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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投珠

时间:2023-09-08 03:00:20  状态:完结  作者:千灯度


长青第一次对百公有这么高的评价,倒是让白方古有些意外了,他回头看长青,心心念念的想着他的毒:“舅舅说你那解药缺一味药引子,是人血,什么人的血才能配齐?”


白方古突然这么一问,长青便突然愣住了,片刻他低头看白方古,开玩笑似的握了他的肩头,又很深情的透着一股坏痞子的流氓语气:“你在我身边,就不会毒发!”


白方古被他这话说的打了个寒颤,但又心头不自主的翻腾,他推开他的手低声呵斥:“正经一点!”


长青低低的笑了两声,继而很正经的低头看他:“暂且不说这个,中意,我问你,你对花乐释了解多少?”


白方古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曰:“全部,他腚上长几个痣我都知道!”


白方古本来是想表达自己对他那玩世不恭的师父有多了解,没曾想长青竟然哧溜吸了口冷气:“你还看过他的腚?”


白方古着急了,一把呼在他嘴上,低声怒吼:“比喻!就好比他肠子拐几个弯我都知道。”


长青被他呼的一愣,继而咬着牙喊了声:“中意,你这巴掌是不是不受大脑控制,常常干出格的事情?”


白方古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搓了搓他的脸,低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为什么突然问我师父?”


长青负气的哼了声,不语,白方古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啃了一口,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催促他:“这是我的诚意.快说,怎么突然提起我师父来?”


长青被他啃得心头痒痒,抿了抿唇气息微滞:“那个,中意,你师父竟然去了双龙岭,刚走,他这会去那里做什么?”


白方古略微震惊,继而又平静:“我师父那人,没定性,心血来潮时,睡到半夜都能出去玩,可能脑子一热,又想起了什么,找青雀去了?”


长青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方古:“你师父经常半夜出门玩吗?”


白方古点了点头:“反正早上起床若看不到他,我不觉得奇怪。有一次他睡觉没关窗户,被风给吹醒了,他硬是跟着风头追了二里地,天亮了才兴致勃勃的回来,手里抓了几只拔了毛的鸟雀,给小花和花灵玩。那次玩得尽兴,硬说跟山风打架跟赛跑似的,不摔几个跟头,根本追不上它,他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所以没什么奇怪的。”


长青顿了片刻,嗯了声,便不在言语。白方古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黑暗中但见他若有思索,他还是巴拉长青一把:“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长青点了点头,竟然很口渴的低了头:“我有想法,能实现吗?”


白方古不明白他这什么意思,询问的看他:“什么意思?”


长青语气很委婉,行动很直接,手下已经揽上他的腰,声音都因为心头的蠢蠢欲动而沙哑了几分:“中意,明日就进云阵,我、、现在想与你共浴。”


白方古心头恶狠狠的骂了句,我操,你还真是念念不忘,若没有回响。也确实太装,他与长青,已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可避讳的话题么?他嗯了声,然后打着哈欠笑了声,回手拉他:“我带你去温泉!”


这一路,白方古心头竟然是一片空白,空白得走路打票,思想跑毛,中心不在体内而在云层,飘得连带着自己差点摔几个头。


长青竟然有些紧张的问了声:“中意,你、、你害怕吗?”


白方古竟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心头的想法。他咬牙着强装镇定:“我怕什么?该怕的不是你么?”


长青低低的笑,这一笑,似乎缓和了一路的气氛。这么正经的干这种事情,好像连遐想的空间都被正式给吞没了。


火把插在拳宗派的温泉洞口,烧得这一洞氤氲越发浓稠,长青衣服都没脱,噗通一声便跳了进去。


白方古站在温泉池子边上。浸着潮湿的气息里。缓解衣带竟有些心头狂跳的悸动与犹豫,就是犹豫。这感觉让他忽而不明白自己是为了干事还是为了还债,但不管是为了什么,来了都来。必须得让自己满意,让长青满意。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真正的在一起了。若不在对方身上干点什么,又好像觉得两人之间总是隔着一层距离。


白方古有些愣怔。解带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心神恍惚的厉害。手下动作也凌乱得犹如残疾,还没等他衣服落地,脚下突然一滑,脚踝处猛然一紧,他已经连人带衣服被长青一把拖进水里。刹那之间,白方古瞪大双眼,感觉这一头扎下去,定然会被这蒸腾的氤氲灌满胸腔,却不想在他落水的那一刹那间,长青的胳膊一把便揽上了他的腰。他紧张的扑腾了两下,才在水里站稳了脚跟,喘着气了声喊了声:“长青,急什么!”


长青的声音就在耳边:“着急很久了!”


白方古抹着满脸的热浪,侧目就见长青脖颈已经搭在他的肩头,他歪着头看他,手却很不老实的向下游去:“中意,今天你在我身上做什么事情,我都承着,只要你爽了!”


白方古吞着热浪与凌乱,心头暗自骂了声。我他妈什么都不清楚。怎么爽?但他又不好说出口。只是伸着脖子压抑着着急:“长青、、、长青、、、为什么?非得、、、非得今日要完成你那该死的心愿。”


长青噗呲笑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坏又淘气的挑逗他:“我怕你进了云阵便不认识我了,我必须得跟你发生点什么才能让你永不忘记。”


白方古被他撩拨的心烦意乱又焦躁不安,他反手一把薅过长青的肩头,眼尾发红的吞咽着唾沫:“我可是没有经验。”


长青被他薅的身子在水里打票,一条胳膊却如同腾蛇般挂在他的脖子上,笑得又浪又风情:“我有,我教你!”


“呜呜、、、”嘴被堵上的那一刻,白方古仅存的一点理智都被淹没了。什么克制,什么不知,什么乱七八糟的心理翻涌与正经,都被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淹没在了喘息与浪花里。


这一刻,就剩本能的反应与本能的需求。


洞口外能听到的声息皆是暖昧,能受到的温度皆是炽热。能荡出的声音皆是相互的满足与赠与。


天微微亮时,白方古缓缓醒来,洞口的一缕阳光犹如镜面的折射,把温热的温泉洞府照的又亮又暖昧。


白方古愣怔了好一会,才缓缓从惺忪中醒来。他习惯性抬手遮着阳光,这一抬手忽的便想起个昨晚的一切。


他不由微微吸了口冷气,眼窝竟然热得厉害,有种想哭又想笑的冲动。也有种想揍长青的冲动。更有种疑惑在心头飞旋,我就这么跟他干了这么荒唐又很和谐的事情?


荒唐这两个字让他瞬间觉醒,他这才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来气来,他不自主的低头看时,就见长青依然是那个姿势把他捆在臂膀里,脖颈雪白一片映在眼底,长发稠密扑在肩头,睫毛又长又密,气息又稳又均匀,他正睡得酣畅淋漓。


白方古抬手想扒开他的手臂,竟然没扒开。他侧目垂眸看向自己的肩头,这才发现,这次长青竟然手指紧紧的抓着他肩头的衣衫,抓的很紧。像是婴儿握着拳头抓着一个可扣之物一样,又紧又固执。手背上的骨节因这份执着的禁锢而微微翻着白光


白方古叹了声,仰面躺着,等着他醒来。心头却又感动一片,暗自叹了声:“我何德何能,得你如此深情?”


白方古感叹着,想着他与长青的点点滴滴与过往。忽然就生出一股永生永世随你远离红尘的逍遥与快活。

这么一想,他不自主的低头,手指也不自觉略过长青的,眉梢、鼻尖,唇角,下颌,脖颈,浅浅的触碰都能让他心脏骤然悸动。他确认自己就是如长青那般,喜欢他,喜欢同类。喜欢这种感觉。


当他的指腹似有似无的略过长青的胸口时,长青浅浅的喘了口气,白方古电打似的倏的收了手。等着长青抬眸看他时,他只觉得自己脖颈落了团火似的只剩灼热,那灼热生生烧得白方古忽抬手捂上耳垂。这一捂他不自觉的竟吸了口冷气,疼!刺激的他身子都跟着缩了缩。


长青惺忪的眼睛含着雾气,像一只慵懒又惬意的野猫,抓子在白方古胸前轻轻抓了一把:“中意,你捂耳朵干什么?”


白方古急忙松了手,不敢看他,硬撑着脸皮骂了声:“耳朵被狗啃了,疼!”


长青噗呲笑了,懒懒的伸了伸胳膊。半天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我被猫抓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白方古一把扣上了嘴,白方古心头噗通噗通的狂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样堵上长青的嘴,好像是堵了一堵墙似的,能让他看不到自己这一刻的囧涩。长青不动,就这么被他捂着,好半天白方古才微微松了手,别过头不看长青,竟然傻傻的问了句:“你没事吧?”


长青噗呲笑了,抓子在他胸前很不安分的抓了两把:“好得很,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你辛苦了!”


我操,白方古差点骂出来。竟然不敢在说话,见长青半天不语,像是憋着什么事情,白方古咬牙很不解的又问了句:“长青,这世上比我优秀的人多了去了,我就像个二傻子似的,你为什么对我这般执着,单纯因为梦境?”


长青手指忽的落在了他的唇角,轻轻的压了上起,他缓缓向上靠了靠,突然把白方古揽入怀里,下颌低着他的额头,眸子飘向远方,声音轻软得承满佛意:“中意,别这么说自己,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悲悯、豁达、坚韧、中正。这世上,在没有如你这般透着佛光的人了。”


长青说得这般动情,让白方古突然便想起他说的魔性与佛光,他抬头看长青:“长青,你那日说的话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胸前有魔性?”


长青眸子有些飘,眼睛看着洞口语气淡淡:“与生俱来,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云阵会解开一切。”然后他低头又看白方古:“中意,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挣抢着往云阵里冲吗?”


对于这个问题,白方古曾经听到过一些传说,说云阵的顶峰,有神人灵魄,谁若得了,便能得道成神,法力无边。白方古对这传说嗤之以鼻。所以他不屑的回了句:“神人灵魄,可不是胡扯吗!”


长青竟然眸子凝视他片刻,继而坚定点头:“不是胡扯,是真的,我师父去过,灵魄存在神塔里,是个虚影,我师父根本无法靠近他。”


白方古疑惑的喊了声:“真是如此?所以才惹得江湖人士也往里冲吗?”


长青点头,很坚定:“对,每次盛会,各国来这里,也不全是为了选拔人才,还有人想看一看那灵魄到底选择谁,千百年来,天界山圣会伦了上百回,没有人能带走那灵魄,所以云阵有灵魄便成了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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