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竟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个小酒壶蹲在了桌面。
白方古从没见长青喝过酒,看他那神色,也不像能喝酒的样子,白方古顿了顿:“为什么喝酒,我怎么觉得你这酒里有事!”
长青提起酒壶,呼啦啦竟到了一杯:“壮胆!”
白方古彻底不吃饭了,啪一下放下筷子:“是撞我吧?”
白方古话音未落,长青噗呲一口刚入口的酒喷了白方古一脸:“中意,你、、你、、你这话在勾引我知道吗?”
白方古摸了一把脸,只觉本来火烧的面孔被这口酒喷的燎原般炙热。
看着长青又倒了一杯酒,白方古舌尖舔了唇角的一点酒渣子看长青:“你胆子够肥的了,还要用酒撞吗?”
长青眸子晃了晃:“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
“什么事?”白方古实在想不明白,刚才为什么没说,但看他此刻神色里依然有些犹豫。白方古忽然觉得,刚才说的那些事可能都是铺垫。这酒里该是重要的事情,如此白方古认真看着他。白方古越时看,他那神情越是凌乱。
三杯酒下肚了,重要事情没出头。长青竟然有些微醺。白方古不由笑了:“你要是没胆说,就改天说,别喝了!”
长清坐了过来,手指又捏上了他的发,一圈一圈的绕了起来。
眸光里酝着翻雨覆云的光泽。白方古看他神色越发勾魂摄魄。有点忍不住想去啃他,抬手捏了他的下颌笑:“只要不是坑蒙拐骗,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长青呵了声,抬手按那桌角的银铃,低头眸光竟暗淡几分:“算了,改天再说!”
店里小厮恭敬的进来收拾,小心的退了出去。白方古越发有些疑惑,但见他没了兴趣,站起来时都有些摇摇晃晃,还真是不胜酒力,如此也不在追问。
白方古小心把长青扶到床上,安抚的看着他道:“你早点休息,明日还得赶回沙漠城。”
长青却倏一下把方古拉了过来,白方古本来离开,被他一拽一屁便坐了下来,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眯着眼睛看白方古:“中意,你喜欢孩子?”
白方古被他问得有点懵:“怎么了?” 长青眸子微微上扬:“我想送给你一个孩子。”
白方古噗呲笑了,长青真的喝多了,眸子着火了般隐着一丝呆滞,手中揪着白方古的发在指端轻轻的绕,白方古一把将他按下,低头凝视他笑:“长青,你能生孩子吗?你要笑死我!”
长青被白方古猛然按下有些意外,手中还揪着他的发不放。白方古就这么被他扯的只能弯着身子拍他的手:“爪子放开,头发被你耗掉了!”
长青呵呵笑:“不放,你今晚陪我睡!”
白方古呵了声,轻笑:“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今晚喝酒就是为了让我陪你呀?咱俩也不是睡了一次两次了,用得着你这么上头吗?怎么?你想近一步呀?”
长青眸子流光,面颊微红,薄衣里的脖颈越发雪白如玉,看得白方古眼花。低头笑了声:“长青,你不能这么无休止的勾引我,我、、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建设!给我点时间!” ---- 长青心头有大事,不敢说,挤牙膏似的说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我也想让他俩单独相处一下,总感觉这相处有点怪,各位给点建议!
第82章 尴尬
白方古突然发现自己很不老实,口头建设,手下不由自主握上了长青的肩头。
长青侧目看他的手,继而手臂一抬,扑了上来。白方古不防备,被他一把带到了床里。一口气没喘上来,唇就被堵了上去,白方古瞪大眼睛。
笨拙又僵蹙的接受着长青舌尖传来的湿润与温柔,这一吻的深沉,让他浑身微微颤抖,继而他闭上眸子,心头骂了声:“建设个屁,我喜欢这种忐忑不安又激动万千感觉!”
如此一想,他手倏的一下便穿过长青身上的薄衣。落在他的肩背。这一触之间如同过电,促使长青的吻越发深沉,浓重得带着喘息。白方古被吻得低沉申吟。 两个人从来没有认真的对待这样的事情,好像每次的触碰都是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才让人觉得心安理得。 常吻不去,激动亢奋让人如坠入火焰的深坑之中,此刻白方古宁愿在那火焰中粉身碎骨的去感受那份永恒,也不愿无悲无喜淡薄人生,他要享受俗人的快乐。
直到肩头忽的一凉,他猛然觉醒般睁开眼睛,恍惚间他看到长青的神情,透着迷惘的炽热。那双眸子如同映着两坨火苗,值烧得白方古浑身燎原般冒着热气。白方古唇角发麻,胸闷的厉害,在长青恍神的一瞬间,他别开面孔,喘了半口气,声音缠绵的喊了声:“长青!”
长青被他这一声呼唤,喊得有些愣神,此刻白方古的眸子透着雾气,脖颈的红润直映耳垂,两点耳垂润得似鲜红出水的珊瑚珠,让人一眼万年,不意愿移开,终于长青毫无顾忌的啃了上去,轻轻的含着,被他这么一吻白方古手下倏的一紧,掌心微凉的温度,瞬间使得长青兴奋得每个细胞都有些飘飘欲仙,恍惚之间长青忽觉得人事间最美好的事情,不是你拥有了对方,而是对方给你的温度,恰好适应你的肌肤。他就是你的磁场,只是掌心那点的没有温度的微凉,便让你无法自/拔。白方古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那声音有点遥远,如同弥音。让人沉醉的有种宁愿溺死在那一声呼唤里。他想回应他,却突然觉得自己张口好像都有些困难了,如此他只能低迷的叹了声:“中意、、我、、”
白方古有些茫然,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顿住,但两人这密不可分的距离又如贴在一起撕不开的膏药般紧得让人难受,片刻白方古抬手拉下他脖子,声音沙哑而动容:“长青,你不是要我陪你睡吗!”
长青嗯了声,低头猛地吻向他的脖颈,湿热温软的吻,吻的白方古差点叫出来,喘息未出口。 长青突然趴在他脖子上不动了,一动不动。白方古疑惑,推了推他:“长青!” 没反应!
白方古愕然,在推他。死沉一片,这一推惊的燥热中的白方古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他倏的一下坐了起来,将长青翻了过来。此刻看他面色,比刚才情绪翻涌的那一刻。竟平静而舒展。
他睡着了?白方古推了推他,确定他竟真的睡着了,一股怒火倏的一下便串了上来,白方古气的想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他竟然就这么在干柴烈火燃起的一瞬间睡着了。
白方古身子僵硬的动弹不得,不由偷瞄长青。他竟然能挺着睡着。
白方古嗷嗷的喊了两嗓子,抬手晃了晃他,睡的死沉死沉,像是中了蛊般没有一丝声息的沉寂。白方古茫然无措的坐着,一身燥热刹那之间激出冷汗如雨。他看长青,睡颜平静而宁和,白方古哭笑不得,只觉得这一刻即荒唐又错愕。他怎么能睡着!
不要脸,把他燃起来,他睡了!那惊人的睡功能将雷公电母气死好好几回!他是怎么做到的?愣神半响白方古突然觉得不对劲,他在怎么瞌睡,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睡着了呀!
这么一想,白方古心中惊乱。在推他,确实把雷公电母气死了!白方古焦灼,急忙拉了被子盖在他身上,闪电般闯入了自己与阿珂的卧房。
一把拉了刚躺下的百白又冲了回来:“你看、、他怎么回事?”
百公一脸迷茫,看白方古衣衫不整,满目惊乱,在看长青睡的跟猪一样。雷炸不醒。他有些疑惑,拉出他的手把了把脉:“他喝酒了?”
白方古恍然的点了点头:“喝了一点!”
百公那眼神在白方古身上扫荡了好几圈,看得白方古别说脸上的皮,满身的皮都一层层的脱落。就差没找个地缝让自己夹死在里面。
许久百公才站起来叹了声:“你们想干什么好歹给我说一声,我也不会在他药里加点助眠粉,他从来没喝过酒,酒助药性,明天早上都不一定能醒过来。”
白方古那脸皮哗哗哗的千层落,干这事我还给你说一声?我有病呀!他忍了忍,吞了口气诺诺:“百公,你经常在他药里乱加东西吗?”
百公走了出来,回头看白方古:“胡说,我看他最近毒发太甚,才加了点助眠粉想让他进入深睡眠,好好放松一下,你们太不老实,不老实莫要喝酒呀!”
白方古眼睛都直了,看着百公:“百公,给我一掌,劈死我吧!”
百公一甩袖子:“我把你劈了,他不生吃了我!”
百公甩袖子要离去,白方古一把拉住他:“他这样,你能走吗?”
百公咧嘴:“我尴尬,必须得走!”
白方古这回不是想找地缝,而是直接想撞墙,他拉着百公硬是厚着城墙不及的脸皮讨论了一下:“那个、、他、、他那个、、、没事吧!”
百公嘴角颤了颤:“让他挺这吧!你在不要刺激他!”
方天珏与燕千炙不知什么时候奔了过来,愣在门口看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就听到了百公这句扎扎实实的回复。
白方古一把把百公推了出去,觉得此生最不要脸的事没干成倒惊得尽人皆知。此刻他竟然能在这惊魂错乱中悟出一个真理来,这世间,越是你不想声张的事情,越容易被大地吸收继而散得满城风雨。眼下,白方古已经用行动告诉了所有人,我与长青,就是这种同床共枕滚在床里干坏事的关系。
方天珏竟然毫无廉耻的探了探头,甚是惊愕的问了声:“你把长青给整晕了?白兄,你也太!厉害了!” 白方古还没反应过来,方天珏竟然抬手拽了燕千炙一把:“快走,别打扰他们了!”
白方古在风中凌乱,差点没追出去对着天地发誓的高呼一声:“老天呀!我什么都没有做!” 无奈,所有的门,都很有羞耻感的避嫌,砰的一声关得死紧封闭。
白方古回头,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这一刻他在不敢上床,无力的挪了挪身子,坐在桌子前,找了个舒适一点的位子缓缓的趴了下去。
此刻他脑子还有点晕,刚才激起的那点流氓念头早已偃旗息鼓,大有一蹶不振的颓废和挫败感。
挫败感一旦升起,他竟然没了睡意,脑海中想着他前几日抽时间询问百公关于佛陀花配药的事情,从百公言语之间可探得一丝信息,佛陀花虽然足够,貌似还缺一味药引子。当时白方古紧紧追问,百公有些不耐烦:“我回圣医谷在想办法。”
趴在桌子上冥想了许久的白方古,终于被困倦俘虏,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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