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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冲喜后太子真香了

时间:2023-09-25 00:00:18  状态:完结  作者:肆恣


他死死捂住大黄的嘴。

生怕大黄发出半点儿声响叫人前功尽弃。


簌地声。

好似是被子被掀开。


随后便见件男式外袍倏然落地。


大黄却似发现新奇玩具那般,伸出爪子便要去掏来,吓得初棠猛地握住那只爪子。


尖利的指甲把他扎了扎,痛得人“有苦难言”,咬着唇,生怕发出半点儿声响。


幸好,也是有惊无险。


……


门外扑进几个惊慌失措的下人,颤颤巍巍跪向那个白色身影:“回公子,府中已翻遍,找不到正君。”


话毕。


偌大的寝殿,四周的空气,因那人冷冽的气息被冻得越发稀薄。

一时之间叫所有人都似喘不上气来。


不过片刻又有人跌进来:“公子,您的爱犬也失踪了。”


这话恍若幻听。


程管家不可思议皱眉。

“你说什么?”

“小的说公子的爱犬也不见了。”

程管家不知自己是怒极反笑,还是被逗笑的,总之便是哭笑不得:“一群废物还愣着做什么?出去找!方圆百里,寸草都别放过!尤其是男子,正君可能伪装成男子,多留意下。”

“是是是。”

人群作鸟兽散。


府中人马倾巢出动。

瞬间便剩下寥寥数人。


程管家四处张望,终于在角落发现点异样,他走过去,又折返:“公子,发现封信。”


“信?”


微哑的嗓音响起。


程立雪回眸,果然是封信,信封是五个娟秀字迹

——程公子親啟。


他接过信封拆开,抽出里面的信纸。

纸张上有点尾指大小的皱褶,像是被水迹侵染过留下的痕迹。


字字句句缓缓映入眼帘。


[程公子:


見字如晤,展信舒顏。


我讀書不多,也知相互扶持固然是好的,但我更崇尚,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真的很抱歉,四季更迭輪轉,沒有誰會為誰停留,夏至海棠,怎麼可能盛開在冬季呢。


你我之間,絕不可能。


既然你不願和離,那我只好單方面休夫,從此山水不相逢。


乍暖還寒,幸乞珍重!


初棠書,九月廿五,立冬]


程立雪将目光从纸上移开,若无其事搁下信纸转身出门,几位侍从面面相觑,不知何解。


程管家就站在程立雪身后,虽是无心偷看,但那书信的内容还是叫他一览无遗。


他撇开头望了眼院子外遍地盛放的海棠花。


他们公子历时将近三月,执意要栽出这品雪夜海棠,奈何那个人根本没看到。


程管家抹抹酸涩的眼角。


谁说海棠花不能开在冬季的?而且,今日还是公子生辰,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之人!


我们公子哪里亏欠于您?


他无声控诉,又无可奈何道。


*


院子里银装素裹,海棠却娇艳绽放。


走到院外的人,茫然站于海似的花中,酿了整年的雪片飘落,摩挲过那人白衫。

雪屑凝在他眉睫,渐渐化出水迹。


满庭孤寂中,突然爆发串沉闷的咳嗽声。


程管家骇然瞠目,张皇失措冲上去。


“公子!”


殷红的血迹,斑驳拖落雪地,久经风霜,终是被掩埋进萧条的冰雪里,无人知晓。


天地间终是落得片白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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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公子吐血身亡,全文完,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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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槙山”、“一直是你_海”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38章 糖蒸酥酪vs脚链


门被人掩上,房中重归平静,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初棠窸窸窣窣从床底爬出来。

他翻出晴云送的那幅画,拆掉框架,折起来,连同细软银钱一并放进包袱。


提笔在眉间哥儿标识处勾勒花钿遮盖。

又在手臂和颈侧点了些红斑,以防路上遇到不轨之人,手无搏鸡之力时,还能假装一下他身患暗疾。


背起小包袱赶紧朝后门那边走去。


后院寂寥无人。


其实初时他并不知晓府中有暗卫,但那次书房强吻,火光中,他分明瞧见几个黑影落地,却被人挥手赶走。


后来他方明白,府中有暗卫,大抵是在保护程立雪,也许还顺带监视他。


这些暗卫通常会在“非礼勿视”时回避消失。

例如他脱衣试探那会儿。

又例如他和程立雪缠绵暧.昧时。

想要不着痕迹支走这些眼线,便只能使一下“美人计”了。


待暗卫一走,他就藏起来,误导众人他已出逃,府中人马纷纷去追他时,方是他逃跑的好时机。他甚至伪造他是“男装”出逃,借此迷惑人。


奈何——

想法很美好,实践方知难。


初棠仰望高墙稍稍暗忖。


呼出热气呵手,抬脚踩上块矮石,扒上树干岔口借力,本想爬树跳过墙头。


枝丫上的雪团倏地掉落。


砸到他额头。


“……”


初棠垂着头甩甩冰凉雪碎,今日多少有些诸事不顺,莫非不宜出门?

不!

绝不可能!


只是……

树也不会爬。


这墙可叫人怎么翻哟?


初棠愁眉苦脸,背着包袱徘徊在墙沿,难搞程度,堪比百个程立雪!


“烦死个人!”


他抬脚踹了踹树,雪又砸了他满身,转头的功夫却见身后一双圆润明亮的眼睛。

是大黄不知何时坐在石阶旁盯着他。


初棠:“……”

他连忙摆手:“你别看我,我不想偷狗哈!”


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


大黄忽然起身,叼起他半抹衣角往一旁扯去,初棠心领神会似的由它牵走。

穿过道小路。

又越过两片混杂的草丛。


他们来到处隐蔽角落,残破树枝混杂碎石,像个芜杂凌乱的废墟。

大黄拱开点枝梗,墙下瞬间透出丝光。


“有个洞?”


初棠惊喜拨开障碍物钻出去,大黄也紧随其后。


“你快回去吧,程公子知道我把他狗偷了,他不得气个半死啊。”


又是场漫长对视。

大黄依然是副岿然不动模样。


“算。”


“是你自己跟着我的哈,不是我要偷你知道吗?”


初棠:“说句话。”

大黄:“……”

初棠:“不说话当你默认咯。”

大黄:“……”


他牵着大黄来到路边。

给那毛色抹果子汁,松软黄毛缓缓被染得污漆麻黑,瞧起来像个脏脏犬。

初棠举起右手:“走!浪迹天涯去咯!”

大黄耷拉双耳,屁颠屁颠跟上。


一人一犬穿梭在夜色里,傻不愣登,乐呵蹦哒。


*


所幸,这一路还算太平。


初棠来到处客栈歇脚,给大黄洗掉满身果汁,抱着暖融融的毛团。

便是一夜安睡到翌日天明。


他神清气爽下楼,但见客栈大堂内的一名老者,正神情义愤填膺说书。

那人醒木一拍,满堂肃静。

折扇开开合合挥舞。

他口中句句不离“大将军”几字。


初棠脚步稍滞,他好奇听了几句,只觉得越听越耳熟……

这老者说的……

不正是那日书院前看到的诗文吗?

也是他在话本中瞧见的故事。


“什么忠孝两难全,怎一个冤字了得?”


听者本就越听越气愤。

这话落地,更是将众人情绪推向高潮:“欺人太甚!那可是堂堂大将军!”


“将军百战死!”


“怎么可落得如此屈辱!实在叫人寒心!”


……


客栈大堂里的谩骂声此起彼伏,有激昂者甚至开始捶胸顿足,恨不得替人洗冤!


初棠:“……”

有点像传.销,好可怕!赶紧逃吧!


他旋即出门雇了辆马车。


之前出摊,初棠有不时朝路过的商人打听路线情况,他若想去江南,需先走一段陆路,经过两处驿站换水路,绕开座大山,再……


马车摇摇晃晃半天,初棠被颠得有些发晕,索性便直接找客栈歇脚。

楼下大堂。

初棠面前是些糕点,大黄乖巧吃着东西,而他则握着手里那枚玉佩微怔。


门外匆匆走进对青年夫妻,互相哈着气取暖:“今年这场雪落得可真大啊。”

“娘子,我给你暖暖手。”

青年说话间,便是将自家娘子的手往怀里揣去:“瞧你这小手冰得哟。”


冰……


初棠抬眸瞥出去,那河果然因大雪结冰了,甚至有不少人围在那凿冰块。


他盯着冰块微怔。


冷冰冰的,初棠撇撇嘴,把那枚纯白通透的玉佩丢进囊袋里。

他转头便抱上大黄。

果然还是大黄比较暖和。


离开程府的这几日。

初棠过得十分逍遥快活,前往江南的这段路,他途悠哉悠哉,今日在那戏阁听听戏,明日又去茶楼吃茶,没事还带大黄在河边钓鱼犒劳大黄。


直至第四日。

乐坊。

雅间内站着几位各具特色的男子。


掌事的一一介绍:“我们的青竹公子弹得一手好琴,手法灵活多变,点过的客人都称秒。”

初棠连连摆手:“青竹公子颜值不错,但气质差点。”


掌事的:“沉璧公子吹得一手好萧,小嘴软甜嫩滑,尝过的都叫绝。”

初棠摇头:“沉璧公子气质挺不错,但缺少我想要的那个味儿……”


掌事的眉角跳跳:“我们这儿还有……”

他立马列出数个名字,最后恨不得亲自上阵,却还是被一一婉拒。


初棠兴致缺缺托腮。

心底那丝躁意也悄然腾起。


掌事人抿笑:“您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公子?”

初棠:“我……”

他把玩手里的橙子,哑然顿住。


他不是来寻乐子的吗?

怎么还适得其反呢!


初棠胡乱抓揉发丝:“有会徒手抓箭的吗?”


掌事人:“……”找茬是吧?

来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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