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那只家鹿?”赵止筏故意说反话,逗着林辞玩。 “怎么?你还想养别的家鹿。”林辞哼了一声,双手抱臂撇过脸去,故作生气的说道:“你就是花心,想坐拥齐人之福,三妻四妾……” “停。”赵止筏打断了林辞的话,自从昨晚被亲后,林辞就跟被打通任督二脉似的,变着法子跟他斗嘴。 “难道不是吗。”林辞说得理直气壮,见赵止筏无言以对,更是得意。 好歹他也是接受了那么多年互联网的熏陶,只要他够不要脸,赵狗就拿他没辙。 不过林辞这点好心情也就维持到了马车上。 车门一关,赵止筏突然发难,他钳住林辞的两个手腕,将人压在角落。 车厢内两边设置了座位,林辞被迫屈膝,半蹲在那里。 林辞弯着腿没有着落点,身子慢慢下滑,在他要坐到座位上时,赵止筏另一只手托住了林辞的屁股。 “是挺有肉的。”赵止筏轻拍了两下,促狭一笑。 赵止筏就差把坏心思写脸上了。 绯色爬上林辞的耳尖,屁股下温热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恼羞成怒,“赵狗你搞偷袭!你不讲武德!” “嗯?”面对林辞的指责赵止筏旁若未闻。 大手顺着弧度不轻不重的揉捏,赵止筏更加得寸进尺,他掀起林辞的衣摆,抚上林辞的腰窝,手指在上面玩弄似的打着圈。 他拉住林辞的腰带,用力一抽,衣摆像雪花般散落开来。 上身没了衣服的包裹,直接与空气相接触,林辞贝齿紧咬着下唇,瞪着赵止筏的眸子水光潋滟。 “赵狗,你别太过分!” 林辞抬脚想踢赵止筏,赵止筏侧身一躲,用力捏了下林辞腰间的软肉,林辞瞬间软了腰身。 赵止筏的手顺着腰窝渐渐往下,眼看就要到裤子里了,林辞一瞬间消失。 林辞变回了仓鼠的模样,从衣服堆了钻了出来,他鼓着腮帮子,瞪着赵止筏,一双豆豆眼就差冒火了,“狗东西!” 赵止筏见此,啧了一声,他直起身来,慢条斯理整理自己本就整齐的衣裳。 “我就捏了你一下。”林辞叉着腰,忿忿不平的说道。 他这毛绒绒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再怎么动作也只有娇憨的感觉。 赵止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斜靠着椅背,挑眉道:“然后呢?我给你捏回来?” “真的?”林辞反问,语气中充满对赵止筏的不信任。 “自然。”赵止筏微眯着眼,扬起了嘴角,“你先变回人形。” 林辞再傻也反应过来赵止筏又在逗自己,他重重的的哼了一声,用屁股对着赵止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回去多少要给赵止筏找点麻烦。 林辞最近伙食不错,这圆滚滚的背影,看起来就像个三角饭团。 赵止筏回想着家鹿刚进王府的模样,林辞至少有当时两个大了。 “小狗,你要不要减减肥?”赵止筏说道,虽说王府不差这一口吃的,但养太胖了也没什么好处。 林辞闻言,耳朵尖动了动,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盘靓条顺的毛毛,还是只靓鼠,鼠鼠怎么会需要减肥呢。 林辞不理会赵止筏,他现在正生气呢,赵止筏与狗绝不理会。 马车一到王府,林辞就屁颠屁颠的溜走了。 望着林辞走路都在晃动的小屁股,赵止筏陷入沉思,他是不是真的要控制一下小狗的饮食了。 林辞在府里乱窜,打定主意要给赵止筏找点麻烦。 林辞跑到膳房,从窗户爬了进去,叼了包盐就跑。 多亏他这小身板日渐丰腴,力气也大了不少。 林辞鬼鬼祟祟的跑回了赵止筏的院子里,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确定赵止筏人不在,他快速溜达进了屋里。 到屋里事情就好办了,林辞变成人形,拿起盐就往茶壶里加,在加了半袋盐后,他拿起茶壶将里面的茶水摇匀。 林辞处理好一切,又变成仓鼠叼着盐走了,他跑到池塘边,一脚将盐袋子踢了下去。 池里的锦鲤还以为是有人投喂,一窝蜂的涌了过来,然后就都吃了一嘴盐,一个个摇头晃脑的四散而去。 那离去的背影写满了嫌弃。 林辞毁尸灭迹完拍拍屁股走了,他想到赵止筏喝到茶水的样子,心情顿时舒畅许多。 这一天的时间,林辞时不时就去院子望望,但一直没等到赵止筏的身影。 直到日影西斜,赵止筏才伴着晚霞而归,他风尘仆仆,面色苍白,但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凉得惊人。 赵止筏一眼就看见了蹲在院门口的林辞,他拎着林辞的后劲,将鼠放在了自己的手心,“在等我回来?” 林辞也不说是不是,一个劲的点头,“怎么忙这么晚,要不要喝点水。” 他要鼾死赵狗! “我先去沐浴。”赵止筏走进屋内,将林辞放在桌案上,他从袖中拿出如卧虎状的令牌,放在了林辞旁边。 “给你玩。” 赵止筏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人了。 林辞看了会令牌,只觉得莫名眼熟,这好像是他之前在御书房看到的虎符,赵止筏怎么给弄来了。 等到赵止筏沐浴回来,林辞立即发问,“你终于忍不住把虎符偷回来了?偷也不偷个大的,你应该偷玉玺的” 赵止筏:“……” 赵止筏扶额,实在是没跟上林辞的脑回路,“不是偷的,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我有点头晕,先去就寝了,晚膳你自己鬼混去。”赵止筏完全不担心林辞能不能吃饱这个问题,林小狗不把自己吃撑,都算是留了一手。 “这就睡了?”林辞放下令牌,望着赵止筏走向床铺的背影,试图开口挽留,“你要不喝点水再睡?” 赵止筏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他撑着虚弱的身子忙了一天,实在是到极限了。 林辞扭头看着茶壶,沉默了,他明天给赵止筏喝隔夜水,对方会喝吗。 林辞兴致勃勃的想整赵止筏,却落了个空,整只鼠都有点沮丧。 到了睡觉的时间,林辞爬上了床,他望着赵止筏的睡颜,没好气的踩了对方两脚。 被林辞这么折腾,赵止筏都没醒,可见是真的累极了。 林辞鼓着腮帮子,窝在了枕边,他今天就先放赵狗一马吧。 临近拂晓,天边亮起一条银色的线,屋外还是黑沉沉,静悄悄的一片,仿佛大地都陷入沉睡。 赵止筏是被人踹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见林辞赤裸着身子,往自己怀里钻。 对方脸上浮现不自然的潮红,哼出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有了早上与俞晴交谈的经验,赵止筏立即就反应过来,林辞很可能又陷入了发情期。 “我好渴。”林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他抱着赵止筏一个劲的往对方身上蹭,他只觉得喉咙里塞了一团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干了。 “先把手松开,我给你去拿水。”赵止筏低声哄着。 林辞怎么也不肯,他将脸埋进赵止筏的颈窝里,举止间充满了抗拒。 赵止筏拿他没辙,只好掰开林辞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像抱小孩似的,将人抱了起来。 赵止筏一手托着林辞的屁股,另一只手拿起水壶放到了林辞嘴边,“小狗,张嘴。” 林辞久逢甘霖,自然喝了一大口,茶水刚入口,齁咸的味道席卷了林辞的味蕾,那感觉直冲脑子。 林辞立即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他红了眼眶,吐着小舌头,委屈巴巴的看着赵止筏,“你还欺负我。” 茶水顺着林辞的颈脖蜿蜒而下,淅淅沥沥滴满了一身。 赵止筏望着林辞身上的水渍,眸色微暗,他轻吻着林辞的嘴角,伸出舌头舔去林辞嘴角的水珠。 茶水一入嘴,赵止筏可算是明白林辞为什么会把水吐出来了,一时间赵止筏哭笑不得。 敢往他喝水里加盐,也就林辞做得出来,这家伙还真是自作自受。 林辞被热得神智不清,哪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他就认定了赵止筏又欺负他,撅着嘴,揪着赵止筏的头发。 “你坏死了。”体内的热意的不到发泄,林辞说出的话都带上了哭腔。 赵止筏任由着林辞的动作,他将人抱回床上,搂在怀里安抚着,“再忍忍。” 林辞根本听不进赵止筏的话,他看着水珠顺着赵止筏下颚滴落,落在了对方的颈脖上,又蜿蜒而下,滑过起伏的喉结。 林辞下意识的吞咽,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水能解渴。 林辞一口咬住了赵止筏的喉结,他将水珠卷入口中,还是不满足,不断的吮吸着。
第三十七章 红浪翻涌,一夜缠绵 感到喉结处濡湿的触感,赵止筏喉结滚动,他落在林辞肩头的手攥成了拳,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赵止筏不可抑制的有了感觉。 林辞还在撩拨,他跪在床上,搂着赵止筏的颈脖,拱起了腰身,滑腻的肌肤贴上了赵止筏的脸颊,林辞唇角压抑着呻吟声,双眸略显痴态的失神。 “你帮帮我。”林辞拉长了尾音,尽显撒娇之态。 他实在是热得难受,蹭着赵止筏也只能稍稍缓解,小腹下就像燃了一团火,将他的理智全都燃烧殆尽。 赵止筏名为理智的弦也紧绷到了极致,他紧抿着唇,额角青筋毕露。 最终赵止筏咬在了林辞雪白的肩膀上,他眸色幽深,望着林辞颈脖边还未消散的暧昧的红痕,哑声道:“小狗,明天可不许再翻脸不认人。” 衣裳自床边滑落,帷幔随之起伏。 赵止筏常年拿着武器,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粗糙的皮肤磨砺上敏感的嫩肉,林辞难耐的呻吟出声。 林辞眼尾嫣红,嘴角挂着水渍,眼神迷离的望着赵止筏,格外惹人蹂躏。 赵止筏抚上林辞的腰肢,顺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下,他托起林辞的下巴,仰头吻了上去。 林辞本就微张着小嘴,赵止筏不费丝毫之力就撬开了对方的牙关。 许是在发情期,林辞口腔里的温度也高于平时。 林辞像是濒死的鱼,赵止筏的入侵让他找到了带着凉意的水源,不需要赵止筏主动,林辞就伸着舌头追了上去。 林辞跨坐在赵止筏的腿上,捧着对方的脸颊,献上缠绵悱恻的吻,他缠着赵止筏的舌头,不断吮吸着,企图获得更多的水源。 一吻结束,林辞眼中有着盈盈水光,他吐着舌头,舌尖拖出了暧昧的银丝。 赵止筏贴近了林辞,在对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的细密的吻。 林辞揪着赵止筏的头发,挺起胸膛,将自己送了上去,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明明找到了水源,但下半身还是躁动不安。 林辞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在赵止筏洁白的亵衣上留下暗色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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