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仇恨埋下了种子,他的师尊其实在这会儿已经对她感到不满了吧? “走了,我去方便下,你们随意,顺便带壶酒。”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觉得再待下去,自己保准成功闪亮的电灯泡,尽管,他的好师尊不欢喜余娜,但听他们谈些过于私密的事,还是有些不自在。 “买酒做什么?” 他人一起来,陆宁的身侧便空了个位,余娜迟疑少顷,还是选择坐了过去,这番,两人的距离挨得更近了些,看似行如恋人。 如此 才抬头,去问顾景:“难道今夜要喝酒?” 一阵凉风从四周没关紧的窗子泄露进来,花楼的人较多,聚集一块,暖和,那冷风倒没那么冷了,将青丝吹得些许凌乱,遮了眉眼。 不慎撞进他的眼,里头平静没丝毫波澜:“喝酒助兴,毕竟听闻前辈孑然一身惯了的,找了个道侣,那不得好生庆祝一番?” 说是在调侃陆宁,结果一句话就给打闷了:“我徒儿也说过你类似的话。” 脸上的笑瞬间僵硬在唇角,顾景摸了摸鼻翼走前:“哈哈……我出去先,你们聊着。” 却是出了花楼,直接感到了寒风的不友善,强劲的力道没了建筑物拦着,吹在鼻尖处,麻了的感觉涌来,那风像是纯心跟他对着干,就盯着他的脸吹。 旁侧叶片落了大片,可是寒风卷土重来,把他的手吹木了,寒风吹在他的脚上,吹到第五次。 顾景终于忍无可忍,使劲的跺脚。 往街边卖酒的小贩走去,正挑选美酒时,一只修长的手拿着一锭银子。 帮他把、钱、付、了? “多谢,这位兄台,这酒,可否……?” 话音未落 便感到身子一轻,眼前事物颠倒,原是被人给强行打横抱了起来。 抬眸就见到一位带着红白相间狐狸面具的男子,他的眼很深邃,但不是段渊独属的桃花眼,可仍然给他一股子熟悉感。 顾景惊恐地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对方不为所动,径直把他带出了巷子,然后又将他丢在马车里。 “啊——!” 根本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顾景由于才被爆过.菊,那儿还有火辣的疼痛感,哪儿经得起这么一摔,当即整张脸皱在了一起,疼得一只抽气。 大概是这一系列吃痛的模样,落入对方的眼底,那人有些顿住。 顾景跌倒坐在一旁,看见那个男人也跟着坐了过来。 他怒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说呢?”对方勾唇反问。 “你是谁!快点离开这里,再不离开,别怪我喊人抓你了!” 好歹自己也是个修仙人,虽然对方比自己实力高出一截,可并不代表,能为所欲为。 顾景的脸色很难看,双颊绯红,显得异常紧张。 就在打量着自己的算盘时,对方抬手补下结界的一时间里,强势地威压散开,压得顾景的心跟着一沉。 “呵,你叫呀!” 对方笑着伸出手指,轻佻的刮了刮他的鼻梁,恶劣玩味的笑意充斥着整双眉眼,他瞳若星辰,闪烁着疯狂的占有欲。 他是在笑 浑身上下,却是给人一种即将大发雷霆的感觉。 “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靠近这条巷子半步!而且我会带你回去。” “你到底是谁?岳不群,我就知道你个老不死的,想要我的心脏,想疯了?” 听到这话,对方眉头皱得更紧,显然相当不满意他的回答,悬着的一只手,直接抬起他的下巴,好让他直视自己的眼。 不得有片刻喘气的机会。 “你是……李非燃?也不对啊,这会他……”还没出生才对。 后半句话根本不容他说出口,威压突然加重很多,顾景头晕目眩,他的脸色更加惨白,心底涌现出一种深沉的恐惧。 本能反应 不停地往后退,最后整个人贴到车壁边,已经没有路了。 马车总共就两个平米,宽敞不到哪儿去,躲,是躲不掉的。 顾景意识到这点,他害怕极了,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哭腔:“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抓我?” 对方冷嗤:“你不知道吗?因为你长的太丑了,而且,你还惹我生气了!” 什么? 颜值这一块,他,顾景,还从未被人说过丑,这形容属实扎到他的心,虽然这令狐冲的长相不算是貌美一类,可也长得不赖,耐看型,会发现越看越觉得寻味。 “可是、可是……” 顾景欲言又止,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火起来真想把这人的面具给揭了。 搞神秘? 耳畔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尾音上扬。在这样寂静的夜晚,疯得不可理喻,还是压制着给到一定的温柔,顾景觉得自己不太正常,才会有一刻的安心。 这安的哪门子心,对方显然是想强上了自己。 “也别东张西望了,跟你一块进去的那人跟个姑娘家扯不清,没空管你,你的眼,蛮好看的,动情的时候,会不会更美?罢了,还是蒙上得了,我可不希望看到泪花滚动。” “段渊!丫的是不是你?” 面前人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在顾景处于暴躁边缘的时候,他俯身凑近,鬼知道从哪搞来的布条蒙上顾景的眼。 视线一黑 其他感官变得尤为敏感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冷香萦绕,心跳加速,“干嘛”二字只动了动唇没发出声,就让对方给吃进了肚里。 两片薄唇,贴在了一起。
第90章 有人推动了时间线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令顾景措手不及,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对方给带着走。 “唔嗯……放…..” 顾景拼命扭动脖颈,但是,双脚被紧固住,根本无法移动半分,他的嘴巴更是被封住。 两者悬殊过大,加上车子在移动,颠簸着,使得两具年轻的身子贴靠着,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反应。 绑着遮挡住视线的黑布却是稳当地在脸上,纵使身子扭得多起劲,根本没有要掉落的意思。 反倒是自己的腰部,被段渊狠狠掐住,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撩拨。 一股莫名的火烧到了脑袋顶,浑身血液逆流。 “啊——!段渊,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顾景惊叫,猛地咬牙。 若是他脸上的黑布摘掉的话,能看到他的眉梢处已然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红晕,呼吸急促而沉重,喘息间吐纳出灼热的气体。 冰凉的身子,经过这么一闹腾逐渐回了温,还隐约有发热的意味。正这当,马车摇摆了下,止步不前,外边马夫似有犹豫,但没撩帘子直接来问该要如何。 是段渊先行冷然发话,外边的人愣了会,马上答道:“教主,华山派那边派人跟踪咱们了,还要继续回日月神教吗?” “你不说的废话,不回去,你是打算今夜就睡这破巷子?你不嫌寒酸,我还嫌丢人,怎么老大个脑袋,里面装得全是棉絮不成?讲话动动脑子。” 职责的话语,不带迟疑,那马车只顿了片刻,顾景就听到马儿长鸣的声儿,马蹄抬起,鞭子紧随而至,掀起尘沙。 在清冷的月光下,有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里头颠得厉害,顾景浑身僵着,双手又被段渊捉着不得已动弹,可显然,他感觉到对方停住了,但仍旧压制在他身上,并未因此离开。 两人之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 顾景不敢乱动,怕引火烧身。 虽然不太明白这种行为究竟代表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绝不是好事。 段渊微眯起眸,目光深邃且幽暗。 “华山派摊上这么个掌门,迟早要消失在修真界不过是时间问题。”段渊低低喃语,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岳不群这人,顾景先前对他的印象便不好,直至那匕首刺破他肌肤划了碗口般大的伤口,简直一把狠住的心都有了。 顾景皱了皱眉,段渊说的话,像是在暗示什么,顾景隐约能猜到几分,他在担心自己。 “你放我下去,欺负我看不着,也不至于把我一直搂着吧?” 原来就在适才,碍于马的动静太大,段渊怕顾景给磕着撞着,于是乎,手一伸,两人上下位置互换。虽说顾景在上头坐着,可怎么看,一点强势的劲儿,都没有。 反倒是 更像…… 骑乘play 1.8.禁画面莫名在脑中凭空冒出,一张清俊不染情欲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耳尖子也热乎乎的。 嘴硬心软,口是心非,偏那身子软得紧,段渊就欢喜顾景,最好天底下就只有他能看到这样小师尊羞愤到难以启齿的柔弱。 轻笑着,段渊的嗓音低哑性感,透着蛊惑。 “不可以。” 简单的三个字 把某人气得不轻 疏离淡然的瞳孔,像是从中掠过一片微凉的白雪,外边的风很大,马在其中奔跑,此处毕竟还是在魔界境内,离日月神教算不上太远。 身下的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顶弄着,像是要看他狼狈样。 可惜越是如此,顾景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微扬起下巴,声儿轻得紧,甚至还没外头萧瑟寒风来得响。 “华山派被灭,关我顾景何事?我又不是令狐冲,不过是上了他身的人,我只想知道,我的师尊为何会在晋级的时候被天雷劈死。而余娜又为何疯魔,其中的因果关系。”顾景继续抗议,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暧昧纠缠的氛围。 “不身为局中人,怎能看清局中事?”段渊的态度依旧坚决,“既然我俩身在此环境,不顺从原本就会发生的事,还能怎办?” “我可不记得慕容复会和令狐冲行这档子风花雪月的事!还成亲?篡改历史的人,不应该是你吗?”顾景本来心里头就有点火气,一谈到剧情,他就炸了。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三次,整整三次走剧情,走得稀碎且不论,还每回没到大结局,自个儿的菊花轮着被爆,世上还有哪位穿越者比他还要悲催的? 黑布条遮了他半张脸,他清楚不慢,冲着面前的人怒喝,他觉得这辈子这三生的耐心全给耗在了面前人身上,大有种心累的既视感。 “这环境就快要崩塌了,哪还有多的时间容你慢慢琢磨师伯和风元真仙之间的事情?” 漂亮的眸子,没了诱人的眼型,可那刻在骨子里的凌然难以抹去,顾景是视线一片漆黑,却并不妨碍,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压迫力。 段渊的声音响起,沉闷又压抑,此时恰好车轮子碾了块碎石子,顾景没坐稳,欲要向后倒去,一只手扣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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