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一塌糊涂。 林守宴心猿意马,心头撞鹿。 他实在是难以抵抗激烈当中,这样的温柔和小心。 艹! 这屁|股,不要也罢! 林守宴猛地搂住祁镇的脖子,“哥哥,再重一些吧。” - 放纵一时爽,次日火葬场。 这世上有的门,本就不应当打开。 一旦打开了,便再也关不上了。 林守宴低落。 祁镇道:“不舒服就不要起来偷看孤练剑了。” “……” 什么时候发现的? “好好歇着,今日少学几个字。” “嗯。” “今日会来一批新的宫婢,若是有眼生的人和你搭话,不要理会。” “好。” “若是拦你……”祁镇顿了顿,走到床前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块玉佩,“孤许你朝他们扔泥巴。” 林守宴失笑,认出被塞到手里的玉佩是当初他赢来的。 “哥哥,这个你不要了吗?” “你替孤收着。” 祁镇捏了捏他的鼻子。这让林守宴一下子想起昨晚,祁镇也是这样捏着他的鼻子,笑着让他小声一点。 脸有点热。 林守宴端起自己的人设,很认真的说:“宴宴一定好好保护这个玉佩!” 祁镇神情竟罕见得露出了点柔和,眼神渐渐深了,摸了摸他白净的脸,忽然问:“宴宴,你是真的吗?” “啊?我是啊。” 你抽疯了? 祁镇收回手,“孤记得,宴宴的小字是,明幼?” “嗯。” “孤知道了。”祁镇顿了顿,又道:“太医说你和海棠八字犯冲,日后不要往来。” ??? 这是封建迷信。 “可是……” 祁镇沉了脸,“没有可是,好好歇着。” 没等他开口说话,祁镇就出去了。 林守宴爬不起来。 海棠带着自己制的糕点来的时候,他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还听到了祁镇的声音,但不太真切。 祁镇推开门进屋。 屋子炭火供得足足的,小傻子的脸蛋子红扑扑的,脸颊软乎乎的,摸着热热的。光是看着就讨人喜欢。 尽管他动作放得轻,但林守宴还是醒了。 “哥哥?” 声音又轻又虚,跟一片羽毛似得,搔在祁镇的心头,很痒,痒得他身上的血液都有点热,呼吸也重了一分。但到底舍不得搅了他好眠。 祁镇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你睡,孤就是来看看你。” “刚刚好像听到海棠的声音了。” 祁镇眸色凉了些,声线未变,“睡着了,梦里都是旁人?” 是梦啊…… 林守宴迷迷糊糊闭上眼睛。身侧忽然一凉,腰被人环住。林守宴惊醒,“太子哥哥,你要干嘛?” “孤想起,太医说,一日医三回。” ??? 那岂不是一天要挨三回? 林守宴连忙躲,“我不要,宴宴不要医了。” “这可不行,若是半途而废,会比从前还要痴傻。到时候就会成小要饭子,在街上人人喊打,只能吃猪食。” “……” “怕不怕?” 林守宴不可置信。 这人他真的没有良心吧!? 想上他,就上,整这冠冕堂皇的谎言。 碍于傻子人设,林守宴哪敢把吐槽的话说出口,只能呜呜咽咽得说怕。祁镇忍着笑,把人摁进被子里欺负到哭,才收拾了自己去和官员们议事。 当天下午,海棠就被打发去管祁镇手底下一个大庄子。 是美差,是提拔。 但也能离小傻子远远的。 - 新进东宫的这一批宫婢,徐福全派她们干一些外围的,并不重要的杂活。祁镇带着林守宴在廊下玩的时候,林守宴见过她们一次。 一水儿娇滴滴的小姑娘。 胆子又小,好奇心又重。 偷瞟到祁镇的时候,脸都红了。飞快地瞥一眼,又低下去,然后看不够似地再次瞟一眼。 林守宴皱眉头。 他也是个大帅哥啊! 他往边上挪,挡住祁镇,并且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智慧”。 终于,那群小姑娘也含羞带怯地看他了! 那群人走后,祁镇说:“你不必如此,孤不会喜欢她们的。” 林守宴愣住。 祁镇:“上次在潜山你便这样,都变聪明了,这一点也还没改。” “……我” 玛德,没法解释。 “你比孤瘦小些,也挡不住。” “……” 误会就误会。 说他瘦,说他矮, 大可不必! 祁镇道:“明幼怎么这么笨?果然还是没好透。” ??? !!! “不是……” 祁镇拉住他的手,将人拉近了一步,另一只手顺势就圈上了他的腰肢。看似温柔的举动,力道却不容抗拒。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时日还是太短。” 低沉好听的嗓音就在耳畔,说话间,还有热息一直扑到脸上。 林守宴双手往他胸膛一拍,与他抗衡,拉开距离。 “哥哥,你的大业不忙了吗?” “才刚刚收拾了一个,其他人乖得不得了。现下又是年关……你以为收拾他们,是切萝卜吗?” “我是觉得哥哥很厉害,收拾他们轻轻松松。” 祁镇微微勾唇,“现下无事,给你治病要紧。” 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 林守宴有点点崩溃。 好好的一个清清冷冷禁欲系帅哥,怎么私下里这么不当人? “你不怕…雀雀疼吗?” “你还没那个本事。” “……” 他们对视着,中间好像飘来了梅花的香味,淡淡的很好闻。 祁镇眼眸深了,伸出手,指腹抚过林守宴的眼尾,哑声,“明幼的眼睛……总是这么湿吗?” 像有一片水雾,很容易让人想起江南。 林守宴心尖一抖。 这个字眼,可真的是暧昧难言。 暧昧的让林守宴脸颊一热。 覆在眼尾的指腹缓缓往下,描摹着林守宴的轮廓般的,最后摁在了林守宴的下唇。祁镇喉结滚动,哑声。 “明幼,张嘴。”
第019章恭喜宿主,你的任务完成了 祁镇尝到了甜头,从太子身份转变为太医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早上去议事前,要小傻子吃一回药。 中午若是抽不开身,就临晚补上。 等到睡前再喂一次。 药得灌到满满当当,才会停下。 林守宴若是说自己没有变聪明,甚至还有变笨的倾向,想要表露祁镇的疗法无用。 祁镇就说可能药剂不够。 当晚就加大了药剂。 他要是说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不需再医。 祁镇当场拿了一本生僻字。 林守宴:真一字不识 林守宴前些日子还仗着傻子身份为非作歹,不知天高地厚,现下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内心的林守宴欲哭无泪。 现实生活当中的林守宴气哼哼。 控诉祁镇凶。 “孤疼你还来不及,你倒好,倒打一耙。” “……” 到底谁倒打一耙啊! 林守宴撅了撅嘴,示弱,“太子哥哥,你弄得我疼。” “治病哪有不受罪的,娇气。想孤疼你?” “……” 祁镇这一手,真的是越来越驾轻就熟了。 林守宴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 祁镇握着他的手,将他拉至身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满意了?” 孤疼你了,满意了? “……” 林守宴面露嫌弃,“我没想让你这样疼我。” 祁镇蹙眉,嫌弃道:“一日三回还不够?林明幼,你吃不够是不是?” 林守宴差点跳脚! 到底是谁吃不够啊! 祁镇你说这种话不亏心吗?! 仗着我是个傻子,就可以这样颠倒是非黑白吗?! 这个家,他真的是要待不下去了! 林守宴抱臂,“讨厌哥哥!” 祁镇捏住他的小鼻子,沉声,“你敢。” 林守宴立马改口,“不敢不敢,哥哥松手!松手!疼!疼!” 祁镇变成祁三岁,“讨不讨厌?” “不讨厌了,不讨厌了。宴宴喜欢哥哥!” 祁镇勾唇,松开了手。 徐福全在门口低头,面上露出笑。 有太子妃在这,殿下是一日比一日,更有鲜活之气了。 - 腊月二十八,除夕夜宴近在眼前。 林守宴不能把希望都压在出轨上,他决定去祁镇的书房摸一本不太重要的文书出来,塞给别人。 这样一来,那文书就是他背叛祁镇的铁证! 所以,晚上林守宴特别热情,特别放飞自我,贴着祁镇的耳朵,说要找生子丸,给他生孩子,问他满不满意,高不高兴? 祁镇明显一顿,啄了啄他的唇,“嗯”了一声。 温柔至极。 林守宴用哭腔问:“那我能不能进你的书房?” 祁镇笑了,“果然是有求于孤。” 祁镇没问他要进去干嘛,只在林守宴一声声催问里,说:“想进就进,又无人拦你。” 林守宴抽噎。 早知如此,就不献上小屁|股了。 - 翌日,林守宴在徐福全的带领下,进入了祁镇的书房。祁镇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从里面带任何东西出来。 林守宴左逛逛,右逛逛。 坐在祁镇平日坐的书桌前,随手翻了翻旁边的纸,发现有几张是朝中官员的资料生平。记下几个人名,林守宴还是没有问题的。 林守宴在书房里玩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饿。 抬头恰好看到有婢女端着点心,从院前走过。他赶紧让徐福全拦下人,给他端一份来。那婢女犹疑了一下。 祁镇在前厅议事。 这些糕点,是要端去前厅的。 徐福全道:“太子殿下不喜食这一类的糕点,先紧着太子妃吧。你们再去厨房拿旁的,口味淡些的。” 婢女应了一声,几小碟子糕点都给了林守宴。 徐福全一边摆桌,一边道:“太子妃,你可别吃得到处都是,这儿可是殿下的书房。” 林守宴点头,预备着在祁镇的宣纸上给他埋点小彩蛋,画几个小人儿的时候,喉头忽然一股腥甜泛上,压都压不住。 “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 眼前一黑。 在徐福全的尖叫里,按下了系统的紧急呼叫按钮。 然后彻底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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