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原因,竟然是烧水时出去撒了泡尿,然后遇到一群蚂蚁正在搬家,花乐释看它们撅着腚搬得费劲,硬是给它们帮了半天忙。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厨房里还升着火,若不是青雀洗完衣服及时回来,白方古必定得给那房子重新添砖加瓦。
有一次白方古闭关未出,临行做了几天的饭放在地窖里,让花乐释每日按点拿出来给小花他们吃,结果,花乐释一顿霍霍完了,接下来几天没饭吃,花乐释硬是带着青雀三人满山跟猴子鸟儿抢吃的。为此小花差点掉下悬崖摔死,若不是恰好有一个树叉子挑着他的后襟领子,让他没有滑落得那么神速。小花就报废在山伢子上了。
白方古鬼似的从那间屋子里爬出来知道这件事以后。咬着牙想饿他三餐,要执行时忽又觉得这行为实在是忤逆狂悖,蔑论常理。所以执行不下去,又气恼。末了罚他一个月不许跟小花与花铃玩,尤其是出去浪,想都不要想,后来花乐释实在是憋不住,下战书似跟白方古保证:“若我要是在让他们受一点伤害,我、、、”
白方古看他信誓旦旦的保证竟然说不出话来,以为他就此打住,谁知他竟然转身拿了白方古惩罚小花与花铃、青雀的戒尺。郑重其事的递了上来:“你也可以这么着罚我。”
白方古看着花乐释递上来的戒尺,差点一嘴巴子抽在自己脸上,他咬牙半天憋出几个字:“我怕招天谴!”
末了白方古实在被他聒噪的受不了,改成罚站。不过自那以后,花乐释在带小花与花铃出去浪,确实没有在遇到什么大的麻烦。至于打碎圣医谷的药罐子,撞翻玄剑派的门牌子。推到了藏书阁的书架子,这些赔钱能解决的问题,在拳宗派这里都不是事。能让花乐释找回点尊严的事情就是一句话:“陪多少钱,你说个数!”
每次要回来赔钱,青雀都翻着小眼睛骂花乐释:“师爷爷,我师父的钱是大风刮来里的吗?你能不能给我师父省点心。”
花乐释挠挠头,虽觉得不好意思。但终究还是被那颗玩起来不要命的疯狂给刮走了。 当然。花乐释做事多少比从前靠谱点乐,由此件事注足以证明,花乐释多少还是要点脸的。
这一刻花乐释把舔干净的食物贡献出来,长青几乎是含着一身鸡皮疙瘩退了一步,他抬头看白方古。白方古僵硬一笑:“老顽童吗,总是这么不拘小节!”
花乐释被拒绝,虽失落,也释然。没事人一样,早扯着阿珂捧着食物睡觉去了。
长青遥看花乐释离去的背影,眯着眼睛若有所思,末了他低声问了句:“中意,你师父竟然好意思喜欢你母亲?可见他平时从来不照镜子!”
长青走后,白方古才从他这句话里懵了出来,片刻幡然醒悟般突然便想起圣姑所说的关于亲爹的事情。白方古眼神不自在的飘向百公。
屋内小童被百公打发走了,此刻只剩的萧云辞与白方古、百公三人,白方古很没眼色的不自主的蹭到百公跟前,清了清嗓子压着声音问了句:“舅舅,那个,你知道关于我的亲生父亲这件事情吗?”
白方古这一问,百公惊的手中的药盒子差点掀翻,他抖了抖肩头:“圣姑的话,你怎么也信!”
此刻白方古正坐在躺椅上,问完以后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低着头,这一低头,突然发现躺椅的尾部落下一片暗影,他猛然抬头,忽见萧云辞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口飘进了门里,此刻正站在藤椅尾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吓得白方古哧溜一下坐直了身体,完全忘记了自己要问百公的这个关于亲爹的问题,他结结巴巴的看着萧云辞:“师叔,你是猫吗?”
萧云辞竟然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继而也看着百公,那眼神像是循证答案似的无声却静落。百公放下药盒子。侧目看白方古:“你是炫王之子。”
白方古扶了扶额,无奈一笑:“我也一直认为我是,可圣姑的话我信了。舅舅,你与我母亲、、”
白方古就差问句,你是不是我爹。但他张了张口,说不出来。若有百公这样的爹,他还蛮欣慰,他就怕百公说:“花乐释是你爹!”
一想到这个,他又有点后悔问了这个问题,但转念一想。花乐释那混吃等死又毫无节操顽劣心性,绝对不会有他这么优良的基因。所有他又大胆的看着百公。百公却认真的看了他片刻,抿唇继而抬眸:“有些事我虽想不起来,但你绝对不会是我的儿子。”
百公这么正经的回答吓得白方古差点哭了,绝对不会?那就意味着百公这个爹是绝无可能了。跟母亲关系较为亲密的人,从圣姑的口中可知,除了舅舅,就是花乐释。若真是花乐释,那真就是基因突变了。白方古不敢在问下去,萧云辞却不自主的喊了声:“水镜!”
百公被他烦的闭上眼睛,许久才抬头看他:“我与小东西有些话要说,你能不能腾个地方出来。”
萧云辞抱着剑,点头,然后转身离开。门外小童适时喊了声:“师叔,您的卧房在这边!”
白方古本以为他会跟小童去歇息,谁只他提了剑,竟然立在了门口!钉子一样站在那里,不看小童,也不回头,就那么傻屌似的又成了门神。白方古哧溜吸了一口冷气,很为百公头疼。
百公脸抽成了神经炎。差点歪得恢复不了原型。末了只能偏头,不看他,当他不存在,在看白方古认真的说了句:“关于你亲爹的事情,别再想了,我也不知道到。我要是知道是谁,我非杀了那畜生!”
萧云辞不自主的又回头喊了声:“水镜!”
百公咬牙闭目片刻,装聋装瞎,白方古却被百公这咬牙切齿的恨吓得一哆嗦,不敢在追问。问,他叹了声:“我也一直认为我就是炫王之子,不过是好奇而已。以后在不追问。”
但是白方古对于长青的毒至今未解,却满是疑惑,他不止一次的追问了他这神医舅舅,舅舅的回答:“缺一味药引子。”
问他是什么,他又不说。
撇开被百公恨得要杀人的亲爹,这一刻白方古又追问长青的毒,百公被萧云辞喊得面孔抽搐了半天,白方古凝视的看着他,他抚平了心头那一抹狂躁,叹了声看白方古:“人血!”
“人血?”白方古心头被这两个字戳重,他不注主凝眸看百公,若真是人血,反倒简单了。既然至今配不了药,必然是极其难寻的人血,白方古急迫的追问他:“什么人的血?我的行吗?”
百公断然摇头:“不行,非寻常人的血!这个我会找到代替之物,莫要在问了。”
这个话题因人血而终结,不是白方古不想知道,而是无论他在怎么问,舅舅都不在回答。
对于他与长青,百公似乎心有芥蒂。每次看他们时那眼神总有些怪,此刻他到是抬头问了声:“小东西,你、、你与长青,可想清楚了?”
白方古没想到舅舅会单刀直入的问他这么个问题,这多少让白方古有些尴尬,他轻轻咳了咳:“没有想,但很清楚,他就是我的!”
百公点了点头,许久不语,萧云辞靠门站着,竟然又喊了声水镜。
白方古实在是没办法就此话题谈下去,长青说他师父人恨话不多,百公说你们玄剑派教出的都是哑巴。如此看来,萧云辞离开天界山回古戈救长青,想必定是说尽了这一生该说的话。
百公轻轻叹了声,抬头看萧云辞,点了点头有些无语:“你母亲已经醒了,快把她带走吧,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萧云辞波澜不惊的眸子抖了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白方古以为他会用一串话来生长情愫,没曾想他又喊了一声:“水镜!”
白方古都有些无奈的偏头,揉了揉脑门子,觉得萧云辞定然是千言万语全聚集在名字上。舅舅就是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也被他喊明白了。他扶了扶额头,忽然发现自己很是明耀,加在这二人中间,确实不太懂事。随机起身睡觉去。
脚步刚一出门,就听背后瓷器碎裂的声音,继而是百公怒不可遏的吼声:“萧云辞,我就算是想起了什么,也全是痛苦的回忆,欠你的我他妈也该还够了,你若有点良心,就该带着你老娘滚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添堵!”
白方古被这一声吼吓了一跳,不自主的回头看,门忽的被闭紧,声音闷在里面。却看到萧云辞抱着挣扎的百公,两人像是扭打在了一起。
接着,就听屋内突然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白方古后背毛都炸了起来,小心的又回头看去,就见原本重叠的两个身影只剩下一个,那身影扶额,然后快速的来回踱步,继而是百公的怒吼:“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
白方古急切的加快了脚步,刚走两步,身子忽的就被人猛的一拽,拉进了黑暗里、、、、 ---- 有些事情总得交代一下,这一篇有伏笔,也有交代。就是没有主题。
最近有点忙,忙得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所以可能会不间断的更新,我很抱歉,虽然每天都想趴在电脑前干这件事,但我得先吃饱饭,才能有娱乐的时间。按着马斯洛的的人类需求五个层次理论来推论。我得先喂饱肚子,才有多余的精神整这个,谢谢一直坚持的你们!
第118章 共浴 黑暗中白方古反手劈杀而出,没曾想他攻出的手臂半路被死死摁在了一个人的胸前。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中意!”
白方古惊的下巴扯得老长的喊了声:“长青,你、、、你怎么没有走?”
长情嘘了声,喘得厉害:“我已经将他们都赶到双龙岭了,不放心,又折了回来。”
白方古侧背靠着他的胸前,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跌宕起伏与剧烈的震荡。这么快便跑了回来,让白方古心头很不是个滋味,他手放在长青的胸前低声喊道:“你跑什么?有什么不放心了,我又不是随花子与宁儿,不会那么轻易死去!”
长青却脑袋伸了伸,白方古顺着他的眸光望去,就见萧云辞死人般被几个小童拖了出来。
白方古吃了一惊,回头看长青:“我舅舅好像挺烦你师父的,这是敲晕了还是迷晕咯?”
长青泄了一口气,半天才摇了摇头无限惋惜的呵了声:“可定是迷晕了,我师父死心眼,这么着强硬,你舅舅那样的人,不杀了他已经算是客气了。你舅舅可不是你看到的那般温柔,厉害着那!不过是隐着不发而已。”
白方古吐了吐舌头,很担心百公:“我舅舅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
长青冷笑:“你舅舅比你狡猾,且等着吧,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没人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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