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低低的笑了声,气息挑逗得意,他/腿/突然动了动:“那你不是也、、”
长青话没出口,白方古抬手一把捂上了他的嘴,很奇怪,黑暗中他竟然很精准的捂上了他的嘴,然后自己惊乱的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身子趴在地上,一手压着他的胸口,一只手紧紧的捂着他的嘴,唇角颤两个字:“闭嘴!”
这一声闭嘴喊出后,白方古觉得自己要着火了。那火光似要冲天,好像燃烧得洞穴都亮得刺目。他趴在地上喘了口气,却不敢松开长青的口,长青突然老实了,一动不动,像是一枚棋子。白方古缓缓松开了他的口,他却一把抓住了白方古手声音透着一丝温软:“中意!你捂了我一嘴沙子,这沙子里估计还有那蟒蛇的粪便!”
白方古嗯了声,不由呲的一声笑了:“谁要你那么欠揍,活该!”
气息静了,嗅觉忽的复活般猛入感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乱的气息,是洞穴口的恶臭还是洞穴里的沼气,说不上的味道。好像一直都有,只是他们在互撕中被忽略了而已,如此一想,白方古抬手推了推长青:“快离开这里!”
长青嗯了声,终究是锲而不舍的叹了声:“中意,别怕我!”
白方古心头突突跳,这一刻很恨自己,他噎了口气:“我怕我自己!” ---- 他们出去前只能是相互调侃一下了,这一篇本是冲着入洞房二去的,果然写完就给我呼回来了,无奈了,不是我食言不讲信用,本来写这个就有点像耍流氓的感觉,我也很不好意思,好不容易写好了,编辑一巴掌给我扇回来了,重写!
我整篇调整,慢热深情吧!
第98章 出来
二人相互摸索着站起来时,依然在微微喘息。
白方古心头积存太多,懊恼,悔恨、愧疚还有一股心塞的温柔。他想跟长青说声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我也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更不是一个心志不坚之人,我就是、、、每每这一刻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与害怕。虽然曾经他也跟着感觉走,但对长青越是了解,竟然越心生恐惧,莫名的恐惧让他总是在关键时刻陡然觉醒,恐惧这个词在心头一跃,他自己骤然疑惑,但他又不愿意自己内心那份恐惧袒露于光射之下,最终他闭息沮丧的呼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长青似乎已归于平静,他拔出了剑,剑光微弱。在黑暗中犹如萤火。只能看到剑光却看不到人,长青在虚空中抓了抓,没抓住白方古,他低声喊了声:“中意,靠近我!”
白方古嗯了声,靠近剑光。长青抬手抓了他的手臂,似在思索般顿了片刻,最终把他往跟前拉了拉:“我觉得、、靠近一点,不会走丢、、、”
白方古噗呲笑了,黑暗中也抬手指了指他的剑光:“我觉得你的剑芒就是一个坐标,想走丢都难!”
这样的对话,使得二人不由都噗嗤笑了!
白方古本想掏出火折子,但由于林子里瘴气极重,迷雾中一直没敢用。而今掉入洞里,二人也不敢贸然点火。摸索着行进一段路,空气中的异味似乎减少了一些。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气。白方古拉了拉长青欣喜:“我觉得,你可以用石火试一试。”
长青顺着白方古的声息拿腔作势的嗯了声:“我觉得,这是个办法。中意,我还觉得,中意你应该捂上耳朵。”
白方古终于忍不住,呵呵的笑出了声音。
他抬手捂上了自己的耳朵,便是如此,白方古还是被一声炸响震得耳朵隐隐一痛。空气中火花四起的刹那间。能看到长青握紧的剑与劈杀的姿势。一切都一闪而过,继而泯灭在黑暗之中。
白方古心中一阵欣喜,看来此处没有瘴气。他抬手摸出怀里的火折子,嚓的一声亮起。偌大的洞穴,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诡异又神秘。
白方古向前走了一步,只觉得脚下松软一片,低头看时,竟然堆积着蛛丝网般密密麻麻的蛇皮,滚得到处都是。看得人眼花缭乱。这里果然是蛇的洞穴。
白方古心头一阵翻腾,心道,在这样的环境里,好在什么事都没干。不然会后悔什么事都干了,长青似看出他的心思般肩头颤了颤,看他低眉垂眸,抿唇不语。白方古那股羞耻与懊恼瞬间被他激出火花,他很想一把将他压倒,最终他深深吸了口气,咬牙用千斤坠的功力,压下心头那股躁动,字句珠玑的看着长青:“长青,你又这样笑,我是不是警告过你!”
长青抬眸看他,许久才声音暗哑的喊了声:“中意,你很可爱,你知道吗!看到你我会忍不住想笑!”
被人用可爱来形容,白方古甚觉耻辱,他举了举火把:“可爱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长青立马改口,提着剑拥了拥他的肩头,侧目垂眸看他:“你很刚,很猛,很豪横、、、、”
这一句话刮刺得白方古不但身体颤了颤,心都跟着颤了颤,牙齿也跟着颤了颤:“滚!”
长青却黏在他身上,低头很无赖的笑:“一起滚!”
二人相视一笑,不在调侃,举着火把四处张望片刻,这洞穴不小,但也不大。站着能顶到头,左右不过并行两人。一路能看到干枯的尸骨和零星的鸟蛋。越向前走,湿气越重。在移几步,竟然能够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白方古欣喜。耳边似有狼嚎,他猛然拉了长青道:“长青,听到了吗?”
长青点头:“有水声!” 白方古凝神,细细听:“好像还有狼嚎!”
长青揽了白方古肩头,点头:“嗯,有狼嚎的声音!”
果然在水面豁然出现的一瞬间,头顶刹那漏出万道光芒,光丝闪烁,直穿而下,落入水面,亮晶晶的,犹如翻滚的星点。水面涌流湍急。哗啦啦的声音自远而来,又向远而去。谁能想到,这山体的下方,竟穿流着一条河。
白方古息了火,二人昂头望了望头顶,那如苍穹般的距离。似有看不到顶的辽阔。若是从上方出去,困难重重。且不说洞口大小,只这距离便极为不易。若是从水里游出,长青又不会游泳。这流水距离若短还好说,若是太长。自然是不行的。
长青似看出了他的难处,望了望湍急的河水道:“你可以教我,这该不难学。”
白方古很奇怪,万能长青怎么连游泳都不会,但他又想,以长青的聪明睿智,学起来应该也不难,如此他欣喜:“不难学,不过你这肩膀现在尚且不能剧烈运动。”
长青胳膊搭在白方古的肩头,突然用力一览,将他揽在臂弯之下:“你觉得我这胳膊受影响了吗!”
白方古对于长青有如此强的自愈能力很是好奇,侧目抬手掀开他的衣领看了看,受伤至今也不过数十天,他肩头的结痂竟然已经脱落。白方古啧啧赞叹:“非人类呀,是百公的药好还是你的身体好?”
长青轻轻一笑,低头看着白方古:“都好!”
长青先返回洞穴,找了柴草升起一堆火,这才脱了衣服,回头看白方古:“你能扛得住这冷水的寒气吗!”
“你能扛得住着水流的速度吗?你若能,我也能!”白方古不回答他,只是边解衣衫边问他。
“我没问题!”长青豪气的回答,手下衣服已经褪去,只剩一层薄衫。白方古抬头,恰看到他脖颈雪白,薄衫如丝,衣领附在颈部,正如蚕丝裹着润玉。让人不由想去触摸一下。
长青的身材极好,姿态挺拔,线条紧致,撑得那薄衣都跟着浮了浮。白方古在给他退烧时不敢细看,这一刻看得有些脸红心跳,他急忙别了目光。 长青却不知何时已经逼近,突然抵着他的额头浅笑:“喜欢吗?”
白方古只觉得热浪滚过心头在脖颈打着圈的发烧,他抬眸,看长青那神情,就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定然风骚,如此他手指落在长青的胸前轻轻一点:“我从来不喜欢马,我喜欢狗,忠诚护主,又可随身携带!”
长青眉间颤了颤,似乎没想到白方古会调笑的骂他,他愣了片刻:“中意,你这嘴真是钢筋铁骨!。”
白方古爽朗抬头,眸子满是桀骜的疯狂:“尚且能控制住自己,便不能随心所欲!下水!”
白方古落入水中,还是被这冰寒惊的肩头抖了抖,本想回身接一下长青,没曾想背后只听噗通一声,接着浪花四起,溅得白方古满脸满目的水汽。他摸了一把脸,展目四处张望,长青不见了。斡旋的水流在咕咚咕咚的冒泡。
白方古忽的一下一头扎进水里,水流中就见长青被漩涡拉住了似的在翻滚着向前流去,白方古愣了片刻,瞬间气恼。这货是下来喝水的吗?他倏的一下展开四肢体,一把将他抓住,用力一拽,将他提出水面,自己险险的躲过漩涡。
长青与他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白方古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喘着气骂他:“你这喝水的节奏有点猛,怕我跟你抢呀!”
长青被白方古提着,略微站稳了一些。满目迷雾的看了他片刻,忽然便抱上了白方古的肩头:“我、、以为你能接住我,中意,我站不稳了!”
白方古简直哭笑不得:“你站了吗?不是在我身上挂着的吗?你是故意的吧?说都不说一声,直接把自己砸进水里,我就是六神有主,也接不住你。”
长青呵呵笑,接下来的教程中白方古算是明白了什么叫鲶鱼附体。长青就像一条鲶鱼,那双胳膊从他的脖颈挂到了他的腰,便是焖在水里喝水时,都挂在他的脚踝上。
白方古总觉得他不是在学游泳,而是在泡他,真正的在水里泡他,浑身上下,被他挂了个便。该摸的不该摸的被他有意无意的摸了个便,白方古很想一脚给他蹬开,又担心这一蹬他真被大水冲跑了,二人在水里泡了许久,长青终于在嬉笑玩闹中学会了游泳。
便是如此他手也没放开白方古,直到白方古说了声:“可以了,上岸休息会!”
长青却突然从背后抱着了他,这环抱让人情不自禁想入非非,他的下颌搭在白方古的脖颈,低昵耳语,浅笑俏兮:“中意,我们若出去,便是一场大战,谢谢你来古戈找我!”
这语气深情款款又情意缠绵,热气扑在脖颈,暖了一片湿润,声音透着魅惑,泄了满目情怀,让白方古有点齁不住。他侧目垂眸看长青,继而压了压心头那点苗头,一字一顿:“我也不要谢!”
长青下颌蹭着白方古的肩头悠悠然然:“你要什么?我都给!”
白方古咬唇,压下被他突突蹭起的火苗,突然侧目盯着他:“我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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