁而逝。

此一世他只是不知道为何喜欢倚着窗子静坐,就好像这是与生俱来的癖好,或是已经习惯的行为,大抵这样坐在窗前,若是有故友前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幕,便会瞧见昔日的好颜色。

青羽并没有听见长仪踏路而来的声响,那脚步轻悄,似荒魂无声,直到长仪站在他面前,无声细雨湿了眸,轻风浮动衣裳。

青羽才有所察觉的睁开眼,他看见窗外的长仪,红了眼眶,青羽见他前来心中莫名欢喜,见他含泪又胸口莫名作痛,“为何哭了?可是没吃好睡好?”

长仪盯着他,不说话。

“方铭闹你,我会帮你教训,莫要难过。”他看着长仪摇了摇头。

“那是为何?”青羽站起身来,要给长仪开门,不想长仪拉住他,“我也不知道是何缘故,看见你坐在窗边闭着眼睛,我害怕。”

害怕?青羽不解,抽开身来,开了门,长仪进了屋,关上门扉,一个转身,青羽已站在了他面前,过近的距离,他俯视着个头仍在抽高的长仪,问道:“你害怕,为何害怕?”

长仪也说不出来个究竟,低着头,“若你合上眼,是死了呢?”

青羽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咒我?”

“没有!”急着否认的长仪蓦地抬起头,对上了青羽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眸,四目相对的瞬间,再也别不开眼,情愫萦绕,一时间静谧无声。

窗外的无声细雨变为大雨,滴滴答答敲打在紧闭的窗上,房顶的瓦片上,门外的海棠花上,静谧被打破,紧绷的一根弦也断裂开来,青羽倾身向前,印上长仪的唇,撬开齿,滑进去。

他搂着他的腰,转过一个圈,将人按倒在窗前的榻上。

他放过那唇,若有若无地舔了一下嘴边的银丝,端起塌桌上刚才的那碟花酿,一仰而起,文雅随性地喝了一口,余光却温情地看着长仪,丢下酒碟子,俯下身来,手上除去两人的下衣,嘴上轻柔地再次吻下,将口中的花酿渡入长仪口中。

长仪沉浸在一片柔情蜜意里,回应着那唇,濡湿的舌,吞咽着酒水,第一次喝酒,脑袋蒙蒙,脸色微醺。

青羽睁开眼睛,观察到长仪眼睛闭着,双手垂落在塌的毛毯上,很是放松。

他继续亲吻,左手从长仪腰背穿到肩部禁锢。

“唔”长仪睁大了眼睛,咬到青羽的舌头。

青羽上下都发痛,他撑起身子,舌尖由着长仪的唇、划过脸颊,舔到耳朵,摩挲着耳朵的轮廓,轻咬着耳垂。

长仪微麻的渐渐放松下来,抓紧了身下的毯子。

青羽舒坦的缓了一口气,灼他扣住长仪,望入他的眼,如今近乎触碰到深处的灵魂。

“你为何又做这种事情?”长仪吃痛地问道,上半身却很完好地穿着衣服,觉得很尴尬。

“哪种事情?”青羽退了出来,他掐了一下,趁着长仪吃痛了一下。

“这种事情。”长仪懵懂的话在青羽听来完全是变相的勾引,青羽压低身子,将他上半身的衣服也除下,品尝般的舔舐了几口,认真地回他:“因为插着沾点墨,才能保养好的笔杆。”

“墨?笔、笔杆?”长仪声音被撞到零散。

青羽撑起身来,“看着。”

这个角度,“感觉不、不太好,完了换我来?”

青羽想了想,“好,完了换你!”他嘴角勾起。

青羽酣畅淋漓之后,将肩上的双腿被放下,长仪以为青羽快到了极限,刚要松口气,青羽压在他身上,触到另一处酥麻点,他受不住的双腿缠住青羽的腰,双手抓住他的背。

“你、你快一点,换我在上面。”他的话被青羽“误解”,青羽搂着他转了个身,换长仪跨坐在上面,青羽双手按住他的腰。

*

“大公子,是在这里用饭,还是回别院?”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青羽闻声、停顿了一下,见长仪撑起身子要躲开,遂挺动腰肢,长仪站不稳,又坐了下来。

青羽此时撑坐起身子,抱着长仪,不让他逃,在他耳边吹着气轻声诉说:“我知道你推开我轻而易举,但你若这时候跑了,我就死了。”

长仪听了,吃惊地看着他,受不住地在青羽肩部咬了一口,纾解的、不叫出声来,青羽吃着痛,抑制喘息的对门外小厮道:“你先下去,用饭的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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