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炸的白方古毛发竖起,跟打了蜡一样支棱着下不来。谁是媳妇?我是那个男人好吗? 白方古还没来得及嚎,就听长清淡淡的语气透着笑:“你感觉很对,隔壁有个孩子,烦您老照顾一下吧”
白方古心里嗷一声要跳起来,突然发现自己这会有种投怀送抱的嫌疑,他急忙拉了百公想解释,想出去,百公竟然一甩袖子淡淡一笑:“不用解释,你们的事,我比你先知道!” ---- 今天很抱歉,这篇感情出得淡了些,鼻涕眼泪心肝肺,都给咳出来了,感谢一直坚持看的你们!
第81章 喝酒
白方古目瞪口呆 躺在床上的长青,嘿嘿的笑。
白方古一把捂住他的嘴,怒急:“百公怎么知道的?”
长青眸子眨了眨,无辜:“中意,你这神情跟偷晴似的,百公眼睛明亮着呐!”
白方古按着他不让他动:“你不是说他很单纯吗?”
长青眸子调了调:“是很单纯,但他又不傻!”
白方古那股火狠狠压在他的唇齿间,一字一顿的怒视长清:“我是个男人,让他怎么看我,你找死呀!”
长青笑的更欢,由于被白方古捂着口,他呜呜的连话也说出来,索性便舌尖一动忽的直袭他的掌心,白方古的掌心微凉柔软,这一舔让竟他激动不已。有种只想在一咬口的冲动。
白方古却像是被他此举电着了般愣了片刻,见长青直勾勾的望着他,他倏的一下缩回了手!看着自己掌心,继而手握成拳头。口中竟有些无措的喊了声:“长青”
长青坐了起来,看他脖颈微红,耳垂滴血般透着樱桃的光泽,他又想下嘴了,但为了避免被白方古反手一巴掌拍死,他悄然的吞下吞口水,唇角附在他的耳边轻声戏谑一笑:“你是我相公!行吗?”
果然这句话是为了找死,白方古猛然抬头,倏的一掌推了过来,同时送他一个字:“滚!”
长青身子晃了晃,没有配合他的滚,而是抬手捏了他的掌心,声音低沉的喊了声:“中意,你为什么怕别人知道?这事很丢人吗?”
被长青这么一问,白方古突然便顿住了,心头五味杂陈的翻腾。他怕吗?不是怕别人,而是怕自己,他怕搞不清这是兄弟情还是感情,还是因感激而生情。总之他踟蹰不决又跃跃欲试。想到他与长青是那种微妙的感情时,他会悸动不安,会兴奋疑惑。想到他与兄长,许久未见在赶路扑向对方时,也是激动而期待。那感觉貌似很像,他很担心这种感情处理不好会让他们从此两不相见。所以他只想跟着感觉走。不愿太张扬。
“中意,你很害怕吗?”长青又扯了他一把。人也靠了上来。 白方古尴尬的咳了咳,有些扭捏的吐了口气:“长青,我,这样是不是很渣?”
长青正经的点头,见白方古愣愣的看着自己,他噗嗤一下笑了:“你很谨慎!”
白方古吞了口气,很想说一下自己的顾虑,但又觉得这事拿到桌面上谈,摊得太开好像正经的有点不要脸,最后他一咬牙一甩脑袋:“跟着感觉走吧!”
长青欣喜,继而点头赞同:“中意,你很好,非常好,我只想陪着你,别有压力。”
他那语气温柔而期待,瞬间让白方古心头酥软一片。如此白方古越发觉得自己混蛋。好在长青避开话题,抚慰的抱了抱他的肩头,继而又垂眸似有所思的想了想“中意,有件事,想与你说!”
白方古愣了愣,只觉得长青这眼神有些隐晦。他侧目看长青:“什么事?”
长青神情庄重,眸子宁团却有些躲闪:“云中月逃跑,我是知道的,因为我怀疑她,她与夏侯颜。不止一次交易。”
这话让白方古一顿,他侧目愕然看着长青,只觉得长青那眼神里隐着不为人知的计谋与故事,他惊错的追问:“什么意思?”
长青吐了口气:“中意,云中月不似你看到的那般哭哭啼啼。你兄长,可能也是被她诱出的。”
白方古愣愣的看着长青,忽一下想起他们二人在谷戈战场看沙盘时,长青突然跟他说了声对不起。如今想来,那个时候他便怀疑她了?或者是知道了?若是怀疑,尚可理解,若是知道却让人震怒。
他呆滞的看着长青,许久他有些喘不上气的呵了声:“长青,怀疑和知道是两回事!说清楚!”
长青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继而他抿唇片刻猛然抬头坚定的看着白方古:“高度怀疑!”
白方古心头因着长青这句话,倏的便松了下来,他凝眸看长青:“这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长青垂眸,沉寂片刻:“那时我不确定,也不能杀她!”
白方古理解,为了稳住局势,也为了稳住云中秋,那时确实不能杀她:“所以她后来的行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长青咬了咬唇,神情卷过一抹谋略得逞的意满与尾音破碎的黯淡:“她愿意被人利用,我怎能浪费这份人力资源,所以顺水推舟,用她钓大鱼,也趁机要她闹腾闹腾好让朝廷加罪。可我没想到,她又将小花诱了出来。” 青言毕,垂眸片刻,白方古突然想起长青被下药的那次,如此一想,他心头便忽忽跳两下:“她给你下药时你也知道,是吗?”
长青竟然一愕,继而眉梢微扬,唇线成月,他竟然点头了,他竟然不要脸的点头了,关键是他眼帘中竟然隐匿着一抹妖孽,那点得意全浪在眉梢。
白方古倏一下推开他:“你知道她给你下药。你还、、、还敢吃?你故意的呀!”
长青抬眸唇角荡起一抹涟漪,眼底溢满风情,连带得神情都透着志满意得的微笑,他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了句:“我想亲你,得有正当又合适的理由!”
白方古猛喝一口空气,想灌死自己,不但脸红心跳,神情都抽了抽:“长青,脑残可以打折,你直接折到零,你可真、、真够....”
长青笑出了声:“一箭双雕,给她定罪,让我如愿以偿。发现你也并没有那么反感!”
白方古扶额顿手,突然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长青的网,如此一想,白方古心头狠狠骂了句,我愧疚个屁呀,自投罗网而不自知,他抬头看长青,抬手指着他:“长青,你憋死自己得了,你个妖孽!”
“云翳也说我是妖,大妖怪,你信吗?”长青伸手把白方古拽了过来,手指一圈一圈的缠着白方古的头发,他抬眸看白方古。
白方古看他抬眸风华绝代,落目勾魂摄魄,负气的点了点头:“她说错了,你不是妖,是骚!你是狐狸精吧你!”
长青唇角微扬,浅笑成月,眉梢却勾勒出万种风情皆在此得风浪气息:“所有只对你一人!”
白方古吞了口气,有种被长青言语齁死的沉溺,他急忙别了目光看向别处又追问:“你这神情,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对吗?”
见白方古面色温和,长青倏的扑了上来,眸子亮如星子,手指绕着他的发,清浅一笑:“中意,你让小花去找她,我知道。”
白方古嗯了声:“狗耳朵!”
长青垂眸展眉:“推测,没有听到你们说什么。但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白方古挑了挑他的下颌:“今天把该说的都说了。”
长青垂眸,依然绕着白方古的发眸子近在咫尺的凝视白方古:“陶破掳跑了。”
白方古点头:“跑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长青摇了摇头,继而又道:“百公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白方古伸着脖子咳了两声,继而点头:“感觉是,可容貌不是。”
长青嗯了声:“回到圣医谷便知道了。”
白方古心头欢喜,侧目看长青:“还有什么?”
长青歪着头,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肩头,手下依然一圈一圈的绕的着他的发,只是这次正经了许多,他竟然顿了顿手下抬头看白方古:“你曾经吃的药里貌似有蚀骨粉。所以你才会经常关节脱臼。”
白方古想了想,蚀骨粉这个词让人吃惊,因为不明白,所以他心头疑惑又惊愕:“百公说的?”
长青点头,这是长青说的所有事情里,最雷人又不明的一件事,因为白方古并不知道这蚀骨粉在他的药里是配置需要还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添加?但听这个名字,他隐约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若是有害的毒药,那问题可就复杂了。如此白方古慎重的想了想。
兄长和师父定然没有问题,圣医谷也不该有问题,关键蚀骨粉是个什么东西?他希望长青给他解释,他凝视长青,期待他非专业解说。
长青依然在绕着他的发,若有所思:“你那药是需要加点蚀骨粉,但量不能太多,是他们医术不精还是心怀不轨暂且不好说。”
既然此事不明,白方古也不能恶意揣测。只能将此事暂且搁在心里。看长青一直绕着自己的头发若有所思。白方古一把拍掉他的手:“头发要绕断了,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长青被他拍的一愣,继而笑出了声,下床拿了药瓶:“还有,我要给你上药!”
白方古轻笑,总结了长青今日所说的事情,除了云中月给他下药那事让他震惊,其余好像都是若有若无的存在。包裹他自己吃的药。包括怀疑百公的身份。百公的身份,他不是今天才开始怀疑。只是没有可靠证据,连百公自己都无法证明自己。
长青给白方古上药时,总是忍不住去吹一吹,温热的气息吹在腹部,肩膀。透着撩人的暖昧。
白方古低头看,他又做的很认真,有时他甚至会觉得是因为自己眼神不好的原因,才会鬼使神差的产生一种想啃死长青的幻觉。
亦或者是自己太经不住长青扬眉卷唇时一抹勾人微笑。他不是妖孽,他是妖精。白方古心头突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竟不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长青娴熟的处理好一切,起手拉他:“吃饭!”
“啊!”白方古愣了一下,肚子好死不死的很配合长青的邀请竟咕咕叫了两声。白方古呵了声,随机与他一起坐在了桌子前。简单的小菜,新鲜而温热。像是刚送来的。二人在这床里聊的欢,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出入,白方古为此吃惊不小。长青却无所谓的一笑:“这样的客馆自然该有这样的配置,没什么奇怪的。”
饭吃得很慢,长青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碗,抬眼看着白方古满目心思,见白方古询问的看他,他终究鼓了口气竟然说了声:“中意,我要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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